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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货(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5-03-26 12:26:15  作者:糖醋小鱼干
  他停留在我的身体里,没有再动。
  我睁开双眼,看到贺子潇愕然的表情觉得有点好笑,忍不住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更用力地咬上去,期间还伸舌头舔了舔他。
  等咬得消气了,我才在他脸上蹭掉嘴角的血渍,冷哼一声:“滚出去,我要睡觉。”
  我没听清贺子潇在片刻的寂静之后轻声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下一秒,我就被对方蛮不讲理地圈着腰捞了起来,直接顶在镜面上。
  “唔——”我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的龟头抵上被操得濡湿艳红的穴口,急切地蹭了下,紧接着啪得一下重重干进最深处,以狰狞的尺寸用力填入。
  恐怖而滚烫的欢愉从尾椎攀到脊柱,深入大脑,反复刺激敏感的神经。
  眼泪不受控地从脸颊滚落。
  我忍不住地尖叫,用崩溃颤抖的语气叫他出去一点,可是只换来了一下又一下更深、更重、更加欲望翻涌的挺入。
  想要合拢的腿根被掰得更开,我被贺子潇撞得浑身发麻,在清醒的状态下达到再一次的灭顶高潮。
  “宝贝,你引诱我了。”他注视着我,露出一个漂亮得醉人的笑容,“我可以理解为,你在邀请我弄坏你吗?”
 
 
第一百八十七章 
  这一晚太过漫长。
  弄到后来,我哭得眼睛通红,气也喘不匀,只能在贺子潇怀里蔫蔫地扑腾,碰一下就反应很大地咬住嘴唇哆嗦一下,比刚离窝的兔子还好欺负。
  被抱去浴缸时,我还以为贺子潇终于良心发现,勉为其难亲了他一口,而不是像之前那样翻脸咬人。
  结果这家伙等我亲完他,就保持着笑容迈开长腿,在水花四溅的声响中施施然地跨了进来。
  而那些该干的,不该干的……
  在接下来的数个小时里,这混蛋不紧不慢地全做了个遍,还莫名其妙地问了我好几回要不要去后院骑木马。
  我其实还挺想玩的。
  记得第一次跟贺子潇来这里的时候,他说那座木马还没完全修建好,才会把一个人偷偷去玩的我晃得头晕。
  现在过去这么久,怎么也该弄得差不多了。
  我想点头,但是某种小动物的直觉让我按捺住了真实的念头,一边忍得心痒痒,一边凶巴巴地说自己对这类小朋友玩的游乐设施没兴趣。
  贺子潇看了我好一会儿,遗憾地嗯了声。
  天光渐亮,我终于被抱回了床上。
  此时我已经被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了,骂贺子潇的时候也软绵绵的,带着点压抑不住的鼻音,气势全无。
  我骂他是混蛋。
  贺子潇好脾气地道歉,然后建议我下次不要引诱他。
  确信自己什么都没做的我气得骂他是禽兽,然后用其他更过分的词语来描述这家伙,他倒也认,弯着眉眼静静听着,主打一个绝不反驳,什么都顺着我来。
  ……
  唯独我叫他滚的时候,他没照做。
  而是抬起眼笑眯眯地看着我,随即态度自然地收紧臂弯,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一点点将我抱得更紧。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我越板着脸凶贺子潇,这家伙眼里的笑意就越浓,心情好得出奇。
  真的搞不懂。
  *
  我在贺子潇这边住了小半个月。
  每天不务正业地到处疯玩,把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全丢到一边,各种信息也只挑自己想看的点开。
  贺子潇陪着我胡闹。
  他只把午休和其他的零碎时间拼凑起来处理工作,竟然也没有显得很吃力,甚至有点……
  游刃有余的意思。
  我看了看视频通话里二哥国宝同款的浓重黑眼圈,又看了看身边躺在沙滩椅上、正悠闲自得地翻着营收分析报告的贺子潇,总觉得哪里不对。
  再次比对了两人的状态后,我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子潇,你能当上继承人,好像……不全是靠运气。”
  贺子潇单手把墨镜推到头顶,眨眨眼睛看我,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宝贝你真是高看我了。不靠运气,那我还能靠什么?我们从小到大都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几斤几两。刚拿到继承人资格的时候,我吓得要死。”
  ……是吗?
