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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读还要兼职当媳妇!(古代架空)——昱怀信

时间:2025-03-26 12:31:48  作者:昱怀信
  “那日也问过孙大人,但今日再问,还请大人思量清楚,再做回答。”楚添看着孙德难看的脸色,不疾不徐道:“除夕夜里,田家村的百姓为何不在家中团圆,而是冒着生命危险到县衙理论,此事,孙大人怎么说?”
  孙德微微皱起了眉,说道:“回大人,是田家村的那群刁民闹事,皇恩浩荡,他们沐浴皇恩却贪心不足,朝廷发给他们安置款,他们却狮子大开口,意图抗旨不遵,下官也是为难……这才不得已让官兵将他们驱逐。”
  楚添点点头,继续道:“原来如此,那孙大人不妨说说,他们到底是如何狮子大开口的。”
  孙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哀叹道:“殿下,大人明鉴啊,太庙修缮乃是国之大事,能占用他们的土地,是这群百姓三生有幸,朝廷体恤拨给安置款,这群刁民却嫌弃钱少,迟迟不肯搬离……现在更是闹到县衙。”
  “嫌弃钱少?”楚添假装疑惑道:“丰县拨给田家村的安置款,每户多少?孙大人可有记录?”
  孙德为难道:“回大人,朝廷给的安置款,下官都原封不动给了田家村的百姓,每户二百两,奈何他们得寸进尺,迟迟不肯搬离……下官实在无能为力啊。”
  楚添质疑道:“二百两?孙大人可想仔细了,是二百两吗?”
  孙德略停顿一下答道:“回大人,朝廷拨款两万两纹银,田家村八十六户人家,每户得二百三十一两,账目清楚,还请大人明查。”
  楚添早已料到孙德会如此说,便问道:“那账目何在?”
  孙德似乎松了口气,坦然答道:“回大人,账目在县衙存放,下官不敢有丝毫懈怠。”
  “孙大人说是二百三十一两,那为何百姓说,他们只拿到了五十两。”楚添上前一步,略低头盯着孙德,问道:“此事,孙大人如何解释啊?”
  “这……这简直是胡言乱语,大人,下官冤枉啊。”孙德向前膝行几步,焦急道:“大人不能被那些刁民蒙蔽啊,冀州府拨给丰县两万两纹银,下官身为丰县县丞,亲自主持分发,确保田家村家家户户都拿到了安置款,不敢有一户错漏,怎能……怎能如此胆大包天,错发安置款啊。”
  楚添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说道:“按照孙大人所说,是那些百姓无中生有了?”
  秦钰坐在首位,忽然嗤笑道:“既如此,这群百姓可真是胆大包天,朝廷的银子也敢讹?”
  孙德诚恳道:“殿下明查,下官不敢有一丝隐瞒。”
  “大人说自己清廉无辜,本官也不好说什么。”楚添说着,自衣袋内拿出一锭银子扔在孙德面前,疑惑道:“可本官却无意中得到此物,大人可认得?”
  孙德登时瞪大了双眼,只见面前的银子上印着官印,清清楚楚写着安置二字,他方才松的一口气瞬间憋在胸口,险些晕厥。
  孙德飞速思索着,最后只得小声道:“这……下官不认得。”
  “大人怎会不认得呢?”楚添诧异道:“大人方才还说是自己亲手将这些银子分发给了百姓,怎么转眼就忘了?”
  “下官愚钝。”孙德强行稳定心神,试图掩盖自己的慌乱,他解释道:“这一锭银子兴许是百姓采买花出去的,两万两纹银,每锭几乎相差无几,下官……如何能认得?”
  “孙大人啊。”秦钰这时从首位起身,缓缓踱步到孙德身前,说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王宽是你至交好友,前几日王宽身死,而这银子,就是他所有,那孤要问问,你分发出去的安置款,为何会出现在王宽手中啊?”
  孙德额头冒出了冷汗,他继续辩驳道:“这下官真的不知,下官身为丰县县丞,是一县的父母官,只想着如何造福百姓,怎会滥用安置款啊?”
  “孙大人还是收回这话吧。”楚添拍拍手,沈平应声而入,手里则拿着一本账册,他大步流星而来,将账册稳稳交在楚添手中。
  楚添随意翻看了几下账册,不由得咂舌道:“这账册真是天衣无缝。”
  “孙大人自己的府邸富丽堂皇,自然也不会亏待了百姓。”秦钰接过账册扫视一眼,冷笑道:“既然孙大人矢口否认,孤也不好说什么。不如这样,孤再去问问那些百姓,为何要冤枉孙大人,如何?”
  孙德一时哑口无言,只是暗自攥紧了拳头,等待着楚添的发落。
  “听殿下的。”楚添对秦钰略微颔首,说道:“来人,带孙大人下去歇息。”
  而后,几个官兵涌进屋内,将孙德带了出去。
  屋内只剩了秦钰楚添二人,秦钰将手中的账册一把扔在桌上,无所谓道:“我已派人去搜真的账册,下一步,大人打算如何?”
