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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货(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5-03-26 12:26:15  作者:糖醋小鱼干
  我瞬间清醒过来,缩到靠窗的一边。
  大哥抬起眼,漠然地看向前方:“怎么?”
  “要不……”那人板着脸,硬邦邦地开口,“回家后再继续?”
  小番外·要害
  冒牌货·番外·要害
  *来一口校园时期的番外
  *二哥视角
  ———
  最一开始,被导员冷不丁一个电话打来,再三催促去军训基地时,纪骅是有些不耐烦的。
  他实在想不通。
  为什么有的家伙天生就擅长给别人添麻烦。
  分明已经打了招呼让教官多照顾,训练时直接把这位娇生惯养的小祖宗安排去一旁的树荫底下坐着,冰水和风扇伺候着,竟然也能折腾出个需要家属陪同的中暑。
  这要不是装的,他以后名字倒过来写。
  纪骅黑着脸赶到十几公里外,然后挽起袖子走进基地医务室,准备把某个偷懒的混蛋抓回家收拾一顿。
  只是,出乎纪骅的意料……
  总跟他不对付的这小祖宗并没有懒洋洋地躺着玩手机,而是真的病蔫蔫地蜷在单人床的一角,面颊潮红,脖颈处一层细密的薄汗。
  看着有些可怜兮兮的,非常难得。
  就算听到了有人推门走进来的声音,他这弟弟也没睁开眼,而是跟那种玩滚轮不小心把自己转懵了的小仓鼠似的,继续迷迷瞪瞪地、软绵绵地在主人面前瘫作一团。
  无论是被轻拍脸颊、探鼻息,还是被加重力道捏脸和喉结,都没有任何要抵抗的意思。
  ……笨得实在让人心痒。
  纪骅收回手,把涌动的施虐欲强行压回去。
  他出去了一趟,面无表情地跟医护人员确认已经在第一时间做了救护措施,血氧等其他监测均已恢复正常,接下来再少量多次地喂点盐水,待在旁边照顾就能没事。
  于是,纪骅宝贵的一个下午浪费在了此处。
  然后他发现,犯迷糊时的纪青逸……
  似乎还挺好玩。
 
 
第二百零二章 
  如果早知道二哥这句“回家再继续”不是找借口打断,只是单纯提建议,大哥的点头也不意味着就此放过我,而是稍后继续……
  我一定会在到家后就把自己的房门锁起来,绝不在百无聊赖的情况下跟着进书房,再支着下巴听他们讨论集团业务。
  可惜,来不及了。
  当正事的商谈告一段落,我就成了下一个被聚焦的对象,衔接得无比自然且流畅。
  “对了小逸,我有个问题。”带着温和的笑意,大哥轻声道,“我车祸住院的这段时间,都有谁在帮着照顾你?”
  我稍微有些不满地咬了咬嘴唇。
  什么啊?
  默认我跟没有自保能力的宠物似的需要照顾,非常弱小,非常笨拙,离开饲养者就完全活不下去……
  好吧,确实离不太开。
  我气鼓鼓地讲了祝羽书跟贺子潇的名字,想了想,又把跨专业帮我拿下所有考试的沈溪补上。
  大哥笑着听我说话,眼瞳黑如点漆。
  等我把过往回忆得七七八八,大哥脸上的笑意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淡得近乎消失。
  然后,坐在轮椅上的这人微微抬起眼皮,不带任何情绪地看向在场的第三人:“跪下。”
  明明是不占优势的姿态,上位者独属的森然压迫感却没受到半点影响,依然在顷刻之间……毫无保留地释放。
  不要说直接承受着压力的二哥了,就算是隔了些距离的我,也都想跟着跪下。
  “那么,你到底在做什么?究竟谁才是能让小逸依靠的家人?占着兄长的名号,却连一个私生子都不如……纪骅,你简直让人失望透顶!”
