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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贵族学院的万人嫌(穿越重生)——也是黄昏

时间:2025-04-08 16:25:54  作者:也是黄昏
  谢倾抬起大拇指,指尖划过南序的手腕上那道经年伤疤的弧度。
  刚来这个世界时鲜血淋漓、狰狞可怖,现在愈合成一道浅浅的凸起,温度变化时会更突出一些,很容易被蹭红。
  他反手一翻,让项圈解回原来的形状,用指腹摩挲过那道疤痕。
  “我不喜欢,勒太紧了,你的手会不舒服。”
  一夜之间,联邦有商业头脑的商家已经在预售同款项圈引领时尚。
  从晚宴归来发现这位年轻下属另一面的卡尔长官,大清早地就来和南序交流,希望加深双方之间的了解。
  南序一边在吃早餐,也一边也在查阅着昨晚拍卖会的各大新闻。
  卡尔跟着也重温了一遍,感叹南序几乎把那些特意和媒体打过招呼的政界要员们的风光全压了下去。
  昨天之后,他才更深刻地认识到,南序是真吸引人眼球,也真能拉仇恨。
  “你有没有什么头绪?”卡尔问。
  他尤其担心对南序恨意格外突出的某几家。
  “什么头绪?”热水升腾起来的蒸汽飘在南序的面前,他闭起了眼睛,“暂时没有发现他们有没有通过慈善基金会涉嫌处理灰色收入,昨晚的数额那么大,有机会我们可以摸一摸他们的具体去向。”
  你和他谈感情,他和你谈工作。
  卡尔毫无办法。
  不过说起工作。
  他还没找南序算账在山庄外把人撞翻的事情呢。
  他耷拉下脸:“阳奉阴违,背着上级擅自行动。”
  简直踩在了他的大忌上。
  南序睁开了眼,捧着玻璃杯,水汽已经蒸发得七七八八,但先前熏蒸过他的眉、眼、唇,他的睫毛被润湿,眼眶也洇了一圈淡淡的湿意。
  卡尔看着他这样显得委屈的样子忽然就说不出话来。
  想想南序确实受了委屈,虽然马上就报仇了,但肯定造成了影响,具体什么影响他也很难描述,大概就是熬夜伤身体,外加车又多了个坑吧。
  南序叹了声气:“对不起长官。”
  卡尔心里一颤,宁愿南序和他据理力争。
  附近谴责的目光已如箭雨一般扎进他的后背。
  他沉默道:“我给你报销修车费。”
  “但我拿警署的车撞的。”
  卡尔:“……”
  “我去和警署协商人的问题。”他找了个理由走开。
  “人已经走了,快把杯子放下来,举半天了也不嫌烫手。”林长官观察着卡尔莫名灰败的背影提醒。
  南序迅速放下水杯,将烫红的指尖捏住耳垂降温。
  已知上司必然会找他算账,又知那位吃软不吃硬。
  哭不出来,只能靠水蒸气制造点人工泪滴了。
  林长官失笑,他的脸上一扫几天前的阴霾,开阔了不少,但目光隐含忧虑,担心抓回来那位只是个问路石,又担心背后真的牵扯出更深的影响。
  思及这一点,他有点想把卡尔给叫回来,一起教育南序。
  南序一瞧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默默又端来一杯热水要假哭。
 
 
第82章 计划
  南长官勇闯警署。
  警署那位和南序合作过一段时间的小警司在台阶上迎接南序, 向前迈了一步替南序推开大门。
  小警司姓陈,叫牧。
  南序说:“陈长官,谢谢你。”
  小陈警司差点感动得落泪, 和南序相处了这么久, 终于在上回成功帮了南序一个大忙以后有名有姓了。
  努力果然是有用的!
  “应该的。”他连忙谦虚道。
  顶着执行署的肩章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入内,和警署徽章标志擦身而过,引得了许多人的防备。
  人在提防,狗却扑了上来。
  警署那几只警犬和南序的交情不错,出外勤时认识了南序,没把南序当外人, 晃晃尾巴就在南序脚边坐下。
  训导员呵斥了声“回来”,无狗应答。
  狗狗山环绕了南序, 呜呜汪汪很久。
  “它们怎么了?你能不能把它们拉回来?”陈牧咨询训导员, 小心翼翼地问。
  既担心自家的警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叫得这么哀怨,又担心南序蹙起的眉头是不是不耐烦了。
  训导员表情复杂:“它们好像不听我的了。”
  好在南序伸手揉了揉它们的头, 又轻拍了下:“听话, 回去。”
  这回警犬们老实回到了训导员身边。
  掠过感觉自己像个第三者的伤感训导员继续向前,小陈长官替警犬解释:“它们不是故意的,你别不高兴。”
  南序摇头:“没不高兴。”
  “那你刚才怎么皱着眉?”
