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饱满的龟头危险地蹭弄着软肉,好几次都差点陷进去。
我实在不想再被顶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软声细语、小心翼翼地求他:“我用腿帮你夹出来好不好?”
贺子潇笑了笑:“你说呢?”
第六十六章
他没有把话说死。
我觉得有戏,抱着期待进一步放软声音,看着他撒娇:“子潇你放我下来,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贺子潇从小被我骗到大,自然是不为所动:“你肯定会说累,夹到一半就不乐意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我咬了咬被亲得发麻的嘴唇,然后扶着这人的肩主动靠过去,难得乖巧地轻轻含住对方的嘴唇:“不会的,相信我嘛。”
我不怎么会接吻,也不懂如何换气,实在没办法坚持太久,才亲了一小会儿就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不得不湿着眼睛先慢慢挪开,休息一下缓过劲来,再重新亲他:“求你了。”
被我讨好了三四轮之后,贺子潇才松口。
他放弃了这个让我害怕的姿势,把我抱下来,掐着我的腰让我背对着他趴到床上,从后面大开大合地撞击厮磨,龟头快速撑开穴口,又快速抽离:“夹紧,不然就把你操穿。”
真过分……
我被他过于直白而淫靡的话语刺激得脸颊发烫,咬住牙关努力坚守底线,不让尺寸可怖的那东西贯穿进来。
可是……怎么守得住啊……
我现在已经湿透了,他只要稍微用一点力——不管我夹得多紧,都能很轻易地顶进我的腿心,然后持续深入,长驱直入地贯到最深处。
想着这些事情,我只觉得身体更燥热了,完全使不上力气,可身后的东西却坚硬如初。
我扭过头,在越发强烈的羞耻和快感中抬起眼睫,自己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在抗拒还是期待,怯怯看向压在我身上的贺子潇:“不准操穿我……”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我的求饶,贺子潇总是带着笑意的目光并未变得柔和,而是又沉了几分,平日里的温和无害彻底不见踪影。
他贴住我的耳畔,毫无波澜的声音沙哑极了,每个字都浸满浓重的占有欲:“不可以这么耍无赖,小逸,我们刚才明明说好了规则。”
下一刻,猛烈的冲撞和贯入让我在瞬间崩溃地哭出声,几乎是本能地抓住床单,指节用力到发白:“啊——”
前所未有的深入骤然而至。
本来就乱七八糟的思绪被速度过快的侵犯行为撞成碎片,哽咽也被撞得稀碎。
我茫然地尖声哭叫,头发被扑簌簌滚落的泪水黏在脸颊两侧,身体被迫一下下滑向床头,狼狈得不得了。
偏偏这时候,贺子潇还要从后面吻住我的脖颈,舌尖轻柔地舔过每一寸肌肤,跟称得上暴行的抽插形成鲜明对比:“不要哭,小逸,否则我会更加忍不住。”
可我不知道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灭顶的快感要把我溺毙了。
我崩溃地摇头,完全跟不上他截然不同的两种频率,腹部深处又热又胀,难受得快死掉。
可我越是哀求对方,这人的动作就越凶狠,到后来甚至掐着我的大腿根部把我按在胯下,都不允许我借着被撞得往前滑动的契机来稍微减轻些冲击力。
形状狰狞的凶器疯狂地操弄着不堪重负的甬道,龟头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最要命的穴心,带出响亮的撞击声和黏腻暧昧的潺潺水声。
撞击的节奏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他已经……找到我的敏感点了。
后面酸软得彻底,我开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哭着一次次喷出水来,被他暴风骤雨的操弄干得每寸黏膜都在不住痉挛:“真的要坏了……要死了!呜呜——不行了——啊——”
当这人终于喘出粗气,从后面掰过我的脸颊亲上来,我意识恍惚地拱起腰,一边用尽全力死死绞住那根埋在我体内的东西,一边狠狠咬下去。
血腥味弥漫开的同时,贺子潇挺身极重地插了进来,器物整根没到最深。
酸涩感和快感无限放大。
脑袋里的那根弦似乎被人用两根手指捏紧了,然后用指甲尖狠命地碾压戳刺——
在我连绵不断的泪水中,那人浓稠的精液终于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有力击打在我已经完全充血的黏膜深处。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我哭着又被迫高潮了一次,颤栗紧缩着乖乖咬住贺子潇的东西,然后恍惚着撑起身体,呆呆看着那些被灌进来的白浊混杂爱液从穴口缓慢涌出,再顺着腿缝蜿蜒往下流,直至……
打湿我跟贺子潇身下的床单。
水痕覆盖的面积太大了,仿佛我失禁了一样。
“不可以再来了……”我声音发抖,然后抬起汗湿的手掌,颤颤巍巍地捂住贺子潇正直勾勾盯着我的那双眼睛,“我要洗澡,你滚出去……”
第六十七章
我感觉贺子潇不太想放过我。
尽管我已经很用力地去推拒这人了,可他还是在执拗地俯身贴近,长而卷翘的睫毛一下下磨蹭过我的掌心,带来绵密细碎的痒。
干什么啊?
