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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美人强取豪夺义父计划(古代架空)——狂无常

时间:2025-04-04 07:04:05  作者:狂无常
  漫天的雪停了片刻,在繁华热闹的夜市中增添了一丝烟火气。
  自楚越赌气离家出走后,崔千钧也没闲着。
  虽说不怕他跑没了,但是楚越穿了单薄的衣衫出去,这要是感染了风寒可怎么办?
  也不知道这孩子现在性子怎么这么倔,说不了几句话就离家出走。
  崔千钧披上大氅,手里还拿着一件更厚的大氅,满京都的找楚越。
  他又只能暗中行事,不能惊动那些盯着他的暗卫,裹着大氅就出了门。
  直到南城的夜市里,找到了瑟瑟发抖的楚越。
  崔千钧将大氅扔在楚越身上,“大晚上的还不回家,躲在这里相面吗?”
  楚越缩在大氅里,一脸委屈相:“义父……”
  “行了,长大了一岁就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崔千钧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玩意儿:“夜市上随手拿的,给你的。”
  楚越接过小玩意儿,是一个小的火箭筒,双向的金色的盖子下,是赤红色的火花筒。
  火箭筒上下由银白色的锁链连接起来,铁链上还挂着小铃铛。
  揣着怀里丁零当啷的,遇上一阵风,就响彻耳畔,就像现在这样。
  “义父,这里面是不是有机关?”楚越灵机一闪问。
  “有,打开的时候小心点。”崔千钧点了点头说。
  火箭筒不大,可以横着挂在手腕上,楚越解下手腕上的铁盒子,带上义父新送的火箭筒,银白色的锁链瞬间缩成手链,迎风而动。
  楚越将铁盒子递给崔千钧。,“义父,我这个送你。”
  崔千钧:“我都多大人了,戴这东西干什么?”
  “义父,你就收着吧!”楚越神情严肃:“这可是保命的东西。”
  “小毛孩子,上次的玉箫你也说是保命的东西。”崔千钧没把鹰风爪当回事,在楚越的再三死缠烂打下,崔千钧无奈的收下,“一个小小的火箭筒送你,就把你保命的东西交出来了?”
  他觉得手上带着这个影响出刀,就把他放入了怀中。
  楚越往崔千钧的怀里看了很久,“义父,你要相信我。”
  崔千钧还是不以为然的看着他,好像在说:臭小子,总算哄好了。
  一个火箭筒就把这小子哄好了,崔千钧忽然如释重负,“回家?”
  楚越轻轻“嗯”了一声,脱下大氅钻进崔千钧的怀中。
  崔千钧:“……”
  “别人怀里暖和还是怎样?”崔千钧“嘶”了几声:“值得跟个蚂蚱一样钻进来?”
  楚越心满意足的说:“义父怀里就是暖和。”
  也罢,你说暖和就暖和吧。
  崔千钧无奈,怎么拿来的大氅就怎么拿回崔府。
  怀里的小屁孩要求太多,还时不时的蛄蛹着。
  一路踩着雪回到了崔府,走到寝室里,楚越还是没有钻出来的意思。
  “小毛孩,该出来了,到家啦!”崔千钧将手里的大氅挂上去,他利落的解开系带,双手提着大氅举起来,贴在楚越的耳边说:“回寝室了。”
  义父的脸都快贴到他的脸前了,楚越这才恋恋不舍的出来。
  刚一钻出来,冷气席卷了肺腑,他打了个喷嚏。
  “让你到处乱跑,感染风寒了吧?”
  崔千钧象征性的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给他裹上大氅。
  楚越没感觉到痛,拉着大氅的两端又将自己和崔千钧一同裹起来。
  崔千钧:“……”
  这小子最近怎么这么肉麻?
  “上床,盖好被子。”崔千钧指着床榻说。
  楚越点了点头,麻溜的越到崔千钧的床榻上。
  崔千钧给他盖好被子,转身要离开之时,听到楚越的一声:“义父,你去哪?”
  楚越以为崔千钧要走,实际上崔千钧只是想去厨房给他熬一碗姜汤。
  崔千钧摆了摆手:“去给某个离家出走的小兔崽子熬姜汤。”
  楚越:“……”
  他眼睁睁的看着义父绕过屏风,走到门前,还不忘吐槽一句:“自己的儿子,还得自己伺候啊!”