  大哥很少当着我的面发火。
  更是头一回当着我的面,亲自动手责罚已经跪在地上承认错误的二哥。
  盛怒之下的那记巴掌声响得可怕,比我发脾气时用尽全力打出来的不知道重了多少倍。
  我被大哥彻底冷脸的样子吓到,情不自禁地抖了好几下,一时之间不敢说话。
  二哥却显得很习惯。
  他垂着眼捂住自己被打得流血的唇角,然后微微低下头去,非常平静,并不作任何辩解:“确实是我的错,没有尽到身为兄长的义务。”
  大哥明显余怒未消,抿着唇又扬起手——
  出于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我应该作壁上观,不正面参与有风险的争执,甚至还可以在大哥那边偷偷煽风点火,让一直跟我不对付的二哥被处罚得更惨。
  但是……我却下意识地迈开脚步走了过去,然后轻轻按住大哥的手,对着他摇了摇头。
  大哥顿住,锐利冷峻的眉眼在瞬间软化:“怎么了?小逸。”
  “不要这样,不是二哥的问题。”我不太自然地抿了抿唇,破天荒替二哥求起情来,“他先前其实来海岛找我了,是……是我跑得太快。”
  他就算不来,我也不会觉得他欠我什么。
  为了不让我承担压力,这人已经忙得连合眼的时间都所剩无几,所有精力全挤了出来用在公司的事务上,哪还有力气像贺子潇那样陪我在沙滩上慢慢悠悠地捡贝壳。
  听到我作出的解释,二哥愕然抬头。
  至于大哥……从我按住他起,他的视线就再没从我身上移开。
  我被容貌跟我有七八分相似的这俩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哪怕他们什么实质上的事情都没做,只是一坐一跪地待在原处,在同一时间神色各异地望过来……我就已经有了头皮发麻,心口处逐渐热烫的感受。
  哥哥……
  光是在心里默念这两个字,就能体会到某种……非常特殊的情愫。
  跟我对祝羽书的喜欢非常不一样。
  是雏鸟情节的眷恋,还是血缘关系带来的天然吸引,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我分不清。
  扶着大哥的肩,我主动分开双腿坐进他怀里,然后往这人的嘴角亲了下,微微濡湿的余光瞥向二哥,叫他自己起来。
  接吻间隙中,我断断续续地小声叫着哥哥,甜腻的尾音拉得很长,像是来不及吃掉、顺着指缝淌到掌心的冰淇淋。
  等我没力气了,大哥单手捏住我泛红的脸颊,接过主导权。
  他吻得太深。
  我越是承受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他就吻得越发强势,好像要把冷战那几个月损失的亲密关系一口气全弥补回来。
  而随着我被大哥亲到失神恍惚,一些更加轻柔、更加克制的吻开始沿着我的后颈落下,小心翼翼。
  ……
  我被一前一后地,夹在了中间。
  跑不掉了。
 
 
第二百零三章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在接吻的时候就被亲得意识涣散,全然喘不过气。
  意识……彻底陷入了朦胧。
  我有些记不清是大哥动手给我一件件脱掉的衣服,还是我自己。热潮涌来,我只知道狼狈攀住对方的肩,在他的安抚下慢慢放松身体,努力容纳没入臀缝的那根手指:“呜、哥……慢一点……”
  “好。”他温声回答。
  内壁被指腹逐寸逐寸地按过。
  缓慢而细致。
  像是在检查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
  有没有在离家期间被弄坏。
  被对方状若不经意地按过某个要命的地方时,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眼前好像有无数碎掉的光点在闪烁,语调不受控地拔高:“不……不行!”
  “小逸好像变得更加敏感了,很可爱。”灯光下,大哥乌黑的长睫低垂,眼睑处覆上一层叫我看不真切的阴影,“就是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以前就容易受不了,按现在的敏感度,待会儿得哭成什么样?”
  在他变换角度揉了几十下后,我弓起背剧烈颤抖起来,竟就这么在两位兄长的注视下……
  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没有射,完全靠的后面。
  仅存的三分羞耻心让我脸颊通红。
  我说什么也不肯让大哥接着揉,抓着他的手臂不断摇头推拒,然后哆嗦着伸长双腿踩住地板,想要站起来,从过于丢人的状况中逃离。
  脚软得差点摔倒时,二哥从后面扶了我一下:“……纪青逸你小心点。”
  他的语气很冷,掌心却很烫,几乎比我现在身上的温度都还要高。那他先前……到底是怎么维持住理智,控制着力道慢慢亲我的呢?
  这么能忍?
  我茫然地舔了舔被大哥亲肿的嘴唇,在轻微的疼痛感中困惑转头。
  刚跟二哥对视,还没来得及问,我就被大哥捏住后颈抓了回去。
  对方不带任何笑意地静静注视了我一会儿,然后面无表情地让二哥去公司验收沈溪的项目。
  我没听清大哥接下来还说了什么。
  这人线条冷厉的薄唇在以既定的速度一张一合,但吐出的字句对我而言,就如天书那般无法理解。
  因为他们谈话的同时,大哥硬度惊人的龟头自下而上地撞开了我湿润柔软的穴口,随即势如破竹地粗暴顶入,将我填满至最深处!
