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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自救指南(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5-03-26 12:28:25  作者:猪把门拱了
  温和疼爱的眼神让他招架不住,在对上目光的那一刻,他就像溺水之人抓住岸边杂草一般不舍得松手,认定了她是自己的母亲。
  即使她不来看望自己,但叶妜深还是忍不住答应,“好,谢谢…母亲。”
  郡主一怔,她表现的很不舍也很抗拒:“不许学你兄长们唤我母亲。”
  叶妜深以为有什么内情,立刻被吓住噤声。
  见他反应这样大,郡主又笑起来,扳过他肩膀示意转身,叶妜深被她支配着坐下。
  这么多天屁-股第一回挨着床,叶妜深动作很慢,但没有想象的那么痛了。
  郡主帮他梳头发:“你还小,还能唤娘亲好多年呢。”
  叶妜深怔怔的点头,整个人酝酿在一种又委屈又快乐的复杂情绪中。
  叶妜深对皇宫的想象是金碧辉煌,像影视城拍摄的那样大面积铺设黄金和不要钱的粗糙龙形雕塑。三步一个穿抹胸的漂亮宫女,五部一个肌肉明显的紧身夜行衣型男侍卫。
  事实与他想象的大不相同,宫女们普遍穿着很得体,神色也不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外放谄媚,而是很恭敬,散发出一种规矩到近乎麻木的气息。
  禁卫们存在感极低,只在叶妜深屏息观察一座雅致的梅心亭时听到一声金属碰撞,循声望去一个禁卫在树上坐着,将擦好的剑收回剑鞘。
  叶妜深明白过来,禁卫们隐没在皇宫各处。
  穿过一条条宽窄不等的宫道来到太后的鹤韵宫,各处殿宇楼阁错落有致,每一处景观都彰显着美感和精心。
  沿着雨廊走进太后寝殿的堂屋,满室主要被暗棕色的木制用具占去空间,那些精美艳丽的昂贵摆件在这样的底色中增添了一丝稳重。
  叶妜深感觉自己的一双眼睛都要装不下这些漂亮东西了。
  郡主的哭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上前一步随着郡主跪下。
  他几次低着头偷偷看向郡主,企图与她建立眼神连接,询问她是否有事。好留给他缓冲的时间,用来思考一会儿是喊饶命,还是像一个真正的孩子那样,挡在母亲前面喊要杀要剐冲我来。
  好在郡主开始哭诉:“母后,女儿的命好苦,生了一窝孽障…”她半回身,在叶妜深的耳朵上拧了一把,继续说:“他老子气急打了他一顿,今儿才能下床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叶妜深疼得眼冒金星,但不敢痛呼出声。
  太后是位眼神精明但带着笑意的老人,她敛住笑容哎呦一声:“好好的,你折腾孩子做什么,快来,给哀家瞧瞧耳朵掐掉了没有?”
  叶妜深努力了一下但没站起来,有两个宫人上前来搀扶他,带他到太后面前。
  他又要跪下,被太后拉着手带到了小炕上,有宫人贴心的垫了一个厚厚的软垫。
  “模样真俊,宫里没有一个能同小妜相比,你娘还不知足。”太后呵呵笑了两声,“芝麻大的事,传到皇上耳朵里也是笑笑,有不长心的使坏,倒不是冲你们,而是对皇子们不按好心,说这回家丑外扬了。被皇上一个巴掌打到地上去,都是自家人,哪里外扬了?”
  郡主哭着伏在地上:“母后…”
  “好啦…”太后笑了两声,顺手拿起桌上一个拢边的花瓣盘子给叶妜深:“哀家让人去寻你四哥哥,替你说和说和。这是你家里二哥护送回京的波麻子,去外间吃着等,去吧。”
  叶妜深下意识接过来,发现居然是一盘切成扇形片的菠萝,扎着两根尾柄镶宝石的银签子。
  想不到这里居然有菠萝,他端着盘子愣愣的被太后身边的侍从带到了外间。
  里间的谈话声越来越远,最后听到的是太后不失威严的宽慰:“好了,你皇兄派祁王深夜悄然前去,就没打算计较此事。不过凌儿也大了,你与你家叶侯也该好生管教。”
  “母后教训的是,儿臣恨不得剥了那孽障的皮,儿臣只怕皇兄生气,恳请母后劝皇兄保重龙体,要杀要剐都是那孽障自找…”
  叶妜深在外间坐下,看着盘子里的菠萝出神。
  侍从笑着与他说:“妜公子,太后娘娘疼您,这波麻子是南诏进贡来的,就是宫里能吃上的也没几人。方才太后娘娘才吃了几块,都赏给您了。”
  叶妜深憋了半天只说出口谢谢,心想着几块就不少了,再吃就就该嘴流血了。
  等侍从一走,他连忙拿出帕子,捡了半盘菠萝包起来,剩下的也没有再动。
  等了不到一刻钟,终于急匆匆跑来了一个人,叶妜深连忙起身做好行礼的准备,来者脸侧流下汗水,气喘吁吁的在他身前站定。
  “见过…”叶妜深还没跪下去就被一双手托住了曲起的手臂,他下意识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
  面前的人正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眉眼凌厉,高挺的驼峰鼻,是强势倔强的面相。
  却在低头看向他是露出温和的眸光:“都怪我害你被罚,我能不能…看看你的伤?”
