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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娶娇气窝囊废夫郎(穿越重生)——抱一丝

时间:2025-04-08 16:34:10  作者:抱一丝
  “等我见了那个昏君,我定要帮你问问他,为了这个皇位,将昔日唯一真心待他的弟弟斩去双足流放北川,心中可有一丝愧疚?!”
  “就算不能伤他一根毛发,我也要叫他午夜梦回时时想起自己曾做过的恶行!阿越那样痛苦不甘的死在了北川,他凭什么稳坐阿越替他打下的江山,余生享无尽尊荣?!我恨他!”
  他声音嘶哑字字泣血,双眼猩红,千里迢迢回到京都,竟是带着一颗赴死的心。
  封越哽咽道:“你怎么那么傻?我也恨他,哪怕再恶心也写下那封书信,是我唯一能为你求来的一线生机,我只想你好好活下去!”
  可他什么也听不到,也感受不到他一直还守在他的身边。
  封越守着他,直至他睡去,连梦里都在哭,秀长的眉紧锁,那泪水跟下雨似的,很快沾湿了枕巾。
  他突然又想起新婚后回门那天,晓枫的母亲擦着眼泪哭诉着:“我这哥儿性子怯懦懵懂,但待人却诚挚无邪,是我没用,让他在魏家受了很多委屈,但求广陵王垂怜,在王府能待他好一些。”
  封越满眼轻蔑,只道了句:“你们娘两怪不得在魏家不受待见,回门之日也哭哭啼啼,叫人好生厌烦!”
  忆起这段,封越就连搧了自己几个耳光,灵体只觉悔恨酸楚,却没有眼泪与痛感。
  魏晓枫在客栈住了三日,终于被皇帝召见。
  封越跟他进了宫,在玉华殿里见到了十年未见的兄长。
  他瞪大着猩红的双眼盯着封骁,灵体不断朝他扑咬,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封骁只觉一阵阴气袭面,仅是皱了下眉,今日他一身绣金龙袍,头戴金冠,华贵威严无双,冷眼睥睨着殿下跪着的夫郎,见他戴着面纱,不由问了句:“为何以纱掩面?”
  魏晓枫跪得笔挺,做揖回道:“贱民容貌尽毁,丑陋不堪,恐冲撞了皇上。”
  曾京中传闻这魏家五哥儿生性胆小怯懦,被广陵王厌弃,今日得见,竟不似传闻中的那般,虽衣着粗糙朴素,却有着如劲松般的风骨不卑不亢,声音清亮昂扬。
  他这模样,连封越也看呆了,灵体飘回了他的身边,那份情与思念又更甚了几分。
  “十年了……”封骁神情有片刻恍惚,静默了许久又长长舒了口气,“念在你对广陵王一片赤诚之心,这份情谊天地也要为之动容,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魏晓枫额头往面地重重一磕,声音高扬道:“贱民恳求皇上令宗人府与刑部重新彻查当年广陵王谋反一案!我夫君少年将才,为守卫大元河山沥胆披肝,对皇上更是忠贯日月,绝无二心,怎么可能一夜之间说反就反?!请皇上彻查广陵王谋反冤案,还我夫君一个清白!”
  封骁整张脸开始扭曲狰狞,目?欲裂。
  “此案早已了结记录皇室档案史册,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朕是念你十年忠贞不渝,此性难得,若再敢殿前乱言,你便滚回北川,永不召回!”
  魏晓枫匍匐在地,身形颤颤巍巍,仿佛之前激昂的请求是所有人的幻觉。
  殿上一片死寂,侍奉的宦官们连喘气都不敢用力。
  封越心疼不己,想要拉他离开,却是徒劳,“你个傻子,我是不是冤枉的,只有封骁最是清楚,你又何必……”
  也不知是不是愧疚心虚,封骁只觉头疼欲裂,抚额欲起身离去,“今日朕乏了,便到这里,你们送他出宫去。”
  “皇上!”魏晓枫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然抬头看向殿前圣颜,匍匐向前爬了两步,眼中满是渴切,“刚才是贱民失言,请皇上恕罪。”
  封骁闭目撑头不语。
  “夫君死前,说有一遗物,让贱民亲手交予皇上,皇上见到之后便知他的心。”
  封越瞪眼,他哪还有什么遗物要转交给封骁?晓枫想做什么?
  “你呈上前来。”皇帝对他没有防备,魏晓枫的存在犹如蝼蚁,蝼蚁又有什么威胁?
