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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后嫁给霸总冲喜了(穿越重生)——三两盐

时间:2025-04-06 08:31:52  作者:三两盐
  如今秦知悯已恢复如常,她不想看着叶云樵继续困在这片豪门深潭中。
  她想说,如果你不喜欢他,适当的时候,就让他离开吧。
  但秦知悯说:
  “方姨,我和阿樵准备搬出去住。”
 
 
第33章 
  叶云樵抱着观安往楼上走, 怀里的小女孩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脸上挂着无忧无虑的笑容。
  直到他们到了秦知悯的房间门时,叶云樵刚想往前走,怀里的观安忽然开口, 语气满是疑惑:
  “云樵哥哥不住这里吗?”
  叶云樵向前的脚步一顿, 停了下来, 又听见观安说:
  “这不是知悯哥哥的房间吗?”
  她有些不太理解:“云樵哥哥和知悯哥哥结了婚, 不应该是住一块的吗?”
  “嗯, 这是……”叶云樵刚想解释。
  却见观安垂下头, 嘟起嘴, 脸颊鼓鼓:“云樵哥哥, 是不是和知悯哥哥感情不好了?”
  她声音里带着些孩子独有的认真和隐隐的忧伤:
  “夫妻如果不住在一起,不是感情不好了吗?就像我爸爸妈妈那样……后来他们就……”
  观安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带上了一丝哽咽。
  叶云樵听着观安的话,抱着观安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了些。
  他沉默了片刻, 抬眼看向秦知悯房门。
  “不是这个意思……”他轻声解释,而观安并没有因为这句话放松下来,反而更加沮丧地埋在他的肩膀旁。
  叶云樵暗叹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伸手拧开了房门:
  “我们这就进去,云樵哥哥住在这里的。”
  门拉开,屋内的光线映入眼帘。
  属于秦知悯的气息扑面而来, 清冽又冷静,像他的主人一样,让叶云樵不由自主地泛起些许的不自在。
  他抱着观安走了进去,然后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小心点,别摔了。”
  “云樵哥哥, 这里怎么没有看到你和知悯哥哥的合照呀?”观安稳稳站好,四处张望了一圈。
  叶云樵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嗯……还没有摆出来。”
  “哦!那以后要摆出来呀!我听说,把合照摆在房间里,以后会越过越幸福的!”观安一脸认真地建议,又眨了眨眼,指着床:“那你睡哪边呀?”
  叶云樵随着她的话,在脑海里忽然闪过和秦知悯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情形,耳根顿时发热。
  他赶紧压下这个荒唐的想法,清了清嗓子,让自己镇定些:“嗯,在右边……吧?”
  为了避免观安继续问出让人更难回答的问题,叶云樵果断转移了话题:
  “观安要不要听一个故事?”
  “好呀好呀!”观安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在椅子上盘腿坐好,眼巴巴地看着他。
  叶云樵微微一笑,在她身旁坐下,手掌轻轻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讲起了一个古代的小故事。
  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因为经历过太多伤害而变得冷漠自闭的孩子,但在一个永远保持着天真赤诚的挚友陪伴下,主角渐渐学会了打开心扉,重新找回了对生活的热爱和温柔的心。
  叶云樵声音宛若春风,语气柔和地将这个故事娓娓道来。
  他讲这个故事的缘由,是想告诉观安,要永远对世界抱有期待和希望。
  但观安听完,沉默了几秒,随后抬起头,用一种非常认真的语气说道:
  “这个故事的主角好像知悯哥哥哦。”
  叶云樵一愣,视线落在观安稚嫩的脸上:
  “而云樵哥哥,就像故事里的好朋友一样。”
  他回过神,轻笑着伸手揉了揉观安的脑袋:“哪里像呢?”
  观安抱着膝盖,歪着小脑袋思考了片刻:
  “知悯哥哥人很好,但是超级超级冰冷。嗯,也不是冰冷吧……”
  她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努力解释着:“就是感觉离人很远,他会对人说话,可我总觉得,心里有一扇门,没有真的打开,”
  “可是,每次看到云樵哥哥的时候,他就不一样啦!虽然表情还是冷冰冰的,可是他的眼睛都亮晶晶的。”
  观安绞尽脑汁地作了一个比喻:“就像……春天来啦!雪化了!”
