对方笑了,捉住我主动送上去的舌尖反客为主用力加深,逼得我毫无退路,只好乖乖让他为所欲为。
我是不会去想大哥为什么要对我好的,我不需要知道原因,只需要得到承诺。
……
等大哥把我的衣服全解开了,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身上全是祝羽书留下的痕迹。
我跟祝羽书这几天是有些疯了,在纪氏的茶水间胡闹,在地下车库纠缠,甚至在我用大哥的人脉开的特护病房里……
滚了第一次床单。
我看着大哥,咽了咽口水。
对方定定看我几秒,垂下眼,指尖从我的脖子开始轻轻往下抚摸,把那些青紫交加的暧昧印记碰了个遍,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摸到我上完药后无比濡湿的那个地方以后,大哥抬起头,深深看我一眼:“所以……发烧了?”
我直觉他好像生气了,连忙委屈巴巴地找补:“不是的,是真的着凉了。”
大哥笑了笑:“那还要冰块吗?”
我愣了下。
他没有再往下说,接下来的动作仍旧特别温柔,就连抱我起来往那里弄的时候,也轻轻慢慢的,甚至都让我有些……
难耐了。
节奏太缓了后,他每个动作给我带来的刺激都被无限放大,羞耻感强烈得难以忍受。
我一点都不想感受这种奇怪的滋味,更不想知道他那里有几根青筋在跳动,忍不住无力地揪紧兄长的衣服,沾满泪水的睫毛不住颤抖:“大哥,快一点……”
他吻掉我的泪水,仍然是慢慢吞吞的,给我的感受像极了钝刀子割肉。
我实在受不了,哭着喊着叫他放我下来,然后在脚软腰软的状态下攀着他的肩,挪到对方腿上,再哽咽着一点一点坐下去。
我只想求个痛快。
第五十七章
刚改完姿势,我就后悔了。
我根本没有力气把控住跟大哥做这种事的节奏,稍稍恍惚,身体就不受控地直挺挺坐到了底,啪唧一下,将整根狰狞的物件全给吞了下去。
进得前所未有的深……
强烈的酸胀感直击后脑,我的眼前也跟着猛地一黑,过了好几秒才缓过来。
我背脊止不住地发抖,几乎是用气音在跟对方交流:“你先扶我一下……”
大哥擦掉我的眼泪,声音略微沙哑:“不要逞强,小逸。”
我委屈极了,啜泣着埋怨道:“还不是你刚才太慢……我才想这样……”
大哥从不跟我争论这种事,点点头应下我扣给他的罪责,然后握着我的腰缓慢往上提,帮我逐渐摆脱他的侵占:“都是我的错。”
他掌心的温度灼热得很,却……
远没有那里烫。
我心有余悸地攀住他的肩膀,低下头,怯怯望着大哥的那东西一点点展露出完整的形状。
做足了心理准备之后,我才硬着头皮慢慢起落,磨磨蹭蹭的,比大哥主导的时候还要不爽利。
好可怕啊……
我是真的不敢坐到底,想了想,左手手腕翻过来,很小心地握住对方蓄势待发的那玩意儿,指尖颤抖着,动作机械而生硬地细细描摹那几道沾染了水光的青筋。
越碰,就越是热胀。
但我不敢放开。
大哥的身体微微绷紧了。
他隐忍地吸了一口气,眼底情绪浮沉,只有声音依旧温和:“怎么了小逸?”
我自以为聪明地回答:“像这样握住的话……就坐不下去了,会被手腕卡住一段距离。”
对方没说话,根根分明的睫毛轻而缓地垂下,然后笑了笑,朝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卡不住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扶在我腰旁的手忽然松开了,毫无征兆。
几乎是瞬间,我再次重重落了下去。
剧烈的刺激冲击之下,我甚至连质问这人的心思都没有,抬起双手慌乱地搂住对方的脖颈——
咕叽一道水声,又是直接到底。
全部吃进去了。
我呆滞了,大哥却笑了,垂着眼看我,好像是在跟我说“你看吧,就说会卡不住的”。
太过分了啊……
明明可以温柔一些的……
为什么要捉弄我?!