  魏晓枫以膝向前移动,来到龙椅之下,他仰面看着眼前这个尊贵无极的男人。
  这是他这辈子离昏君最近的机会,那副乘顺的样子彻底撕裂,仿佛从皮囊里窜出一只要吃人的恶鬼,他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朝昏君的脖侧刺去,尖戾的嗓音响彻大殿,“去死吧昏君!我夫君还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扑哧’一声钝响,还未等魏晓枫的簪子刺下,近卫军的刀已经刺穿了他的心口,鲜红的血喷涌而出,溅了昏君满脸。
  魏晓枫看着他满脸的血,一副惊惶失措的样子,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脸上的面纱掉落在血泊中被染成鲜红,皇帝竟是惊恐大叫,吓得手脚发软从龙椅滚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嗬嗬嗬……”血液呛入肺里,从喉咙挤咕噜咕噜冒出,费力地抽气时像是破旧拉扯的风箱。
  “杀了他!杀了他!!快杀了这个怪物!!!”皇帝失态尖叫着。
  “不要!!”封越灵体颤抖不止,扑上前去想要护住他。
  无数刀尖从封越的灵体穿过,扎扎实实落在了魏晓枫的身上。
  “啊!!!”封越只觉得好疼,疼得止不住嘶吼,“住手,你们不准伤他!住手!!”
  魏晓枫被无数刀刃穿身,竟一时没能倒下,浑身的鲜血跟开了闸似的哗哗洒在光洁的地板上,身形不由自主的微微颤动,嘴角却勾起一抹解脱的笑。
  他呐呐低语着:“我的夫君,是个英雄,为何你们都要负他?”
  “晓枫!”封越灵体痛如刀绞,竟在空中寸寸撕扯碎裂,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好痛啊!
  活着已经够痛了,为何死了还要这么痛?
  “晓枫,”
  “晓枫……”
  滂沱的泪珠大颗掉落,砸在一旁的紫檀木小案上。
  “主公!主公您醒醒!主公?”
  “骇——!”封越一口气提上来,猛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却发现自己在马车里。
  身边的侍从慌忙扶住了他,“主公小心,别让伤口再撕裂了。”
  封越只觉脸颊上一片冰凉,抬手一抹,竟是泪水。
  慕云华窘迫的别开了脸去,假装没有看到他们主公……哭了。
  想是那伤口着实疼得紧,寻常人难以忍受,才会疼哭的。
  封越却习以为常的擦掉了脸上的泪水,以前他总觉得哭是软弱,后来哭的时日多了,才知道疼得狠了人是会忍不住掉眼泪的。
  昨日种种犹如一场真实无比的噩梦,从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回到了十三年前,这一年他二十岁收复了西北四省,大胜归来。
  封越暗吸了口气,小案上的香炉还燃着心字焚香,能凝神静气。
  他颀长结实的身体靠进柔软的铺着厚绒毛的座榻里,用力闭了闭酸涩的双目,哑着嗓子沉声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慕云华看了眼沙漏,回道:“午时一刻,您说要回丰合庄上与二皇子殿下吃鱼,只是宫中那位……怕是不好交待呀!”
  前世,二皇子封骁与大皇子封朝因太子之位斗得死去活来,但封骁还是棋差一步遭封朝暗算陷害,被先皇贬至丰合庄修身养性。
  封骁四岁时,母妃因后宫争宠被废黜贵妃之位,先皇将他送到了他的母后身边抚养,那一年他刚好出生。
  他和封骁有着从小到大的手足之情,所以同仇敌忾,感情甚笃。
  十五岁之后他随祖父陈泰鹏远征,虽常年在军营,但是封骁经常会写信说他这个做哥哥的时时记挂他,让他保重自己,他酿了酒养了鱼,等他归来那日,与他杀鱼同酌。
  此次大胜归来,皇帝心中大悦,举国同庆,大赦天下,在宫中摆宴等他回宫。
  可他却因着这份兄弟之情,责怪自己的父皇将兄长贬至庄子,这一逐出宫就是三年多。他仗着父皇和母后的宠爱与一身功名,竟放了皇帝与满朝文武的鸽子,陪那封骁在庄子里烹鱼煮酒。
 
第3章
  他一步一步将封骁推上至高无上的王座,因自己一意孤行而众叛亲离,他还自以为有多道义!哈~却不过沦为别人的棋子,简直愚蠢至极无药可救!
  甚么狗屁兄弟之情?皇家之中,莫大的权利让人性扭曲,丑态毕露,他再相信这些虚伪至极的东西,就太对不起前世他和晓枫吃的那些苦,遭受的那些罪!
  只有权利握在手中,只有自己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他才能保自己与晓枫一世平安。
  这一世,他要把权利与皇位牢牢握在手里,他要叫那些宵小在他的威名权利之下,夹着尾巴苟且做人,永世不得翻身!
