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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后嫁给霸总冲喜了(穿越重生)——三两盐

时间:2025-04-06 08:31:52  作者:三两盐
  当外套轻轻搭在他肩膀的瞬间,秦知悯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异动,睁开了眼睛。
  “阿樵?”他的声音朦胧的像场春雨。
  他一时愣住,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睡着了。
  秦知悯迅速清醒,视线扫过桌上放着的阿普唑仑,眉头微微一皱,却很快又松开。
  怎么忘了把药收起来。
  他镇定着,像是把它当作无关紧要的平常事,移开了视线,转向叶云樵:
  “你回来了?”
  但叶云樵从他醒来后就一直看着他。
  察觉到了他的不自然,以及看到药瓶时的闪烁目光。
  叶云樵垂下眼眸,手指微微掐入掌心,方才心底生出的些微喜悦,在此刻荡然无存。
  但他克制地很好,语气依然平静: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秦知悯整理一下桌上的文件,不着痕迹地挡住那瓶药,解释道:
  “这些是赵冕和杜荣灰色交易的账本。我在梳理可疑的账目,准备在下一次董事会议上提出公开审查。”
  “你所伪造的文物价值不菲,杜荣需要大量资金来进行交易。如果此时能限制他正常的资金流动,能够对他形成一些牵制。”
  当得知竹简被盗时,他浑身戾气几乎压抑不住,只能勉强靠药物压下。
  他没有任何跟杜荣周旋的心思了。
  杜荣不该也不能去打那批文物的主意。
  但凡竹简有一丝损伤……
  他甚至都不敢去想那个可能性。
  他压下心中的戾气,抬眼看着叶云樵:
  “阿樵,我一定会把那批文物找回来。”
  那声音,如同誓言,坚若盘石。
  叶云樵笑了笑:
  “好,我们一起把它们带回家。”
  他转头望向窗外的皎皎明月,静静凝视了片刻,直到视线渐渐模糊,才又收回目光。
  他轻声开口,将今夜去警察局的经过讲了一遍。
  他没有隐瞒,甚至将与沈佩兰的对话一字不漏地提及,唯一隐去的,是沈佩兰问他的那个问题。
  他本来是想问秦知悯这个问题的。
  “刘队他们已经对杜荣展开了监控。我的计划和你一样……”他顿了顿,“除去对杜荣的资金进行牵制外,我还打算让徐先生要求提前交易时间。”
  让徐先生提前交易时间,并临时要求提高卖价。
  他已经想好了让杜荣不得不接受的办法,这或许能查到杜荣隐秘的资金动向。
  一旦交易完成,警方就能够跟着这条线索摸排下去。
  秦知悯听着,又在资料上做好标记。
  他整理完资料后站了起来,准备带着叶云樵离开书房:
  “这么晚了,我们回去睡……”
  他自然而然地去拉叶云樵的手。
  然而,叶云樵没有动,依然站在原地。
  秦知悯转过头,凝视着叶云樵的双眼。
  这一次,他的眼中没有刚才浅浅的笑意,只有很平静的目光。
  连一秒钟的时间都不需要,秦知悯就明白了——
  阿樵,发现了那瓶药的事情。
  叶云樵没有握住他的手,而是伸手拿起被文件遮掩着的药:
  “阿普唑仑,具有抗焦虑、抗抑郁、镇静、催眠的作用。”
  叶云樵一个字一个字地复述着刚才看到的药效说明。
  他轻轻晃动药瓶,瓶中的药片发出微弱的声音,几乎已经空了一大半。
  瓶里消失的每一片,就代表着秦知悯的一次无法言喻的痛苦挣扎。
  叶云樵注视着秦知悯,眼神直白又冷静。
  “秦知悯,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吃阿普唑仑?”
  当叶云樵看到药效的那一刻,他才感觉到,虽然新年伊始,春日将至。
  但现在,外面的世界依旧是冰冷的冬天。
  秦知悯到底吃了多久的药?
  他又是因为什么吃的?
  而最难过的是,他竟然从来不知道这件事。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意外发现,秦知悯又打算瞒他多久?
