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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货(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5-03-26 12:26:15  作者:糖醋小鱼干
  我被他满满当当地填至极限,一点得以喘息的空隙都没有——
  甬道一次次战栗着缩紧,然后又被沉甸甸的龟头长驱直入地缓慢破开。每寸湿软的黏膜都被暴起的青筋重重碾压着,强行拓展成能够容纳对方性器的形状。
  被插入的感觉实在……太强烈。
  尤其当大哥对准了最让我受不住的那几处敏感点,在接吻期间温柔又残忍地顶弄时,我更是被他操得连哭都发不出声,只能恍惚着伸出舌尖,无声地崩溃尖叫,然后迎来新一轮的快感循环。
  我完全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做到后面连接吻都没力气了,腿心也被干得红肿,被龟头或囊袋碰一下就会忍不住颤。
  要不是因为从梦里醒来不会有后遗症,先前又打定了主意要跟大哥放纵一晚,我大概早就想尽办法逃跑了。
  床单被我的眼泪和流的水打湿了一大半。
  见我蹙起眉头嫌弃,大哥坐起身来,把我抱到他腿上继续。
  光是用手托着我上下颠弄,他就让我又到了一次。
  我射得人都虚了,脑袋晕晕乎乎,被他握着半硬不软的东西从根部撸到顶端,最后一点稀薄的存货都在大哥的掌心吐得干干净净。
  他亲了亲我,说再来,我就喘息着乖乖应了声,然后抬起发软的手臂,在酸涩饱胀的感觉中勉强勾住对方汗水淋漓的脖颈,随着他的节奏努力迎合,直到被操得……
  失禁。
  哪怕是在梦里,没能控制住尿意的羞耻感也让我哭得喘不上气。
  前面在流水,后头射在腔道深处的精液也开始慢慢往外淌,打得腿根湿漉漉的。
  我疲倦不堪地蜷作一团,顶着满是泪痕的脸在大哥怀里乱蹭,大颗大颗的眼泪全都不讲道理地擦在他身上。
  ……太过分了!
  大哥肯定看出了我此刻的不满。
  他神情莫名地垂下眼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大概过了几秒,这人笑了笑,一边轻抚我乱糟糟的头发,一边望着我哭红的眼睛轻声问:“这场梦终于要醒了吗?”
  我点了点头,对大哥仿佛在等待最终审判的表情有些不解,但也没往心里去。
  想了想怎么报复能让自己解气后,我张开嘴用力咬住大哥筋骨修长的手指,舌头卷起来舔了几下,然后从对方的指尖开始,一点一点愤愤地往下。
  大哥明显愣住了:“小逸,你在做什么?”
  我挑起眼皮,继续气鼓鼓地看着对方,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咬他的手指。
  直至耳畔的呼吸被撩拨到彻底失速,刚射完不久的那东西也完全恢复精神,硬得吓人,我才得意洋洋地停下。
  脑子比不上大哥就算了,毕竟我也不是很喜欢劳心费力地守那一大摊家业,能有人代劳再好不过。
  可是,为什么身体素质也差这么多?
  不仅现实里有差异,就连我自己的潜意识都觉得做了这么久之后,我会累得几近昏死过去,大哥却处在意犹未尽的状态。
  这该死的梦。
  居然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气得冷哼了一声,看了眼如野兽般粗喘的对方,然后脑袋一歪闭上眼睛,任潮水般涌来的倦意吞噬掉这场梦境。
  *
  翌日,被阳光晃醒的我从被窝中探出脑袋,像往常一样迷迷糊糊地伸懒腰。
  意识还没清醒,某处难以启齿的酸涩感就让我猛地顿住了动作。
  我懵了两秒,不敢置信地睁开眼——
  我正躺在床的中央。
  而被我占了位置的那人正神色平静地坐在一旁的轮椅上,左手挂着输液针,右手批阅着文件。从他手边堆叠的纸张厚度来看,应该工作了好一会儿了。
  见我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呆呆地看着他,大哥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伸出手,修长的五指在我面前根根分开,露出印在指缝间的清晰咬痕:“还记得吗?”
