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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后嫁给霸总冲喜了(穿越重生)——三两盐

时间:2025-04-06 08:31:52  作者:三两盐
  他下意识地以为秦知悯所说的多灾多难,指的是“叶云樵”出的车祸。
  “你介意我戴了很久?还是,你介意那是我的?”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就戴着吧,很适合你。如果实在不喜欢,随意放在某个地方也可以。”
  秦知悯语气依旧温和,但话里带着的一丝受伤,让叶云樵感觉自己罪大恶极。
  他怎么可能把手串随意丢弃。
  半晌,叶云樵低低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妥协:“我很喜欢,谢谢秦先生,我会保存好它的。”
  面对秦先生,好像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不用总说谢谢,也不用说什么保存好的话。只是一个礼物,不要把它当成枷锁。”
  秦知悯还想再和他说会话。但是看了一眼手表,到了做复健的时候了。
  他不愿意让叶云樵看到自己复健时的狼狈模样,于是找了个借口:“我还有些事要忙。今天天气很好,你可以去外面走走,透透气。”
  叶云樵点点头:“好,秦先生再见。”
  “再见,阿樵。”
  叶云樵关上房门。
  转过身后,他低头看向自己手腕上的串珠,今天来找秦知悯不是为了还东西吗?
  然后发生了什么?
  叶云樵闭上眼,不肯再想。
  他下楼时正好遇见陈管家,陈管家看着他的脸,有些惊讶:“叶少爷,您的脸看起来有些红。是哪里不舒服吗?”
  语气像是立马要去找医生。
  叶云樵连忙拦住陈管家,掩饰性地抬手摸了摸脸:“我没有事,可能是室内温度有些高。”
  “也不高啊……”陈管家嘀咕着,但他也没多纠结,而是将手里的邀请函递给叶云樵,说起了正事,“这是夫人寄回来的,说过段时间要参加一个鉴赏会。到时候让叶少爷和夫人一起去。”
  “我?”
  “是的,主办方专门提到了您。”
  “陈管家知道是哪位邀请的吗?”
  “是杜先生。”陈管家点头,担心叶云樵听不明白,又解释道,“是秦家集团的股东之一。”
  叶云樵展开邀请函,上面用烫金字体写着龙飞凤舞的名字——杜荣。
  见字如面,叶云樵看到这个名字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杜荣的性格或许有些张扬。
  怎么会莫名其妙邀请他?
  他收好邀请函,敏锐地觉得这场鉴赏会来得有些不同寻常。
  “好,我知道了。”
  走出客厅,外面的天空蔚蓝而清澈,如秦知悯所说,的确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叶云樵本打算去找徐伯聊会天。徐伯对园林花草确实有很多心得体会,交谈中总让他对植护受益匪浅。
  最关键的是,叶云樵实在是想知道,“富婆事业爱情双失意,然后被比自己儿子小三岁的凤凰男趁虚而入”的故事后续。
  狗血八卦的力量,纵使是千年前的古人,也抵挡不了。
  可是叶云樵时间来的不巧,他在庭院里寻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徐伯的身影。
  绕了两圈,叶云樵不知不觉中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却隐隐约约听见几声低语,还带着些压抑的笑声——
  “你说这叶少爷啊,也真是不容易。”一个低沉的女声响起,语气带着几分怜悯。
  “什么不容易?”另外一人轻笑,“我看也就是少爷昏迷,夫人才让他进门。说是能冲喜,图个吉利。指不定他心里怎么乐开花呢。”
  “话别这么说,他看起来还挺有礼貌的。”
  “有礼貌有什么用?一天天的假清高,还真把自己当少爷了。就算现在住在秦家,能撑多久还不一定呢。你看等少爷病好了,还需要他吗?”
