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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后嫁给霸总冲喜了(穿越重生)——三两盐

时间:2025-04-06 08:31:52  作者:三两盐
  叶云樵收回思绪,看着他,问道:“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秦知悯一点都没有犹豫:“里面。”
  叶云樵点点头,正好,他一个人睡的时候就习惯睡外面。
  他把自己的被子扯过来,让秦知悯把他自己的被子放上去。
  就在他看着被子的位置时,一个念头突然清晰无比地跃入脑海——
  待会,他就要和秦知悯一起躺在这张床上了。
  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接着又急促地跳了起来。
  秦知悯放下被子后,却又转身走出了门。
  不一会儿,他转折回来,端着一杯药。
  “今晚的感冒药还没吃。”
  叶云樵正慢吞吞地爬上床,听到这话,下意识压了压喉咙,咳嗽了几声,清掉嗓间的微微不适。
  他接过药,一口饮尽:“谢谢啦。”
  秦知悯接过空杯,放到一旁,顺手帮他掖了掖被角:“睡觉。”
  说完,他起身走到窗边,伸手拉上了窗帘。
  叶云樵抬起头,看着他只拉上了轻纱,忽然想起了什么:
  “你睡觉不是一般会关上窗帘吗?”
  秦知悯拉好轻纱后回头,语气自然:
  “可是你睡觉时会怕黑。”
  两两相望。
  叶云樵立刻垂下眼眸,躺了下去,把被子拉高到盖住发红的脸颊。
  片刻后,他的声音在被子里面闷闷地传过来:
  “晚安。”
  秦知悯低头看着他,唇角轻轻弯起笑了笑。
  他绕到另一边,上了床,关掉灯。
  房间一下子暗了下来,只有窗外的光线透过轻纱照进来,模糊了轮廓,却让空气变得更加柔和。
  秦知悯侧身,伸手轻轻掀开叶云樵的被角:
  “盖久了难受。”
  “哦。”
  叶云樵低声应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困倦。
  这场突如其来的共枕而眠带动了他心跳加速,但终究抵不过渐渐涌上的沉重倦意。
  秦知悯躺下,两人各自盖着被子,中间隔着一道距离。
  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却好像已经近得没有缝隙。
  秦知悯侧过身,目光落在叶云樵的背上。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夹杂着叶云樵独有的体温气息。
  他的睡衣因为侧卧的姿势微微褶皱,隐约勾勒出他清瘦的轮廓。
  秦知悯看着,目光不知不觉地深了几分。
  他看了很久,久到时间仿佛停滞。
  然而,猩红的幻觉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在眼前,像潮水般涌上,将他拉回另一个冷冽的世界。
  血与雪交织的画面再次显现,恶魔低语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看吧,你的爱人死去了。”
  “你也跟他一起沉入黑暗吧。”
  秦知悯没有移开目光,也没有如往常那般失控。
  他只是沉着地凝视着那些幻觉,像与之对峙,又像任由它在眼前翻滚、盘旋。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拉住了他,将他从虚无的深渊中拽了出来。
  叶云樵迷迷糊糊地翻过身,困意让他的眼睛都懒得睁开,但依旧低声呢喃:
  “秦知悯。”
  “晚安好梦。”
  短短的几个字,却是穿透寒夜的微光,将所有的阴霾驱散殆尽。
  叶云樵说完,他便沉沉地陷入了梦乡,呼吸平稳绵长。
  秦知悯怔怔地看着他,眼前的幻觉霎时间破碎,化作无数尘埃,消散无踪。
  他的目光落回到叶云樵的脸上,前所未有的安宁笼罩了他。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偶尔窗外的夜风轻响。
  在确认叶云樵已经睡熟后,秦知悯终于抽出手,小心翼翼地揽住了他的腰,轻轻靠了过去。
  叶云樵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睡梦中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去,手搭在他的腰间,头也顺势倚在他的胸膛上。
  那熟悉香气,那温热的吐息,此刻更加清晰。
  像一片柔软的羽毛,落在秦知悯的肩膀周围,盖住了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刺痛记忆。
