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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来的男人他突然行了(近代现代)——追月亮的鲸

时间:2025-03-30 09:30:34  作者:追月亮的鲸
  “医生说,要你主动。”
  “我主动?”白茶很想说,难道我还不够主动吗?都这样、一次次送上门给摸了,还能怎么主动……
  季承煜点点头,颇为善解人意:“鉴于你喜欢看视频精进技术,我特意托人找了一批视频给你参考学习,希望乙方先生不要辜负甲方对你的投资和信任才是。”
  白茶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季承煜又在拿之前那个不正经的“按摩视频”嘲笑他,往日社死的尴尬和羞耻并不会随着时间延长而淡去,只要一回想起来,白茶就想把自己原地挖个坑埋了。
  他硬着头皮直视季承煜,勉强挤出一个笑:“好的,我会好好学习的。”
  季承煜点点头:“白大师,学习新技术也别忘记了,以前欠我的账。”
  白茶含辛茹苦地点头,目送季承煜走出了房门,躺在床上半晌也睡不着,蒙上被子来回翻滚了好几圈。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要提起那个尴尬的按摩视频啊!
  坏蛋季承煜!!!
  *
  第二天一早。
  今日的阳光极好,照在山上落下的瀑布上,形成一道模糊的彩虹。
  季屿醒的时间也比往日早些,料想徐丘泽那几个说不定还在睡懒觉,穿着睡衣晃下楼,打算趁着佣人没起,偷喝两杯冰饮。
  他汲着拖鞋跳下最后一级台阶,却发现餐桌前坐了个西装革履的背影。
  谁一大早还穿个西装啊,莫非是贺雅闻那厮要搞点仪式感?
  季屿打着哈欠随意问道:“大早上的穿这么整齐干什么?昨天的约会不顺利,准备搞点花活?”
  季承煜没应声,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咖啡,在桌上碰撞出轻微的敲击声。
  季屿走到人面前,终于看清了那张冷淡熟悉的脸,大惊失色道:“哥哥哥哥哥……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叫人提前准备准备,恭候您的大驾啊……”
  话音未落,季屿的脚步已然悄悄换了一个方向,预备趁人不备偷偷溜走。
  “季屿。”季承煜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坐下。”
  作势要逃的季屿就欲哭无泪地停下了步子,乖乖走到人旁边,拉开凳子瘫了下去。
  “哥,小贺难得求我办事,我这好不容易有一次显摆的机会,可不就……”季屿哼哼唧唧,“丘子和椰子他们都不是那种纨绔子弟,聚个会而已,又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坏事,就不要这么严格了嘛……”
  “椰子?”季承煜挑眉反问。
  “是白茶的小名啦。”
  季屿解释了一句,却不知这句话怎么惹恼了季承煜,对方的脸色看上去更冷了,简直要掉下来冰渣子。
  这时候,身后又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两声隐约的咳嗽。
  季屿回过头,对贺雅闻挤眉弄眼,示意他大煞神空降此地,大事不妙。
  贺雅闻还是昨天那副装扮,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眼神藏在镜片后,看不分明。
  他安抚地对季屿笑了笑,又冲季承煜点头打了个招呼。
  季承煜冷漠看了他一眼。
  贺雅闻怕了拍季屿的肩,微微一笑道:“是我央求鲫鱼约了人来这里玩,季大哥有什么不满意的不妨直接和我说,不要责怪小鱼。”
  季承煜点点头,不冷不热道:“贺先生如此懂礼貌,那也该懂得,不要随便觊觎别人家东西的道理吧。”
  季屿八卦雷达狂响,装出来的乖巧懂事一瞬间缩了回去,竖起耳朵偷偷听着。
  “我不明白季先生的意思。”贺雅闻神色不变,“我只是借贵地一用,并非有夺人所好之意,季先生多虑了。”
  “装傻充愣。”季承煜淡淡点评道,直言不讳,“你再敢靠近白茶一步,我就请贺老先生亲自把你抓回去。”
  “身体不好,就好好养着,别动不该有的心思,更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人。”
  季承煜站起身,比常年卧病在床的贺雅闻高出半个头,影子落在他身上,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听明白了吗,小病秧子?”
 
 
第28章 他真有病
  季屿:!!!
  贺雅闻被他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刺到, 强压着喉间的痒意,寸步不让:“季大哥,椰子他有自己的想法, 你单方面宣示主权, 又是出于什么身份呢?”