  “我永远是义父的好儿子。”楚越嘻嘻哈哈的说。
  崔千钧嘴角一扬,高高兴兴的走去了厨房。
  楚越就一直把自己锁在被子里,等着辛苦的义父回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姜汤就熬好了。
  “快喝吧!”崔千钧端进来说。
  楚越将姜汤递到崔千钧眼前:“义父,你也喝。”
  “我没事。”崔千钧笑道:“没你那么……娇弱。”
  楚越在心底打赌,他心说了一句:义父,我想你了。
  他想看看崔千钧会不会打喷嚏。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崔千钧也感染了风寒,竟真没过多久,崔千钧就打了个喷嚏。
  楚越欣然的将半碗姜汤递给崔千钧:“义父,你也喝。”
  崔千钧:“……”
  崔千钧平生最讨厌两样东西,一个是芫荽,一个就是姜。
  感染了风寒他也会硬熬过去,也绝对不会喝一口姜汤。
  他支支吾吾的说:“我真的没事,你全喝光。”
  楚越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直勾勾的盯着崔千钧看。
  既不说话,也不劝解,甚至连呼吸都是微弱的。
  崔千钧不想与他僵持下去,“你个倒霉孩子,别看老子。”
  他越是这样,楚越就越是欣赏,如此貌美的义父,不看白不看。
  “你喝不喝?”崔千钧握紧拳头:“不喝我揍你了哈?”
  “义父,你是不是讨厌这个味道?”楚越直言道。
  崔千钧:“……”
  你干什么说出来,这很光彩吗?
  崔千钧就感觉像是被人看透了似的,心里很不爽。
  如果楚越没猜错的话,崔千钧下一步就开始“军令如山”了。
  楚越也不再僭越,一口气闷了剩下的半碗姜汤。
  “义父,你讨厌这个味道还亲自给我熬了一碗,我有点……”
  “有点什么?不好意思吗?”崔千钧轻轻拍了拍楚越的脸颊:“你什么时候脸皮变得这么薄?”
  楚越的脸“唰”一下子就红的彻底,“受宠若惊。”
  “你的意思是,我之前对你不好?”崔千钧疑惑道:“我是虐待你了,还是没让你吃饱饭啊?”
  “没有,义父最好了。”楚越发自内心的说:“从始至终,始终如一的好。我最喜欢义父了。”
  “去去去,去你的。”
  崔千钧说完,就端起碗来跑厨房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回来之后,和这孩子相处起来,就很费心力。
  也许是心理作祟,他总感觉自己与楚越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
  他心里很清楚,那是一种超越了父子关系之间的羁绊。
  与战场上跨越生死,过命的兄弟之间的交情也不同,那是一种温柔的吸引。
  “崔千钧你个老畜生,你在想什么呢?”崔千钧自言自语道:“那小畜生是你儿子。”
  尚在寝室里的楚越:“阿嚏!”
  怎么感觉有人骂我?
  也不对,说不准是义父在想我,恰好,我也在想义父。
  想着想着,楚越就等来了崔千钧。
  崔千钧指着外面:“在外面待了一天,累了就快睡觉吧。”
  楚越双臂自然的张开:“我要抱着义父睡。”
  崔千钧:“……”
  小孩子抱着义父睡,倒也没什么。
  只是这次回来,楚越个头长高了不少,看上去不像是几个月之前那么瘦小了。
  楚越伸出一只手,崔千钧自然而然的就握了上去,“好好好,义父抱着你睡。”
  楚越笑着“嗯”了一声,接着和崔千钧一同上了床。
 
 
第22章 
  自崔千钧回来之后, 楚越就一直待在崔府,每日除了练功就是讨宠。
  他没有任何的行动,由于崔千钧的得胜回朝, 来监视崔府的人多了一波又一波。
  崔千钧不打算管, 反正只是监视而已,也不会有什么动作。
  楚越可不这么想, 他背着崔千钧以身入局, 钓出来几条意想不到的大鱼。
  寒风砭的刺骨, 在一阵又一阵的新雪中敷上寒霜。
  那些隐藏在深处的冤假错案, 也被翻了出来。
  崇和十九年正月十九,一场惊天动地的科举舞弊案被翻了个底朝天。
  按理来说,楚越刚刚回京都, 此事与他也没有关系,可偏偏他的好哥哥太子爷非要拉着他去“看戏”, 替他向崔千钧告了假,来到了名利场。
  楚宣向太后提议让楚越查清此次科举舞弊案。
  一是因为楚越刚刚回京都,与朝中大臣私交甚少, 也不会结党营私,更不用避嫌。
