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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货(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5-03-26 12:26:15  作者:糖醋小鱼干
  他不可能猜不到这是什么。
  我侧过脸靠在座位上,咬住下唇忍耐,竭力把呜咽声咽下去,然后颤抖着垂下睫毛,借着夜色的遮掩小心翼翼调整自己的坐姿,不敢让祝羽书发现。
  待会儿一落地就跑。
  再买件相同的外套隔天还他。
  我暗自盘算着,心跳在时间的推移中变得越来越快,头发不知不觉被汗水打湿,脸颊两侧也泛开滚烫的热度,视线难以对焦。
  祝羽书似乎没发现我的异常,始终目不转睛看着前方。频道里也静悄悄的,只有他不知为何、略微快了几分的呼吸声。
  我以为自己藏得挺好,见直升机稳稳当当落到祝家的停机坪上,故作轻松地去解安全带:“谢谢羽书哥,我睡客卧就好。”
  祝羽书却对我的举动早有预料。
  他暴躁地一把扯掉耳机,压住我的肩膀将我按回座位,然后忍无可忍地垂下眼睑看过来,目光苛刻地打量我被咬得红肿的嘴角。
  “纪、青、逸。”涵养极好的这人目光凌厉,俯下身重重刮按我的唇纹,竟破天荒爆了粗口,“你他妈开着交流频道喘一路了,真当我是聋的?跟贺子潇睡就让你这么爽,要回味这么久?”
 
 
第六十九章 
  我有点被祝羽书突然之间的爆发吓到,不禁缩起身体颤抖了下,懊恼又羞耻地别开视线。
  他居然……听到了?
  而且听了一路都不提醒我把耳机的麦关掉?
  想到这,我一下子就生气了,语气变得又冷又硬,故意跟祝羽书对着干:“对啊,就是很爽,所以才一直没平复下来,忍不住喘,有什么问题吗?”
  祝羽书的脸色又是一沉。
  我看他表情不对,变本加厉地开怼:“听我喘气怎么了啊,你难道吃亏吗?再说了,要是你不喜欢听到我的声音,为什么不把我的频道禁用?你不如承认自己就是想听。”
  这可能是我逻辑最清晰的一次反问。
  但也可能是逻辑太清晰,所以被质疑的那人拒绝回答。
  祝羽书沉默着掐住我的臀肉,大拇指沿着濡湿的窄缝往里伸,隔着布料,又重又凶地粗暴搅弄。
  细密的电流窜过我的背脊。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伴着咕叽咕叽的持续轻响,一股股黏稠湿滑的白色浊液从甬道里被他硬生生捣了出来,然后隐没在双腿间蜿蜒而下,滴至驾驶舱的座椅和地板——
  啪嗒,啪嗒。
  水声细微,对我来说却是震耳欲聋。
  我耳朵通红,倒吸一口冷气拼命去推祝羽书的手臂,却被对方冷着脸扒下裤子,一口气插进来整整两根手指。
  尖叫被吻封缄。
  翻搅变得愈发激烈。
  我夹不住指节,只能在接吻间隙眼睁睁看着对方修长又灵活的手……快而有力地反复没进我泛着水光的红肿穴口。
  娇嫩的肉缝被祝羽书往两侧拉到最开,粘连在黏膜上的浊液没有了遮挡,便顺着重力的作用方向,沿着我不住颤抖的腿根缓慢流下。
  啪嗒声开始变得连绵不绝。
  流出来的东西也从相当浓稠的腥膻白浊,渐渐变为更透明稀薄的液体。
  等流得差不多了,祝羽书看我一眼,宽大的手掌蓦地用力,紧紧拢住我湿答答的穴口。他用比之前重上好几倍的力气激烈揉弄着,令我最里面的软肉痉挛起来,吐出一些射得太深的浊液。
  但越深的地方就越难清理。
  反复折腾了十来分钟,依然有一缕缕的白浊在断断续续地涌出来。
  “呜……啊……”我受不了无穷无尽的折磨,双腿因为虚弱而一个劲地打颤,几乎要抽筋了,“别这样弄……”
  “难道你不想清理,而是想留在身体里?”祝羽书用力扣住我的手腕,膝盖顶在我腿间,不许我并拢双腿,“……你喜欢贺子潇?”
  开什么玩笑。
  谁会喜欢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啊?