  是的吧。
  我迟疑了下,刚要说服自己认同贺子潇的答案,纪骅极度暴躁的声音就从手机中传来:“姓贺的你差不多行了,别总骗我弟弟。”
  贺子潇朝屏幕那边淡淡瞥了一下,然后把我拉到怀里,啵地一声亲上我的眼角,语气相当委屈:“宝贝,有人凶我。”
  下意识的,我瞪了纪骅一眼:“你不要乱说,子潇才不是随便撒谎的人。”
  纪骅沉默片刻,黑着脸骂了句脏话。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一周后的深夜,我接到了来自二哥的电话。
  他说自己来对合作项目进行评估,但贺子潇没给他留度假区的房间,他现在到了岛上才发现全满,转了一圈只有我这儿有空余,问我能不能借住几天。
  ……
  子潇做事怎么可能出问题,大概率是这人自己没沟通清楚时间。
  我本想凶他几句,但听出这段时间以来,对方声音里的疲惫不减反增,忍不住又有点轻微的心软。
  他这空降总裁当得苦不堪言,没有长辈提早十几年的铺路,也没有相熟的合作方提供鼎力支持,还要防着倚老卖老的人使绊子,走的每一步都只能靠自己,事倍功半。
  现在他在贺家的地盘上,又是深夜时分,如果连我都不管他,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迟疑片刻后,我决定顺应自己难得一见的良心。
  但不完全顺应。
  我故意在电话里态度很差地拒绝了二哥,然后竭力放轻脚步走下楼梯,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准备偷偷去接他,吓这家伙一大跳。
  电话那边,二哥没生气,只嗯了声。
  还想着跟他吵一架的我觉得有些没意思,非常不满意地咬了咬嘴唇,然后挂断电话支起脑袋,从窗边偷偷望过去——
  那家伙正站在门口,白色衬衫配深黑长裤,西装外套搭在左手手臂上,别着蓝宝石袖扣的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一小截骨节分明的冷白手腕。
  看起来还挺人模人样的。
  三个孩子里,我的容貌跟妈妈最接近,面部轮廓和笑起来的感觉极为相似,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大哥则完美继承了爸爸的五官特征,含着笑的时候显得俊朗温润,翩翩君子风范,敛起情绪时不怒自威,开口时没有任何一个董事敢打断他。
  而二哥夹在中间,跟爸妈谁都像得不彻底,双方的优点却都保留着。要知道我小时候还嫌自己样貌太像女孩子,短暂嫉妒过二哥那张脸。
  此刻,被我粗暴拒绝后,那人狭长漂亮的眼尾微微下垂了几分。
  他定定地看着手机上通话中断的聊天记录,视线落在我的名字上,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缓慢移开,俊美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有原本挺直的肩膀塌了些。
  我见过一些被遗弃的宠物。
  跟二哥现在的模样……好像有七八分类似。
  见他转过身去,迈开脚步准备离开,感觉玩笑即将开过头的我赶忙推开门追了上去,从背后拽住这人的衣角:“好了二哥你进来吧。你现在走还能去哪里?这个时间点,连回去的轮渡都没有了。”
  “……随便哪里,睡沙滩或者石子路上也可以,我对这种没什么所谓,忙起来睡会议室里的行军床也是家常便饭。”对方僵了下,并没有回头,跟那种敏感又自卑的弃犬的相似度逐渐达到九成,“纪青逸,我知道你不欢迎我,所以我……就不继续影响你度假的心情了,刚才不该给你打电话的,是我的问题。”
  他要走,我就硬拦着。
  但他的力气比我大太多,所以不由分说非要离开的时候,我根本拦不住,反而整个人都被他带得踉跄了几步,差点摔一跤。
  我睁大眼睛,慌乱地惊呼了一声,随即换来那人的骤然收力,以及比我还要慌乱无措的反应。
  一阵手忙脚乱的拉扯之后,急红了耳朵的这人终于不再折腾,面无表情地拎着行李箱跟我上楼:“我睡哪?”
  我随着他探询的视线往前看,很自然地略过自己这段时间一直住着的屋子,目光扫向同楼层更为整洁的几间卧室。
  我抬起手,随意指了指:“知道你有洁癖,自己选吧。”
  纪骅淡淡地嗯了声,然后目标明确地拉开我房间的门,拎着箱子径直走了进去。
 
 
第一百八十九章 
  我呆了几秒,才骂骂咧咧地追上去,板着脸要求开始铺床的纪骅换间屋子。
  这家伙长得高,腿也长,躺下来太占地方,我一点都不想跟他挤一块儿!
  但他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听了我这么正当的理由,不仅没有识相地赶紧往外走,反倒当着我的面脱掉了衬衣,然后动作很快地从放在地上的行李箱中拿出睡衣和全套洗漱用品,一转身便进了浴室。
  ……全程甚至没有半句狡辩。
  好像笃定我赶不走他。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我咬住嘴唇,气闷不已地往这人行李箱上踹了好几脚。
  怎么会有比我还不讲道理的混账?