  楚添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问道:“殿下觉得,孙德一个县丞,有胆量公然贪污安置款吗?”
  “自然是不敢,否则为何这银子出现在了王宽手中。”秦钰低头同楚添对视,二人心有灵犀般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冀州。”
  “是了,冀州。”秦钰伸手握住楚添的一缕头发,说道:“如今孙德打杀百姓一事已有定论,而安置款并不明朗,不如我与大人,一同前往冀州,一探究竟。”
 
 
第25章 他爱你
  在秦钰的提议下,二人次日便启程前往了冀州。
  丰县归属冀州,而田家村所用安置款,也是经由户部、冀州府到丰县层层分发。
  秦钰楚添二人午时出发,黄昏时分便到达了冀州府衙,接待二人的则是冀州郡守周凯。
  见二人下了马车,周凯立马摆了一副谄媚的笑脸迎了上去,说道:“下官见过殿下,见过楚大人,殿下一路辛苦了。”
  秦钰下了马车,笑吟吟地同楚添并肩而立,问道:“这位是……”
  周凯忙介绍道:“下官是冀州郡守周凯。”
  秦钰点点头道:“周大人,幸会。”
  周凯见秦钰风采动人,忙客气道:“久闻殿下玉树临风,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周大人过奖了,不过孤觉得……”秦钰的目光扫过楚添,笑道:“在楚大人身旁,任何人的风采都被盖过了。”
  “是是是,殿下所言极是。”周凯摸不清秦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顺着他说道:“楚大人风姿过人,殿下,下官在府邸处略备了薄酒,还请您屈尊赏光。”
  秦钰同楚添对视一眼便欣然答道:“那便多谢周大人了。”
  而后二人便在周凯的带领下来到了周凯的府邸。周凯的府邸与丰县孙德不同,甚是朴素无华。
  周凯引着楚添秦钰二人穿过回廊进到正厅,请秦钰坐了首位,自己则坐在下首。
  几人坐定,便有年轻貌美的侍女捧着珍馐美食鱼贯而入,正厅中央,则有舞姬翩翩起舞。
  一时间,宴厅内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周凯则适时捧着酒盏起身,恭敬道:“下官敬殿下,敬楚大人。”
  “周大人客气。”秦钰抬抬手示意周凯坐下,他环视了宴厅一周,说道:“周大人过于简朴了些。”
  周凯不好意思地笑笑道:“下官食朝廷俸禄,替百姓做事,至于居住之所简朴还是奢华,下官不甚在意。”
  秦钰点点头不再言语,目光则落在一直一言不发的楚添身上。
  只见楚添未动酒盏,而是规矩地坐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宴厅中央起舞的舞姬。
  秦钰略皱起了眉,顺着楚添的目光看去,他打量着舞姬,眉头逐渐舒展。
  宴厅中央一共八名舞姬,个个肤如凝脂,美貌非凡,她们身着绫罗绸缎,在丝竹声中起舞,更是风姿绰约,让人心神荡漾。
  楚添收回目光,对周凯道:“周大人简朴,但这府上的舞姬却是貌美如花,不同凡响啊。”
  周凯捧着酒盏愣了一下,而后忙说道:“大人过奖了。”他抬眼看看楚添意味深长的表情,瞬间心领神会道:“能得大人的称赞,是她们三生有幸。”
  楚添并未应答,而是将视线落在领舞的那位姑娘身上,目光灼灼,丝毫不掩饰他的欣赏。
  周凯在楚添秦钰身上逡巡一番,喜道:“殿下和大人若不嫌弃,今夜便在下官这里住下。”
  秦钰点点头道:“也好,那今日便在此歇息。”
  秦钰发了话,楚添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客气道:“那便有劳周大人了。”
  而后几人未谈公务,而是在丝竹声中赏舞闲谈,不知不觉天色已晚,而秦钰则脸色微红,目光迷离。
  周凯见秦钰如此,冲着厅内的舞姬使了个眼色,方才领舞的那个姑娘顿时心领神会地款款走到秦钰身侧,亲自替他斟酒布菜,与此同时,另一个姑娘则凑到楚添身侧,柔声细语地同楚添说着什么。
  周凯见秦钰似乎已经醉了,起身道:“大人,下官看殿下兴许有些累了,不如让她们服侍殿下前去休息,您看如何?”