  观安笑意盈盈地凑近叶云樵,用柔软又暖和的小手贴了贴叶云樵的脸庞:
  “云樵哥哥就是知悯哥哥的春天哦!”
  所以当春日来临时,冰雪消融,万物生长。
  叶云樵原本平稳的心弦轻轻一颤,像是被人毫无预兆地拨动了一下。
  他看着观安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本能地想否认,忽然又觉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观安还有话说,这个聪慧的小女孩,敏锐地感受到了周围所有人的情绪。
  她用更加认真和小心的语气,问出了一个让叶云樵更加措手不及的问题。
  “云樵哥哥,你喜欢知悯哥哥吗?”
  -
  夜渐深,秦知悯上楼叫他们,却看见叶云樵和观安在他的房间里。
  这是一幅极其和谐的画面,观安盘腿坐在地毯上,而叶云樵用着一个小木雕逗她笑,观安咯咯的笑声如同清脆的铃音回荡在房间里。
  秦知悯敲了敲房门。
  叶云樵抬头,见是他,便招了招手,等秦知悯走近后,他微微凑过去,在他耳边说:
  “观安以为,这位是我们两的房间。”
  所以才不好意思用了一下你的房间。
  但“我们的”这三个字落在秦知悯的耳朵里,让他变得高兴许多。
  他看向地上的观安:“观安,玩得还开心吗?”
  “很开心哦!”观安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比了一个超级大的心。
  叶云樵见他俩说着话,起身走到一旁倒水。
  正喝着,就听见观安用她自以为很小声,实际上却清清楚楚的音量问道:
  “知悯哥哥,云樵哥哥睡觉的样子安静吗?”
  会不会像她一样翻来覆去地像小毛毛虫呢?
  “咳咳咳!”叶云樵手一抖,刚入口的水差点没呛出来。他咳嗽了两声,耳根迅速泛起一片薄红。
  观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太大声”了,偷偷瞄了他一眼,咧嘴不好意思地笑笑。
  “他啊。”秦知悯看了叶云樵一眼,压着笑意,“睡觉很安静,很乖。”
  “原来如此哦!”观安点点头。
  她向左看看秦知悯,又向右看看叶云樵,然后让他们把手伸出来。
  忽然,观安拉住秦知悯和叶云樵的手,轻轻一迭:
  “观安今天很快乐,也希望云樵哥哥和知悯哥哥一直快乐。”
  两人双手交迭,秦知悯手掌的温度立刻温暖了叶云樵。在叶云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秦知悯已经反手,将叶云樵紧紧握住。
  叶云樵看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响起观安的问题。
  叶云樵,你喜欢他吗?
  但此刻的喜不喜欢,有什么用呢,他已经要走了。
  不过在观安面前,他还是没有松开手。
  -
  等到方曼仪和观安走后,沈佩兰收回视线,
  她看着秦知悯和叶云樵两人,沉默片刻:
  “知悯,你来书房一下。”
  -
  沈佩兰的书房里,繁复的灯饰洒下冷冽的灯光,映出书架上一排排的书籍和琳琅满目的荣誉。
  沈佩兰坐在椅子上,秦知悯站在她对面。
  书房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茶杯盖轻轻碰撞的声音回荡在空间里。
  秦知悯率先打破沉寂:
  “妈,赵冕的事情,是你透露给方姨的。”
  语气平静,像在陈述一个早已确认的事实,而不是提出疑问。
  沈佩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是。”
  回答直接干脆,没有多余的解释。
  “您这样做,是为了让方姨对赵冕彻底死心,尽快脱离那段婚姻。”
  “更重要的,是为了从赵冕身上找到杜荣的突破口。如果想动杜荣,必须先抓住赵冕的把柄。”
  沈佩兰放下茶杯,手指轻轻擦过杯沿,抬眸看向秦知悯:“可是曼仪已经和赵冕分居,她能提供的东西不会太多。”
  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只是提出了一个问题。
  “方姨或许知道的不多,可她的交际圈知道。他们共同的长辈、好友,甚至那些旁枝末节的关系,多多少少都会透露些线索。”秦知悯顿了顿,垂下眼眸,“可是为什么,方姨一定会帮我们。”
  而不是帮着赵冕助纣为虐。
  “因为观安。”
  沈佩兰开口:“曼仪不是菟丝花。赵冕一旦出事,曼仪会明白这是她从赵家带走观安的机会。”
  “观安现在已经在方姨身边了。”
  “' 在身边'和'没有人能夺走',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沈佩兰语调低缓,看着秦知悯,“就像叶云樵在你身边,和永远在你身边,是不一样的,对吗?”