我很生气,湿漉漉的脸颊费力地左摇右晃,坚决不肯和大哥接吻,还威胁地露出牙齿,跟小狗那般作势要咬他。
“小逸,我只来一次就结束。”大哥揉揉我的脑袋,然后掌心向下按住我的大腿,开始毫不客气的侵占。
他欺负我时的力道,跟温柔两字完全搭不上关系。
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剖成了两半,被彻彻底底地打开到极致,再也合不上:“呜……大哥……”
随着对方的冲撞一下接着一下,让我颤栗的冲击也一浪高过一浪。快慰过于频繁而强烈,几乎成了负担,像是要把我硬生生溺死在这晚。
出于发泄的意图,我只能在被欺负得太狠时放声大哭,再用尖尖的指甲狠抓大哥的肩膀、锁骨以及脖子,叫他满身是伤。
我根本顾不得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也顾不得哭叫的声音大了以后可能会让其他人听见。
太快了……
进来时也太用力了。
就算真的被人发现我跟大哥做这种事也随便吧,至少这一刻的我已经……无所谓了。
我的脑袋迷糊成一团乱麻,在大哥持续深入的反复撞击下去了不知道多少次,身上全是热汗,嗓子彻底哭哑。
可他的那一次,迟迟没有好。
又被碾过致命点后,我真的要不行了。
我忍着羞耻抱住大哥,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的眼睛,一边小声哼唧一边扭腰摆臀,尽我所能地引诱对方:“你不想弄进来吗……”
大哥看我的眼神变了。
眼看有效,我舔舔嘴唇,更加主动地去亲对方的脸颊:“现在就给我好不好……”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我接下来要出口的话。
屋外那人似乎很是愤怒,手上力道越来越重,算得上是在砸门,还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喊我的名字,质问我大半夜不睡觉在瞎叫什么。
这音色太熟悉,烧成灰我都认得出来。
我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纪骅真的是矫情。
被我吵醒了就带好耳塞再继续睡不行吗?
起来朝我发什么起床气啊?!
第五十八章
大哥要停下,可我不肯。
我不知羞耻地用双腿缠住兄长的腰,手指在面前这人挺直的鼻梁上轻轻摩挲,然后顺着薄凉的唇往下摸,逐寸逐寸,划过棱角分明的轮廓。
碍事的敲门声还在响个不停。
但我知道,大哥的心思已经不在门外。
他的注意力被我抢走了。
我歪了歪头看向大哥,睫毛轻眨,语气里带着天真的顽劣:“我就是想叫出来啊,如果二哥不想听,为什么不能把他自己的耳朵塞住呢?不止二哥,这间别墅里的其他人也是。”
大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撒娇,良久,轻笑一声,露出个捉摸不透的淡淡笑容:“你说的对。”
我有了他撑腰,底气更足:“抱我去门口,我就要气二哥。”
我无理取闹起来,就算是大哥也劝不住。
而且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之间态度发生了转变,竟对我完全放任起来。
这人不再讲什么兄弟要和睦的场面话,而是顺着我的意,先把我压在门板上亲到几乎缺氧,然后再凶狠异常地一下接一下剧烈撞击,动作悍然得如出笼的野兽。
我被大哥顶痛了,委屈的泣音透过缝隙传到走廊里,时断时续,呜呜咽咽,换来纪骅愈发暴躁愤怒的敲击。
“纪青逸艳小山你能不能要点脸?”那人似乎真要气疯了,敲得越来越急,“你他妈的快闭嘴吧,真不想活了吗!”
还威胁我?
我更加生气,就连大哥顶得痛了也不发火,而是在一切结束后故意把门拉开一道缝隙,微微扬起脖颈,恃宠而骄地瞪他。
见我脚下踩着的地毯湿了一大块,纪骅的表情相当难看,却好像跟他往日生气的模样不大相似。
他没有尖酸刻薄地嘲弄讥讽我,也没对我攀上大哥一事露出半点惊愕的神情,只不耐烦地看了我两眼,没什么兴致地抛下一句话:“注意点场合。”
什么意思?
这人费尽心力要敲开我的门,现在我真给他开了,却又满脸写着不想搭理我,留了道莫名其妙的谜题就抬步要走。
实在太反常了。
很不对劲。
大哥神色淡漠地要关门,我却犹犹豫豫地皱起眉头,然后凭着直觉往前探出去,果断地一把握住纪骅的手臂:“二哥……”
但我忘记了情动时沁出的热汗还留在掌心,这么大咧咧地一碰,半数都抹在了对方身上。
偏偏纪骅又是个有洁癖的。
我这么摸他,跟触了逆鳞没区别。
他一定会觉得我是在挑衅他。
果不其然,这人在下一秒反应很大地甩开我,然后黑了脸阴阳怪气道:“我就不该发善心提醒你爸妈今晚在家,最好让他们在楼下听你叫一整夜。”
我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纪骅在说什么啊?