  周凯话音一落,美貌舞姬便搀住秦钰手臂,将秦钰扶起,深情款款地望着秦钰的俊颜。
  楚添见此情形,不禁攥紧了手指。曾经的秦钰不胜酒力,这他早已知晓,可分别多年,如今的秦钰酒量如何,他并不清楚。
  此时的秦钰侧着身子虚靠在舞姬身上,楚添一时摸不清他的状态,他缓缓舒了口气,说道:“不必麻烦了,我亲自扶殿下去休息。”
  周凯不明所以,在楚添秦钰之间环视一遍,只得冲着舞姬使了个眼色,对楚添恭敬道:“如此也好,那就辛苦楚大人了。”
  楚添点点头示意,便起身走到秦钰身边,从舞姬手中接过秦钰,同时冲着舞姬暧昧一笑,说道:“有劳姑娘了。”
  而后楚添便亲自搀扶着秦钰去了周府后厅。
  路上秦钰脚步虚浮,手上却不安分,他将手放在楚添腰上,不住地摩挲着,又将头靠在楚添肩膀,一下一下地蹭着。
  楚添微微叹了口气,手臂则收紧力道,试图让秦钰靠地舒服一些。
  二人磕磕绊绊地进了房间,楚添小心翼翼地将秦钰扶上床,自己则俯身蹲下,扶上了秦钰的靴子。
  方才的舞姬跟着二人来到门外,在门外乖巧站立,等待着屋内的吩咐。
  楚添早已察觉到屋外人的存在,正欲说些什么,只见江泽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将那姑娘支到了别处。
  楚添这才将视线拉回到秦钰身上,亲自替他脱掉靴子,又替他盖好被子,这才转身准备离开。
  转身之际,楚添只觉得一切似曾相识,许久之前,秦钰还是小孩子时,总是贪睡,楚添也是这样亲力亲为地照顾他,更是守在他的身边陪着他。
  一阵酸涩涌上心头,楚添只觉得双腿沉重,他轻轻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准备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突然伸出的一只手攥住了楚添的手,仿佛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
  秦钰的声音响起,似呢喃,似低语,他含糊道:“甜甜,别走。”
  甜甜……
  久违的名字响起,楚添被定住一般楞在原地,他无力的垂下手臂,却感受秦钰逐渐收紧的力道,有力的触感顺着他的指尖传到心脏,在他的心湖里掀起惊涛骇浪。
  楚添吸了吸鼻子,终于缓缓转过了身,他握住秦钰的手,将他的手臂放进被子,又替他仔细掖好被角,静静地注视着秦钰的睡颜。
  睡着的秦钰与醒着时有些不同,睡着的他更像儿时,不设防的模样让楚添心底软的一塌糊涂。
  楚添注视着秦钰,嘴角噙着一抹不自知的笑意,他眉眼弯弯,仿佛看着这时间最珍贵的宝物。
  忽然间,他鬼使神差般伸出手去,弯下腰轻轻抚了抚秦钰的发丝,淡淡的香气传来,盈满了鼻间,让他完全沉浸在秦钰的笼罩下。
  不知何时,一滴泪划过了楚添的脸颊,滴落在秦钰的衣襟上,浸出一朵绚烂的水花。
  楚添赶忙抬起手臂,用衣袖擦干了泪珠,他直起身子,准备转身离去,只见秦钰的双唇动了动,小声嘟囔道:“甜甜,我好想你……”
  声音如蚊,却一字不漏的落在楚添耳中,楚添微微湿润的眼眶顿时泛起一抹殷红,他捂住心头,喃喃道:“甜甜也很想你……”
  而后楚添不再停留,而是悄悄离去,并替秦钰掩好房门。
  房门关上的刹那,秦钰蓦然张开了双眼,他眼底湿润,却勾起了唇角……
  楚添一出门,便瞧见了江泽,他与江泽有几面之缘,却并未有过交谈,此时遇见,楚添稳了稳心神,率先问候道:“江公子,幸会。”
  “见过楚大人。”江泽微微颔首示意,而后问道:“钰儿睡了?”
  楚添点点头回道:“睡熟了,那便麻烦江公子照料殿下了。”
  江泽却摇了摇头道:“钰儿休息时从不让旁人陪侍。”
  楚添心里顿时五味杂陈,江泽却并没有止住话语的意思,而是继续道:“我刚认识钰儿的时候,他只有十二岁,智力却像个六七岁的小孩子。”
  江泽说起往事,眉眼间略带了些伤感,他缓缓道:“钰儿刚拜入师门时,总是闷闷不乐,日日抱着他那个布老虎发呆,师兄对他放心不下,总让我陪着他,我陪着他练舞习字,看着他一点点开朗起来……”
  楚添沉默地听着江泽的话,将指甲扣入掌心。
  分别的几年,秦钰过得如何,楚添从不敢细想,因为他明白,智力不全的秦钰一定会艰难的适应一个新的环境,接纳新的人。
  这过程有必然会万般艰辛……艰难到楚添一想便会肝肠寸断。
  江泽见楚添沉默无言也不恼怒,而是继续道:“那段日子,他总是喃喃自语,我和师兄都很好奇他在说什么,观察了许多次才知道,他每一次嘟囔的都是同一个名字……甜甜,这名字,楚大人不陌生吧。”
  楚添迎着江泽的目光苦笑一下,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无限悲伤,说道:“是我对不起他,他该恨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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