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潇没催我,好脾气地静静等着。
等我安排完沈溪,闷声闷气地说我先不管大哥了,叫他带我去放松一下,这人彻底恢复了往日的状态,微笑着一脚油门疾驰而去,汇入无边夜色。
这次导航的目的地,是海岛度假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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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小剧场
行动不便但还是用当前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出来,结果发现宝贝弟弟跑了的大哥:?
大晚上收到小逸消息,摇着尾巴快乐点开却发现不是自己期望内容的绿茶小狗:……!!!!!
摆了两个情敌一道并把小逸偷偷拐上岛的黑心发小:^ ^
第一百八十四章
可能是贺子潇选来当背景音的那首钢琴曲足够柔和舒缓,也可能是他本身的存在就足以令我安心……
不知不觉间,我在他车上睡着了。
再醒来,窗外月色静谧朦胧,暴雨不知何时已然停歇,整个世界除了耳畔轻浅的呼吸声,就只剩下海水拍打礁石发出的遥远低语。
我眺望片刻辽远的天空,然后眨了眨眼,循着温暖的气息侧过头。
贺子潇正阖着眼睡在我身边,手臂圈在我腰上,眉头自然舒展开来,神情宁和而平静。
月光下,他这张脸显得尤其好看。
我看着看着,突然就起了坏心思。
我放弃了去岛上散步的念头,转而翻了个身回抱住他,脑袋埋到贺子潇胸口乱蹭,一声声叫他名字,就像那种喂食器里有吃的,却非要在凌晨喊饲养员起床的坏脾气幼崽。
那人浓密的睫毛仍低垂着,眼睛没睁开,下意识的动作倒是挺快,很自然地靠过来,将我更紧密地圈进怀里:“宝贝……”
然后,他僵住了。
因为我藏在被子里的小腿伸了过去,紧贴着他的小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弄着某个地方。
我用的力道很轻,跟羽毛搔痒差不太多。
贺子潇有点懵地睁开眼:“梦?”
意识到了我在做什么之后,他顿时挑高了眉,一把攥住我的脚踝开始报复。
我挣了下,没挣开,只能任由他修长的手反复摩挲我踝骨处凸起的弧度,带来一阵阵细微却无法忽视的酥麻。
很痒。
我情不自禁地蜷起身体,被他揉得发抖。
“宝贝是不想睡觉?”这人已经完全清醒,笑眯眯地轻声问我,眼瞳里流淌着比蜂蜜更甜美的琥珀色泽,“早说呀,那我就不忍这么久了。”
我用最后一点力气踹了他一下,凶巴巴地发号施令:“松开!”
贺子潇舔了舔嘴唇,无奈地点头。
我昂起下巴,继续贴着他的那里摆弄,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磨得这人额角渗出星星点点的汗,呼吸也变得不那么规律,胸膛起伏不止,濒临忍耐的极限。
这种状况下,应该是最诚实的吧?
我停下了动作,爬起来跨坐到贺子潇腰上,居高临下地垂眸打量他:“我笨吗?”
贺子潇困惑地看我一眼,很谨慎地没有正面回答:“宝贝,你……怎么会突然这么想?”
见我不说话,他小心翼翼地补上一句:“当然不笨。”
我看这人的表情就知道他没说真话,于是黑着脸伸手,掐了他那地方一下:“你再这样,我就真的生气了。”
贺子潇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更乱。
他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大腿的肌肉全都绷紧,坐着让我觉得硬邦邦的:“宝贝,你希望我怎么回答,我都能配合。”
我挪了挪自己屁股的位置,有些别扭地开口:“大哥出事后我心里很乱,想找你帮忙理一下。接下来我问一些问题,你给我讲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就行,我保证不生气。等我全问完了,你又讲的都是真话,我就——”
迎着他仍旧没有太多情绪变化、甚至更谨慎了些的目光,我羞恼地解开睡衣的带子,并拢双腿轻轻夹了一下:“就怎么样都听你的……限时一天,行了吧?”
贺子潇的态度顿时积极了许多,也诚实了许多。没等我重新问一遍,这人就利落点头:“如果是跟你身边的其他人相比,宝贝你不算聪明。”
我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嗯了声,一边慢慢地蹭,一边继续问他:“你觉得大哥今晚跟我说那些话,是真心的还是……”
贺子潇没有半点迟疑:“我不知道纪越山有没有恢复记忆,但他这段时间的每个举动绝对都是设计好的,就是为了让你心软。”
我紧了紧手指,又问了些我觉得奇怪的地方,而贺子潇一针见血的回答……基本也都辅助印证了我的猜测。
大哥对我的态度确实在改变。
但他的本质没有变过,也依然想把我拿捏在掌心,只不过换了种实现的方式,更加柔和,更加不显山不露水。
他依旧是个大骗子。
可我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只觉得迷茫:“那我应该……再次跟大哥决裂吗?”
