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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读还要兼职当媳妇!(古代架空)——昱怀信

时间:2025-03-26 12:31:48  作者:昱怀信
  楚添不明所以地愣在原地而后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秦钰便伸手一把扯住楚添的手臂,稍一用力,将他整个人拽下了马。
  楚添只觉得重心不稳,眼前发黑,而后便落入了温暖的怀抱,待楚添回过神来,便发现自己正被秦钰稳稳当当地横抱在胸前。
  “这……这……”楚添竟然结巴起来,他抓住秦钰胸前的衣服,急切道:“殿下快放臣下来,这……这成何体统?”
  “别动。”秦钰眯起眼睛注视着楚添,薄唇轻启,半是威胁半是哄慰道:“如今还没有旁人瞧见,大人若是声张起来,被旁人瞧见了……那该如何是好?”
  楚添立马闭紧了嘴巴,不敢吭声了,只是委屈巴巴地盯着秦钰,羞得满面通红。
  楚添楚大人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被人这般抱着,他手脚僵硬,不知该如何面对,索□□上了眼睛,装成鹌鹑,缩在秦钰的怀里,一动不动开始装死。
  秦钰见楚添害羞又无措的模样,心里像被猫挠了几下,他勾起唇角宠溺地笑笑,便抱着楚添几步上了马车,而后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
  楚添察觉到上了马车,自己则毫无形象地坐在了秦钰的腿上,这才张开眼睛,侧过头不敢与秦钰对视,干巴巴道:“殿下,放臣下来吧。”
  秦钰揽着楚添的腰肢,故意将他向上颠了一下,低声道:“放大人下来也可以,不过大人要答应我,陪我一同坐在车上,不许下去骑马。”
  楚添拗不过秦钰,只得退而求其次,胡乱地点了几下头,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秦钰。
  秦钰被这么一看,竟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他扶着楚添的腰,将他放在一旁的榻上,装的一本正经道:“我这也是关心大人,大人不许恼我。”
  “我……臣不敢。”楚添悄悄向旁边挪了挪,试图离秦钰远一些,声音也闷闷的。
  秦钰忽然笑出了声,伸手攥住楚添的手腕,阻止了他的挪动,威胁道:“不许再挪了。”
  楚添登时不敢动了,他乖巧的坐在原地,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却毫无起色,他咚咚的心跳声穿过胸腔,在这安静的车厢内清晰可见。
  秦钰意味深长地盯着楚添,并不做声。
  楚添被他看的耳根泛红,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秦钰兴致颇佳地舔舔唇角,终于大发慈悲,决定放过楚添,他正色道:“大人见谅,我只是不想让大人受寒。”
  “谢殿□□恤,臣感激不尽。”楚添紧张地攥着衣角,面颊微微泛红,他想不通秦钰的所作所为,却不得不承认,秦钰的触碰,他并不排斥。
  秦钰见楚添面色潮红渐渐褪去,这才问道:“我们此行前往丰县,大人觉得该如何行事?”
  谈及政务,楚添方才的羞赧逐渐散去,他坐正身子,冲着秦钰恭敬道:“臣此行旨在协助殿下,殿下吩咐即可。”
  “大人这可是冤枉我了,我是为何向父皇提议主理此事,大人岂不知晓?”秦钰无辜地摊开手,视线落在楚添身上。
  楚添恍然想起今日御书房外他二人的对话,轻咳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由臣来提议,殿下来做决定,您意下如何?”
  “听大人的。”秦钰撑着下颚,目不转睛地看着楚添,等待他的下文。
  楚添故意忽略秦钰的目光,公事公办道:“臣以为,当从现有之事着手,如今丰县县衙失手伤了百姓性命,我们便从这查起,看百姓到底为何除夕闹事,再顺藤摸瓜……”
  秦钰盯着楚添的微微水润的双唇,不住地点头,待楚添说完,他便全盘肯定道:“就按大人说的办。”
  楚添便将自己所想说与秦钰,二人的声音夹杂在车轮声中,一路驶出城外。
  二人此行不像昨夜一般快马疾行,到了丰县,已是黄昏时分。
  楚添秦钰不欲耽搁,下了马车便前往县衙后院,探望受伤的百姓。
  如今死亡的百姓已被仵作验过身,送还给其家人安置,其余六位受伤的百姓,则被安置在县衙后院,并派了郎中医治。
  楚添秦钰二人走近安置百姓的房间,一股浓重的药味便扑鼻而来。
  楚添抬头看去,只见几个鼻青脸肿的百姓倚靠在榻上,脸上写满了愤怒与绝望。
  楚添挥退了跟随的官兵,自己则和秦钰在屋内坐了下来,如熟人交谈般开口问道:“诸位乡亲,可还有什么不适?”
