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骅的脸色更差:“你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越界?你是纪青逸的男朋友吗,就在这里管东管西的,真以为把他拐来这种鬼地方就可以充当上帝,为所欲为?要论陪在他身边的资格,我不比你强?至少我是他哥,是他的家人,你又是什么玩意儿?做过的事那么下作,还敢接近我弟弟?”
……
他们应该是吵起来了。
不能被波及到。
我在旁边听着这俩人越来越激烈的、完全成了互相攻击的言语,意识到机会来了。
我一边低着头乖乖整理自己被扯得乱糟糟的衣服,一边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夹紧尾巴慢慢远离战场:“我好累,先……先回卧室洗个澡,你们聊。”
起初是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后来发现他们打了起来,我就毫不迟疑地改成小跑了。
……记得当初第一次在办公室里见到大哥和祝羽书大打出手的场面时,我还会觉得慌张,生怕出什么事。
而现在,不管谁跟谁起冲突,已经摆脱了良知束缚的我都能快乐地脚底抹油。
谁让他们每个人都在欺负我时不手软呢?
我撑着随时可能一头栽倒的身体从餐厅跑了出来,然后张望了下,跟着告示牌走向轮渡码头。
海上航线似乎被贺子潇暂停很久了。
他不想我离开。
但纪骅昨晚能过来,就说明我现在开始可以碰碰运气。
而事实证明,我今天剩下的运气还不错。
我假借贺子潇的名号,狐假虎威地混了上去。在属于某位贺家大少爷的房间里,我合衣小憩片刻,然后在靠岸后利索下船,直奔医院。
海岛已经不安全了,连觉都不能好好睡。
那还不如……
在大哥身边待着。
反正他现在站都站不起来,肯定没法欺负我。
special番外·深渊(上)
*二哥x小逸,睡奸,三观不正预警
*补充番外,给追更的读者,保留七天
————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很难再停下。
纪骅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但一边纾解难以抑制的欲望,一边咬牙切齿地念出纪青逸这三个如梦魇般的字眼时,他体会到了比平日强烈数倍的快慰。
扭曲的侵略欲挣破了理智构成的樊笼,从躁动的血管中生出锋利的爪牙。
而后翻涌,沸腾,扯碎所有表象。
纪骅面无表情地看着掌心满溢出来的白浊,认定自己终于疯了——
他想操坏自己的亲弟弟。
不是那种浅尝辄止的温柔厮磨,而是暴烈的、带着原始兽性的,把对方按在胯下,一下接一下地干到彻底崩溃的强制侵犯。
结束幻想后,纪骅擦干净手,用消毒水反复冲洗了七八次,然后慢慢垂下眼,非常冷静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本可以继续保持理智。
……如果那天深夜,纪青逸没有委委屈屈地拔高哭腔,喘叫得让他也听见的话。
时高时低,时响时轻,尾音比纪骅做梦时幻想出来的还要甜腻百倍,是最上等的蜜糖。
纪骅一晚上没睡。
第二天,暴躁程度拉满的纪骅冷脸收拾起行李,说要去学校住。
纪越山嗯了声,似乎早有预料。
纪青逸却还是懵懵懂懂的,捧着牛奶一小口一小口地吸啜,并在同一时间,尝试把餐盘里不吃的东西拨到别的地方藏起来。
他偷看了纪骅好几次,没意识到自己也正在被纪骅不动声色地打量。
从松松垮垮敞开着领口的毛绒睡衣,一直到烙着暧昧吻痕的雪白脚踝……所有的印记,都落进了纪骅的眼里。
纪骅刚要板着脸叫对方注意影响,合理表达自己的不满,纪越山就神色平静地伸出手,很自然地给还在同早餐做殊死斗争的某个挑食鬼系上了扣子。
……再次慢了一步。
不甘忽然涌上纪骅的心头,甚至比昨晚感受到的更加强烈。
纪骅拎起行李箱,下了决定。
*
纪青逸被养得娇气,万般嫌弃学校的宿舍,所以偶尔有几天需要住校时,他基本不怎么能休息,回家后的头一晚也就睡得格外沉,发生什么都醒不了。
纪骅就在等这一晚的机会。
他谎称自己在忙学校里的事,直到凌晨才回到纪家。
推门进去时,卸下所有防备的纪青逸果然如他预料的那样睡熟了——
闭着眼,呼吸很慢很长,漂亮的脸颊泛着潮红,整个人在床头的一角蜷成一小团,怀里则紧抱着比自己高的玩偶。