  二是因为楚越是大晋的二皇子, 不能整日待在崔府不问世事, 也应当立于朝堂了。
  就这样, 楚越莫名其妙的就被推在了刀架上, 少不了左右为难。
  他并非像太子说的那样, 不用避嫌。
  他是陆淮修的门生,而涉及科举舞弊案的朝中大臣也有不少陆淮修的门生,甚至还有陆淮修的老师。
  这可真是难办,楚越已经郁闷了整整三日了, 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月二十三,太子将他叫去了东宫。
  东宫上下太监宫女们跪了一片,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错。
  楚越扫视了一圈,看清了他们惧怕的样子,好像也看清了他这位皇兄,并不是个善茬。
  世人都传太子温文尔雅,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可此情此景,楚越不得不怀疑。
  他心中疑窦提到了嗓子眼,继而看到楚宣从里面走出来说:“阿越,和孤出去走走。”
  太子亲自开口,楚越也不好拒绝,就跟在他身后往前走。
  突然,楚宣停了下来,停在一片结了冰的池水前。
  这本是莲花池,此间寒冰封存了奄奄一息的莲花,而清雅的莲花却不服输似的,趴在结实的冰下摇头晃脑的往外探。
  这是西北三域进贡来的朱清碎荷,荷叶敦厚,荷茎粗壮,荷花常开不败。
  即便是在冬雪中,也能开的如花似玉。
  楚宣停在莲池前,静静的欣赏着压在冰下的荷花。
  “阿越,你看这些荷花,多么旺盛的生命力啊!”楚宣捻着大氅道。
  楚越一惊,像是突然被点名似的,着急忙慌的接话:“皇兄,这些荷花常看常新,怎么看都是欣欣向荣的一番景象。”
  “是啊,欣欣向荣。”楚宣深呼吸:“可它们头上,却覆上了一层冰,压的它们喘不过气来。”
  楚越接话道:“冬日结冰春日化,等到初春伊始,万物复苏的季节,这些荷花又可以争相开放了。”
  “可若是孤让人把这些冰砸碎呢?”楚宣突然说:“会怎样?”
  楚越:“……”
  “开个玩笑,阿越别往心里去。”楚宣回眸一笑,问道:“阿越,你可知科举舞弊是为何罪?”
  楚越凝眸问:“死罪?”
  “你倒是说的简单。”楚宣轻呵一声:“这其中多少油水和冤情,岂是一个死罪就能说清的?”
  “皇兄,你也知道臣弟不谙朝政。”楚越撸起袖子,藏拙道:“这么大的案子落到臣弟的头上,臣弟实在是头疼。”
  这么大个案子,若是办得好,只会引来猜忌,若是办不好,同样会招来杀身之祸,这就是个进退两难的差事。
  “你啊,好歹也是皇子,怎么不得为父皇分忧?”楚宣指着楚越教训说:“老是躲在后面算怎么回事?”
  哪是臣弟想躲在后头,这不是想要明哲保身嘛。
  前方有太后,皇帝,太子,哪里还有他这个二皇子的容身之地?
  “皇兄说的在理,臣弟受教了。”楚越放下袖子拱手道。
  楚宣从怀中掏出一封名册,“行了,知道你头疼,给。”
  楚越翻开名册,首当其冲的就是老师的老师,当今的六部尚书董致,字今朝。
  六部极为吏、户、礼、兵、刑、工六部,自大晋朝开朝以来,六部尚书分部而治,共六位尚书,十二位侍郎,而自内阁独大后,为了分割内阁的势力,六部尚书归于一人,六部侍郎也只剩下三位,分别为六部左侍郎,六部中侍郎,六部右侍郎。
  六部尚书董今朝也是三朝元老,只是没有夏阁老那么受重用,到如今关头,六部尚书也只是个虚衔。
  他是陆淮修的恩师,对陆淮修有知遇之恩。
  为人太过心软,以至于叫人拿捏了把柄。
  在这之前,还有一桩事成了帝王与太后的心结,就是崇和六年的探花之死案。
  当年的探花郎被赐婚董致的小女儿,第二天却离奇死在董府。
  虽说最后查出来被人构陷了,但是董致却犯了大忌,为不详之兆。
  董致为人清高莫测,端的就是生人勿进,也是一个倔骨头,被先帝称为一头倔驴。
  他跪在乾坤殿门口,跪了足足三天三夜,太后这才召见他。
  得到召见之后呢,他竟然旁敲侧击皇权握在太后手里,针砭时弊的讽刺皇帝的无能。
  此后,被禁足罚俸,倒也没有更重的处罚。
  后来,他的弟子陆淮修又那么干,指着皇帝的鼻子骂,被贬官至浪平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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