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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后嫁给霸总冲喜了(穿越重生)——三两盐

时间:2025-04-06 08:31:52  作者:三两盐
  秦知悯是他的亲属。
  “亲属。”
  这个词语对叶云樵来说很重要。
  曾经,他是孤身一人,面对过生死离别、面对过千年的山河变迁。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他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独自承担一切。
  然而现在,突然有人以这样的身份,给予他一种从未奢求过的归属感。
  叶云樵收回视线,抬眼看着秦知悯。
  后者正低头仔细翻阅文件,仿佛刚才的那句“家属”只是无心之言。
  可正因如此,它显得更加真实而笃定。
  半晌,叶云樵低头喝起了粥,但稍稍捏紧勺柄的手泄露了他此刻心情的起伏。
  在仔细思考后,他回答:“我还是不和你一起进会议室了。”
  他不想让自己的出现显得突兀,尤其是沈佩兰和秦知悯都已参会,自己再去,难免会让人多生猜测。
  “我在你的办公室等你。”
  等你开完会,我们一起就回家。
  “好。”
  -
  吃过早饭后,两人一同出了门。
  车子平稳地驶上公路,叶云樵靠在椅背上,低头看着手机里的消息。
  警方的行动已经展开,水头村周围的交通要道全被封锁,连海面上也布置了伪装渔船,力图做到严密围堵。
  第一次参与这种行动的黄芮显得既兴奋又紧张,在群里不断更新进度。
  叶云樵看着消息,对行动进展有了大致了解。
  他敲下一条回复:“穷凶极恶之徒太多,注意保护好自己。”
  黄芮比了个“ok”的表情:“稳稳的叶哥,我已经把你的安全三十计铭记于心。”
  过了几分钟,黄芮又发来一条消息:“叶哥,我觉得你得注意点,你那边查得紧,指不定他们就狗急跳墙了。”
  “好,我会注意的。”
  叶云樵收起手机,看向窗外。
  他捏了捏眉心,手指在膝盖上敲打。
  确实有些不对劲,杜荣难道就没有丝毫的动作吗?
  今天就是董事会会议了,他就这么对自己有把握?笃定不会被查出来?
  还是说……
  叶云樵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有了这个警惕在心,叶云樵开始认真观察车外的情况。
  秦知悯开着车,路过一段较为僻静的公路。
  他看了一眼叶云樵:
  “怎么了?”
  叶云樵的直觉随着车速的推进愈发强烈,像是一根紧绷的弦。
  他抿了抿唇,摇头道:
  “没……”
  话未说完,他的目光忽然一凝。
  刚刚转过一个弯时,他发现后方一辆黑色轿车始终保持着诡异的跟随距离。
  他皱眉提醒秦知悯:“前面靠边,可能有问题。”
  秦知悯一边调整车速,一边观察后视镜:“有人盯上我们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迅速达成共识。
  秦知悯压低声音:“我的手机,密码0397。发信号,我准备好。”
  叶云樵点了点头,冷静地记录下黑色轿车的车牌号码,然后打开秦知悯的手机,通过紧急程序向秦氏集团的私人安保团队发送求救信号。
  然而,就在信号发出的瞬间,危险骤然升级——
  一辆巨型货车从对面疾驰而来,速度极快,径直冲向他们的车道。
  这分明是蓄意占道,试图制造车祸!
  秦知悯反应极快,果断打方向盘,车辆惊险地避开了货车的正面冲撞。
  但与此同时,后方的黑色轿车猛然加速,紧接着从侧面狠狠撞向他们的车身。
  剧烈的撞击让车身猛地一晃,两人猝不及防地向车门一侧倾倒。
  叶云樵一手撑住车窗,另一只手下意识抓住秦知悯的手臂:
  “小心!”
