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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雌君最讨厌了(穿越重生)——四一濕荷

时间:2025-04-06 08:35:24  作者:四一濕荷
  雄虫一直有单方面解除和雌君、雌侍的婚姻关系的权利,但代价就是无法获得来自对方的任何财产,一切关系回归到婚前状态。
  可是自设立以来,几乎没有雄虫动用过这项权利,这太亏了。为了恢复自由身,放弃所有婚后财产,和子嗣断绝关系,对于没有单独生存能力的雄虫来说,这是血亏的决定。
  但卡洛莓斯威胁的点,是英格瓦尔无法获得来自他的任何财富。
  一切关系回归婚前状态,那克里希基于婚姻而赠与的所有产业都将收回,塔洛西连一枚金币都别想得到,甚至婚姻存续期间谋取的利润都要还清。
  但塔洛西基于合同推行的法条却不会被废除,这相当于塔洛西给克里希打白工。
  卡洛莓斯给英格瓦尔留足了体面,念在曾经也是用过真情,他不想彻底撕破脸。
  但不代表不能。
  英格瓦尔从愣怔中回神,视线首先扫过卡洛莓斯的十指,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的饰品。
  再往下搜寻,华贵的紫钻婚戒被安安稳稳摆在白木矮桌上,下方垫着一条绸带——他送给卡洛莓斯的第一条发带。
  英格瓦尔单膝跪地,将那两件意义非凡的物品攥在手心,冰冷的婚戒硌着掌心皮肤,他才终于对“离婚”这个词有了实际的概念。
  划清界限的,冰冷的,不再有一丝心软纵容的决定。
  【不可以……不可以……】
  英格瓦尔张口,下意识地想要挽回,想要哀求,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出口的话。
  他想说“我爱你”,想说“对不起”,想说“我会改”……
  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所有可以挽回的话语,都是基于可以唤醒曾经美好的记忆,让曾经有过的幸福温暖来融化心脏上的冰封。
  他们没有。
  英格瓦尔突然发现,这么多年,从婚前到婚后,他没有说过一次“我爱你”。
  这句迟来的剖白起不到任何挽救的作用。
  而其他的话语,都只会再一次勾起卡洛莓斯不好的回忆,再一次加深厌恶,毁掉最后那点情分。
  在感情的局面上,他没有哪怕一枚筹码。
  卡洛莓斯等在原地,警惕英格瓦尔可能的暴动,背过去的手悄悄取出了安定剂,拨开封口。
  可是他没有等到暴动的信息素,也没有扑过来的禁锢,有的只是第二只落地的膝盖,和冰冷的谈判条件。
  “最近这段时间我们不能离婚。”
  卡洛莓斯皱起眉头,还不待说些什么,英格瓦尔就补上了后续:
  “我正在参加竞选,不能爆出离婚这样的负面消息。”
  英格瓦尔抬头看过来的眼神没有一丝温情,只有最纯粹的,对利益和权力的渴望。
  这完全超出了卡洛莓斯的预期,但又莫名符合他对英格瓦尔的判断。握紧安定剂的手指微微放松,卡洛莓斯定定看着跪地的雌虫,等着条件。
  “等我竞选成功,我会签署离婚协议书。只要你愿意配合我演这出戏,作为回报,我会全部退还克里希赠与的产业,我们两清。”
  很干净利落的,完美符合权贵间利益交互的谈判条件。
  克里希赠与的产业不算很小的一笔,全是兰芙早些年拼命打下的。
  卡洛莓斯本就没想着全部拱手送出,拿回一半以上是他的预设目标,可以全部收回更是顶好的事。
  但是太丰厚的报酬背后往往会埋着极深的坑,卡洛莓斯再次握紧手中的针管,竖瞳紧盯着英格瓦尔,问:
  “你要我怎么配合?”
  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卡洛莓斯抬手捂住左耳下的皮肤,连带按住一部分脖颈,隐隐的幻痛出现,他看向英格瓦尔的目光愈发不善。
  今天的送餐行为他绝对不会再干第二次,信息素也绝对不会给了。
  英格瓦尔敢再强上一次,他就敢直接撕破脸,强制解除婚姻关系。
  那样警惕厌恶的目光看得英格瓦尔心中一痛,左手攥紧,坚硬的紫钻划破掌心皮肤,丝丝缕缕的鲜血沾染上纯净的婚戒。
  但面上,他只能秉持公事公办的态度,不能表露一丝真实的情绪。
  “太频繁的刷脸也会引起民众厌烦,我已经请好了一段时间的假期,你陪我一起去旅行就可以。我们……”
  最后一句被吞回肚子,却又在咽喉处卡住。
  英格瓦尔攥紧手中的婚戒,忍耐着窒息濒死的痛苦,最终还是任由喉管被话语割过,吐出唯一一句真心话:
  “我们还没有度过蜜月呢……”
  【无论结果怎样,至少给我一次补偿的机会吧……】
  【求你,答应吧。】
  卡洛莓斯静静看着垂首的雌虫,没说话。背后握着针剂的手却松开了,将安定剂重新收起。
  其实他不觉得,英格瓦尔需要为这段残破的婚姻感到亏欠,他也不需要补偿。
  是他做好了准备,主动提出联姻,既然起因是他,那往后所有的苦果都只能算他自作自受。现在他只想及时止损,而不是哭闹着要什么赔偿。
  英格瓦尔提出的条件不算过分,远离帝星,在陌生的旅行星球演一出恩爱戏码,不是什么苛刻的要求。
  而且能展示给大众看的,也不会有什么过火的内容,只会是点温馨日常。
  对于这样的条件,卡洛莓斯可以答应。
  “好。”
  得到圣音般的宣判,英格瓦尔终于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时,已经恢复了惯常的温雅姿态。只是目光触及掉落在一旁的箱子时,唇边刚绽开的笑容一僵。
  “我们明天就出发,今晚你就还是住在这里吧。”
  英格瓦尔不动声色地捡起地上的箱子,默默往主卧送去。
  “喂!”