  叶云樵站在原地,面色平静,却没再继续往前。他没有刻意偷听的意思,只是没想到自己无意间成了别人的谈资。
  这些话并没有什么新意,他早已从别人的眼神里看出几分轻视或嘲讽。
  只是亲耳听到,心中仍难免有些像被针扎了一下。
  不痛,却也说不上舒服。
  叶云樵没有出声,更没有上前去责问。他只是静静地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原地。
  庭院起风,吹得让人觉得冷。
  手机一阵振动,叶云樵打开一看,是叶正德发来的信息:
  “听说秦少爷醒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云樵,别怪二叔不提醒你,你要抓住机会啊。咱叶家飞黄腾达可就在这一刻了。”
  叶云樵垂眼,用手写输入信息,发送:“TD”
  这是他近来回复骚扰短信时,最常用的语。虽然不太理解什么意思,但是现在使用,看来也符合他现在的心情。
  叶云樵收起手机,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想回家了,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
  他的故乡泯灭在史书里。
  -
  入夜,叶云樵坐在书桌前,手中翻阅着从陈管家手里接过的邀请函。
  这样的安排太过突然,杜荣特地邀请他出席这场鉴赏会,看起来并不像是场简单的社交活动。
  叶云樵向来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既然觉得透露着几分蹊跷,他自然要提前做好准备。
  杜荣是秦氏集团的股东之一,在公开场合表现得张扬,但并不深入核心决策层。陈管家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只言词组,只知道他一贯热衷于在圈子里活跃,以交际广而自得。
  叶云樵将邀请函轻轻放在桌上,打开浏览器,输入“杜荣”的名字,屏幕上很快跳出一连串相关信息。
  从网上公开资料入手,在逐条查阅后,叶云樵发现,杜荣似乎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在一份早些年的财经报道中提到,杜荣早期曾涉足房地产开发,后来因市场萎缩陷入危机。随即转型加入秦氏集团,靠着一些复杂的人脉关系获取了股东席位。
  他经手的几笔不透明的交易也曾被圈内人议论,但最终没有激起太大的风浪。
  鉴赏会,杜荣,秦家……
  叶云樵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他既不是圈内的古董收藏家,也不是和文物相关的专家,为什么邀请自己出席?
  鉴赏会可能不仅仅是鉴赏藏品的地方,或许更是交换筹码的场所。
  “秦先生知道吗?”叶云樵脑海里浮现出白日里,秦知悯那副沉稳矜贵的模样。
  他很快地摇摇头,否定了自己这个念头。以秦知悯的敏锐,不可能对杜荣的意图一无所知。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角,叶云樵伸手去拿自己的笔记本,打算记录下一些思路。
  但下一秒,叶云樵突然愣住。
  糟了,笔记本好像不小心落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了。
  犹豫再三,叶云樵决定还是下楼去拿。
  他站起身,走到房门前,伸手握住门把,轻轻一拧。
  门外没有开灯,整个走廊笼罩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
  只有远处的一扇窗透进一点微弱的月光,将地板染上冷冷的银色光泽。
  叶云樵看着面前的景象,顿了顿,心底隐隐泛起一丝紧张。
  他其实一向不喜欢黑暗,不管是从书房到卧室间短短的路,还是楼梯转角那些忽明忽暗的地方,总会让他感到莫名的压迫感。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拿个东西而已。”叶云樵轻声安慰自己,给自己打气。
  他轻轻踩在地板上,脚步很轻,但木质地板发出的吱呀声响,因为夜晚的安静显得格外清晰。
  他握着楼梯扶手,慢慢向下移动,目光始终盯着那楼梯尽头朦胧的影子。
  就在叶云樵即将走到楼梯拐角书,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响。
  叶云樵脚步一顿,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声音好像是从秦知悯的房间里传出来。
  但走廊里依然安静,黑暗深深笼罩着周围,仿佛刚才的声响只是错觉。
  “可能是风吹过?”叶云樵站在原地,低声嘀咕了一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他正准备继续下楼,却又听到一声低哑的动静。
  这一次,他可以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
  叶云樵皱起眉,视线落在秦知悯的房门上。
  如果没什么事,贸然打扰会不会显得太过分?但如果真有什么事,他不出手帮忙,又实在是过意不去。
  犹豫片刻,他还是上前几步,抬手敲了敲门。
  “秦先生,您还好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清晰可闻。
  房内却没有响应,寂静中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抱歉,我不是故意打扰……”叶云樵低声说了一句,正准备转身,却听到里面隐隐传来一声痛哼。
  这声音听上去很短促,却带着几分明显的压抑,像是在极力隐忍什么。
  叶云樵心里一紧,思索的时间不过两秒,便试探性地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没有开灯,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昏黄的光。
  那光线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有些冷清,而秦知悯正半跪在地上,单手撑着旁边的椅子,神情隐忍,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秦先生!您怎么会在地上?摔倒了吗?”