  前后两辆车一前一后夹击,秦知悯的车辆瞬间失去控制,轮胎在路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车体剧烈摇晃,朝着前方的护栏直冲而去。
  叶云樵下意识地向秦知悯扑过去,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可能飞溅的车窗碎片。
  然而秦知悯的动作更快,他伸手将叶云樵牢牢护在怀中,用自己的身躯为他挡住所有冲击。
  叶云樵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却感受到那股熟悉而冷冽的沉檀香气,将他从恐惧中包裹起来。
  秦知悯用尽全力,将他护得密不透风。
  他听见车头狠狠撞上护栏的轰鸣。
  听见金属变形的尖锐声响。
  却最清楚地听见秦知悯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阿樵,我终于救到你了。”
  秦知悯的声音微弱却坚定,仿佛穿越了漫长的梦魇。
  那些反复纠缠在他梦中的画面,无法挽回的遗憾、没能守护的身影,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救赎。
  这一次,他真的救下了叶云樵。
  -
  等一切回归死寂后,几名凶手迅速下车,手持武器,小心翼翼地朝撞毁的车辆靠近。
  强光手电划破黑暗,他们远远地扫过驾驶座和副驾驶。
  秦知悯浑身是血,头歪向一侧,看起来已经失去意识。
  叶云樵则趴在座椅上,满脸血污,一动不动。
  几名凶手对视一眼,戒备明显松懈了许多。
  一人忍不住踹了踹被撞得支离破碎的车头,发出嘲弄般的叹息:
  “啧,这么好的车,就这么报废了,真是可惜了,换我开得多好。”
  另一人推了推他:“闭嘴,快确认。”
  随即又拿起对讲机汇报:
  “目标看起来已经死亡,正在进一步确认。”
  他说完,随手将对讲机塞进口袋,径直走向副驾驶。
  他拉开车门,强光手电直射叶云樵满是血迹的脸。
  叶云樵歪在座椅上,呼吸微弱,看似没有生机。
  凶手停顿了一瞬,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终究没有多想,伸手探向叶云樵的鼻息。
  就在这一瞬间,异变骤然发生。
  “昏迷”的叶云樵猛然睁开眼睛,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他抓住凶手的手腕,手指一拧,凶手的手腕发出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伴随着这令人牙酸的声响,凶手闷哼一声,握不住的武器跌落在地,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趁着对方痛得俯身的一瞬,叶云樵顺势弯腰,迅速捡起那把锋利的匕首。
  刀刃寒光一闪,他毫不犹豫地反手刺入对方的大腿内侧。
  “啊啊啊啊!疼!”对方惨叫着倒在地上,捂住流血的伤口。
  与此同时,旁边的凶手终于反应过来,随即朝叶云樵逼近:
  “靠!这个没死成!”
  叶云樵迅速扫视四周,借着朦胧的车灯光芒将地形尽收眼底。
  他往后一退,轻巧地利用车身和柱子遮掩自己的身形。
  这时,两名凶手追了上来,其中一人绕过车辆,手中的匕首闪着寒光,直扑叶云樵。
  然而,就在他挥刀的瞬间,叶云樵快速俯身,捡起地上一根掉落的金属杆,毫不犹豫地横扫而出。
  “砰!”
  金属撞击骨头,对方腕骨瞬间被击中,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手中的武器也掉落在地。
  他捂着手踉跄后退几步,正想稳住身形,却被叶云樵一个漂亮的扫腿撩翻在地,重重地摔倒,发出闷响。
  叶云樵没有再多看他,目光已经落在了最后一名凶手身上。
  那人显然意识到叶云樵不好对付,脸色一变,急忙拿出对讲机,试图呼叫支持。
  然而,他刚按下按钮,叶云樵便一个翻身,直接从车顶滚下来。
  动作干净利落,一脚踢向他的膝盖。
  “哐!”
  那人的膝盖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整个人跪倒在地。
  对讲机脱手而出,飞出几米远,摔得粉碎。
  叶云樵捡起掉落的对讲机,慢步走向倒地的凶手,动作平静得像是与鲜血无关。
  他抬手按住喉间翻涌的气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整个人散发着冷冽的戾气,仿佛带着千军万马的肃杀。
  他是金榜题名的状元郎。
  也是在战场上与北辽大军对抗、孤城死守三十八日的北雊知府。
  低头俯视挣扎的凶手,叶云樵的声音低沉得像刀锋掠过:
  “谁派你们来的?”