  我愤愤躺回几分钟前还独属于我的床上,想了想实在气不过,翻了个身躺到正中间的位置,随即努力展开四肢,用最原始的方法圈定住自己的地盘,试图让他知难而退。
  没想到那人洗完出来后,很自然地用被子把装睡的我卷了起来,然后一声不响地往床铺的里侧粗暴一推,直接弄出一大片空。
  我瞬间炸了,要讨个说法。
  结果还没扭头,就被窸窸窣窣上了床的对方从身后紧紧抱住。
  最初的力道重得像是要勒断我胸椎或其他地方的骨头,但很快又刻意放松,像那种正在学习用合适的方法从主人手里叼走零食的大型犬。
  “是不是弄痛你了……不好意思。”纪骅略显别扭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根响起,道歉说得不情不愿,动作却已经收敛了许多,“是我刚才太用力。”
  随着拥抱的持续,沐浴露清新干净的气息混合着湿润的水汽逐渐渡了过来。
  他跟我身上的味道……完全一样。
  我被他克制地圈在臂弯里,脖子后面的肌肤被吐息弄得酥酥麻麻,忍不住细细打了个颤,脚趾也跟着蜷紧:“……那你掐自己一下,我考虑原谅你。”
  觉得不爽是肯定的,毕竟他一路追着我往床边挤,导致床上现在能供我随心所欲翻滚的地方还没有原来的四分之一大,活动空间严重受限。
  但是,倒也没有先前设想的那般难以接受。
  我侧过头,借着月光偷偷打量正面无表情掐自己胳膊的那人。
  可能是觉得这么蠢的家伙没什么值得防备或担心的,我的眼皮越来越沉,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缓,竟迷迷糊糊地在这一过程中……
  阖上双眼睡了过去。
  ……
  这本该是个还算美好的夜晚。
  如果在半梦半醒之际,我没察觉到有什么滚烫坚实的东西从后面顶着我,硌得我腰疼的话。
 
 
第一百九十章 
  我迷迷糊糊地往前挪了挪,想扭头看一眼什么情况。但下一刻,细密的酥痒伴着热气沿着颈侧向上攀爬。
  后脑一阵发麻。
  我整个人失去力气,茫然地软了下来,然后缓慢沉入未完的梦中。
  在这场荒诞又莫名的古怪梦境里,无边的黑暗好像突然有了实感。
  被力道稍重地握住前面的时候,我弓起腰,很轻地呜咽了声。还没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种东西,我侧睡时自然并拢在一起的大腿就被握着抬高,露出脆弱的空隙。
  模糊的不安让我咬住嘴唇,本能绷紧大腿根部的肌肉,然后慌张地夹了下。
  而很快,我就意识到不该这样做。
  因为缠绕着我的黑暗忽然之间变得急躁了。
  它之前好像还有所顾虑,没决定好一些事情的走向,现在对我的态度却异常强硬,不仅加重力气狠狠摩擦我的分身,甚至还隔着睡衣,从后面凶悍无比地反复撞起我分开的腿心。
  简直像是……
  饿了三天后闻到食物香气的野兽。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不知所措,只能在原处蜷起身体,一边在迷乱的快感侵蚀下难耐喘息,一边努力把自己缩得更小,妄图通过假装自己是鸵鸟的方式,来减少在梦里受欺负的程度:“不、唔……”
  事实证明,完全没有用处。
  或者说,起到的可能是反效果。
  是因为梦和现实是相背离的?还是出于什么别的原因?我不明白。
  随着由黑暗构筑而成的那只大手残忍地越收越紧,逃避失败的我猛地一哆嗦,终于软着腰,在掌控下哭着射了出来。
  羞耻感在梦中依然存在,而且很强烈。
  我的指尖颤了又颤,喘息着把自己满是泪水的脸颊更深地埋藏进枕头里,却又被捏着下巴抬起,一点都反抗不了。
  炽烈的吻很重地落在我的眼尾。
  紧接着,被我自己咬破皮的嘴唇也迎来了粗暴而直接的吮弄。
  我被持续升温的这片黑暗勒得更紧,抵着腿心的那东西也摩擦得更快,几乎要隔着睡衣,将我硬生生蹭到破皮。
  真的……很奇怪。
  我克制不住地急促喘息,软绵绵的双腿不断夹拢,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拒绝这场过于下流的梦境,还是在迎合被勾起的、赤裸真实的欲望:“轻一点……唔……再这样就、就又要到了……呜呜——”
  在被强行翻过身,迎面死死咬住胸前的一点之后,我的哭声愈发支离破碎,发热的身体紧紧绷直,稍微被蹭一下亲一下,都会反应激烈地颤栗好几秒,大脑空白。
  背脊完全湿透了。
  至于里面……好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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