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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后嫁给霸总冲喜了(穿越重生)——三两盐

时间:2025-04-06 08:31:52  作者:三两盐
  “我愿意。”
  “我愿意和你结婚。”
  余生和那只金毛,在大大的房子里。
  四周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围观的人们笑着、欢呼着,纷纷为他们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江风拂过,烟花再次炸开,夜空中绽放出一片片绚烂的光影,映出两人紧紧相拥的画面。
  叶云樵站在不远处,望着他们彼此依偎在一起,跟着路人一起为他们的幸福献上掌声。
  同心合和,结缔永恒。
  求婚结束后,男子松开了爱人的手,满脸的笑意显露出了他心头的激动。
  他快步走到叶云樵面前,朝他微微鞠躬,认真道谢:“谢谢你,兄弟,真的谢谢!”
  叶云樵扶住他:“不客气。”
  男子抬起头,目光真诚:“我也祝福你,能早日找到属于你的真爱。”
  江风再一次吹来,将话语轻轻地送进叶云樵的耳中。叶云樵的手一紧,随即松开。
  真爱。
  他垂下眼睑,回道:
  “多谢,会的。”
  他脑海里随着这话闪现出高空餐厅的画面。
  他低叹一声,声音轻到几乎被风吹散。
  在某种程度上,他应该是有些在意秦知悯的吧。
  虽然他不还清楚那种在意代表着什么。
  只是在看到他与别人在一起时,心脏会泛出酸涩的痛意。
  与男子道别后,叶云樵转身离开,他顺着灯火交错的江边一路走着,直到在一间早已打烊的门店前停下。
  那是一家房屋中介,玻璃门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出租广告。
  叶云樵背过身,目光扫过那些标着价格与地址的纸条,半晌,他蹲下身,视线逐一掠过那些信息。
  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其中一张写着“精装单间”的广告,最后缓缓站起身,下定了某个决心。
  他不再犹豫了。三个月的时间已经快到了,这段属于秦家的任务也该结束了。
  叶云樵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快速记下了一串联系方式,关上屏幕时,竟觉得夜色中倒映的自己有些陌生。
  而此时的他并没有察觉到,秦知悯的车正沿着他背后的大道缓缓驶过。
  车窗外,秦知悯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路边,路灯将影影绰绰的身影拉得很长,短暂的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轮廓。
  但车速不减,画面倏然而过。
  -
  叶云樵到家的时候,秦知悯刚好在上楼。
  他听见声音,转过头来,停下脚步,在楼梯上等着叶云樵。
  叶云樵走得很慢,步伐不自觉地拖着,像是在刻意延长与秦知悯之间的距离。
  楼梯被他踩得轻微作响,声响细碎,却一点点攀爬进楼梯间的静谧里。
  他最终在秦知悯下方一级的台阶上停下,仰头看向对方。
  “你今晚上,是有什么会要开吗?”叶云樵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话里不着痕迹地掺杂了几分试探,还有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
  那句问话看似随口一提,但尾音处微微顿了一下,像是他的目光,也在那一瞬间停在秦知悯的脸上,等待着一个回答。
  “嗯?对。”秦知悯点点头,想给阿樵留一个惊喜,“临时有个会要开。”
  叶云樵眼里的光落了下来。
  他低下眼,薄唇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那笑容浅得几乎察觉不到:“原来如此。”
  秦知悯为什么要瞒着他呢?
  他清楚地明白,自己不过是秦家短暂生活中的一个过客,他没有资格,也不该去过问秦知悯的行踪和秘密。
  只是,有些事情,他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在意。
  脑海里,叶正德的那句话又毫无预兆地浮现出来:
  “他还会结婚,会有妻子和孩子,有自己幸福美满的家庭。”
  是啊,他的未来并不会与我有关。
  那点被他藏在心底的念头,像是刚刚冒出嫩芽的植物,又被寒风无情地吹散了,悄然黯淡下去。
  他抬头,开口的声音有些轻,有些慢:“秦先生,我想和你,说一件……”
  而秦知悯此刻虽然看着他,却意外地没有认真听叶云樵说话,他正想着,该以怎样的借口将印章送给阿樵。
  回过神,嗯,阿樵说什么要和他一起?
  和他一起干什么?
