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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自救指南(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5-03-26 12:28:25  作者:猪把门拱了
  在原著中宫盛胤成为赢家后对待叶妜深的家人很不错,叶凌深的习性却不太争气,办过几件跟朝廷耍心眼的事。
  主角受还曾劝过主角攻宫盛胤不要重用叶凌深,但宫盛胤怀疑他嫉妒自己对叶氏好,两人大吵一场。
  后来宫盛胤意识到自己爱柳轻盈,便把叶凌深贬到外地去了。
  太医收拾好药箱,叶凌深半点没拖沓犹豫,立刻起身相送。
  没多久又反过来闹叶妜深,在他腰间软肉连戳了几下,等到叶妜深忍不住发火让他走开,他才收了手毫不介意的坐在了脚踏上。
  他冲叶妜深笑:“听老大说你被打了一顿板子老实了不少,真转性了?啧啧…我还以为你现下该拖着两条瘸腿爬到父亲面前,满眼坚毅的大喊你无错呢。”
  叶妜深无话可说,下巴抵在枕头上看着床头木制雕花。
  在床上瘫久了也会累,好在他已经摸索出了最省力的方法,两条胳膊也向前轻轻搭在枕头上,不让手肘使一点力气。
  叶凌深沉默下来,像小太阳一样活泼热情的弟弟已经好半天连眼神都不动一下了,只偶尔呼扇着卷翘的睫毛眨下眼。
  方才还哭的梨花带雨,一眨眼又成无清冷美人了。
  叶凌深被他的疏离气息惊讶到,朝夕相见的弟弟忽然就像换了个人一样陌生。
  他探过身子戳了戳叶妜深的脸:“还真转性了?嗐…定是老大没护着你,还在旁边火上浇油,让父亲多打两板子,你也对老大寒心了,二哥说的没错吧?”
  叶妜深偏过头不让他戳。
  叶凌深嘴碎的很:“真不巧你二哥我被皇上撵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受了半年罪。要是二哥在家里,岂能看着你挨板子?定把你护的严严实实,不是二哥跟你说瞎话,你扪心自问,二哥这些年是不是护你比老大护你多?诶我说,老大护过你么?”
  叶妜深捂住耳朵,叶凌深没有半点自觉,拿掉他耳朵上的手继续说:“你二哥今日能回来,还是借了护送贡品的名头,这一路上舟车轮倒,没把你二哥折腾死,差点你就成叶家老二了你知道么?”
  叶妜深被他吵的头痛,一不小心说了当下的心里话:“真遗憾。”
  “嗯?”叶凌深胳膊一伸,圈住叶妜深的脖颈带到自己怀里:“亏我想着你,还想给你打只水头好的翡翠镯子戴,白疼你。”
  他眼神落寞像要碎掉,叶妜深立刻有点愧疚,真诚得与他道歉:“我瞎说的,你不要难过。”
  叶凌深松开他,手肘拄着床,拳头抵着鼻子低下头。
  过了一会儿叶妜深才发现他是在低头忍笑,顿时有种被欺骗的上火。
  叶凌深抬起头,朝他露出两排大白牙:“你不一样了。板子真能让人转性?那我得趁老大睡着的时候拍他两下,啧…”他短暂陷入思索,眼中浮现出跃跃欲试:“找个机会也给父亲来一顿。”
  叶妜深无言片刻:“大孝子。”
  叶凌深不以为意的笑笑,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就是这一瞬间,叶妜深觉得叶凌深似乎是个贪心的人。
  就像是多子女家庭里正当中的孩子,受到过瞩目,但是觉得不够,所以要用毫无章法的行事作风吸引一部分原本不会落在他身上的注意。
  “你。”叶凌深的话戛然而止,不清楚是否错觉,刚才叶妜深的目光似乎直看到了他皮肉下的心脏。
  不知道叶妜深是怎么想的他,但从方才的眼神看,叶妜深一定很笃定自己的想法。
  叶凌深无所谓的耸肩,抓住弟弟的手,促狭道:“跟我说说,你在宫里因何…”
  门外渐进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两人不约而同朝门口看去。
  从叶妜深的视角只能看到他伸进来的半条手臂,以及恭敬的一句话:“殿下,请。”
  来者矜贵凛然,只看一眼叶妜深就确定这位殿下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是谋杀自己的人。
  因为如果是他的话,叶妜深不用等到明年,今天就会毫无疑问的死于非命。
  叶凌深从容的起身向前一步,恭敬的跪好行礼:“见过祁王殿下。”
  这副模样跟刚才与叶妜深独处时全然不同,切换起来无比自如,没有半点表演的痕迹。
  叶妜深被他搞得更紧张,犹豫了一下要不要下床行礼,但他现在还做不到独立起身。
  “无妨。”男人冷淡开口,语气低沉却不沉闷,是很好听的声音,叶妜深觉得很像搭计程车时听到的有声书,里面深不可测的大佬总是这种腔调。
  叶妜深对上他的目光,相互注视持续了一会儿后,反倒让他怀疑起来,究竟是真的无妨,还是在等叶妜深行礼。
  叶凌深目光飞速的在他们之间瞟了一眼,催促道:“皇恩浩荡,三妜,祁王殿下亲自来探望你,还不快谢过殿下?”