纪骅站到床边,面无表情地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俯身下去,跟亲吻一朵生长在沙漠中的玫瑰似的,吻了吻对方柔软乌黑的头发。
而再接下来的动作,跟温柔搭不上边了。
一点timeline
>>大佬没上岛的部分timeline
周一落地纽约
→ 处理紧急工作
→ 给小逸发消息报备自己的行程,得到一个表情包作为回复,放下心来
→ 说晚安
→ 倒时差休息
周二在酒店开会
→ 午休时间一边健身一边想看看老婆在做什么,给小逸发消息,但是没有被回复,有点不快
→ 下午再开会时态度格外严厉
→ 开完会发现还是没回复,更生气
→ 但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地跟对方说晚安
→ 贺子潇回复“他睡着了”
→ 气到爆炸
周三飞伦敦
→ 连着速度不快的机上Wi-Fi过了个简短的婚礼策划案,不满意,让对方团队继续改,自己前往城堡实地探访并见策划师
→ 跟几个生意伙伴一起吃饭,聊到家庭,坦然相告自己有了这辈子都不会分开的恋人
→ 回到酒店后再看眼老婆在做什么
→ 凌晨海滩玩水、不好好吃饭、身边各种狗男人
→ 气到爆炸
限时special番外·深渊(下)
冒牌货·special番外·深渊(下)
*二哥x小逸,睡奸,三观不正预警
*补充番外,给追更的读者,保留七天
———
他将玫瑰从沙漠中摘起。
剥去尖刺。
并拢手指探进柔软的花蕊,曲起骨节来回探索,然后强硬地一寸寸深入,直至到底。
他感受到了对方细弱的颤抖和滚烫的吸啜。
尚未恢复意识,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
细想之后,怒火更甚。
纪骅冷着脸抽出已经濡湿到指根的手,以一种报复的心态反复拨弄纪青逸浓密的睫毛,将那些淫靡的水光全都抹在对方的脸上。
可能是小动物的本能逐渐苏醒,开始意识到自己在被欺负,纪青逸喘息着翻了个身,脑袋努力埋向另一侧的枕头,以为这样能换来心软。
纪骅毫不客气地把人拽了回来,然后掰开双腿,掐着脚踝架高到自己肩上。
这种下流的性交姿势下,他这弟弟所有的隐秘都一览无余。
他可以清楚地看见对方白嫩的穴口是如何被自己粗长黑紫的性器所鞭笞拍打,最外圈的那层软肉,又是如何被龟头顶压出色情至极的凹陷。
在他压得更用力之后,那穴口被弄开的幅度也就更大,甚至露出了点嫣红的内壁。
一张一合,是无言的引诱。
纪骅感觉自己的呼吸在加重。
他紧盯着纪青逸那张沉睡在梦境中的漂亮面庞,肩膀不断向下,将对方颤抖的腿弯压到贴近胸膛的位置,然后垂着眼,缓慢地一点点插入。
这过程比他想象的艰难。
纪青逸娇气得不像话,总是在无意识地挣扎,不配合。而且那里分明已经承受过许多次性爱,却还是紧窄得厉害,光是把龟头整个吃进去,就花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
但回报同样丰厚。
可能是生来更弱小的动物擅于在必要的时候向强者服软,在几番挣扎无果后,纪青逸开始无意识地适应被侵入的现状,选择了妥协。
纪骅从未体会过这种满足感。
此刻,他的手臂牢牢掌控着对方,以情人的姿态拥抱在一起,而他象征着雄性生殖能力的器物也结结实实地插进去了一截,粗暴侵犯着和自己血脉同源的亲弟弟,在抽送间持续带出黏腻下流的水声。
所以,他不仅操了自己沉睡的弟弟,还把对方在梦里操出了水,呜呜叫着开始浪荡地发春。
纪骅眼神骤暗,摆腰干得更深。
他大力顶入未探索的区域,直操得身下那人抬高下巴弓起背脊,在快感的冲击下发出仿佛要喘不上气的尖锐哭声,娇嫩的腔道越夹越紧,让他的抽送变得异常困难。
一想到这种反应多半是被别人训练出来的,纪骅心底刚冒出来的那一点怜爱顿时烟消云散。
他残忍地掰开被操红的穴口,大拇指伸进去搅弄,然后维持着手指插在里面的状态狠狠干到最深,压着花心反复撞击了成百上千次,几乎要把那块嫩肉干出永久的凹陷——
纪青逸被操透了。
他崩溃地翻出白眼,在没清醒的状态下被硬生生抛至高潮,连指尖都在不断颤抖,弄不懂自己怎么会做这种可怕的噩梦。
而纪骅没有给身下这人留哪怕是半秒的休息时间。
他一点都没有迟疑地再次插入,手掌压着又开始想要逃跑的对方,性器猛地顶进纪青逸还在持续抽搐的小腹深处。