  “搬出秦家。”
  叶云樵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是被他细细咀嚼过,又重重地落了下来。
  他站在那里,眼神平静得过分,仿佛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然而说出口的剎那,他的胸口却像被什么砸中了一般,坠得沉甸甸的。
  秦知悯愣了一瞬,眉眼间的淡然有片刻的松动。他定定地看着叶云樵,像是在消化这句话的含义。
  片刻后,他轻轻点头,脸庞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语气中透出几分愉悦:“好。”
  那一声“好”,答应得极快,快得让叶云樵有些猝不及防。
  叶云樵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完全没有料到秦知悯的反应会如此干脆。
  明明这话是他自己提出的,可当真的听见秦知悯轻松地答应时,他的心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苦涩感。
  秦知悯看着他,误将叶云樵的低头理解为不好意思。他站直了身体,眉眼间难得地带上几分明朗的笑意,语气轻快地问道:
  “什么时候搬?”
  要一起搬出去住,是要同居吗?
  虽然好像进展有点快。
  但——
  他实在是太喜欢了。
 
 
第31章 
  “一手房东, 押一付一,可短租。”
  “三室两厅一厨一卫,洋房带电梯。”
  “青年公寓,1室1厅1卫, 近地铁口。”
  叶云樵盯着屏幕上五花八门的出租广告, 眉头皱成了一团, 最后长叹一声, 无力地闭上双眼。
  他遭遇了穿越到现代后的最大危机——
  真的看不懂!
  这些租房的专业术语像天书一样, 他一点都看不懂。
  为什么现代租房这么麻烦?
  “小叶, 要租房啊?”冯康平手里拎着一袋薯片路过, 一不小心瞥见叶云樵计算机屏幕上的内容, 忍不住好奇地凑了过来。
  “谢谢冯哥。”叶云樵接过冯康平递过来的薯片,一边嚼着,一边揉着些发疼的太阳穴,“对, 是打算找个房子。”
  “我支持你!”冯康平对他换房子这件事颇为赞同,“早就觉得你住那地方,每天上班太折腾了。”
  这有钱人也是有自己的烦恼,还不如他这老破小。
  不过。
  “就, 你们还需要租房吗?”他拿起一块薯片,在嘴里琢磨了两下,看秦总那身家也不像是要租房的样子啊。
  不应该是全国各地, 随时随地有自己的房子吗?
  房产证堆起来老高一摞,平地能砸死人的那种。
  “你们家那位不管啊?”
  “嗯……”叶云樵被问得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借口,“我和他……”
  停顿半响,他还是没说自己跟秦知悯这场有名无实的婚姻, 马上就要落下帷幕了。
  “我先看看。”他最终含含糊糊地应答。
  正说着,黄芮抱着一迭文件推开办公室的门,脚步拖沓,神情疲惫。
  “冯哥,叶哥。”她声音有气无力,仿佛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地。
  冯康平抬起头,看她恹恹的模样,调侃道:“怎么了?看你这模样,跟刚打完一场硬仗似的。”
  “哪有什么硬仗……”黄芮叹了口气,将文件啪地一声放在桌上,语气里透着满满的无奈和几分恼怒,“不是快到冬季拍卖会了吗?刚刚收到消息,拍卖行征集到了一件瑞士藏家收藏的楚朝百乳雷文爵。”
  “百乳雷文爵?”冯康平一愣,显然对这个名字很熟悉,连叶云樵也停下了鼠标,抬眼看向她。
  黄芮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猛地一拍桌子,声音拔高了几分:“你们知道那藏家说什么吗?他说这玩意儿是家传的!”
  “家传?”冯康平有些好笑,扬起眉毛,等她继续说下去。
  “对,家传!”黄芮冷笑着哼了一声,“他们那地方离我们国家隔着大半个地球,哪里来的家传?他们的祖宗十八代恐怕连楚朝都没听过!”
  冯康平倒是适应良好:“见怪不怪了。上回出国访问的时候,还有人一本正经地跟我介绍,说某件青铜器是他们的‘镇馆之宝’。言辞之高傲啊,跟从他们家祖坟里挖出来似的。”
  “呸!”黄芮气得脸都红了,“抢来的东西也配称为'镇馆之宝’?要脸吗!”
  “气归气,冷静点,”冯康平摆摆手,示意她先别炸毛,“那件百乳雷文爵你觉得水平如何?”