  “啊, 只是担心摸了它们以后回去我家狗闹脾气。”南序轻描淡写, “后来想想我家狗挺好哄的, 就不纠结了。”
  ……
  怎么听出了一种渣男语气。
  陈牧不吭声,并且想到了联邦近日热议的千金一掷只为争夺的天价项圈传闻。
  他决定等和南长官再熟一点, 就问问拍下的项圈到底有没有再回到南长官的手上。
  “经济犯罪比较好查, 我们当时临时申请了稽查令,他没有防备,转移资金没转移、账户交易的蛛丝马迹也来不及清理。”陈长官简单和南序交代了下, 仔细可以分辨出语气里的不忿,“但不清楚这一点理由够不够充分,毕竟他表现得很稳定。”
  像有依仗似的,叫人气得牙痒痒,唯独提到南序这个名字时,才会轮到那位嫌疑人咬紧牙关。
  而陈长官没忘记当初抓人的最初目的不是因为简单的财务问题,而是对方手中那几条源源不断侵蚀生命的药物销售渠道。
  他们走到拘留室外,南序单手抱臂听陈牧叙说大致的情况。
  “人倒是没那么嚣张了,就是闹着要见你。”
  小陈长官看了南序一眼:“要见吗?”
  门开了。
  嚣张肆意的年轻人身上的昂贵西装皱皱巴巴的,简单处理过伤口审过一轮之后就进入了僵持的对抗。
  “还穿着这西装。”
  嗓音冷淡的问候。
  小陈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好强的攻击力。
  瞬间能让人回忆起精心准备满心欢喜赴宴却连踏入山庄的资格都没有,在最春风得意的时候迎来一场痛击。
  果然一下子精准戳中季浩的痛点,叫一潭死水有了动静。
  他猛得向前探身,手铐和金属椅子撞击发出划破耳膜的声音,用力攥紧拳头,青筋凸起,语气阴冷不甘:“终于见到你了。”
  南序神情疏离:“找我什么事?”
  “南序,换了种理由就能抓我又能怎样,只要我还有用,他们就会一直保我。”对面贪婪挑衅着。
  “你被放出来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按照程序不归我管。”隔着爆破玻璃,南序坐姿舒适,双腿交叠着,指尖发出有节奏的点击,像在自己家一样,“当然,反正你不干净的地方不止一点两点,放出来了就再抓,下回可能你就轮到我的地盘了,你别着急。”
  抓的时候如果心情不好再撞一撞,比一比究竟对方伤口愈合的速度快还是南序找到理由的速度快。
  别的不提,南序从读书起就被老师夸有毅力、能坚持,撞人也能持之以恒。
  对方把身体更加前倾,眯起眼睛,声音沙哑:“你难道不想知道交易记录和多余的去向吗?
  南序反问:“你会告诉我?”
  “你真的敢知道吗?你清不清楚背后牵扯了多少人。”对面的眼神晦暗不明,急于在这张无动于衷的面孔上看到不一样的表情。
  南序似乎不喜欢看人自导自演这种没意义的戏剧片段,起身要离开。
  似乎被那种无法攀附、无法染上颜色的淡漠激怒了,对方快速说出几个名字。
  一旁的陈长官的瞳孔因为震惊而微微收缩。
  ……
  南长官再勇闯了议会大厦。
  当然不可能去挑事儿的,友情充当小跑腿帮忙找齐昀签份文件。
  似乎刚结束了一场会议。
  会议厅的大门敞开,深色肃穆的海水流淌而出。
  走廊、会议厅与齐昀的办公室相连。
  南序侧身等待他们通过。
  皮鞋凌乱带着怒气亦或者佯装轻松地踏过,在路过南序时会放慢一瞬,目视这位青年。
  落魄家世,无家族依仗,联邦闻名的冷色蔷薇,轻而易举地招致着爱恨。
  人潮散得快差不多,只剩了三三两两的人,南序刚好再抬头。
  放远的视野中,和远处的一个人似乎对视了,晦暗幽长的走廊,双方的面容模糊。
  希里斯身侧的官员侧脸观察他的态度。
  卡佩家族当初在联邦建国时达成交易,继承人在这栋大厦中永远享有议事权,因此希里斯成了这场博弈之中关键性的一环。
  作为旧贵族的代表,卡佩家族被贵族阶层天然划定为了盟友,希里斯也明确表态愿意投出利益联盟的支持票。
  但这是一位毋庸置疑的疯子,难免令其他贵族与财团感到担忧。尤其在慈善晚宴上发现希里斯对南序的在意时更防备。
  南序是齐昀的学生,是卡尔要培养的下属,而这两位,在本次的改革中与他们公开唱了反调。