  话题又落到叶云樵的身上。
  这是他们自那场大雨后,再一次谈论关于叶云樵的事情。
  秦知悯没回避这个问题:“您想说什么。”
  “你和叶云樵……”
  “是真心实意。”
  “我明白了。”
  沈佩兰看着自己的孩子,其实还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出口。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为什么是他?”
  这些问题在那场通话后就在她脑海中盘旋,可当真正面对这个问题时,她选择了沉默。
  如果他们能够终成眷属,她身为母亲,会毫不犹豫地表达自己的祝福。
  可若有一天,二人缘尽成怨,她也不会多加干涉。
  感情的选择,归根到底是他们自己的路。
  沈佩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谁提出要搬出去的?”
  秦知悯笑笑:“是阿樵。”
  “嗯?”沈佩兰难得地疑惑了一声,她一直以为是秦知悯掌握着主动权。
  叶云樵?
  她儿子不会是听错了吧?
 
 
第34章 
  “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我不想上班,不想上班。”
  “叶哥?叶哥?回回我回回我,answer me!”
  叶云樵坐在办公桌前,埋首在堆栈如山的文件中。半晌, 他揉了揉眉心, 视线不经意落到手机屏幕上, 才看到纪嘉章发来的消息。
  “你们还不休假吗?”他一边打字回复, 一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纪嘉章的回复很快弹了过来:“没呢, 已经连轴转了好些日子。”
  “还是要注意身体。”他想到那个不知来处的竹简, “那批竹简现在怎么修复的怎么样了?”
  “估计快了吧, 应该再过段时间就修复得差不多了。”纪嘉章回了个语音条, “希望能赶在年前把活干完,到时候就能高高兴兴过个大年啦!”‘
  “就是……”纪嘉章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工地外面出现了一些新面孔, 看起来不像是随便路过的。
  他刚想打出这句话,却又被同事拍了拍肩膀,连忙换了句:“不说了不说了,去干活了!”
  “等叶哥你们那个博物馆开展的时候, 我指定过来!”
  叶云樵笑笑,回道:“好,我在这里等你。”
  他收好手机, 继续看着手边厚厚的策展文件。
  左侧是展览的整体介绍,右侧按顺序摆放着一迭文物照片。这次展览一共有五百余件藏品,分为不同主题单元,按照历史脉络与文化价值布置在不同展区。
  他摩挲着纸页,将每件藏品的名字与介绍逐一核对, 手中的笔不时在文件上划下标记,勾画出需要调整或完善的细节。
  直到他的目光落在名单上,一组特别标注的三十三件文物旁,写着捐赠者的名字——叶云樵。
  他停顿了一瞬,指尖在名单上划过。
  “咚咚。”门被轻轻敲响。
  黄芮推门而入:“叶哥,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叶云樵抬起头,给她看自己写的批注:
  “这里两件器物应该归入同一个展位,他们都是用于祭祀的礼器。”
  “这里的文案,有年代错误,这样写容易误导观众,应该是惠文帝时期才开始出现的。”
  “还有这件,这个是青瓷印花海棠杯,照片与说明文档对不上。”
  黄芮一边点头,一边飞快地记录着他提出的问题。
  “那这副字帖的题诗呢?”她指了指最后一页,“这句话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
  叶云樵凑过去:“第一个字错了,是‘恐怕’的恐,不是‘恍惚’的‘恍’。’”
  黄芮心服口服,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太厉害了。 ”
  叶哥活脱脱像个绥朝的百科全书。
  “叶哥要是在绥朝,高低得是个当大官的状元郎。”
  “那你可太抬举我了,像我这样的,大概也只能做个宫中抄写文书的小吏了。”叶云樵笑着回道,目光落到黄芮熬红的双眼上,拿起一次性纸杯接了热水递给她,“不过你倒是该歇歇了,看你连着好几天没休息。工作重要,但身体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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