  “那就不关贺少爷的事了。”
  季承煜自然不会与无关紧要的人解释协议的存在, 一个尚在长辈庇佑之下的雏鸟,连被视作竞争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白茶的人在谁那儿, 心在谁那儿, 季承煜可是一清二楚。
  他的药,绝不容许其他人沾染分毫。
  季承煜警告地瞥了一眼季屿,季屿摸摸鼻尖, 假装没看见, 拿后背对着他哥。
  见鬼了, 谁知道他那冷酷无情的哥什么时候跟白茶好上了。
  还要怪他乱牵红线。
  椰子,一点也不诚实。一会儿一定要狠狠审问他!
  “蒋叔, 吃完早饭送他们下山, 白茶留下。”季承煜走到门边, 吩咐候在一旁的管家, “天瀑山庄再有访客, 记得过问主人的意思。”
  蒋叔沉声应“是”,心下却一阵打怵,往日季三少爷常常带友人来此小聚, 也没见大少爷有什么不满, 这回是怎么了?
  季承煜出门了,蒋叔去送他。
  贺雅闻望着那道关上的房门,抓着椅背的手青筋暴起。
  “我哥,他, 不会说人话。”季屿干巴巴地辩解。
  贺雅闻松开绷紧的指骨,对季屿安抚笑笑:“没想到季大哥也喜欢白茶,我们可以公平竞争了。”
  季屿打了个哈哈,心下已经给贺小少爷判了死刑。
  他哥那种在家里都要装监控的控制狂,白茶哪有招蜂惹蝶的机会。
  季屿一时不知道该同情哪个,白茶他、最好、也是自愿的吧……
  等等。
  季屿想起什么,迅速打开购物软件,购物车宝贝一键勾选,点击付款,指纹验证……
  加载圈转起来的时候,季屿激动极了,然后下一秒,却跳出了余额不足的提示。
  。
  他最该同情的明明是他自己!
  “完蛋了!”季屿抱头哀嚎,“我哥动作怎么这么快,这就把我卡停了,我心心念念的球鞋、耳机、音响……啊啊啊啊。”
  白茶下楼时,季屿正一脸严肃地操作手机,贺雅闻站在餐桌旁一言不发,气氛莫名沉重。
  他没惊动任何人,悄悄溜去了侧面的吧台。
  吧台上温着一杯咖啡,白茶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味道很正,是季先生的手艺。
  他醒来时就收到了男人的留言,让他今天乖乖在家待着,晚上等他回来。
  昨晚上断断续续亲了好久,早上起来时只感觉嘴唇肿痛,白茶洗漱的时候特意看过了,就跟涂了口红一样,泛着不正常的艳丽。
  希望没有人注意到吧。
  “椰子!”
  白茶应声回头。
  徐丘泽兴奋的神色一滞,游移地看着他说:“椰子,你的嘴怎么了?”
  “……”
  白茶摸了摸唇,眼神飘忽:“昨天的辣椒有点太辣了。”
  “有这么辣吗?我记得你不是挺能吃辣……”徐丘泽困惑地挠挠头,“哦对,我是来叫你吃饭的。”
  餐桌前,季屿跟贺雅闻坐在了一侧,把对面的位置留给了剩下两人。
  贺雅闻的目光在白茶唇上一定,半晌没有说话。
  徐丘泽则满脑子疑问,不是说要撮合贺雅闻跟白茶吗,怎么不让他俩坐在一起亲密亲密?
  徐丘泽嫌季屿没眼色,就要换座位,季屿拦住他,眼睛快抽筋了,徐丘泽还用疑惑单纯的目光看他。
  贺雅闻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下:“快坐下吧。”
  白茶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低头打字。
  [甜茶椰椰:季先生,早上你是不是说了什么?怎么气氛这么奇怪?]
  忙碌的季先生秒回。
  [J:没说什么。]
  白茶的半口气刚松。
  [J: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人。]
  白茶:???
  不是对外要撇清关系吗,甲方先生怎么自己都不坚定立场?
  他放下手机,却发现桌上三个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白茶一顿:“……怎么都这么看着我?”
  季屿眼睛一眯:“如实交代,你跟我哥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贺雅闻面色凝重:“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徐丘泽看看两人,突然拍案而起:“怎么回事?!他难道答应联姻了?”
  没等白茶回答,季屿眉梢一挑:“联姻?”
  “我哥不能联姻的。”
  白茶没说话,搅了搅碗里醇香滋补的鱼片粥。
  季屿叹了口气:“椰子啊,你家的联姻如果推脱不了,我劝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别人吧。”
  “就算他对你有几分意思,他也不会……”季屿支支吾吾,跺了下脚,对白茶招招手。
  白茶俯身过去,却听见季屿难以启齿地小声道:“他有病,真有病,大概率治不好那种。”
  “我是把你当朋友才跟你说的,椰子,我们季家虽然没什么好东西,但是决计不能骗婚的!”