我敏感地颤了颤,哽咽想缩回手,却被他低笑一声握住手腕,拉到唇边亲了下。
他一边亲,一边慢条斯理地舔咬,把我的手腕也弄得湿漉漉一片。
然后这人笑眯眯的,模仿着我骗他时的那种语气讲话,温温热热的气息全都喷吐在我的脖子上:“小逸,让我来帮你洗澡,我保证不弄你。”
这绝对是在故意逗我!
我气得发抖,羞恼至极的一巴掌还没甩上去,就听到窗棂外传来克制着怒意的熟悉男声——
“你们在做什么?”
贺子潇脸上的笑容骤然消散。
他沉下脸,速度极快地拉起被子,整个蒙住还在发愣的我:“祝总,我觉得你该先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毕竟你可不在度假项目的首期邀请名单中。”
可能是祝羽书来得太突然,贺子潇一门心思忙着给我遮掩,竟然忘了退出来。
我被贺子潇压得又是一哆嗦,差点在新一轮迫进的动作中尖叫出来,用所剩无几的理智忍了又忍,才恍惚地控制住音量,发出声带着哭腔的细细抽噎:“不要再……进来了……继续这样的话……我又要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崩溃求饶之后,四周忽然静得可怕,那俩人全都不说话,只有我断断续续地小声呜咽。
我真的撑不住了,管不了这种事把第三个人牵扯进来会多糟糕,从贺子潇怀里挣扎着探出脑袋,狼狈地望向高大俊美的那人:“羽书哥……”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看不太清祝羽书现在是什么表情,只知道他在犹豫过后真的回应了我,迈开脚步缓缓走了过来。
那人踩过散落一地的衣物。
然后,停在床边。
我的下巴被掐着抬起,眼泪也被粗暴地擦掉。
“被欺负了,知道喊我了?”
那人问。
我昂起头,撞进一双清冷的纯黑眼瞳。
我分辨不出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呆呆地点了头,然后颇为委屈地反问:“难道……不可以喊吗?”
祝羽书似乎被我气着了,薄唇抿作一道锋锐的直线,以刀子般凌厉的眼神剜了我两秒,才冷着脸移开视线,转去跟贺子潇作交涉。
他神色漠然,声音冷静清晰,听起来就跟平时的商务谈判一样。
只有瞳色深沉异常,暴露了真实的情绪并不如表面那样平静。
“据我所知,包括我在内的许多人原本都是在名单里的,只不过贺家内部有人动了手脚,截下了绝大部分对外递送的邀请函,刻意将这里打造成一处与世隔绝的天然囚笼。”祝羽书缓缓道,“至于目的……我想,大家都清楚。”
……都清楚吗?
我怎么想不通啊。
为什么会有人放着钱不挣?
我掉着眼泪攥住床单,感觉脑子晕晕乎乎的。
贺子潇不置可否:“祝总你讲的事我会帮忙去调查一下。可你的行为还是很冒犯。我跟小逸在海岛度假叙旧,你却这样无端打扰我们……不太合适吧。”
“怎么是无端?”祝羽书顿了顿,语气比之前又冷了几分,“你冷静一点,低头看看。要是再不收手,某些人就得连夜坐直升机去医院了。”
贺子潇一怔。
他用指尖拨开我额前湿漉漉的碎发,手背温柔地贴上来,力道小心翼翼的:“有哪里不舒服吗,小逸?”
我在贺子潇的触碰下瑟缩成一团,又怕又委屈地咬住下唇,不想回答。
其实没有不舒服,也没有讨厌他。
只是……跟他来一次,真能折腾掉我半条命。
我感觉自己像是即将因过度缺乏能量而陷入冬眠的小动物,疲倦得昏昏欲睡,本能抗拒所有接近我的东西。
所以,我打掉了他的手。
见我躲他,贺子潇的表情变得难看。
他似乎想摸摸我的脸颊作为安抚,却又不知道可不可以再触碰我,手僵在半空,进退维谷。
祝羽书皱着眉:“清醒了吗?”