  在看清大哥手上的确残留着我的牙印后,我唰啦一下掀起被子,自欺欺人地蒙住脑袋,然后仓皇躺回了被窝里。
 
 
第二百章 
  一回想起昨晚都干了哪些上不得台面的蠢事,我就忍不住闭上双眼,把自己更深地埋到被子里面,妄图逃离现实。
  ……很想一直装死,等他识趣地自行离开。
  但我知道,大概率糊弄不过去。
  太多亟须解决的事横亘在了我跟大哥之间,就算我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想到这,我泄气地睁开眼睛,攥着被角的手小幅动了动:“你能不能再失忆一次……把昨晚的快点忘掉……”
  一声无奈的低笑过后,被褥微微陷下去了点,估计是对方把手臂压了上来。
  我硬着头皮,又装了几分钟的鸵鸟,然后被这人掀开被子,拎起来半强制地抱到腿上。
  大哥单手环抱着我,对我的态度就跟照看价值连城的易碎品似的,一边轻声细语地跟我解释他起初也以为自己在做梦,一边用另一只手,以指为梳,一寸寸地整理我睡得翘起的凌乱发尾。
  他这手法……很像在给小动物顺毛。
  非常的娴熟。
  在公司说一不二,凌厉冷漠又强势的一把手,私底下究竟摸过多少只黏人的小猫?
  我心情微妙地瞪他,开始预谋发脾气。
  而他平静地垂着眼看我,被阳光柔化了棱角的眉眼显得格外温和:“好的,忘掉了。”
  看着他这样,我又有点发不出火了。
  烦死了。
  我勾住这人的脖子,脸颊闷闷地埋到他怀里,声音很小:“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大哥亲了下我的发顶:“是那天雨夜,我在电梯里独自一人待了会儿,回想着你的背影……慢慢的,就把所有的碎片都串起来了。”
  我有点心虚地抿住嘴唇,没说话。
  明明是我发脾气,把摔倒的他丢下,没去考虑当时只能靠轮椅行动的这人要怎么体面地回到病房。
  这种行为很过分,他却完全没有提及。
  而从小到大,每当我犯什么错,好像大哥都是这样处理的——略过所有我的错误,从不翻我的旧账。
  “一开始不敢告诉你,是怕你知道我恢复记忆后更生气。我的确是在逃避。”他抱紧我,下巴抵着我的头发轻轻蹭了蹭,然后叹了口气,“失去记忆,什么都不知道的话……还可以被小逸你稍微宽待一点,也能让你愿意跟我讲话。但如果恢复到之前你跟我冷战的状态,让我一个星期都听不见一回你的声音,收不到任何你的消息,我会……撑不住的。康复训练很痛,因为想着能见到你,才甘之如饴。”
  熟悉的气息再次将我整个包裹住。
  就算再不想表现出亲近,我原本有些僵硬的身体还是慢慢放松了下来,融化在这份眷恋已久的安心之中。
  “既然知道痛……”我抬起头,仰视脸色仍显苍白的对方,“当初为什么把方向盘往自己这边打,自己迎面撞上去?你有考虑过……”
  万一被卷进重型卡车的轮子里面……
  浑身的骨头、脏器和血肉在顷刻间碾作一滩烂泥,会是什么结果?
  后面的这些话,我没讲出口。
  我被大哥保护得很好,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却也在事后出现了不轻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那……大哥呢?
  身为直视卡车朝自己撞来,腿部被硬生生绞断,变形的白骨都从肉里露了出来的驾驶员,他……真的不会做噩梦吗?
  没人能在打下方向盘的瞬间预知未来。
  这不是能精心设计的苦肉计。
  “别露出这种……要难过得掉眼泪的表情,小逸。”大哥皱起了眉头,嘴唇蹭过我的眼角,然后沿着他昨晚留下的痕迹,一路往下亲吻安抚,“都过去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除了大腿还有些使不上力,稍远距离的出行需要坐轮椅,其他都跟正常人差不多了。”
  他不放软声音哄我还好。
  一哄,我就真的完全忍不住了,眼泪跟断了线似的往下滚落。
  我可以讨厌他,可以不要他。
  但他不能比我先离开。
  无论什么时候回头,他都必须在我身后等着,扮演一名尽职尽责的兄长。
  如果他不在了……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在发抖,迟来的恐惧像爬过身体的毒蛇,冰凉得让人心颤。
  为了缓解这股冷意,我不得不用尽全力抱住大哥,从相贴的肌肤处拼命汲取温度,寻找这人还好好活着的证明:“以后只允许我丢下你,你……不准出事,不准给我下套,不准对我使手段。”
  对方有些无奈:“别的都可以,不准出事要怎么保证?”
  “不管,你自己想办法。”我往大哥的肩上用力咬了口,主打一个蛮不讲理,“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就去问子潇,我看他在被诅咒的贺家里就活得挺好的。”
  大哥没说话,过了几秒才低笑着揉了揉我的脑袋,说他会跟贺子潇好好请教学习。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最后那几个字讲得怪怪的,好像是咬着后槽牙慢慢说出来的。
  但我哭累了,懒得深究。
  激烈的情绪慢慢平复。
  我靠坐在大哥怀里,很放松地再次睡了过去。
  ———
  无责任小剧场一枚
  大哥给躺在沙发上的猫猫小逸顺毛。
  猫猫小逸起初很舒服,眯起眼软绵绵地撒娇,收起爪子在大哥手臂上咕噜咕噜踩奶,后来突然超生气地炸毛并飞机耳:“喵喵喵喵——!”