  雌虫身高腿长,卡洛莓斯的速度比不上英格瓦尔,追到门口的时候,英格瓦尔已经把箱子拿进去了,正站在门边向他做出“请进”的手势。
  刚跑过一阵,雄子面上泛着薄红,看向主卧的眼神充满排斥,狠狠瞪了英格瓦尔一眼,厉声道:“我不住那里!”
  气血被怒火扰动,面上绯色更甚,卡洛莓斯后退一步,拉开次卧的门就钻了进去。
  “嘭——”一声摔上了门。
  徒留英格瓦尔僵在门边,唇边虚假的笑意缓缓落幕。
  他想起来了。
  卡洛莓斯住在主卧的最后一晚,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充斥着混乱的信息素和不断加重的血腥气。
  那是个满载屈辱、悲泣的长夜,谁都不想再次经历。
  卡洛莓斯背靠门板滑落在地,埋首在□□,试图把翻涌上来的晦涩记忆压回海底深处,再也不要想起。
  随同屈辱、痛苦一起想起的,还有那抹陌生、安宁的精神力。
  温和宽厚,即使浅薄也能够把他容纳进去,隔绝外界的一切灰暗。
  卡洛莓斯渐渐平静下来,开始屏蔽负面情绪的干扰,专心在精神域中搜寻着。
  刚才还有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会是那抹保护他的精神力留下的吗?
  覆盖整个精神域的玫瑰烙印微微发着光,以平稳的呼吸频率一亮一灭。卡洛莓斯小心翼翼地用精神触手碰了一下,感知到不属于自己的精神力——是他要找的那种。
  细细软软的触手时不时戳一下烙印,但却始终没得到任何回应,刚才响起过的声音也没有再出现。
  试了半个晚上,卡洛莓斯都没得到一丝回应,烙印甚至连亮灭的频率都没有丝毫变化。
  太挫败了,又累又困,卡洛莓斯只能暂且放弃,草草洗漱完毕,在陌生却干净的床上休息。
  疲惫之下,倒是睡了这几个月以来,最安稳的一个觉。
  直到被英格瓦尔喊醒,中途都没有惊醒过一次。
  早晨八点,完全没有睡饱的卡洛莓斯被英格瓦尔从丝被里剥了出来,整只虫都处于半梦半醒的茫然状态,被抱起擦洗干净。
  眼睛睁开了,但是脑子还没清醒,又被放回床边时,卡洛莓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直到被一把扯下睡袍,才堪堪惊醒。
  手比脑子快,卡洛莓斯抓住被褪到腰间的衣服,死死拽着不放,没让英格瓦尔全部扯下去。
  “你干什么?!”
  又惊又怒,本就没有睡饱还迷糊着的脑袋顿时更加糊了,卡洛莓斯只能凭着本能反应揪紧腰间的睡袍,并试图缩回床上。
  下一秒,脚腕被灼烫的掌心握住,按在屈起后紧绷的大腿上。
  软柔的筒袜覆盖粉白的趾尖,划过绷紧泛红的脚背,一路往上停在膝盖下方。
  膝窝处的软肉被指尖烫到,抽搐一下,顿时抻直了腿,正好蹬在英格瓦尔心口。
  跪地垂首的雌虫一直没抬头,卡洛莓斯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一声闷哼和略微沙哑的声音:
  “侍奉您洗漱,更衣。”
  “照顾您的起居是我职责的一部分,先生。”
 
 
第54章 
  一条腿上三个点, 都烫得慌。
  不知道是不是跟要去的旅游星球有关,英格瓦尔取的是春袜,棉柔舒适, 但偏薄,就导致脚底的触感格外明显——硌得慌。
  莫名烦躁地抓了两下头发,敲敲额角,卡洛莓斯清醒过来时, 英格瓦尔已经给他戴上了腿环,正在调节松紧。
  疏凌的额发下,隐约可以看到低顺的眉眼,倒像是一位真正的侍从, 做着分内之事,没有逾矩。
  ……如果忽略他穿的是居家服的话。
  卡洛莓斯低头看看英格瓦尔身上的衣服, 视线扫过心口, 初初还没发现不对。
  心脏的起搏带着胸膛一下下撞上来,被硬物硌到的感觉实在难以忽略,便将目光再次吸引了过去。
  顺滑的丝绸材质,以舒适为主, 只有织造时编入的花纹,没有任何坚硬的装饰品。
  卡洛莓斯:“?”