这回,贺子潇没有立即回答我。
他很轻地叹息一声,伸手托住我的脸颊,大拇指擦掉我眼角湿润的水光:“从我个人角度出发,我当然希望竞争对手能少一个是一个,恶毒点来讲,我甚至希望……他们都出事,你的身边只留下我一个人。但是宝贝,我之所以没有那么做,是因为我更希望你能开心。我们从结果来看,纪越山现在对你好吗?是不是你说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我虽然没听懂什么叫“没有那么做”,但还是迎着贺子潇温柔的目光点头:“大哥他现在……很怕我不要他……比小时候对我还要好。”
贺子潇笑了笑,抱着我的腰调转姿势将我压到身下,轻声安抚我:“那不就可以了吗?宝贝,你就应该无法无天地撒娇,不讲良心地随意使唤人。恨这种情绪对你来说太沉重,也太累,如果你想报复谁,我来当你的刀就好,你不需要在这上面耗费精力。”
我看着贺子潇始终温柔的眼睛,愣了下,脑袋慢慢抵上他的额头。
“最后一个问题……”我有点不安地小声嘟哝,“我感觉自己……又笨,脾气又差,好像没什么地方值得喜欢的,这段时间还经常欺负你,子潇你为什么还一直愿意对我这么好?”
对方的回答是先给了我一个吻。
“人只有符合社会标准下的完美才值得被爱吗?如果是这样,人类这种生物早该灭绝了。”贺子潇笑了笑,手指轻轻勾过我耳边的碎发,细碎的吻沿着我的锁骨一路向下,声音也越发低哑,“更何况……你在我眼中哪里都很好,这些年来,明明是我对你蓄谋已久,宝贝。”
第一百八十五章
锁骨到腰侧的肌肤被贺子潇吮吸得泛红,像是被打下了某种带着侵略性的烙印。
我被对方弄得没有力气,只能伸出手,软绵绵地攀住他的肩膀,然后随着他的节奏发出又细又小声的压抑呜咽。
……
我不喜欢叫出来。
真的很羞耻。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在床下横行霸道,但是一被拐上床,脸皮一下子就薄得不成样了,做什么都觉得不好意思。
当初不管不顾下药勾引大哥,大概是我这辈子最豁出去的一次。
我小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贺子潇。
对方看着我耳朵通红不断往他怀里缩的反应,有点无奈地微微笑了下,亲我的眼角:“我好像有点理解纪越山了。宝贝,如果我是你的哥哥,这么多年只能看不能吃,我在忍无可忍后对你做的事……大概也未必是人事。”
面对我的时候,他总是笑得很频繁,也很好看,勾得我心里酥酥麻麻的。
……不管嘴里在讲什么见鬼的东西。
我被他笑得一晃神,迟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没来得及炸毛反驳,就被对方打横抱起,直接带到了盥洗室。
他在洗漱台上铺了两层浴巾,然后哄着我扶着镜面,分开双腿跪在柔软的织物上。他自己则从后面压住我,将我俩的胯部紧密无间地完全贴合在一起。
身后传来的温度……烫得可怕。
觉得自己要被灼伤的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湿着眼睛扭过头,不安地瞥他。
他会克制的吧?
他应该知道他那东西长得很过分,所以不会在最一开始……
就一口气贯穿我的吧?
他不会那么混蛋吧?
“知道你怕高,就不去落地窗那边做了。”贺子潇的呼吸也在变快。
他握住我的分身揉了几下,然后捏住我的下巴,大拇指用力摩挲我的嘴唇:“宝贝……看镜子。”
这个要求实在有些苛刻。
我内心挣扎了好几秒,终于把头转了回去,然后颤抖着掀起眼帘,屏息望向镜中衣衫凌乱,满眼潋滟春水的那人。
这是什么没用的家伙……
不过被压着蹭了蹭,就一副承受不住,要被玩弄得直接去了的失神表情。
腰不断伏低,白得晃眼的大腿微微分开,又怕又想要地夹住正在一进一出、紫红粗胀的性器,用根部的软肉帮着套弄。
这期间,濛濛泪珠一直要掉不掉地缀在睫毛上,随着呼吸的节奏脆弱颤动。
我以为我对这种事很不情愿,也把这种不情愿传递给了另一方。
可为什么现在看下来,我每个不经意的反应……
好像都跟蓄意勾引没什么区别?