 
 
第4章 第肆章
  “为何这般看我?”对面的人问。
  叶妜深下意识低头回避,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什么样的眼神,只知道自己心跳很快手变的冰冷。
  见到原文里对他念念不忘的主角攻宫盛胤,按理说他不应该害怕,求生欲会促使他抱紧眼前的大腿。
  可是他一想到的是自己因他而死,就忍不住想回头四处看看,是不是哪里藏着监视他的人,看见他与宫盛胤接触一回,就拿小本本记他罪加一等。
  宫盛胤被他眼中的恐惧刺痛,失落导致的阴鸷来不及遮掩的出现在眼睛里,很快被他敛去。
  “因为我你惹了不小的麻烦吧。”宫盛胤的很可怜的低下头:“是不是郡,姑母与姑父不准你与我走太近?”
  叶妜深很想说是这样,你走开,不要给我惹麻烦。
  但宫盛胤沮丧的耷拉着眼皮,像一只无家可归,脏兮兮惹人嫌恶的小狗。
  就在前不久,他也是这样不得待见的角色,他知道每一句冷语听到耳朵里有多痛。
  于是叶妜深便说不出半句重话,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不是这样,我只是…我性情冷漠,不愿与人交往太深。任何人的靠近都会拖累我,任何示好于我而言都是累赘。好在殿下是与人交往淡如水的君子,不是那等过分热情惹人为难的有心之人。”
  宫盛胤果然如鲠在喉,被他堵的不好再贴上来。
  即便没有人因为宫盛胤追杀自己,叶妜深也不愿意与他深交,毕竟宫盛胤是主角攻,主角攻迟早要跟主角受在一起。
  自己这个白月光只不过作为配角出场,为了主角早日大团圆,他不想为剧情添乱了。
  宫盛胤没说话,片刻沉默后他抬头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因为他突然的动作,叶妜深才下意识看过去。
  他的袖口正对着叶妜深,结实的小臂能瞧见清晰的肌肉轮廓和鼓起皮肤的青筋血管。
  不过更吸引叶妜深目光的是破烂的中衣…
  叶妜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他寄人篱下时穿过不合身的旧衣裳,但也没穿过袖口碎成一条一条的破衣裳。
  宫盛胤可是皇子,被人欺负到这种地步难怪黑化。
  求生欲没有压过同情心,叶妜深只是犹豫了一瞬便将宫盛胤拉到屏风后面。
  “你把秋衣脱下来,我跟你换。”叶妜深不太顺手的解开腰间束带。
  宫盛胤疑惑的站在原地:“这…什么秋衣?你所说可是中衣?”
  “是。”叶妜深已经脱掉了外袍随手搭在屏风上,又毫不犹豫的脱掉了中衣。
  宫盛胤眼睛微微睁大,叶妜深光着上身,优美的肩颈线,圆润的肩头,清晰可见的锁骨和纤细的腰肢,外裤松松的挂在丰润的胯骨处。
  与靡丽香-艳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叶妜深平静到近乎豪放的语气:“快脱,我很冷。”
  宫盛胤犹豫了一瞬,便将自己的中衣脱下,他结实的臂膀和强劲的腹肌没有被叶妜深垂怜一眼。
  叶妜深穿上了他的破中衣,又迅速套上外袍,默默的与复杂的束腰作斗争。
  “我帮你。”宫盛胤帮他整理好衣衫,才低下头整理自己的。
  叶妜深思考着不打击他自尊心的方法,问他:“我觉得你有帝王之相,不如我先投个资,换我下辈子荣华富贵。改日我进宫给你带些衣裳,或是你有其他需求吗?钱也可以。”
  宫盛胤神色复杂的望着他,嘴唇微微张合了下,没能说出话。
  叶妜深淡淡补充:“但你不要狮子大开口。”
  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叶妜深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赚到钱的能力,原著没有写过进钱的法子。
  宫盛胤露出一个笑:“你对我真好,从来没有人关心过我。”
  叶妜深哑口无言。
  不是说好的腹黑睚眦必报么?叶妜深几乎为他的天真感到难过。
  他走出屏风坐下,将剩下的菠萝推给跟他出来的宫盛胤:“吃吗?”
  宫盛胤做到他旁边,拿了靠近叶妜深那边的银签字扎菠萝吃:“这是贡品吧?我还是头一回见。”
  听得叶妜深更心软,但面上还是冷淡的,“那你都吃掉吧,我嫌酸。”
  “你待我真好。”宫盛胤轻声说。
  …
  “我跟你换了衣裳,就算是朋友了。”叶妜深说:“等我娶妻成婚,邀请你喝喜酒。”
  他超刻意的装作不经意,致力于划清关系。
  “你要娶妻?”宫盛胤有些诧异。
  “是。”叶妜深说:“我年纪也不小了,娶妻生子有什么奇怪。”
  宫盛胤说:“可皇室子弟弱冠才娶正妻,姑母是太后义女,你家也是皇亲国戚,难道你不必等到弱冠?”