爸妈今晚在家?
而且就住在我楼下?
我呆在原地,耳朵里嗡嗡的,整个人直发懵。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找回思考的力气慢慢转过去,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向全程一言不发的大哥,只觉得脑袋里有根弦紧绷到了极限,即将断裂。
作为一名只需要混吃等死的废物,我不清楚长辈日常的行程安排很正常。
但是,大哥他……
不可能不知道的。
他在想什么?
第五十九章
我没有再理会二哥,只呆呆地看着大哥,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不提醒我?
为什么要把这种事捅到爸妈跟前?
为什么不久前才说过会对我好,现在的举动却陌生得让我害怕。
……
我对他的信任要崩塌了。
比起我此刻溢于言表的惊慌失措,大哥要显得平静得多,甚至还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朝我露出个浅淡的笑容:“怎么了小逸,不是你说的如果别墅里有谁不想听,自己捂住耳朵就好了吗?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
我一下子就急了。
不是的!
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纪骅和长辈的看法能一样吗?
像大哥这种在商场浮沉多年的人精,怎么可能会产生这么低级的误解?
又怎么可能想不到这种事对我的影响?毕竟现在不是大哥半强迫我的那晚,而是我自己主动叫了那么久啊!
要是他们在楼下休息时真听见了……
我越想越头皮发麻,真的生了气,狠狠一把推开大哥:“我不会原谅你了!我也不要回这个家了!”
大哥后退一步,脸上的表情很是无奈:“小逸,你想去哪儿?”
然后他稍微顿了顿,垂着睫毛一字一顿轻声反问:“你还能去哪儿啊,小逸?”
我被问得愣住。
……
是啊,我还能去哪儿?
如果我跟大哥的事引得长辈震怒,需要推个罪人出来承担一切,那肯定是我,因为大哥是集团的继承人,不能有名誉上的任何瑕疵。
而纪家要是因此容不下我,我又跟大哥闹翻,脾气恶劣又爱好奢靡享乐的我要靠什么活下去?
谁养得起我?
难道我要自己出去挣钱?让曾经被我欺负过的人,都趁这个机会爬到我的头上来?难道我要像沈溪那样当酒吧的侍应生,陪着笑脸给客人倒酒,挨了骂也不可以还口?
彻骨的冷意让我打了个颤。
可脾气上来了以后,越是孤立无援,我就越不肯低头,咬牙跟大哥对峙:“我去羽书哥那里!他说会照顾我的!”
对方缓慢挑眉,确认我此刻动了怒,并非平时的小打小闹,眼里的笑容才渐渐淡了下来,化作深沉的暗色:“祝父祝母就这么一个儿子,小逸,你如果过分接近羽书,影响他太多,你面临的危险可就不一定来自祝家外部了。”
我确实有点被吓到,又恨恨瞪了大哥一眼,然后抓过还站在走廊里看热闹的纪骅:“总比待在你身边安全!”
大哥静静看着我抓住纪骅的那只手,脸上的笑容一丝都没了,面无表情。
纪骅大概还在记恨我作弄他的事,皱起眉头甩开,并不想给我当工具人。
但我真的很怕纪骅现在就走开,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只好抬起眼帘哀求地看他,泪光湛然,姿态要多低就有多低:“二哥……”
纪骅见我这副故作可怜的模样见多了,早就免疫,讥讽一笑就又要走:“不是要让祝总照顾你么?”
我豁出去了,跟八爪鱼似的四肢并用拼命缠在他身上,硬是靠着厚脸皮,让二哥黑着脸把我带离这层楼。
大哥站在原地看着我上的电梯,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并没有阻拦我。
我很警惕地盯着大哥,直到电梯门完全合上,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纪骅有洁癖,房间根本不许别人进。
但我急着要换衣服,硬是顶着他要杀人的目光冲了进去,毫不客气地在他衣橱里乱翻,挑挑拣拣选了套勉强能穿的给自己换上。
期间纪骅一直监视着我,表情不知为什么,肉眼可见地越来越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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