我已经羞耻得快原地炸开了,贺子潇还在咬着我的耳朵,非常恶劣地慢慢补充他感受到的细节。
先前……其实也对着镜面做过。
但是没有贺子潇在旁边多嘴,所以感觉完全不一样,远没有现在这样羞耻。
我不住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再看镜子,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不看了不看了!换个地方!唔……”
身后不断厮磨的东西骤然抽离。
然后在我愣神的瞬间,贺子潇笑着抵住已经被蹭得湿软的穴口,随即毫不留情地、不讲道理地悍然贯入——
啪的一声闷响,黏膜被他强硬拓开,尖锐的快感攻占尾椎,一路往上。
我有种被贺子潇直接顶到了胃的错觉,慌乱的哭声哽在喉咙里,整个人在瞬间陷进无法挣脱的泥沼,像是被准确咬住后颈的幼兽。
过了可能有好几分钟,我才重新获得了一点思考的能力。
下意识的,我颤抖着看向被吐息洇湿的镜面,试图弄清当前是个什么状况。
镜子里,脸颊潮红的那人已经被干得完全趴在了洗漱台上,双眸微阖嘴唇微张,大腿根部被反复撞来的囊袋拍打得通红,瞧着可怜极了。
……
眼看着自己被欺负,我不禁有些委屈。
被贺子潇扣着腰,变本加厉地顶得更凶了之后,我忍不住侧过头,先盯着他琥珀色的眼睛看了几秒,然后气恼地扬起手,瞄准这混蛋漂亮的脸颊打了过去。
第一百八十六章
我这一下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巴掌拍在他脸上的声音很清脆,自己都感受到了一点疼。
但贺子潇没有生气,反倒轻声笑了笑。
他握住我的手腕,放缓抽插的动作,然后凑上来舔了舔,湿热的舌尖沿着我的掌纹细细描摹:“宝贝,手痛吗?如果不痛,又觉得这样能解气的话,要不要再来一下?你打我的时候夹得特别紧,我很喜欢。”
他厚脸皮的程度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被问得懵掉,呆呆看着这人,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贺子潇抬起浓密的睫毛,笑眯眯地低声补充:“像是迫不及待地要把我完全吃进去,非常可爱。”
又在胡言乱语!
我用最凶狠的目光瞪他,叫他收敛一点。
可那家伙却莫名其妙地屏住了呼吸,琥珀色的眼瞳在短暂怔愣后,漫开碎金似的晦暗流光,带来若有若无的压迫感和危险感。
下一刻,原本放缓的侵犯骤然加快。
贺子潇从后面压住我,掐着我的腿根往里撞,粗壮的性器一口气尽数顶入,连根部都过分地埋了进来,将穴口那一圈软肉抻得快要裂开也不停下:“宝贝,你这是什么表情,就真的……这么想要我吗?”
我差一点没喘上气,狼狈地伸手扶着镜面,视线晕晕乎乎地落在自己被顶得不断凸起明显弧度的小腹上,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不要……呜、我吃不下了……”
喘息时努力张开的嘴唇被大拇指蹭了蹭,然后插进来一截指节。
伴随着玩弄口腔的动作,贺子潇再度挺腰凿进我的身体,眉眼是跟动作不相符的温柔:“别怕,宝贝。不会弄坏你的,只要你不引诱我。”
距离被弄坏只有一线之遥的我才不相信他,却又不敢再瞪他了,只能将额头抵着镜子,小声啜泣着,不搭理讲不通道理的这混蛋。
怎么可以……插得这么深?
深得好像要把我整个人都就此捅穿。
对着最深处不断地挤压、碾弄、厮磨、冲撞,让腔道内的每处肉褶都牢牢记住侵犯者的温度和力道,再也忘不掉。
太深了……也太热了……
我感觉自己像一颗正在融化的糖果,哪里都黏哒哒的,碰一下就沾了满手的泥泞糖浆。
被操射了两次后,我颤抖着垂下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意识开始变得有点不清醒,手也扶不住镜面:“你……你让我休息一会儿!”
见我被操得两腿都在打颤,贺子潇忍不住笑了,咬着我的耳朵轻声讲一些在我看来相当欠揍的话。
我嫌他烦人,恼羞成怒地再次扭过头去,闭着眼狠狠堵住他的嘴。
这人终于安静了。
潮汐声遥远地传来,世界在规律的白噪声中变得安静,渐渐的,只剩下彼此凌乱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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