  房间里寂静着。
  秦知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叶云樵没有催促,静静等待着他开口。
  秦知悯在沉默的时间里,想过了无数个借口,但最终,他什么都没说。
  他很清楚,自己是从何时吃下第一片阿普唑仑的。
  是从醒来的那一天开始。
  在最初的那段时间,他只要一闭上眼,就可以看见阿樵那副万箭穿心、躺在雪地里的模样。
  有时候,他甚至可以闻到空气中漂浮的血腥味,仿佛一切都未曾远去,近得触手可及。
  这种感觉让他分不清现实与回忆之间的界限。
  在那些极度被回忆折磨的时候,他常常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困在了那个遥远的绥朝。
  阿樵并没有重生,一切都是他的臆想。
  但即使如此,他依然得熬过这些痛苦,继续扮演“正常人”的角色。
  他得处理集团的事务,继续带领秦氏走下去。
  他还要伪装好自己的过去,与阿樵相处,让他慢慢放下心防。
  可秦知悯的心防呢?
  那是高高耸立的城墙,照不进一丝光亮。
  秦知悯的思绪被拉回现实,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沉默很久了。
  他很想告诉面前的这个人,他曾经在昏迷中,穿越到了绥朝。
  见证了叶明景的一生。
  见证了叶明景被命运辜负,却依然赤忱善良的一生。
  但他又该怎么开口?
  阿樵在知道真相后又该怎么面对他?
  他不知道答案,所以不敢去赌那个可能性。
  他只能缄默。
  此刻,两个人面对面静静站着,却宛若在漆黑的夜里摸索。
  一个人担心爱人知道真相后会离开。
  另一个人担心爱人隐瞒着真相,最终也会离开。
  叶云樵握紧药瓶,打破了沉默:“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原因?”
  秦知悯看了他一会,轻轻点头。
  “好,你不愿意说,我可以不问。”
  他可以不过问秦知悯的过去,不过问他服药的原因。
  他可以把自己当作一个聋子,不去知道任何真相。
  “那你可以答应我……”他语气微不可闻,“不要再吃药了吗?”
  这是叶云樵向秦知悯提出的第一个请求。
  药物会有依赖性,会有副作用,而他已经接受不了任何一个他爱的人离开。
  秦知悯看着他,许久后,摇了摇头。
  不可以。
  他需要靠它熬过这漫漫长夜。
  在没有叶云樵的时候,他只能依赖这些药物,维持一丝理智。
  叶云樵的视线微微低垂,指尖无意识地掐入掌心,痛感涌上,却远不及心脏的钝痛。
  “不吃药,你就会焦虑,睡不着,难受是吗?”
  “是。”秦知悯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沙哑。
  沉默再次笼罩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
  叶云樵忽然笑了,带着浅浅的暖意。
  像是做出了某个重要的决定。
  他伸开手指,摊开手心里的药瓶,轻轻抬起到秦知悯的面前:
  “那我呢?”
  “你睡不着的时候,我会陪着你。”
  “你痛苦的时候,我帮你分担。”
  “你被幻觉折磨的时候,我一遍一遍告诉你,我在这里。”
  他凝望着秦知悯,眼中有无尽的温柔与坚定:
  “秦知悯,药和我。”
  “你选哪个?”
 
 
第47章 
  “你选我, 还是继续依赖药物,自己一个人撑下去?”
  他的声音很轻,字字清晰,像是要把自己一颗真心剖出来, 呈现在秦知悯面前。
  “我没有药, 我只有我自己。”
  “你可以依赖我, 比药物更真实、更长久。”
  月光如洗, 静静洒下, 温柔地照亮了两人。
  窗外的桂花树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发出阵阵细碎的声响。
  整个世界似乎都在屏息, 等待秦知悯的回答。
  他低垂着眼眸, 目光落在叶云樵手中的药瓶上。
  那瓶药,曾是他无尽黑夜中的唯一依赖,为他撑起了一点虚假的安慰。
  然而,如今, 这药却成了横亘在他与叶云樵之间的一道无形屏障。
  他在心里问自己。
  你想在阿樵面前,永远维持那个强大、无畏、不可动摇的模样。
  但现在呢?
  你是否有勇气揭开自己脆弱、不堪、甚至狼狈的一面,让他看见?
  你是否愿意将心底深处的那份痛苦交给他,与他一同分担?