 
 
第7章 
  叶云樵从未见过这样的秦知悯。
  他跪在地上,额头渗满了冷汗,几缕发丝也凌乱地垂在额前,湿漉漉地贴着苍白的肌肤。
  嘴唇紧紧抿着,连呼吸都压得很低,生怕泄露任何一丝情绪。
  叶云樵上前几步,蹲下身,就想去扶秦知悯起来:“秦先生,我扶你起来。”
  但还没来得及碰到秦知悯,就看见秦知悯的肩膀猛然缩了一下,偏开身体,躲过了叶云樵的手。
  秦知悯声音低哑,带着些隐忍痛楚的倔强:“不用。”
  “可是你这样下去会伤到……”
  “我说了不用。”秦知悯截断了他的话,语气比刚才更冷。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强撑着要站起来。
  他不是不需要帮助,只是害怕——
  害怕他手掌中的尘灰,沾到那双干净分明的手指上。
  更害怕让叶云樵看到自己狼狈无力的模样。
  不是往日里那个矜贵冷峻的秦家掌权者,而是个连站都站不稳的废人。
  终日只能坐在轮椅上,连想要靠自己走几步路,都会因为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
  叶云樵的手僵在半空,目光在秦知悯避开的举动中微微一滞。
  “就算现在住在秦家,能撑多久还不一定呢。你看等少爷病好了,还需要他吗?”
  白日听见的那番话此刻又窜进脑海里。
  秦先生不说,内心也是介意的吧。
  他收回手,摸了摸手腕上的串珠,压下心底那点微弱的难堪。
  立起身往后退开一步,轻声道:
  “抱歉,我不是故意冒犯,我只是想要帮忙。”
  语气里带着歉意和克制的疏离。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沉默得有些凝重,秦知悯察觉到叶云樵语气里的不对劲,想要开口解释:“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
  叶云樵打断了他的话,顿了顿。
  他理解秦先生的想法,秦知悯太想尽快好起来了。
  是他冒犯了。
  但看着秦知悯强掩着疼痛,叶云樵心底又软了几分。
  “秦先生,不好意思,我还是得扶你起来。”
  这一次,叶云樵没有再给秦知悯推辞的机会。
  话音刚落,他俯下身,双手小心地托住秦知悯的手臂,用力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秦知悯身体一僵,却没有再挣扎。
  在借着叶云樵的力道站稳后,秦知悯缓缓靠在椅子上,微微喘着气:
  “抱歉,吵到你了。”
  “您应该跟自己说抱歉。”叶云樵摇摇头,在扶着他坐好后,又转身去倒了一杯温水递过来。
  昏暗灯光下,叶云樵看着秦知悯的手臂,发现上面有几处青痕,不由得叹了口气:“您明知道复健急不来,为什么还这么折腾自己?”
  “有些事,我不能等。”
  他还有太多事情要去做,他不能容忍自己一直躺在病床上。
  两人对视了一瞬,叶云樵避开了他的目光。
  也是,秦先生好了之后,他也可以顺理成章离开秦家了。
  叶云樵收拾好情绪:“身体是自己的,还是要量力而行。秦先生早点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低低的一声:“阿樵。”
  秦知悯忽然叫住他:“谢谢。”
  叶云樵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轻轻道了一声:“晚安。”
  -
  几日后,医生一边整理着复健记录,一边向叶云樵汇报秦知悯的恢复情况。
  “秦先生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复健进度比计划还要快一些。”医生翻了翻手中的病历夹,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腿部力量现在渐渐恢复了,基础动作已经没什么问题,不过仍然不能久站,还是要多注意休息。”
  叶云樵仔细读着秦知悯的检查报告:“医生辛苦了。还是麻烦医生多劝劝秦先生,让他不要操之过急。”
  “我会注意的。”医生点点头,随即看向叶云樵,语气中多了几分好奇,“说起来,叶先生,您刚才提到的穴位放松法很专业,听起来像是对中医颇有研究?”
  “谈不上什么研究,只是随手翻过一些医书,学了点简单的调理方法。其实都是班门弄斧,连皮毛都算不上。”
  医生听得惊讶:“能结合实际操作起来,这已经很难得了。一般人可没您这样的悟性。”
  “谢谢医生夸奖。”叶云樵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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