  祁王宫循雾,原著中关于他的情节比叶妜深还要少,只在后期作为“金手指”对主角攻宫盛胤提供了一些帮助。
  主角攻宫盛胤的上位不那么名正言顺,正是因为有这位“九皇叔”的点头,才堵住了朝臣的嘴。
  经冬的枯树在早春的夜风中簌簌作响,宫循雾转而看向了叶凌深,叶凌深的笑有些不易察觉的僵硬。
  叶妜深感觉到了阴森寒意。
  “叶二。”宫循雾的语气仍然波澜不惊:“你随运送贡品的车队回京,听说装载翡翠的马车就在你的马车之后。”
  叶凌深问:“殿下深夜前来,莫不是翡翠出了差错,难道圣上怀疑是微臣掉包了翡翠?”;
  “没人掉包翡翠。”宫循雾微抬下巴:“是翡翠有缺失的痕迹。”
  翡翠有缺失的痕迹,有人偷了贡给皇室的翡翠。
  恍惚间叶妜深想起来方才不久叶凌深随口对他说:亏我想着你,还想给你打只水头好的翡翠镯子戴,白疼你。
  给你打只水头好的翡翠镯子戴。
  翡翠镯子…翡翠…
  似乎无人注意到叶妜深小幅度颤抖起来。
  “缺失?”叶凌深露出迷茫的神色,又出言道:“殿下有所不知,翡翠开采时难免磕碰碎裂,运送路上微臣曾看过一眼,确实有碎缺之痕,不过…”
  他没再说下去,目光随着缓步经过他,走向叶妜深的宫循雾。
  “你很冷?”宫循雾问道。
  叶妜深陷入两难之境,皇权之下敢偷贡品无异于与九族有仇,原著根本没有说他二哥会偷进贡的翡翠,按照他善良仗义的小太阳人设,是不是该跪下来揽责求情?
  宫循雾盯着他的眼睛,询问似的微微挑了下眉。
  叶妜深顿时否决了刚才的想法,宫循雾看起来并不像会为了傻白甜罔顾律例的冤大头。
  “殿下饶恕家弟不能行大礼。”叶凌深膝行上前,恳切道:“三弟杖刑受伤,说出来不怕殿下笑话,微臣兄弟三人都挨过家法,从小到大都是战战兢兢,小偷小摸,坑蒙拐骗,是断断没有的。殿下别误会,三弟是老实孩子,只是家规森严罢了。”
  宫循雾不为所动,像是没听出来他为自己开脱之意,漫不经心的打量了一眼叶妜深的床。
  叶妜深觉得他的漠然似乎在对叶凌深说:有谁问你了吗?
  “不冷?”宫盛胤看向叶妜深,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就在叶妜深以为这个话头结束时,宫盛胤又有些突兀的说:“那便是怕我。”
  叶妜深本能向后挪了一点点,像小乌龟慢吞吞的缩回壳里。
  宫循雾一定相当把握翡翠的下落,才会来到这里质问。叶妜深确信这一点。
  而他作为一个犯错了还要依靠家法规训的“小孩”,不该得到情绪寡淡的祁王一声关怀,那便只会是宫循雾正在不明显的审问他。
  “不怕。”叶妜深将自己“从犯”的身份摆脱:“我只是不太耐痛。”在近乎逼迫的眼神下,他睫毛轻微颤动了下。
 
 
第3章 第叁章
  紧张的僵持没有持续很久,外面传来了扣门声,以及沉静的询问:“殿下,大公子来了。”
  宫循雾后退了一步与床拉开距离,他转身走到连接堂屋的雕花隔断下,与走进来行礼的叶元深点头:“免礼。”
  相较于敢偷进贡翡翠并且画饼给自己打镯子的二哥叶凌深,叶妜深在见到沉稳的叶元深时顿觉安全了不少。
  他窝回枕头里,伤痛和惊吓让他有些疲倦。
  “幼弟正在养伤,屋里药味重,不如请殿下移步前院花厅落座。”叶元深提议的很平和。
  宫循雾并未接话,而是说:“扶仪,你手中所提何物?”
  “回殿下,是南诏进贡的翡翠。”叶元深再次跪下:“请殿下恕罪。”
  见此情景叶凌深闭了闭眼,只能恭敬跪好,额头伏在地上。
  叶妜深目瞪口呆的侧枕在枕头上,看见宫循雾点点头,伸手接过锦布裹着的东西,也没有要检查的意思,他对叶凌深说:“你兄长了解你。”
  从叶妜深的角度能看见叶凌深脸部肌肉紧了紧,他在咬牙。
  宫循雾拒绝了叶元深喝茶的邀请,只给叶凌深留下一句好自为之。
  叶妜深最坏的设想没有发生,长兄将人送出去后,他抬头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叶凌深,忍不住跃跃欲试:“你也会挨家法吗?”