  秦知悯的视线缓缓上移, 掠过叶云樵修长的手指,滑过他温暖的脸庞,最终落入那双深邃的眼眸。
  那双眼眸中没有半分怀疑, 没有丝毫厌恶,只有无尽的温柔和耐心。
  那是一种深沉的爱意,如春日的草木悄然生长,渗透在每一寸空气中,滋润了他的灵魂。
  他不能永远被困于那场大雪。
  那一瞬间, 他明白了。
  他是愿意的。
  如同被囚禁于孤独高塔上的国王,终于凝视窗外的月亮。
  那光辉从未吝啬,只是他自己拉上了窗帘,将整个世界隔绝在外。
  秦知悯轻轻抬起手,动作极其缓慢,仿佛是在拉开尘封已久的窗帘。
  他终于握住了叶云樵的掌心,温暖的触感沿着指尖蔓延,驱散了他心底的寒意,融化了那些被埋藏的痛楚与孤独。
  然后,他取下那瓶药,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咔。”
  药瓶与桌面碰撞发出的一声轻响,在寂静中如同钟鸣,震动了满室的空气。
  那声轻响,仿佛是一场仪式的终章,为他所做的决定加冕。
  秦知悯抬起头,目光深沉,喉结微微滚动。
  他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从嗓子里挤出一句低哑的话:
  “好。”
  那一句回答,包含了他所有的决定和心意。
  我放下药物,选择你。
  选择你的真实、你的长久。
  选择你的陪伴。
  陪伴我走过每一个漫漫长夜,跨过生命的每一个难关。
  陪伴我,共度未来的岁岁年年。
  秦知悯向前迈了一步,双臂缓缓抬起,将叶云樵拥入怀中。
  他低下头,将脸轻轻埋进叶云樵的颈窝,动作小心翼翼,担心稍稍用力就会让阿樵感到不适。
  即便他的心脏已然跳动如擂鼓,他依然克制着,柔和如初。
  叶云樵没有说话,也没有抗拒。
  他只是抬起手,用力地响应着秦知悯的拥抱。
  那一刻,在没有神灵注视的苍穹之下,在无尽的生命洪流之中,他们紧紧相拥,合而为一。
  没有过去的遗憾,没有未来的惶恐。
  此时此刻,只有彼此。
  -
  叶云樵打了个哈欠,困意一点点爬上眉眼。
  随意瞥了眼时间,他的眼睛猛然睁大——
  三点半了!
  他连忙催促秦知悯,伸手推了推他:
  “走了,快睡觉,这么晚了!”
  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前方还有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等待着打响。
  睡觉睡觉!
  秦知悯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慢悠悠地直起身:“好。”
  乖巧得完全不像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秦知悯。
  忽然,他抬起头,停顿了一下,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
  “阿樵,和我一起睡吗?”
  话音一落,他便认真看着叶云樵。
  毕竟,阿樵刚刚说了,他睡不着的时候会陪着他。
  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可以一起睡觉?
  “……”
  在他热切目光的注视下,叶云樵忽然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陪伴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他硬生生沉默了好一会,最后长叹一口气,声音虚弱得像风中轻飘的线:
  “睡。”
  他说着,轻轻咳嗽了两声,关掉桌上的台灯,转身向门口走去:
  “把你被子拿过来吧,我去给你收拾房间。”
  秦知悯正摩拳擦掌着,准备把阿樵的被子放到自己的房间里。
  他闻言,动作一顿,然后又迅速地点了点头,唇角掩饰不住地勾起笑意:
  “好。”
  叶云樵简单洗漱过后,开始整理自己的房间。
  这个柜子要挪开一半。
  这个柜子的空间也要腾出来一半。
  这两个柜子……他和秦知悯就一人一个吧。
  他将一个床头柜里放着的东西搬到另一边,腾出空间,打算给秦知悯预留地方放东西。
  整理完一切后,叶云樵叉着腰,看着满屋的“杰作”。
  他自豪地点点头,又忽然陷入沉默。
  他为什么要整理的这么周全?
  这个空间,腾出来的衣柜,还有空空如也的床头柜抽屉……
  叶云樵站在那里,半晌没有动,眉头皱了又松。
  他自己也说不清。
  似乎从开始动手的那一刻,他就在给秦知悯的位置腾得妥妥当当——
  仿佛是为了他,能够一直待下去。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声响。
  秦知悯敲了敲门,随后抱着被子走了进来。
  他的动作自然又从容,已经把这个房间当作了自己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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