  没有纽扣, 那硌到他的是……
  “!!!”
  原本安分的左腿猛地往回抽, 膝盖屈起就想缩回被子里。
  容色极盛的雄子从脖颈往上一路被怒火羞赧染上绯色, 实在气不过, 一脚蹬在对面雌虫的膝盖上, 把英格瓦尔往外踹。
  “滚出去!”
  太过分了!什么虫啊!大清早上就来占他便宜!
  卡洛莓斯快气死了,抄起手边的软枕就朝门口砸去。心虚的雌虫退得飞快,飞过去的枕头砸在恰恰关上的门板上, 软绵绵地滑落在地。
  双手双脚都缩进了被子里,卡洛莓斯揪着被角把自己蒙头埋进去,左脚扣紧了床单,试图抹掉刚才诡异的触感。
  他现在无比想把塔洛西扣在实验台上,用十根羽毛挠他,挠到眼泪出来他也不会停。
  门外的英格瓦尔额头抵着门框平复呼吸,双手攥紧,青筋隆起一鼓一鼓地跳。
  本来也没动歪心思的,但是被蹬到后不移开就是他的问题了。
  在这个时间点又添一次冒犯过错,真的很难想他能不能成功在有限时间里赎完罪了。
  特殊提示音响起,英格瓦尔止住呼吸,往主卧走去,关上门接最讨厌的虫打来的通讯。
  卜列西一贯优雅里透着阴险的笑容这次挂不住了,崩碎的表情只能看出敌意和怒火。
  “英格瓦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在这个关头,你请假去旅行?你的脑子丢在星海了?”
  相似的紫眸对上,这一次,占据上风的是英格瓦尔。面对长辈的责备,英格瓦尔唇边扯出一抹薄凉挑衅的笑,淡淡道:
  “那又怎样呢?雌父。”
  他的妥协换来的是什么?是被格拉堵在吧台,是错过卡洛莓斯最后一面,是回家时只能见到冰冷无生机的躯体,陷在深重的黑暗里。
  要不是把格拉撕下来后,还要安抚哭闹的醉虫,他跟着定位至少可以见到卡洛莓斯最后一面,至少可以给出道歉和爱,而不是让小小一只雄虫独自在孤寂和等待中带着遗憾离世。
  得命运垂怜,他回到了一年前,可以去弥补。
  但他们也只有一年的时间了,再没有浪费的余地。
  “你不是说我的雄主活不长吗?”
  英格瓦尔看过去的眼神平静安宁,又暗藏着滔天的疯狂,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疯的话:
  “他死了,我就殉情。如果你敢杀他,那我保证现场一定有两具尸体。”
  “我还能活一天,还是一年,随你。”
  说完,英格瓦尔就直接挂断、拉黑,把终端一扔,开始换便行的衣服。
  就这一次度蜜月的机会了,他怎么可能放弃。
  卡洛莓斯下楼时,英格瓦尔已经摆好了早餐,正在调整花束。
  纠结再三,他还是没有把已经穿好的部分脱掉。他敢打赌,英格瓦尔一定会在衣帽间堵他,那还不如就穿这身。
  南瓜裤只能遮住一半的腿,他要是不穿筒袜,那就有一大片的皮肤露在外面,太不安全了。
  忍着心理挣扎穿好了衣服,看到餐桌边那讨虫厌的“侍从”,卡洛莓斯一个眼神都不想多给。
  两虫沉默着用完一餐,英格瓦尔凑到卡洛莓斯身前,俯身、伸手。
  被白手套完全包裹的手没有一丝皮肤露出,看了看堵在面前的雌虫,卡洛莓斯还是把手放了上去。
  只被轻轻牵住了,没有紧握,也没有十指紧扣,甚至比婚前约会时还要有礼貌。
  糟糕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想剖开一只虫的脑袋的想法暂且被按下不提。
  远行的飞船足够宽敞,他有自己独立的舱室,不用跟英格瓦尔住一间。
  大半天都没有被打扰,卡洛莓斯渐渐消气了,想想自己的扮演任务,倒也没有那么排斥了。
  晚餐前,卡洛莓斯在厨房找到了英格瓦尔。雌虫正在捣鼓机械侍者,调整晚餐的餐品。
  他刚走到门边,英格瓦尔就回头了,隔着五米的距离,询问他晚餐的偏好。
  飞船已经进入星海,大片的瑰丽星云衬在英格瓦尔身后,素雅和繁丽碰撞在一起,画面确实很有美感。
  难得心绪平稳,能够和平相处,卡洛莓斯就想趁早把任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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