  “不会。”叶凌深手撑着膝起身,“我不像你,我该懂的都懂了,家法能教小孩做大人,不能教大人安身。”
  叶妜深目光追随着他直起腰杆,垂吊的烛台将他的阴影逐渐拉的高大,直到门被去而复返的叶元深缓缓推开。
  他仍然平和端庄,烛光摇曳在他的双眸中,“叶凌深。”
  “在。”叶凌深笑的没皮没脸。
  “多说无益。”叶元深走上前:“你执意犯浑我不干涉。但别让母亲难做人。”
  叶凌深收敛笑容,点头:“听兄长的。”
  气氛沉默,叶妜深目光被他们之间的对峙吸引,按照思维惯性,叶妜深在他们之间极力搜寻亲情破裂的痕迹,但是并没有。
  叶元深的神色堪称宽容,而叶凌深的脸上也没有对兄长的不满。
  作为一个孤儿,叶妜深太过于感兴趣他们之间微妙的氛围,而显得过分好奇。
  夜间昏暗,下-身又有伤,他像条怯懦的小蛇一样探着上半身,以至于叶元深无法忽视他强烈的存在感。
  “很希望你的兄长们打起来?”叶元深伸出一只手压在叶妜深的肩膀上。
  “唔…”叶妜深安静的趴回自己的被窝:“也没有。”
  叶凌深轻轻笑了一声,引来叶元深不满的目光。
  叶妜深完全对这样的感情着迷了,笑出声难道要比偷了进贡的翡翠更严重吗?
  他把叶元深的反应理解成亲情的包容和娇嗔,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忍不住想要得到这样的感情。
  叶元深被他的目光盯的生出疑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掌拍了两下:“死者不可复生,来者犹可救也。妜妜,你会听话的,是不是?”
  眼眸晶亮,面庞精致。即便朝夕轻易可见,叶元深还是觉得弟弟漂亮的太不可思议。
  “是,我会听话。”叶妜深很郑重也很迫切的回答,像是在表达自己的忠诚和顺从。
  他的反应反而让两位兄长陷入怀疑,按照弟弟以往的性子,不应该是这种展开。
  无畏而强烈的反驳才符合原著叶妜深天真赤诚的性子,他聪慧的认识了一个家族的运行法则,所有人都需要为了共同的荣耀得以延续,而牺牲一部分自我。但他不够成熟,或者说还不能顺从这样的命运。他仍信奉只忠于本心的格言。
  沉默片刻,叶元深摸了摸他的头发,要离开的转身动作到了一半又停下,叮嘱他:“近期尽量躲避祁王,更不要与他单独相处。”
  叶凌深问:“你的意思是…”
  叶元深没说什么。
  “也是。”叶凌深慵懒的窝进软椅,有些不虞道:“仗着自己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祁王连宫宴都要借故早退,平常正面碰上就肯点个头,偏偏拷问起三妜来了,再矜持孤高也不过是个男人。”
  “你在记恨祁王识破你偷窃翡翠?”叶元深淡淡看他。
  叶凌深丝毫不觉羞耻:“先皇疼爱的老来子,小皇上两旬的幼弟,比如今太子还小上两岁,没经历一天被兄长视作眼中钉的日子,如今在一众亲王中地位最尊,我嫉妒他命好。”
  他说完不屑的白了一眼空气,余光发现叶妜深在蹙眉。
  叶元深也注意到了,温和的询问:“怎么了?”
  这两日被冷落的滋味又被唤起,叶妜深情绪大起大落,忽然泄露出一点脾气:“你们在说他对我有想法!”
  叶元深嘴角浮现出笑意,说不清是安抚的太敷衍,还是干脆就在惹火,“我明明讲的很隐晦。”
  “他把你当笨蛋,以为你听不懂。”叶凌深火上浇油。
  又被叶元深祸水东引:“是你偏偏多嘴多舌。”
  两天没有人来关心探望他,他有这么多人血缘亲人,居然都不来看他。
  叶妜深被自己的联想气到抬不起头,忽然手腕被用力的扯了一下,叶凌深说:“你要躺到什么时候?早就能下床了吧,装几天闹闹脾气差不多可以了。”
  他整个人被拉动到了床边,叶元深一条腿踩在脚踏上,挡在两人之间:“别胡闹。”
  叶妜深气到肋骨下的部位很痛,任凭他们说什么也没有再搭理。
  晚上失眠时一直在咒骂原作者,到底知不知道“万千宠爱”是什么意思,他没有感受到爱,已经在恼火了。
  翌日一早郡主来看他,端着一碗鸡汤肉丝粥,同他说:“你二哥说你能下床了,不如今日陪我进宫一趟。”
  叶妜深在想,她为什么会把叶凌深不着调的话信以为真。
  “一来赔礼道歉要趁早。”郡主将他鬓边的碎发顺到耳后:“你今日去,母亲才好替你在太后面前扮可怜。二来…你二哥惹了麻烦,昨日来的不是大内禁卫母亲已经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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