  几个百姓将楚添秦钰上下打量一番,见他二人衣着不凡,气宇轩昂,顿时没有了好脸色,其中一人大胆道:“你又是哪来的官?想问什么?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楚添并未恼怒,而是客气道:“这位大哥切莫激动,我乃朝中刑部侍郎楚添,奉皇命特意调查此事,为的就是查明真相,还大家一个公道。”
  方才那面色黝黑的中年男子瞅瞅楚添,又瞅瞅他身旁美艳绝伦的秦钰,不屑道:“那这位呢?又是哪位大官?”
  “这是……”楚添正欲解释,秦钰却主动答道:“诸位莫要担忧,我是楚大人的随从,诸位放心,我家大人一定会秉公处理。”
  听及此,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男子疑惑的环视一圈,试探道:“那丰县县丞,昨日命人打杀我们……”
  “诸位放心,丰县县丞孙德如今已被关押,待事情查清,朝廷自会处置。”楚添话音一落,几个百姓面面相觑,而后他们忽然齐刷刷下榻,跪在了楚添面前,顿时涕泗横流道:“求大人替我们做主,我们无处申冤啊……”
 
 
第22章 含住指尖
  “诸位请起,诸位有何冤情,尽可说与我听。”楚添起身前去搀扶其中一个稍年长的男子,安慰众人道:“大家莫急。”
  “楚大人……”年长的男子掩面而泣道:“你有所不知,我们这群人世代生活在田家村,种地为生,这土地就是我们的命啊。”
  面色黝黑的男子接着道:“谁知道朝廷要修什么太庙,非要占用我们的地,这让我们以后如何谋生啊?”
  另一个略显瘦削的男子也哽咽道:“可不是,没了土地,我们该如何是好啊?我们是活不下去了,这才不得已找到县衙,想讨个说法。”
  听及此,秦钰不禁皱了皱眉,疑惑道:“朝廷修缮太庙占用土地,是给了百姓安置款的,诸位拿了安置款,也可以选择租赁土地,或者做生意,何至于无法生存呢?”
  “安置款?”瘦削男子忽然干笑几声,说道:“哪来的安置款?不过是蒙人的把戏,就是为了骗我们这群庄稼人。”
  “大哥何出此言啊?”楚添不解道:“当日朝堂议事,皇上亲自下旨,着户部拨了安置款给田家村百姓,人人皆可作证。”
  “是……是给了。”面容黝黑的男子苦笑一声,说道:“每家每户只给了五十两银子,可我们没了耕地,没了房子,这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楚添顿时大吃一惊,不由自主与秦钰对视,而后他说道:“户部拨安置款,按照每户二百两分配,如何就成了五十两?”
  “二百两?哪来的二百两啊……”年长男子掩面而泣,哽咽不止,哭诉道:“一个月之前,丰县衙门的官兵冲进我们村子,不分青红皂白就占了我们的房子和土地,还要求我们正月之前必须搬走,不搬走的,就要直接拆了房子……”
  年长男子这么一说,其余几人也开始七嘴八舌哭诉起来。
  “这寒冬腊月,我们去何处安身?那丰县县丞嘴上说的好听,说体恤百姓,断了我们的生路,最后只给了五十两……没了耕地,这让我一家老小以后怎么活着啊……”
  “我们也不敢跟官服作对,结果前些日子,官府又派人去催我们快些搬走,我八十岁的老母亲跟他们争执了几句,竟被那些官兵推倒在地,至今卧床不起啊……”
  “我们也是走投无路了,这才除夕夜来到县衙,想跟那县丞对峙,讨个公道,谁想到……那县丞不管不顾就吩咐手下,对我们喊打喊杀……”
  “我们一共来了十人,这回只剩了我们六个……”
  “大人救救我们一家老小吧,我们不要钱了,只求不要牵连我们家人,饶他们一条贱命……”
  楚添叹了口气,起身安抚众人道:“诸位莫急,县丞孙德下令打杀百姓,罪责在他,而不在你们。至于安置款,容我调查清楚,定还诸位一个公道。”
  几个百姓听了这话,半信半疑地看着楚添,其中年长男子收敛了抽泣,装着胆子问道:“大人,那我们几个人……”
  “我想问诸位一件事。”未等楚添作答,一旁的秦钰问道:“据我所知,田家村又几十户人家,上百口人,人人都饱受迫害,那是怎么决定,由你们几人出面,而非旁人?”
  秦钰微笑着看着他们,等待他们作答。几人听了秦钰的话,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年长男子答道:“回禀大人,小人是田家村族长的次子,这几位则是我们村子受众人称赞的乡亲,又因为这几位乡亲勇敢胆大,这才……”
  秦钰点点头,却并未到此为止,而是继续问道:“那死亡的几人,也是如此吗?”