  凶手死死咬紧牙关,他试图用目光反抗,却在叶云樵冷漠的凝视下,感到一股来自内心深处的寒意,令他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你们不应该伤害我的家人。”
  叶云樵语气平淡,却让人听得脊背发凉。
  他没有再多问,也不打算给对方更多挣扎的机会。
  他抬起手,手刀干净利落地劈下。
  车祸现场重归寂静,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息。
  叶云樵独自站在原地,身影孤独凌厉,像一把还未归鞘的利剑。
  下一秒,他强压住的痛楚终于不可遏制地蔓延开来。
  鲜血顺着他的唇角一滴滴滑落,染红了下颚与衣襟。
  可他对此全然无动于衷,只是缓缓转身,一步步踉跄地走向主驾驶位。
  当他的手触碰到车门时,那双原本稳如盘石的手,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他咬紧牙关,指尖发白,所有鲜血淋漓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深吸一口气,叶云樵压下翻滚的情绪,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车门艰难地拉开。
  而当他看到秦知悯浑身的伤口时,巨大的痛意再度席卷了叶云樵。
  他手指微微伸出,却又猛地停住。
  他疼得不敢碰他,不敢靠近。
  就在他手足无措间,忽然,有人轻轻抓住了他的手。
  叶云樵愣了一瞬,低头看去,是秦知悯。
  他的眼眸里一片昏沉,却仍努力地聚焦在他身上。
  “阿樵。”秦知悯的嘴唇微动,声音低哑至极,却又无比坚定地唤了一声,“阿樵。”
  叶云樵的喉咙一阵发紧,所有的疼痛和恐惧在这一刻化作了一句掷地有声的回应:
  “我在!”
  我在,我一直在这里。
  秦知悯,请你一定,也要在我的身旁。
 
 
第54章 
  四周一片狼藉, 车油呛鼻的气味在空中弥漫,废烟从被撞得面目全非的车辆上空盘旋升起。
  地上的暴徒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嚎,远处的直升机与急救车的鸣笛声正急速逼近。
  然而这一切,对于叶云樵来说, 都变得远得如同梦境, 模糊不清。
  焦虑的喊声, 凌乱的脚步, 甚至是那一阵阵刺鼻的血腥气味, 都在他的耳中化作静默的背景。
  他的世界里, 只剩下秦知悯。
  叶云樵双手有些颤抖, 喉咙像被堵住一般发出破碎的声音。
  他用力地擦去秦知悯嘴角的血迹, 血污粘连在指尖,却丝毫不敢停下:
  “秦知悯,你别睡……你别睡。”
  话语似在恳求,又在祈祷。
  叶云樵看着秦知悯, 目睹他用尽全力想要睁开的双眼,又在强烈的痛楚中渐渐闭合。
  他忍不住将秦知悯抱得更紧,低头将下颌轻轻靠在他的脸庞上,声音低得几乎是他自己的耳语:
  “求你了……”
  “你别睡, 好不好?”
  他的脑海中,一遍遍闪现那些没能说出口的话语,那些未曾实现的愿望——
  我还没有对你说我喜欢你。
  我还没有带你去江沅。
  他抬起头, 目光落向天边。
  乌云的缝隙间,金色的曙光开始微微透出,柔弱的光线勾勒出一条细窄的希望脉络。
  似乎只差一点点,这光芒就能刺破沉沉的阴霾,照亮这片压抑的天空。
  可此时此刻,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如同永恒般漫长,未来像是遥不可及的虚无。
  终于,急救车的急促鸣笛打破了这种凝滞的时空。
  车子迅速停在了叶云樵的身边,几名急救人员飞速跳下车,动作娴熟而果断地将秦知悯抬上担架。
  叶云樵紧随其后,脚步略显踉跄,却依然稳稳地跨上急救车。
  车内的空间窄小却井然有序,医疗仪器的机械声填充着每一处安静。
  秦知悯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着。
  几乎在那一瞬间,就让叶云樵想起了初见他时模样。
  苍白,带着令人窒息的虚弱感。
  他双手紧紧握住秦知悯的手。
  目光一刻也未曾移开。
  急救车的颠簸、车窗外的喧嚣、空气中的药品气味,全都变得无足轻重。
  车停了,场景从急救车转换到医院白色的走廊,再到手术室门口。
  路上,医生向叶云樵简单说明了秦知悯的初步检查结果。
  “由于之前出过一次车祸,秦总的车特别进行了防护改装。这场撞击虽然严重,但车体结构护住了关键部位,目前没有发现致命伤。”
  这话如同黑暗中的一点光亮。
  叶云樵几乎是僵硬地站着,半晌才张了张嘴,像要说什么,却发不出音调。
  他沉默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谢谢。”
  他说完,垂下眼眸,目光又落回到秦知悯的脸上。
  这一路上,自始至终,秦知悯都没有再睁开过眼睛。
  叶云樵就这样守在他身旁,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在这片冰冷中成了他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直到手术室门前,担架终于停下。
  就在所有人以为秦知悯会这样被推进手术室时,他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像一片薄羽划过风。
  叶云樵心里一紧,立刻俯下身,靠近他,与他挨得极近,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微弱的呼吸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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