  “顶级。”黄芮叹了口气,仿佛霜打的茄子一般又蔫了下去。她随手捏了几片冯康平桌上的薯片塞进嘴里,“工艺精美,保存完整,毫无疑问是难得的珍品。”
  “可惜啊……我们这边忙着做文物回归展,那边把我们的国宝一件一件地高价拍卖。倒卖文物的商人挣得盆满钵满,可我们只能干瞪眼。”
  她看着那份文物回归展的策划案,自嘲地笑了笑。
  当文物成为投资者获利的工具,谁会记得,谁会在乎,那些文物的故乡和来处呢?
  黄芮离开后,冯康平翻了翻文件,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
  “你以前住的房子呢?”
  “嗯?”叶云樵显然有些疑惑,抬眼看冯康平。
  见他不解,冯康平继续说道:“你不是有自己的房子吗?之前不是听说过你在城里还有个地方住?”
  叶云樵一愣,刚想追问自己什么时候有房子,却忽然灵感乍现。
  他脑海里闪过某个模糊的记忆。
  “他”确实有一间房子。
  -
  下班后,叶云樵沿着导航提示,来到了这处僻静的住所。
  这是一座老旧的小楼,周围的环境虽然有些陈旧,却安静得令人心生安宁。
  门前的树随风摇曳,枯叶被微风吹动,发出簌簌的声响,散落在青石板的小路上。
  叶云樵抬头望向二楼的窗户。
  他知道这座房子的位置,却从未踏足过这里。
  在潜意识里,他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间房子,以及原来的“叶云樵”。
  他没有那个人的记忆,不知道他有过怎样的生活,他对他所有的了解都是来自旁人只言词组的描述。
  有人说他大公无私,有人称赞他满怀赤诚、拳拳报国之心。
  但叶云樵很清楚,这些赞美都属于另一个已经离开的人。
  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将他从思绪中拉回。
  “下班了吗?我来接你?”电话那段传来秦知悯的声音。
  “好。”叶云樵应了一声,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我现在不在博物馆……”他报出了当前的地址。
  挂断电话,他收起手机,从这简短的通话中莫名汲取到了一些力量。他迈步走进这栋老楼,拾阶而上,来到房门前。
  他抬起手刚想开门,却突然想起遗忘掉的关键——钥匙。
  那把属于原来“叶云樵”的钥匙,早已随着车祸不知所踪。
  就在这时,旁边的房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
  “樵樵!”隔壁的一位阿婆探出头,眼睛一眯便认出了他,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惊喜,“哎哟,你可算回来了!”
  阿婆的声音里充满激动,就像见到了许久未归的亲人。她赶紧走上前,拉住他的手上下打量,笑得合不拢嘴。
  叶云樵愣了一下,随即回以一抹温和的笑:“对,回来了。”
  “好长时间没看见你,我还以为你搬走了,怎么都不跟阿婆说一声呀?”
  阿婆抓着他的手,仔细看了又看,看见他比之前又消瘦了不少,忍不住心疼地叹气:“你看,都瘦成这样了,是不是日子过的不好啊?。”
  “之前遇见了一些事,有些忙,就一直没回来。”叶云樵笑笑,轻描淡写地解释,生怕让她担心。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阿婆连声说道,拉着他的手不松开,“在门外站着干嘛呀?怎么不进去?”
  “钥匙不小心弄丢了。”
  阿婆拍拍他的手:“你忘啦?我有的呀。”
  她立刻转身去拿叶云樵之前存放在他这里的备用钥匙。
  过了一会,她将一把旧钥匙塞在他手中,像是将什么责任交到他的手里。
  “去吧去吧。”
  叶云樵握着钥匙,站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
  他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转动时,锁芯发出一声轻响,犹如旧日时光被缓缓开启。
  门开了。
  这是间两室一厅的房子。
  陈设简单,灰尘在空气中浮动,光影交错,落在被蒙尘的家具上。
  所有物品都沉默地伫立在原地,像是等待着再也不会归来的主人。
  叶云樵站在门口,迟疑片刻后,轻轻迈步,小心翼翼地踏入房间。
  映入眼帘的是床头柜上的一张合照。
  照片上的叶勋,神色矜持而温和,挂着一抹含蓄的笑意。而他身旁的叶云樵——或者说,那个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叶云樵”,正扬起一张阳光明媚的笑脸,眉眼间带着少年人的肆意飞扬。
  他一只手揽着父亲的肩膀,另一只手像翅膀一样向外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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