  脚步声未停,官员只能看清身边希里斯眼中的情绪。
  那天晚宴太晦暗,现在天光明亮,可以清晰辨认出希里斯没有波动的眼眸倾泻着灼亮焚毁的意味,似乎要将对南序当作仇人的感情。
  官员放下心不少。
  这个疯狂且短命的家族连上帝的信仰都蔑视无比,从始至终只尊于金钱,就算是个疯子,也不会例外。
  南序掠过希里斯,看天气。
  已经形成习惯,把天气不好和希里斯的精神状态差等同起来,发现希里斯神态正常,他闪过一丝诧异。
  过于黑白分明的眼睛,意外显出了几分近乎于小动物一样探索的眼神。
  希里斯哼笑了一声。
  官员误认成了挑衅,彻底安下心。
  人终于走完了,南序沿着走廊继续向前。
  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可以看见齐昀门口走出了一个年轻人,在见到南序之后停住脚步。
  南序在对方打过招呼朝他走来时轻轻颔首。
  裴屿恍然了片刻。
  他是一个极端现实主义者,却蓦然被拉回了旧梦。
  仿佛忽然就回到了学生时期,裴屿伸手扶正衬衫前的领带,就像在诺伊斯时每次在见到南序以前要整理好着装,保持着体面。
  “来找部长的吗?”他问南序。
  南序回答了“嗯”。
  “我出来时部长接了个电话。”裴屿提示。
  “那我等会儿再进去。”南序点头。
  幸好齐昀接了个电话。
  裴屿在内心感谢齐昀。
  他得以有机会和南序多聊几句。
  他们并肩站在一起。
  和纸面上设定的轨迹一样,裴屿放弃科研,走上了议会大厦前的阶梯。
  “裴奶奶不肯来特区吗?”老人家在信里和他抱怨和裴屿因为居住问题拌嘴了会儿。
  “她说相识的邻居都在蒙特佩斯,不肯搬来。”
  “蒙特佩斯的气候更适合养病。”
  “是,特区环境不好。”裴屿附和。
  太阳升起的时间越来越短,冷风寂寥,树木光秃,滚滚向前运转的权力机器在不停倾轧过眼前的每一寸土地。
  “你要是去蒙特佩斯参加演说,可以顺带看望她。”
  “我没去。”裴屿急着反驳。
  “嗯?”南序疑惑。
  “我拒绝了邀请,和他们的一些理念不合。”裴屿说。
  南序有些诧异。
  和他印象中出现了一点偏差。
  裴屿的奶奶去世之后,他在这个世界唯一寄托的温情消失,于是怨恨轰然膨胀成了无边无际的权力欲望。
  在这届选期中,作为政坛新星,他在公开场合成为支持医疗私有化的代言人之一,凭借平民的出身与俊秀的外貌,拉近距离,成为推平阻力的利刃机器。
  南序可以理解,但绝对不认同。
  明明他的奶奶曾经受着病痛折磨而由于关键药物和核心技术掌控在财阀管控的私人医院中而拖延了救治,他也九死一生,燃尽生命赢取费用,却最终选择站在了立场截然相反的一方。
  没想到这次裴屿没有充当喉舌,拒绝了走到幕前的提议,也等同于拒绝了一次被推举上位的机会。
  裴屿那么聪明,自然可以感受到南序的讶然。
  其实南序猜的没错,以他的性格,他不该放弃这个向上攀爬的机会。
  但跟随候选议员巡回演讲可能产生的代价,已经远远超过了权势赋予他的意义。
  除了他的奶奶没有去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南序在学生时期,似乎很尊重医生的职业,很感兴趣制药的研发。
  这个布满污秽荆棘的世界为数不多南序明确表现出柔软喜爱的东西,他不希望就此被摧毁。
  做不了南序喜欢的人,至少不能成为他讨厌的人。
  ……
  历经层层关卡终于进入齐老师办公室送上文件。
  “在外头遇见裴屿了?”齐昀一边低头签着钢笔字,一边幽幽感叹,“唉,想当初我还是联邦最年轻最英俊最有潜力的议员,他快要顶替我这个头衔了。”
  他把文件递给南序。
  南序要拿过来。
  齐昀没松手:“别那么急着走。”他善良地挽留南序留下来陪他摸鱼。
  “好。”南序答应了。
  齐昀感觉到了意外:“不管你是谁,请从我那位字典里没有休息这个词汇的学生身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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