终于,贺子潇做了决定。
他垂下眼,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然后从我脖子上摘下钥匙。
咔嚓。
系在我左脚脚踝处的那条银色细链——
被贺子潇亲手解开。
我实在没想到贺子潇会放了我,也没想到这枚钥匙的用途是这个,不禁带着茫然和惊讶的情绪,猛地睁大眼睛。
难道在他给我钥匙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要用链子把我锁在床上了吗?
可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要给我钥匙?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还没理好混乱的思绪,祝羽书就抓准时机,将我一把拉进怀里。
这人弯下腰,贴着我的耳朵,用极低的音量叮嘱:“离贺子潇远点……他很危险。”
能让祝羽书评价为危险?
贺子潇何德何能啊。
我讶异地看了祝羽书一眼,觉得他可能有点小题大做。
这期间,贺子潇一直垂着眼睫看我,慢慢握紧右手。
他的掌心被钥匙割得涌出了点点鲜红,却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到,只顾着一边露出漂亮的微笑,一边用最温柔的语调安抚我:“下次……我把自己绑起来,你就不用害怕了。”
第六十八章
看着贺子潇这幅惨兮兮的蠢样,我实在没办法对他继续生气。
我犹豫了下,拜托祝羽书帮忙找来医药箱,然后顶着祝羽书冷飕飕的眼神,用蘸着酒精的棉签给贺子潇重重擦拭伤口:“你讲话正常点,别动不动就绑来绑去的。”
大概是我消毒时按得太用力,贺子潇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像甩不掉的牛皮糖那样把头埋到我肩上,低笑着故意曲解我的意思:“那……下次不绑?”
我瞪了贺子潇一眼。
开什么玩笑,哪来的下次。
我又不傻,怎么会主动送上门让人欺负?
想到这,我鬼使神差地偷偷瞄向已经在旁边站了好一会儿的祝羽书,想看下对方的表情。
虽然他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得到祝羽书一直……都在看着我。
哪怕只是不带情绪的平静注视,似乎我做什么都无所谓,但一想到那是祝羽书,我就有种随时会被捏住后颈收拾一顿的微妙不安。
挺奇怪的。
明明他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
为什么我会有些心虚?
见我大着胆子主动看过来,祝羽书双手抱胸,微眯起眼冷冷和我对视:“纪越山在到处找你。你是要留在这等他找过来,还是跟我去祝家做客?”
他说的是做客,不是躲。
这种措辞让我有种自己跟祝羽书是朋友的错觉,似乎我跟他的关系是平等的,只是今晚借住一下客卧。
尽管真实情况并非如此。
我怕他耐心告罄丢下我离开,只好跟贺子潇道别,然后披上对方的外套跟着他离开,乘上停在不远处的直升机。
祝羽书弯腰坐进驾驶室,面无表情地拉开储物盒丢给我一副专用的降噪耳机,然后叫我自己系安全带。
等我磨磨蹭蹭准备妥当,这人侧过头看了我一眼,随即有条不紊地按下我看不懂的一系列按钮,带领我挣脱来自现实的沉重引力:“——”
我这边供机上人员交流用的频道还没开启,听不见祝羽书在说什么。
但是看口型,可能是别怕。
我眨眨眼。
在我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被纪骅骗着坐过好几次体验糟糕的直升机之旅了。纪骅当时才考下来飞行执照,本子上的油墨味都还没散掉,全程开得左摇右晃,过了四五十分钟才落地。
我坐在他旁边,死死抓着辅助用的把手,又惊又怕,心率直飙一百六,一下来就吐得天昏地暗,最后还烧了两三天。
再后来,又被纪骅骗上去好几回的我被迫习惯了这感觉。
我打开了自己的频道,刚要开口跟祝羽书说我没那么脆弱,却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要知道之前无论怎么颠簸,总归是没有……那种东西留在我里面的。
滚烫的液体在深处左右晃动着,异样的感觉极其强烈。
我甚至都能感受到被我垫在身下的那件外套是怎样一小块衣角接着一小块衣角地被濡湿,然后在我凌乱不堪的呼吸之间,变作脏兮兮、皱巴巴的状态。
这要怎么把外套还给祝羽书?
他刚才已经看到我跟贺子潇睡了,如果再发现这种痕迹,我的脸……往哪里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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