  我被问得愣住,觉得这人多半是用脑过度累傻了。
  祝羽书却好像从我的短暂沉默中得到了他所理解的答案,目光莫名复杂。
  他沉默了会儿,忽然把我揽进怀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搂住我,力道重得似乎是想把我揉碎,再融进他的骨血里。
  直升机内部的空间本就狭小,精密的仪表盘和各种操作按钮又占了大半地方。
  我很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手指颤抖着曲起了好一会儿,想抓住点什么来缓解不安,最终还是垂了下去,有些担忧地虚虚搭在祝羽书的手臂上:“你……怎么了啊?”
  这人又沉默了片刻,直起身蹭过我的耳根,声音哑得不似平常:“纪青逸,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嗯?”我只来得及发出一个代表着困惑的单音节,就被不知何时解开皮带的对方挺腰抵住窄径,毫无征兆地往后狠狠贯在座椅上。
  沉甸甸的龟头切开软肉。
  体温毫无保留地交融。
  我的询问在瞬间变为隐忍的哭喘,一声急促过一声,眼神也在操干中渐渐迷蒙,带上湿漉漉的轻薄水汽。
  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啊?
  不仅说我坏话,还在明知我已经很累的情况下对我做这种事……
  我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地挨着操弄,又气又委屈,把这人刚讲过的话送还给他:“祝羽书,你……呜、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第七十章 
  我哭着要祝羽书停下来,可他却好像被我这句话惹怒了,不但没有退出去,反倒更加凶狠地握着我的腰激烈抽插,蛮横霸道地填满湿软不堪的甬道。
  可能是因为先前高潮了太多次,里面已经被调教得极度敏感,我很清晰地感知到了上回没有体会到的细节——
  祝羽书的性器很粗,烙铁般硬热的龟头圆润鼓胀,还带着几分微微翘起的弧度。
  当他从下往上撞进来的时候,很容易就能把我甬道里紧缩着的娇嫩肉褶一鼓作气全给抻开,引得我大脑空白,失控大哭。
  “刚才贺子潇是怎么操你的?”祝羽书再一次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尽根而入,一下子插到最里面的穴心,“告诉我。”
  说话间,龟头上的肉棱和柱身上的青筋狠狠擦过内壁,把窄小的、不该被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地方彻底撑满,改造成属于他性器的模样。
  被填满的羞耻和灭顶快感同时冲上后脑。
  思考不了东西……
  我咬破嘴唇,用疼痛让自己保持住最后一丝清醒,呜咽声支离破碎地从喉咙里漏出来,眼眶被欺负得发红:“我才不要告诉你……你、呜……是骗子……骗子……”
  祝羽书俯身看着我,比星辰还要深邃的眼瞳极为暗沉,坚硬的性器在下一次贯穿我时变得更加凶狠:“纪青逸你再讲一遍,谁是骗子?”
  进来总是毫不留情整根没入。
  但是出去的时候,吝啬无比地只退一小截。
  为什么他好像很执着于留在我的里面啊?
  我被超出负荷的快感折磨得不断颤抖,脑子迷迷糊糊,差一点就要崩溃掉,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面对祝羽书不悦的质问,开始后悔跟着他离开的我根本没办法组织好语句,一边哭着张开腿,反复吃下那根和我手臂差不多粗的东西,一边弓起满是汗水的背脊,在祝羽书侵略性过强的气息笼罩中颤抖:“反正就是……讨厌你……你骗我……子潇就不会……”
  祝羽书深吸一口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倒是你,从我们见的第一面就开始作弄我。”
  身体忽然一轻,又猛然间更沉。
  他解开安全带把我压在直升机舷窗上,冷着脸干得更凶。
  我被祝羽书的力量顶得动弹不得,酥软的背脊无力地抵上冰凉镜面,被插得无处可逃,穴口的水也被一下狠过一下的操干捣成白沫,忍不住心情恶劣地回答对方:“谁让你……小时候那么笨……穿一条裙子就能随随便便骗到……不是笨蛋是什么啊?”
