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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管家她乖又野(GL百合)——温孤酒

时间:2025-04-02 08:32:12  作者:温孤酒
  一前一后反差太大,像是两个人。
  傅迟怔怔看着她,裴泠初拉她起来坐到床上,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看向傅迟时笑了下,随后撩起耳侧的发丝,别到耳后,膝盖跪立的傅迟腿侧,裴泠初按着她的肩膀,压着她躺下去。
  又回到一开始的姿势,只是这次没有掌在颈间的手掌,傅迟睁大眼睛看她,双手搁在床铺上,手指轻轻蹭她大腿。
  裴泠初目光很静,不像喝醉的人,拎起素白的指尖点过她脖子处留下的痕迹,顿了顿,哑声说:“对不起,很疼吧。”
  傅迟摇头,认真望向她,语气素素的,似静谧的森林,“没有,不疼。”
  她信裴泠初喝醉了,因为她从来都不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这种不把她当妹妹的眼神。
  把她当成年人。
  裴泠初眼底深,视线也比往常锋利,睡袍挂在身上,松垮垮的,她指尖一挑,系带便丝滑解开,睡袍也敞开来。
  傅迟瞳孔一顿,瞬间移开目光,指尖微蜷,缩进手心里。
  她听见裴泠初用那把轻柔但苏到她骨头麻的嗓子说:“去洗手。”
  傅迟喉头一紧,没动,唇瓣嗫嚅下,语气有些犹豫,“可以,不用手,用那个吗?”
  如果不可以,她只能破了自己的原则。
  然而裴泠初似乎很容易就get到她说的是什么,当即便点点头,应下:“可以。”
  她主动抓起床头柜上的钥匙打开抽屉,把小玩具拿出来,递给傅迟。
  傅迟不敢看她,接过后跑去洗手间洗干净,又消毒,拿酒精湿巾反反复复擦好几遍,抱着浴巾回来时就见裴泠初端坐在床边,睡袍敞着也不在意。
  她摸上裴泠初的手,教她松开拳头,傅迟摸到她手心多了几处指甲掐出来的月牙,眉心闪了闪,低声控诉道:“不要再伤害自己。”
  裴泠初沉默几秒后,抬起浅浅的眼眸看向她,直接拉着人覆到身上,睡袍沿身体两侧滑落,露出不见一丝赘肉,姣好完美的身段,大腿处惊心的伤痕反而增添一股破碎感,她美得更真实。
  她说:“关灯吧。”
  傅迟给她拉回衣服,重新系好腰带,这才应道:“好。”
  屋内暗下去,视线被屏蔽,其他感官无限放大。
  裴泠初呼吸很浅,似乎又很重,她拉着傅迟的手摸上自己的身体,摸上腰侧,又向下走,主动分开双腿。
  傅迟感知到她的呼吸很微妙地颤了颤,紧张地咽下口水,摸索着调整坐姿和距离,裴泠初屈起回扣的膝盖刚好轻轻碰在腰侧。
  衣物与床单摩擦声簌簌响。
  裴泠初因为职业原因,身上毛发很少,她一开口,气若游丝。
  “这里。”
  “再往下,就是了。”
  她喝醉了,仍然能感知到傅迟的心情,对方似乎不愿意碰到那里,所以不想用手。
  所以她也给她距离,只停在上方,剩下的便等她自己探索寻找。
  她没用过,她不知道放在哪里,她不知道怎么用。
  裴泠初松开她,一副撒手不管的样子,“你自己来。”
  屋内温度很低,傅迟的手开始着火,头上也冒汗,裴泠初一松开她,她便立马换另一只手上去,空气中即刻便响起嗡嗡震动声。
  裴泠初浑身肌肉倏然紧绷,膝盖夹紧傅迟。
  “这里吗?”