  他讲得如临大敌,白茶却是轻飘飘笑了。
  “没关系,我知道。”
  季屿痴呆地望着他。
  白茶却没有解释更多,只是安抚地拍了拍他,投桃报李一般跟他低语:“我是想跟你哥联姻的,你觉得这样……行不行?”
  徐丘泽伸着脖子偷听,被季屿瞪了一眼,小声嘀咕:“……什么嘛,还背着人家有小秘密。”
  贺雅闻没抬头,握着筷子的手却隐隐发白。
  白茶,就一点也不考虑他的提议吗?
  跟季承煜比起来,他连被比较的资格都没有。
  真是……非常可笑。
  小时候是,长大之后,仍然是这样。
  *
  晚间,白茶抱着腿缩在床上,如临大敌地盯着手机屏幕,嘴唇紧抿,神色严肃,好像里面会跑出什么洪水猛兽。
  季承煜洗完澡,随意翻开了桌上白茶昨晚坚决不让他的看的某本秘籍。
  【情感的主导方并非操控或征服,而是在平等和尊重的基础上建立一种真诚和谐的链接。】
  【第一条,了解对方的核心诉求,而非“自以为是”地对他好。】
  旁边有一行黑色的小字,字迹清秀可爱:【绝对掌控的欲望来源于内心的不安,想办法给足对方安全感。】
  下方画着一个Q版的愁苦小人,似乎在苦苦思索如何给足对方安全感。
  季承煜随意往前翻了翻,都有类似的批注,个别关键词句还标了高光,足以见读书人严谨认真的态度。
  滑稽的书皮上印着这本书的名字《情感关系上位者秘籍》,作者不详,出版社不详。
  就是这样一本毫无依据的秘籍,白茶却护得跟宝贝一样,背地里偷偷研读。
  可笑吗?或许吧。
  就像所谓的成功学一样,有几个正常人会相信这种东西?
  季承煜抚着那行认真批注的小字,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一阵陌生的热流从指尖流入血液,停在心尖一点,慢慢盘踞下来。
  白茶还在那儿无知无觉地研究“学习资料”,嘴里念念有词。
  季承煜把书原样放回去,拉开门走了出去。
  这间屋子还是白茶前一天居住的客卧,隔壁的不速之客已经下山,季承煜站在昨晚两人交谈的小阳台上,从白茶的视角去观察灯下的树影。
  今天夜间无风,树影不动,楼下偶尔有人影走过,大抵是山庄的工作人员。
  从R国回来之后,凯瑟琳给他开了新药,剂量不大,排斥反应也没有那么明显,他上楼前吃过一次,只觉得浑身燥热,皮肤表层的麻痒放大了感官,像一阵绵延不绝的野火。
  按照凯瑟琳的医嘱,季承煜需要按捺自己的欲望,将一切必要的触碰交给另一个人来主导。
  真正意义上交出主权,这对他来说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这时候,白茶推开门出来了,他穿着轻薄的睡衣,衣领处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我可没有外套给你披。”
  白茶哭笑不得:“季先生,我还以为你站在这里思考什么高深命题……嗯,这味道怎么有点酸酸的?”
  白茶跟季承煜相处的时间久了,伪装出来的那一面越来越淡了,他不再刻意地展露出诱惑美人的刻板标签,那点藏得不好的娇纵就会偶尔流露出来。
  “胆子越来越大了。”季承煜侧眸瞧他,“穿这么少,不冷?”
  白茶摇摇头,翘着唇小声嘀咕:“……还不是你惯的。”
  “你在看什么?”白茶没看出来黑灯瞎火的,有什么好欣赏的,“还以为你站在外面抽烟。”
  被白茶这么一提,季承煜齿根微痒,问:“不排斥?”
  “不啊,之前撞见过季先生抽烟……”白茶侧过脸,几不可闻地吐出剩下两个字,“很帅。”
  可能在乖孩子的眼里,抽烟喝酒这种跟离经叛道沾边的事情都能叫做“帅”。
  “没试过?”
  “没有。”
  季承煜回屋,片刻后折返,掌心里一盒烟、一支打火机,手臂上还挂着一件西装外套。
  季承煜把衣服递给白茶,那件西装正是季承煜白天穿的,因为长时间贴身穿着,沾染上了浅淡幽微的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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