床板吱嘎吱嘎地开始响动,足以证明他此刻的力道有多恐怖。
可他想做的,其实比这还要过分。
在纪青逸身体里射出来一次后,纪骅没有清理,没有抽身离开,而是拍了拍对方潮红失神的脸颊,面无表情地再次进入。
这一回,他把软成水的纪青逸翻了个身。
从背后操。
——
姿势骤然改变,被侵略感也变得比之前更深,二者的共同影响终于让缺乏睡眠的纪青逸恢复了一丝警惕性。
纪青逸呜咽着慢慢睁开眼,没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晃动得如此厉害,也没明白为什么睁开了眼,却好像……
依然置身在梦里。
视线被陷下去的被褥遮挡,脖颈从背后被摁着,他无法抬头,无法扭头,只能在恍惚游离的状态中,沉沦在这场更加荒诞的梦中。
有人在从背后吻他,用粗壮的性器和没顶的快感一起搅弄他的神经,把他弄得乱糟糟的,湿漉漉的,哭声带着抖,像是小动物的哀鸣。
他被操得再次高潮,分身却射不出任何东西,只在大手的抚弄下勉为其难地挤了几点稀薄的水。
更多的快感,都是来自后面的。
大哥很少会这么狠地干他,一下接着一下,仿佛要把他干得坏掉。
是谁?
他不知道。
只知道必须要逃。
纪青逸被持续涌上的快感折磨得受不住,哭着曲起发软的膝盖,一点一点费力地往前挪动,想要逃离过分的折磨。
可是,他被对方抓着小腿拖回了原位,并且施予一记惩罚性的深顶。
“纪青逸。”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比记忆的更沙哑,透着让人心惊的暴戾和色情,“这是我第一次操你,但不会是最后一次。往后的日子里……如果你再招惹我,我一定会把你操到失禁。”
第一百九十五章
我推开门,床上没人,轮椅也不在角落,肯定是又去做康复训练了。
劝不住,随便好了。
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锻炼不讲究循序渐进,有的是苦头吃。
贺子潇安排的护工也不靠谱,自始至终都在放任某个病人无视医嘱,大晚上人跑出去好几回也不知道,没尽到一点看护的义务。
全是不省心的。
我垂下眼皮哼了声,一边不爽地解扣子,一边跟偷灯油的小老鼠似的,到处窸窸窣窣翻尺码合适的睡衣。
意料之中的,没找到。
我很长时间没有在这里过夜,没备着我的衣服也很正常……
才怪!
他不是我哥哥吗,不该事无巨细地考虑好我所有的需求吗?
怎么可以连“我要睡在他床上”的这件小事,都不提前做好准备?
我把这笔账记到大哥头上,走进浴室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进脏衣篓,然后跨入淋浴间,草草洗了个热水澡,再换上宽大得能塞下足足两个我的深灰色睡袍。
出浴室前,我望着镜子里自己潮红的脸和身上各种各样的印记发了会儿呆,从内心开始赞同妈妈以前说过的话——
备选项弄多一点。
一个不行就换一个。
我没妈妈聪明,学不会她那样高级的掌控人心的手段,只知道在无计可施的时候逃跑。
谁对我不好,开始有意无意地使手段欺负我,我就从对方身边溜走。
虽然每次跑路都感觉自己像摆在盘中的储备粮,不过是从一头野兽的跟前,仓皇躲到另一头系着领结的野兽的刀叉之下。
但能拖延点时间,让屁股在这期间少遭些罪也是好的。
我镇不住那群家伙,无论是发脾气还是讲狠话,一点用处都没。
所以,抛开别的不谈,他们就不能自觉些,见面后就自己先掐起来吗?
别一起来欺负我!
我不甘地走出浴室扑到床上,抱着枕头打了个滚,愤愤入睡。
可能是入睡前情绪太激动,我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梦到大哥从病房外拄着手拐慢慢走了进来。
见到我穿着他的衣服睡在床上,那人看起来非常不敢置信,乌黑的眼睫不住颤动。
这种反应和神情很合逻辑。
但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走得动路嘛,所以还是不太真实。
我懒得纠正梦里的谬误,脑袋从被窝里稍微探出来些,然后张开手臂,闷声闷气地要对方抱一下。
真的很久没向大哥撒娇了。
69/97 首页 上一页 67 68 69 70 71 7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