  傅迟后背的衣服湿透了,夜里太黑,她无法看清裴泠初的表情,只能通过她的反应判断。
  她不敢上手去摸她。
  只能拿着小东西,一点点试,一点点调整位置。
  然而裴泠初却在整个环节中没再说一句话,就连呼吸都隐下去。
  屋内只剩嗡嗡震动声,和傅迟变换动作,衣物摩擦的声音。
  然而当裴泠初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抓得紧紧的,指尖好似都要刺进她腕侧的血管时,傅迟唇边翘了翘,眼底闪烁。
  找到了。
  有一次后,傅迟找到技巧,位置也信手拈来。
  只是裴泠初虽然喝醉了,却依然在克制自己。
  不断缩小的呼吸,她一手捂住自己的嘴,或紧咬住下唇,身体绷得紧紧的,不断上升的温度,浑身是汗。
  傅迟手臂偶会碰到她,皮肤很热,湿漉漉的,她自己全身也发汗,发丝黏在脸上,没空闲扒拉。
  因为裴泠初又开始掐自己,掐自己的手心,她张开五指穿过裴泠初指缝,紧紧扣在一起,掌心潮乎乎的。
  “别咬嘴唇。”傅迟就攥着她的手,俯身去碰她捂住嘴巴的手。
  “出声也没关系,不要咬自己。”
  “有感觉很正常,不要压抑自己。”
  她直起身,扣着裴泠初的手凑到唇边,爱怜又克制地吻一下她手背,傅迟唇瓣贴着她指骨轻蹭,语气缠绵:“别害羞。”
  但是傅迟不明白的是,裴泠初并不是因为害羞而不出声。
  当快乐与厌恶的感觉相混合时,快。感是最强烈的,但沉沦的罪恶感也是最强烈的。
  好像她一发出声音,就相当于她承认自己被多巴胺和愉快控制。
  等裴泠初再一次颤抖着双腿圈紧傅迟的腰身时,她拨开傅迟的手,浑身放松下来。
  酒没醒,她眼皮很重,动动被傅迟抓在手里的指尖,轻轻蹭她指骨的骨节,瞬间昏睡过去。
  “姐姐。”
  傅迟轻轻喊她,声音也蒸得干哑,没人应她,只是周围的气氛瞬间松快下来,她摸摸裴泠初的小腿肚,软软的。
  睡着了。
  傅迟动动发麻的身体,慢慢从床上爬下去,软着腿走向洗手间。
  镜子里的自己很夸张。
  额头脖子上全是汗,脸颊耳朵都是红的,像春天遍地开桃花。
  她洗把脸,重新扎一下头发,才接盆温水,拿着毛巾回到卧室。
  打开壁灯,裴泠初的身影便在灯光下影影绰绰,能看清大概,看不清细节。
  清理的过程傅迟也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紧紧抓着毛巾,生怕手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
  裴泠初真累狠了,傅迟抱着她到床另一边也没醒,浴巾撤下来,给她盖好被子,傅迟站在床边看她一会儿,盯她绯红的眼尾。
  抱着浴巾离开房间。
  傅迟回到自己房间后,浑身打个冷战,哆嗦两下,衣服全湿了,空调一吹,不冷才怪。
  连忙调高两度,她也彻底冷静下来。从衣柜里找睡衣,打算再去洗个澡,只是一走动,某处的温度忽然冰了她一下。
  傅迟面色一红,迅速往洗手间跑。
  她内裤也湿了。
 
 
第34章 
  隔天早上十点。
  当傅迟来敲门时,裴泠初刚醒来十分钟,正坐在床边一动不动,浑身散发出一种淡淡死气。
  她面如死灰,眼底平静无波,看向空空如也的抽屉。
  里面的小玩具没了,那处微微泛着刺痛的感觉很真实,一刻不停敲打着她的大脑,让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都是真的。
  裴泠初倒吸一口凉气,眉间紧蹙,抬手就往自己脑袋上拍,嘶一声,懊恼不已,小声自言自语:“都干了什么啊,怎么就和小迟……昨天就不应该喝酒。”
  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傅迟!
  “小初姐姐,你起床了吗?”
  门外响起傅迟的声音,裴泠初身体一震,紧张无措立马爬满后背,双手十指交握,不停摩挲指骨,磨红一片,看向门口方向的视线惴惴不安,咽下喉咙。
  她没出声,就当作自己还没醒,小迟没听见她回答,大概会走。
  门外的人又抬手敲三下门,随后她就听见傅迟用充满担忧的语气说:“姐姐,还没醒吗,你生病了吗?”
  “我进去了?”
  传来开门的动静。
  裴泠初头顶冒冷汗,慌得不行。
  傅迟没走。
  咬咬牙,她愣是撑着酸软的身体,往洗手间走。每走一步大腿内侧就会碰到那里,裴泠初耳尖红起来,目光摇摆不定,粉唇微抿,暗自腹诽道。
  她就奇怪了,昨天晚上究竟剧烈到什么程度,那里会这么痛,还有点发烫,而且傅迟怎么做完事之后也不给她拿内裤,她现在要这副狼狈的样子走路。
  傅迟手里拿着药膏和棉棒,进入房间后就看见裴泠初从衣帽间里走出来,身上穿的还是昨天晚上的睡袍。
  她发现原来睡袍不是黑色的,有点偏蓝调,是那种夜深人静的颜色,裴泠初白得发亮,这颜色很衬她。
  傅迟发觉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躲闪回避,面上却又带着故作镇定的温柔,浅笑着说:“小迟,你刚刚敲门了吗?我在洗手间,没听到。”
  裴泠初不动声色扫一眼她手里的东西,又瞟向一旁,迟疑下,问道:“你来,有什么事吗?”