  他缓缓闭上眼睛,胸腔里的躁动随着叶云樵的呼吸节奏逐渐平复,心脏的跳动也终于恢复到平稳的频率。
  这是他自苏醒以来,第一次在没有药物的帮助下,找到真正的安眠。
  他知道,从此以后,也不再需要了。
  他轻声回了一句,声音柔软地像春日的第一缕微风:
  “阿樵,好梦。”
  这一夜,秦知悯的梦里没有恶魔,没有血色的幻觉。
  只有窗外月光下轻摇的桂花树,还有阿樵清浅温暖的气息。
  他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
 
 
第48章 
  昨夜一场小雨过后, 今日的天气格外晴朗,太阳也柔和地洒下光芒。
  叶云樵站在窗边,慢悠悠地捧着一杯感冒药,一口一口地喝着。
  他的目光落在外面那棵桂花树上, 枝头已经抽出了细嫩的绿叶, 花苞探出头, 预示着生机盎然的春日即将来临。
  在他终于喝完最后一口药时, 秦知悯出现在了他身后。
  他低头整理着衬衫上的扣子, 修长的手指游走间, 一颗一颗被扣好。
  随后, 他顺手将领带调整到位, 再穿上剪裁利落的西装。
  整个人如同一把锋芒内敛的利剑,静待出鞘。
  叶云樵捧着杯子,眼神忍不住多停留了几秒,随即由衷地夸赞了一句:
  “很好看。”
  秦知悯笑了笑, 走过来,抽了一张餐巾纸,轻轻替他擦去嘴角残留的药渍。
  “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听着嗓音还是有些哑。
  “好多了,再过两天应该就全好了。”叶云樵答道, 抬眼看着他,又问,“今天开董事会会议?”
  秦知悯点点头, 拿起书桌上的活页夹:
  “都在这里了。”
  叶云樵歪了歪头,眉梢扬起一抹弧度:“那就祝你旗开得胜了。”
  他说着,比了个打电话的姿势:
  “结束之后告诉我。”
  -
  秦氏集团大楼。
  秦知悯带着下属们走到会议室外时,里面大部分董事已然落座。
  他们彼此虚伪地寒暄着,话语间试探着对方的底线, 试图从中榨取对自己有利的情报和利益。
  随着秦知悯的步入,会议室的喧哗声戛然而止。
  “秦总好。”
  秦知悯淡淡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径直在主位下首的第一个位置坐下。
  赵冕坐在秦知悯的斜对面,而另一侧的杜荣虽坐在靠后的末席,周围却簇拥着一群人,俨然众星捧月。
  他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甚至比坐在主位上的人还要得意。
  秦知悯抬起眉眼,恰好与杜荣的目光对上。
  杜荣巧笑言兮,举起水杯朝秦知悯遥遥示意。
  他以为秦知悯会不予理会,却没想到对方竟朝他微微点头,甚至勾起唇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接着,秦知悯轻轻抬手,指了指身边的活页夹。
  杜荣的笑意僵在脸上,手中水杯微微一晃,险些洒了出来。
  片刻后,高跟鞋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僵持。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门口,随着脚步声进来的,是沈佩兰。
  她的步伐稳健从容,挽起的发髻丝毫不乱。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动作——包括秦知悯在内,会议室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整齐地躬身问候:
  “董事长好。”
  沈佩兰微微颔首,简洁利落地开口:
  “坐吧。”
  伴随着她的示意,众人纷纷落坐。
  会议正式开始。
  沈佩兰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视线停留在会议桌正前方的大屏幕上。
  “各位,今天召集大家,是为了例行审议集团近期的业绩。”
  语气平静,语速不急不缓,但每个字节都敲在众人的心头。
  屏幕上切换到一页数据表,伴随着投影的亮起,沈佩兰开始逐一讲解集团近期的卓越成绩。
  从新项目的稳步推进,到海外市场的进一步扩张,每一项都清晰具体,令人无从挑剔。
  听到这些成绩,有人稍稍放松了口气,似乎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年度总结。
  然而,还未等他们完全放下心,沈佩兰的声音忽然一顿。
  她的视线从屏幕上移开,环视了一圈。
  她明明没有说一句重话,空气却仿佛一下子凝固了。
  “当然,取得这些成绩并不容易。”她的声音忽然转冷,多了一分锋利的质感,“在这背后,是集团上下每一位员工的辛勤付出。”
  “但。”
  一个字,冷硬且刺耳,敲响了警钟。
  “成绩的背后,我们也不能忽视一些潜在的风险。”