  没有半点缓冲,一插进来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操弄。蓄满精液的囊袋重重打上臀肉,带出一串连绵不绝的肉体撞击拍打声。
  要死了……
  要被……弄坏了……
  我被凶狠的侵占干得一口气没上来,崩溃地颤栗哭叫,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钉在了这根坚实可怕的器具上,完全挣脱不开。
  被掌控的不安让我稍微清醒了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太妙。
  到底是谁刚出院啊……
  怎么感觉此刻更需要照顾的人,是我呢?
  可是在我先前的设想里,明明应该是我游刃有余地握着主导权,坐在大哥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紧大腿慢慢蹭弄,让大哥求着我把他的性器含进去才对……
  现在一点都不好玩。
  我委屈极了,又不敢跟已经插到我身体里的大哥发脾气,只能拽紧二哥的衣角,硬生生止住对方要离开的脚步:“你、你难道就这样看着……然后转身走掉吗?”
  我是在非常严厉地控诉纪骅,质问他为什么不帮我逃跑。
  可他却被我问得愣了下,似乎有些不敢置信,耳根微微泛红:“纪青逸,你想要我一起来?”
  我听得懵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
  “不行。”
  随着这句斩钉截铁、满是不悦的话,我正抓着二哥衣角的那只手被大哥覆住。
  然后,被一根根地掰开。
 
 
第二百零四章 
  下一刻,我被大哥按住后颈,压到了怀里。
  “别看了。”那人轻声道,“乖一点。”
  额头撞上对方胸口的时候有些痛。
  我挣扎了下,没能摆脱掉,只换来更重的禁锢。随着我不死心的持续挣扎,自我头顶传来的声音明显失去了耐心,透出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冷漠。
  当然,这份冷漠不是对我。
  “……还不出去?难不成你想站在旁边,一直看到最后?还是说,你在期待小逸向我开口,再为你求一次情?这种事都要靠小逸来,他要你这么个兄长,有什么用?”
  长达两三分钟里,没有回答。
  我心里莫名有些乱,想去看二哥此刻是什么表情。但大哥手上的力道太重,我尝试了好久也没能抬起头,只能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在开关门的两声响动后……
  变得彻底听不见。
  我被大哥单独留在了书房。
  整整一天。
  都只有我和他。
  我中途受不住想逃,但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了回来压在门板上,从后面侵入,开始一轮又一轮强制性的掠夺。
  手机好像响了几次,可我早已没有精力去关注,意识在持续的超负荷刺激中变得支离破碎。
  而这期间,我能感受到大哥的心情始终很差。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吻,都有不小的概率发展成一场危险的……
  会让人喘不上气的窒息游戏。
  他好像在患得患失。
  所以,想掌握我的一切。
  *
  我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再醒来,已经躺在了床上。
  卧室的壁灯维持在最低的亮度。
  暖黄光晕堪堪照亮摆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和点心,以及,压在瓷白点心盘子底下的那张便签纸。
  我抽出来,发现写满了字。
  先前被做得太狠,我此刻还犯着迷糊,看着熟悉的笔迹也反应不过来,只能通过内容判断出是大哥。
  他在为今天的失控向我道歉,觉得我醒来应该不想见到他,于是替我做完清理,准备好补充体力的食物,就去阁楼反思了。
  ……哼。
  我把便签纸扔到垃圾桶,然后赌气地用手指把点心一块块戳烂泄愤。
  如果可以,我更想拍大哥的脸上。
  什么啊,我有这么好哄吗?
  我咬着牙坐了起来,然后在没顶的酸涩感中勉力扶住墙,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卧室外走。
  客厅的灯已经熄灭,四周都很安静。
  我也懒得再开灯,一瘸一拐地摸黑往前走,凭运气随便找了些小零食填肚子,然后去厨房打开冰箱,咕嘟咕嘟灌了好几口冰牛奶。
  做完这些,还是有些心烦意乱。
  莫名的不安让我无法平静。
  我垂下眼想了想,折返回卧室,然后翻找出电量低得随时可能自动关闭的手机,给二哥发去一句小小的抱怨:“今天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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