  “你今天起得晚,我有点担心你。”
  傅迟怕她尴尬,声音同往常一样亲昵自然,向她走近几步,伸出手,裴泠初垂眸看去。
  一管药膏,还有一袋棉棒。
  傅迟轻声问她:“姐姐,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如果难受,可以涂一点。”
  手又往裴泠初的方向递。
  但裴泠初不好意思接,她知道傅迟嘴里说得不舒服指什么。
  “我没……”
  她想否认,一抬眼,直直对上傅迟的视线,裴泠初愣住,因为她的目光很平静。
  没有羞涩,没有躲闪,就这么真诚地落下来,眼神依然是她熟悉的体贴和依恋。
  就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纠结昨天晚上的事,而在傅迟那里,就像她所说的,只是作为管家的职责罢了。
  裴泠初身体里爬上密密麻麻难受的情绪,堵住心口,她垂下眼睫,眸光暗了暗,话音一转,伸手接过药膏棉棒。
  “嗯,有点不舒服。”
  傅迟忽然察觉到她语气转变,怔愣下,看着裴泠初拿过药膏开始看使用说明,眉间拧起一小团褶皱。
  她有点愧疚,指尖勾紧衣摆。
  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做好,力道不对,把她弄得太疼了。主要是,她自己也没经验,她第一次买,自己也没用过,就先帮她解决……
  情绪涨了涨,傅迟悄悄瞥裴泠初,见她眨一下眼,傅迟就吓得立马把眼神收回来,小声说:“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太用力了,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裴泠初:……
  什么太用力了,这话是这么说的?
  “没事。”
  裴泠初摇摇头,提起笑容,她拉起傅迟的手慢慢往外走,声音带着歉意:“小迟,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昨天晚上……我的错。”
  “你的脖子还疼吗?”
  她偏头看去,傅迟今天穿了件领子很高的白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不仔细看,看不出稍稍露出来一点的痕迹。
  她昨天晚上掐出来的。
  傅迟皮肤薄,稍微一碰就会留下痕迹,她隐约记得昨天晚上指甲划到她了,她摸到脖子上鼓起来好几道划痕。傅迟有荨麻疹,皮肤轻轻抓一下就会鼓起来,看上去特别严重。
  “嗯,姐姐,我没事,已经下去了,只是还有点红。”傅迟抬指扯扯领口,眼底稍显落寞,又被她很自然掩去。
  她有点喘不过气,尤其是听到裴泠初说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的时候,疏离感一下就凌冽起来。
  裴泠初像猫,像月亮。
  好像近到可以拥抱,又远离得遥不可及。
  好勒,傅迟想把领口的扣子解开。
  她确实也这么做了。
  指尖一挑,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映入眼帘,裴泠初扫见她颈侧两三道红痕,喉头忽然痒了痒,一时竟连手臂都跟着酥麻起来。
  昨天晚上的回忆尽数涌上脑海。
  她牵着傅迟的左手一僵,竟不知该不该放开。
  毕竟昨天晚上傅迟就是用右手帮*她,而她左手掐着傅迟手腕,还拽着不松,直到结束。
  “小迟,你……你的手没事吧。”
  裴泠初觉得突然松开她的手反而显得行为异常,毕竟昨天晚上,从本质上说,她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浅色瞳孔晃了晃,眼底忽然空白一片,她脑中闪过主动捧着傅迟脸亲吻的画面。
  以及又软又凉,像果冻的触感。
  她亲了小迟。
  掌心里软软的指尖骤然变成烫手山芋,还是她自己点的火。
  傅迟这时主动抽出手,一点点挽起袖口,露出皓白的手腕,举到裴泠初眼前。
  她眼睛微微一眯,眼尾狭长,眼瞳紧盯裴泠初细嫩透亮的脸蛋,宛若一只捕食的缅因猫,语气慵懒随意。
  “姐姐,你看一下?”
  她腕子很细,豌豆骨明显,显出一种白瓷的脆弱纤柔来,只是青绿色血管稍粗,自皮肤表面微微鼓起,从手背蜿蜒而下,延伸至小臂,藏在衬衫下,有一种矛盾的力量感。
  然而上面布着星星点点粉红色月牙,这截矛盾感十足的手腕又有一股子凌虐破碎的美感。
  也是裴泠初留下的。
  她伸手碰了碰,表面仍有些凸起。
  好几种情绪堆叠缠绕,将她心脏裹得密不透风。其实想来想去,归根结底所有责任都在她身上,说再多,昨天晚上的事情也已经发生,她失控的样子,傅迟也知道了。
  裴泠初眼底闪动,刚想说话,却被傅迟一声抢先。
  “姐姐,你胳膊上起疹子了。”
  裴泠初眼中闪过疑惑,傅迟握住她的手腕,又撩开袖子,露出整条手臂,按着小臂上稍微有点红的一片,眉头一皱,语气迟缓:“这是……会痒吗?”
  她又立马去看另一条手臂,却没什么事。
  裴泠初摇头:“不痒,也不疼,大概是对什么过敏,没事。”
  “不是过敏。”
  傅迟突然来这么一句,裴泠初狐疑的神情刚看过去,她张张嘴,声音突然卡一下壳,脸颊肉眼可见地泛起粉红,语气慌张:“姐姐,你抹药吧,我先出去了,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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