  这一句话说出口,会议室里隐隐有了些异样的骚动。
  一些董事忍不住面面相觑,交换着不安的眼神。
  赵冕第一个看向杜荣,而杜荣只是淡然地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杜荣抬起眼,却发现秦知悯依然低头翻阅着文件,神色如常,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在漫长的沉默后,沈佩兰终于缓缓开口了:
  “最近,公司内部有些问题开始浮出水面,特别是在资金管理方面。我们集团的财务状况一向是透明且规范的,然而,近来却有少数资金流向不明。”
  “疑似有人利用职务之便,进行挪用和贪污。”
  她的目光停留在台下的董事身上:
  “大家都很清楚,秦氏集团的每一步发展都凝聚着无数人的心血。任何一点瑕疵,都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有些董事按耐不住,开始低声议论。
  沈佩兰看了他们一眼,不经意的扫视却瞬间让喧闹归于寂静。
  “因此,今天的会议除了例行议题外,我们将对集团内部的财务和管理流程进行全面审查。”
  她双手交迭:“希望各位保持警觉,积极配合,确保所有资金流动的合规性。”
  “更重要的是——明白任何不正当的行为,都无法逃避集团的审查与追究。”
  最后一句话落下,会议室内一片寂静。
  唯有几声轻微的呼吸声,在这压抑的气氛中显得尤为清晰。
  赵冕现在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坐在他附近的一位董事咳嗽了几声,打破了沉默:
  “董事长,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他笑得僵硬:“在座的各位,都是为了集团发展尽心尽力,怎么可能存在贪污的事情呢?”
  沈佩兰并未回答,而是轻轻靠在椅背上。
  她看向了秦知悯。
  秦知悯终于抬起头,缓缓站起身。
  而会议室的气氛如同一张紧绷的弓弦,随着秦知悯的起身而越发紧张。
  他拿起手中的遥控器,几步走到投影仪前,修长的身影映在屏幕上,将原本的压迫感更是放大了几分。
  “各位。”秦知悯开口,声音带着利刃出鞘的锋芒,“根据近期财务部门的调查,我们发现了一些异常情况。”
  他的目光落在杜荣身上,笑了笑,话语却毫不留情:
  “集团董事赵冕和杜荣,涉嫌侵占公司资金,并利用职务之便进行贪污。”
  话音落下,会议室瞬间炸开了锅。
  赵冕的脸涨得通红,立马就想拍着桌子站起来,却被旁边的人拉住。
  秦知悯将赵冕跳梁小丑般的动作收入眼底,他按下遥控器,屏幕切换到一组表格和资金流动图,红色标记清晰地指出资金的异常流向。
  “这是近一年来,几笔关键项目的资金流向图。”他将手中的激光笔指向屏幕上的数据,逐一解析,“可以看到,这些资金被私自挪用,并且部分款项通过复杂的手段进入了个人账户。”
  赵冕猛地站起身,手掌重重拍在桌面上,发出一声巨响:
  “胡说八道!”赵冕怒吼,“秦知悯,你凭什么污蔑我?!”
  秦知悯却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平静如深渊,既无愠怒,也无多余的反应。
  “污蔑?”
  他淡淡开口,语气毫无起伏:“这些都是集团财务部提供的报告。你若不服,可以自行核查。”
  赵冕气急败坏:“报告能说明什么!这分明是你想除掉我,故意栽赃陷害!”
  秦知悯没有再看他,只是略微侧身,将投影切换到下一页,展示出一份银行转账记录的复印件。
  清晰的流水记录将赵冕和杜荣的每一笔非法操作暴露无疑。
  “证据已经在这里,事实如何,大家心里应该有数。”
  他的话没有情绪波动,却如同重锤般砸下,让赵冕脸上的愤怒逐渐转变为了恐慌。
  “你……你!”他的手紧紧压在桌面上,像是要以此支撑自己颤抖的身体。
  他张了张嘴,嗓子用力地向外挤出几个字,却字不成句:“你……这是……胡说……”
  相比之下,杜荣显得冷静了许多。
  他沉默了一会儿,靠在椅背上,抬起头,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秦总。”杜荣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揶揄,“你这么兴师动众,到底是想干什么?”
  秦知悯将激光笔收回,转身直视杜荣,毫无退让。
  “很简单。”
  这场无声的战役,在此刻,终于打响。
  “我要求对你们的账目和资金,进行全面审查。”
  整个会议室安静得落针可闻,连投影仪轻微的嗡鸣声都变得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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