  叶妜深不知道这茬,一时无言以对。
  “皇室没有未弱冠便成婚的先例。”宫盛胤认真的给他解释:“倒是有许多弱冠后久不成婚的,比如九皇叔。”
  “盛胤。”身后传来低沉冷淡的声音,谈不上质问,但态度实在算不上好。
  毫无征兆出现的第三道声音吓了叶妜深一跳,他本能联想到某种超自然现象,一个哆嗦下意识往宫盛胤那边靠近,同时循声望去。
  “超自然生物”宫循雾正冷飕飕的站在他们身后。
  背后谈论被当事人当场抓包,宫盛胤却没有半点心虚,他先安抚的拍了拍被吓到的叶妜深,然后行礼:“见过九皇叔。”
  叶妜深在心里感叹果然是主角攻啊,连蛰伏期见到了地位气势都比他强大的长辈也不怵。
  以此又想到自己只是个会很快死掉的炮灰配角,顿时对两个天龙人产生了怨怼。
  “见过祁王殿下。”叶妜深照葫芦画瓢生疏的行礼,每一个动作都做的含糊,试图靠速度达成眼花缭乱的效果,让宫循雾看不清。
  正在他像宫盛胤一样起身时,肩膀被宫循雾按住了。
  出于解围宫盛胤很快开口,但没提他们换了中衣之事,“侄儿借光享用了皇祖母赏赐的南诏贡品。”
  …
  于是宫盛胤很顺从宫循雾的脾性告退:“皇叔,侄儿还有功课。”
  叶妜深有样学样:“殿下,我也要出宫了。”
  宫循雾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别人看不出来,但从前备受嫌恶的叶妜深熟悉任意一种恶意神色,看出了他的不满。
  宫循雾一言不发的进去了,不远处守着的年长宫人走上前与叶妜深说:“妜公子,您方才礼数错了,那是皇子的礼。还有您方才同殿下'你你我我'的不合规矩。”
  原来是这样。
  叶妜深听完后像朵开完的昙花一样拢了起来,整个人都很回避和沮丧。
  叶妜深脑袋发胀,对宫循雾的印象非常差劲。让他想起小学的一个休息日,他步行五公里去学校见资助人,资助人是一位寡言少语派头很大的中年男人,他按照要求写了感谢信并且先后鞠躬了三次,最终拿到了五十元资助款,对方不满意他拍照片时没有笑,说他没规矩。
  嬷嬷安慰他:“好在祁王殿下不愿意计较这些事。”
  相比之下宫循雾还是挺好的,叶妜深又哄好了自己。
  四皇子声称被老师罚了文章没有来,让人捎给他一句话:改日皇子府设宴,邀妜兄弟登门吃酒。
  郡主再出来时已经换上了笑盈盈的表情,只有眼白上还有些哭过的红血丝。
  叶妜深忍不住去拉她的手:“娘亲。”
  “波麻子好吃吗?”郡主问他,不愿意他询问“大人”的事。
  叶妜深其实只勉强吃了一块,太酸了。
  他没说话,下意识躬了躬背。郡主在他背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昂首挺胸,谁教你缩头缩脑。”
  叶妜深还不太适应郡主上一刻温声关心,下一刻变脸训斥的脾气,唔了一声没再说话。
  回到侯府时正赶上叶代锦和叶元深散朝到家,父子两人两边站,叶代锦搀扶郡主,叶元深朝叶妜深伸出一只手。
  对于这种温情的互帮互助,叶妜深就更不习惯了,他把手心在衣襟上蹭了一下,担心菠萝的汁水会让兄长嫌弃。
  叶元深被他孩子气的动作逗笑了,两手一圈把他抱了下来。
  叶妜深惊呼一声,推开叶元深跑了进去,他站在门后看着自己胸前衣襟的水渍。
  “怎么了?”兄长疑惑的跟上来,看到自家弟弟从怀里掏出一坨被帕子裹着,啪嗒啪嗒往下滴水的东西。
  叶妜深递上去:“南诏的贡品,太后娘娘说叫波麻子。”
  “哎…”郡主又惊又恼的迈过门槛,手指凌空点了几下:“你何时把太后娘娘赏赐的贡品揣回来了?这不合规矩!”
  叶妜深无措的站在原地,私带贡品出宫,会像叶凌深偷翡翠一样严重吗?是不是惹祸了…叶妜深紧张的看着郡主,每次挨骂前他都会习惯性的变麻木。
  叶元深有些意外,印象中得父母偏宠的弟弟众星捧月的长大,难免有些夸赞吹捧出来的小孤高,万不会做这种把吃食揣怀里带回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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