  “这……”男子停顿了一下,而后才支吾道:“不幸死亡的几个兄弟,他们是村子里人人称赞的好人,想替村民出头……”
  秦钰心中了然,点了点头继续道:“死亡的几人,可还有家眷?”
  年长男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转了转眼珠,这才回道:“只有一人还有个在世的老母亲,其余几人都是孤单一个人。”
  “好的,多谢诸位。”秦钰侧头看向楚添,冲他眨眨眼,说道:“我问完了,接下来还是交给大人处理。”
  楚添看着秦钰幽深黑亮的眸子,似乎从中读懂了什么,他领会了秦钰的意思,转而对着几个百姓道:“既然如此,诸位就先回家吧,待我将事情调查清楚,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楚添发了话,几人却楞在原地迟疑地看着楚添,并未有一人动作。
  楚添见状,又客气的说了一遍:“诸位,可以回去了。”
  “大人……”几人这才回过神来,忙冲着楚添叩头,连连道谢。
  而后,楚添亲自派人将他们送了回去。
  转眼间已经月上枝头,楚添同秦钰一起回到了丰县的驿馆。
  丰县县丞孙德家中奢华无比,这驿馆却破败不堪,二人行至唯一一间上房门前,楚添对秦钰说道:“殿下早些歇息,臣便告退了。”
  “大人莫急。”秦钰却一把拉住了楚添的手,温声道:“我还有些事要问大人,大人不如先进来坐坐?”
  秦钰说着,推开了房门,示意楚添进来。
  楚添并无他想,便跟着秦钰走进房门,秦钰一直拉着楚添的手,直接二人坐下,才将其放开。
  楚添坐在秦钰身旁,目光不由自主落在秦钰华服的暗纹上,说道:“殿下想问何事?臣一定知无不言。”
  秦钰看着楚添的睫毛,不由得勾起了唇角,却假装正经道:“我有一事不明,大人今日为何将那几个百姓放了回去,不是应当将留他们在县衙,看管起来。”
  “是臣自作主张了,还请殿下见谅。”楚添不好意思地笑笑,对秦钰解释道:“如今可以证明是孙德下令打杀百姓,百姓在争执过程中不幸死亡,此案并不复杂。可安置款一事却并不明朗。昨日孙德说已将钱财悉数发给百姓,但百姓却说只拿到五十两,这其中谁在说谎,还有待商榷。”
  秦钰偷偷摩挲着楚添的衣袖,说道:“所以大人将百姓放了回去,是觉得有人会拿他们当突破口。”
  楚添看着秦钰精致的面容,蓦然间心头一颤,他赞许道:“殿下聪慧。”
  秦钰却替楚添倒了一盏茶,递到他手中,低声道:“不及大人十分之一。”
  “殿下说笑了,臣……”楚添被秦钰这么一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甚至顾不得谢过秦钰的茶,便自然地接过茶盏,说道:“臣是觉得,若如我们所料,有人贪污了这笔安置的银子,那面上的账目一定做的天衣无缝,但想堵住百姓的嘴却不容易。如今已经闹到了明处,此事的始作俑者怕是想尽快息事宁人,那么最佳的办法……”
  “便是让百姓改口。”秦钰接着楚添的话,继续说道:“所以大人将百姓放回去,就是想印证,是否有人去收买百姓,让他们改口。”
  “殿下所言极是。”楚添略低着头,说道:“臣未经过殿下允许,擅作主张,还请殿下恕罪。”
  “那倒也是。”秦钰轻轻扣了扣桌子,冲着楚添慢悠悠道:“让我恕罪,大人打算怎么补偿我?”
  “我……”楚添差点被秦钰的无赖惊掉了下巴,不禁攥紧了手中的茶盏,却不料茶盏有一处破损,顿时划破了楚添的手指,一时间染红了杯沿。
  楚添顿时痛得嘶了一声,他忙放下被子,对秦钰抱歉道:“臣失态,殿下……”
  “别动。”秦钰却握住楚添的手,攥住他受伤的手指,低头含住了他的指尖。
  温热的舌尖触碰到楚添的手指,疼痛的感觉被酥麻的触感替代,楚添顿时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他惊恐地看着秦钰,噌的一下缩回了手指,羞得满脸通红,他将手背在身后,立马起身后退了几步,尴尬德站在离秦钰几步远的地方。
  秦钰见他这模样,不紧不慢的舔了舔唇边残留的鲜血,冲着楚添伸出手道:“大人怕什么?”
  “这……殿下……”楚添紧张地话都说不利索,他在背后捻了捻手指,索性闭上嘴,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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