  翻译成人类的语言:你摸过多少只猫才这么熟练?
  然后说什么都不给摸了。
  清清白白、六月飞雪的大哥纵容地笑了笑,去储物间翻找冻干零食。
  二哥恰好回家,看客厅没人,猫猫小逸甩着尾巴趴在沙发扶手上,于是心痒痒,手贱地从后面去抱。
  喜提带血的抓痕三道。
  mini番外
  *骨科年上mini番外之【学校发的信息收集表】??
  填表人:复印了一份拿来捣乱的纪青逸
  审核人:按住眉心的纪越山
  等兄长握着钢笔修改完,小逸飞速掏出手机,严谨地拍照取证:是你亲手把一周七次划掉的,既然你也觉得这样不对,以后不准再这么做了。
  大哥(早就看穿一切,但不动声色地配合):好的。
  小逸(满意):那我们说好了——
  大哥(单手扯领带):以后一夜七次。
  小逸(被按倒在沙发上,捆住双手成为夜宵):……?!!
  <img src="https://pic.imgdb.cn/item/666ea960d9c307b7e92340d5.jpg">
 
 
第二百零一章 
  又住了几天特护病房后,大哥提出要回纪家休养。他给的理由是这里各种监控探头太多,又是贺家的地盘,许多事不方便。
  我挑不出毛病,找主治医师问了下意见,就一个电话把二哥喊来,帮忙办好出院手续,再兄弟三人一起回家。
  ……本来不是很想叫二哥的。
  可我搬不动轮椅,也不清楚要怎么办手续,索性偷了个懒,全交给对方。
  对此,大哥和二哥似乎都颇有微词。
  但我才不管。
  上车后,大哥神色平静地跟我坐在中排,一左一右。由于药品和其他东西堆满了后排,二哥不得不黑着脸前往副驾。
  车子刚开出医院正门,贺子潇就知道了。
  在语音通话里,这人态度很好地问我喜不喜欢住院部底楼的那座小花园,以及,有没有见到花园里……给块冻干就能骗进航空箱中打包拎走的某只笨蛋小猫。
  我诚实回答,花很漂亮,小猫没见到。
  贺子潇笑眯眯地让我去照镜子。
  虽然没太听懂,但我能感觉到这人大概率讲的不是什么好话。
  正要怒气冲冲地炸毛质问,原本在我身侧闭目养神的大哥就撩起眼皮,朝我轻轻地看了过来:“小逸,你在跟谁聊天……什么小猫?”
  我摘下一只耳机,有点生气地描述起前因后果。大哥垂着眼仔细听着,时不时揉揉我的头发,附和我的观点。
  二哥从后视镜瞥我的频率开始变高。
  耳机里,贺子潇似乎也笑了几声,情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冷。
  但我无暇顾及。
  因为大哥……反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也不知道是不是吵过架再和好的心情不太一样,以前他碰我时,我的反应没这么大,但现在,却有点敏感得受不住。
  这人俯低身体,好像没察觉出我隐隐的僵硬,相当自然地亲了我一下。
  紧接着,又不紧不慢地亲了一下。
  “我倒觉得笨一些好养,照顾好了也更有成就感。小逸想养一只吗?我们可以去把……花园里那只带回家,或者去猫舍交定金,预定你喜欢的品种。”
  低哑的声音如流水那般漫过耳廓。
  温柔,缱绻。
  酥麻感一阵接着一阵。
  我被他更深地吻住,唇瓣被舌尖分开。
  大脑空白着一点点陷进过于熟悉的气息,就像被注射了麻痹毒液后逐层缚在网上的猎物,动弹不得,只能在对视间用眼神表达细弱的哀求。
  ……
  每个人瞳孔的颜色都不太一样。
  我自己的天生偏浅些,在室内还好,太阳底下就会变得尤其明显。
  大哥眼瞳的色泽却很深,无论身处明处还是暗处,像极了一池永远望不见底的潭水。
  深邃,沉静。
  而此刻,潭水激起了涟漪。
  我被亲得有些恍惚,推拒的动作逐渐变成迎合,手臂无力地抵在对方胸口,从指尖开始轻微发麻。
  就在我差点昏了头要回吻时,二哥重重地咳嗽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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