  祝羽书定定地看了我两秒,漠然垂下眼。
  他用右手垫着我的后脑,愈发悍然地摆腰,龟头一次次碾过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无休无止,让我承受的快感积攒到无比可怕的程度:“对,全是我咎由自取。”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祝羽书之前的速度和力道虽然可怕,但对我还是留有余地的。
  现在的他……才是真的在惩罚我。
  短时间被强制高潮了三次后,我怕得不行。
  我被迫伸出手臂环住祝羽书同样满是汗水的脖子,在即将被他送上第四次高潮时,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羽书哥……求求你饶了我……我给你舔出来……”
  没有力气了。
  我的精液稀薄得已经跟水没有区别,淅淅沥沥,在祝羽书的操弄中一小股一小股地流,甚至都不是射出来的。
  再做下去……真的会失禁。
  祝羽书看着我瑟缩求饶的样子,略微迟疑了一下,动作缓下来,只插进来半截龟头。
  可我还是哭得打颤,小腹深处不住痉挛,传来一抽一抽的,火热难耐的疼痛:“让我给你舔……饶了我……”
  他抿着唇,面无表情地退了出去。
  然后这人捏起我的下巴,表情还是那种我不怎么熟悉的阴沉,清泠泠的眼眸带着霜雪般的寒意:“我不需要你做那种事,纪青逸,只要你能讲出来我什么时候骗了你,我就可以放过你。”
  什么时候啊……
  体力耗尽,完全陷入混乱的我呆呆看着表情阴沉到极点的那人,然后闭上眼睛把脸颊埋到他滚烫的掌心里,眼泪顺着睫毛流下,濡湿他的指缝:“你刚才说……讨厌我……”
 
 
第七十一章 
  祝羽书捧着我脸颊的手僵住了。
  耳畔,属于他的心跳声忽然之间乱得厉害。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抬起头懵懵地看过去,却发现严格按照继承人标准培养,行为处事被训诫得沉静淡漠、甚至很多时候称得上冷酷无情的这人脸上……
  竟然流露出了类似不知所措的情绪。
  我眨了眨眼,感觉乱糟糟的脑子里有一段遥远模糊的记忆闪烁起微光。
  小时候,我也见过祝羽书慌乱的模样。
  那时的他……好像远没有现在这么难以接近。我心血来潮,撒娇说陪我玩个游戏,他尽管很忙,还是抽了空来见我,也不问具体要做什么。
  我记不清自己缠着他干了多少幼稚的蠢事,总之,在即将分别之际,总是在他面前装作乖宝宝的我鬼使神差地踮起脚尖,往祝羽书脸上亲了一大口。
  接下来半个月,清俊沉默的那名少年看见我就欲言又止,转过身绕一条远路走,脸上的表情跟现在如出一辙。
  他开始躲我。
  直到某天晚上被委屈得不行的我拦在学校门口,哭着问是不是讨厌我了,他才不得不顿住脚步,眼神复杂地接住掉着眼泪朝他怀里扑的我。
  本已尘封遗忘的记忆和此刻的一切逐渐交叠重合,链接起十余年的光阴。
  “没有讨厌你……从来没有。”
  和当年相同的回答。
  一字一顿,低沉清晰,像极了承诺。
  可是他跟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年幼时荒诞的婚约无异于闹剧一场,谁都不会再提起。不久前他对我提出的庇护也被我心烦意乱之下糊弄了过去,不曾正面接受。
  祝羽书看着我,陷入沉默。
  他英挺的眉宇间露出几分无所适从的紧张,显然是不知道该继续做些什么来安抚我。
  毕竟把我惹哭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我垂下睫毛,感觉胸口莫名发闷。
  其实我跟二哥吵架吵输了的话,也会哭得特别凶,怒火攻心,满脑子都想着下次如何狠狠报复回来。
  可是当祝羽书惹得我不开心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忍不住作天作地,进而跟性格一板一眼的这人闹得更僵。
  ……
  很奇怪。
  我确实是个不怎么讲道理的人,这点我完全承认,而且也不准备改。
  但在他面前,好像尤其的不讲道理。
  见我呆呆低着头,似乎又要开始掉眼泪,祝羽书犹豫了一下,展开手臂将我搂进怀里。
  他轻轻抵着我的前额,低声道了句歉,然后摸了摸我被汗水打湿的黑发,掌心顺着脖颈慢慢向下,动作生疏地抚拍我还在颤抖的后背和肩胛:“我不是那个意思,纪青逸,我……其实……”
  这人往日的从容镇定好像被我的泪水融化了,举止带着难得一见的笨拙,跟大哥哄我时自然又温柔的状态天差地别。
  短短一句话,他破天荒停顿了两回。
  可我实在太累了,眼皮沉得抬不起来。
  在祝羽书缓慢呼出一口气,望着我低声开口的同一时间,疲倦产生的黑暗铺天盖地,将我脑袋里的最后一丝清明吞噬殆尽。
  我听不见他说了什么,毫无防备地靠在祝羽书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圣诞番外
  冒牌货·圣诞节special番外
  *if线,祝羽书主视角
  *abo世界观
  *无责任番外,与正文无关
  ————
  推开卧室门的刹那,祝羽书有些不敢置信地愣在了原地,修长有力的手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越收越紧,在门把上留下隐秘而扭曲的凹痕。
  空气中满是如有实质的,浓郁的甜香。
  那是……
  属于顶级Omega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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