  封越懒漫地睁开眼,撩了撩香炉上的白烟,点墨的双眸如一汪不见底的寒渊,说道:“不去庄子,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做甚?回宫赴宴。”
  慕云华虽心中疑惑他家主公为何突然改变了行程,但终于松了口气,高兴附和道:“对对对,还是回宫赴宴的好!”
  马车一路沿着官道快速驶进了城内,许久没有回京,再见眼前繁华景象,却是一股悲愤涌上心头,强忍之后心中开始雀跃欢喜。
  从前总觉这街道车马,张灯结彩不稀得看,如今再细细看之,安心又宽慰。
  十年的苦寒之地,他真的怕了。
  回宫的路上,封越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要牢牢握住现在手中所拥有的一切,不让分毫。
  宫里的大太监徐宝保站在正午的太阳底下,脖子抻得都快成了一只鹅,宫宴就要开了,这会儿正主还不见影子。
  徐宝保踱着步子,不耐的甩了甩手中的综丝拂子,前去探情况的小太监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
  “爷爷,广陵王的马车已快驶到宫门口了!”
  徐宝保面上一笑,手上招呼着身边的小太监:“快,站好些,可别冲撞了咱王爷。”
  语落,拿出袖袋里的信号弹,殿前司见着宫门口的信号弹,悬着的心也放下了,转身叫小公公把广陵王回宫的消息第一时间禀报给皇帝。
  广陵王的马车一直驶到殿前,才叫宫人好生仔细地扶了下来。
  守门的小太监声音敞亮,喊了一嗓子:“广陵王到!”
  殿中案前赴宴的众大臣及家眷不再交头接耳,一个个坐得板直,气氛怪严肃。
  突然殿上的皇帝起身,激动的走下玉阶大步迎了上去,见皇帝起身,一众人也跟着起身相迎。
  西北四省是先皇打下江山时遗留下的隐患,这六十多年来,五大游牧家族联手进犯大元边境,烧杀掳掠、穷凶极恶,已成大势。
  朝中因此损失不少名将也未将这四省攻下,收复四省成了皇帝的心病,等了这些年,不想竟让这位三皇子做到了!
  这些年来他在军中屡立奇功,皇帝万里诏书一封三赏,早已名誉京中。
  他是功臣名将,国之栋梁,也是大元未来的希望。
  封越走进殿门,终得见十多年不见的父亲,心中莫名一阵酸涩,当年他意气用事,几次三番叫他失望,立储的事一拖再拖,也没能下决心立他为太子,才有了后来那些事。
  “儿臣,叩见父皇,愿父皇安康万福!”
  皇帝快步上前扶起了他,眼眶湿润:“好孩子!这些年你在外受苦了,你如今还有重伤在身,这些个宫中礼仪便罢了。”
  “多谢父皇。”封越的视线越过殿前众人,落在自己的母后身上,还是如记忆中那般,自持端庄,身为一国之母,情绪总是收敛的,明明最盼着他能安全回来的人,是她。
  “来呀,给广陵王赐座,就坐在朕与皇后的身边!”
  皇后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儿子,出去那年才十五出头的年纪,一晃五年已过,少年单薄的身形已长得十分高大威武。
  “母后,儿子回来了。”
  “嗯……”皇后陈氏差点哽咽出声,拉着他坐到了自己身边,悄悄抹了泪水,紧握着他粗糙宽大的手掌,低语:“你平安回来就好,母后再也不求别的。”
  皇帝满脸欣慰,吩咐道:“开席吧!”
  眼前满桌山珍海味,封越在那苦寒之地饿了十年,现下吃什么都觉得香,见他大块朵颐,吃得十分畅快,也没有人觉得他粗鲁,只会觉得五年征战他受苦了。
  “慢些吃,这菜肴才上了一半呢!”皇后宠溺的笑看着他,亲自给他剥着虾。
  封越塞了一嘴,冲皇后笑了笑,透着做孩子时的天真无邪。也只有在自己母亲面前,他才会笑得这般孩子气。
  突然封越心脏紧缩了下,他也是傻了,今日宴会,各大臣家眷也都来了,晓枫是吏部侍郎第五子,应当也是来了吧?
  他抑制不住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视线在来来回回在宴会大厅找寻,终于寻到了哥儿们坐的席位。
  哥儿的地位不如姐儿和郎君,设在了最末。
  皇后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低声笑问道:“在找谁呢?”
  封越暗抽了口气,欲盖弥章:“没谁啊!”
  皇后掩唇失笑:“今日未出阁的高门贵女与小哥儿都请来了,你如今双十年华,已建功立业,也该娶妻生子了。”
  “母后设想周到。”
  “看上哪家姐儿了?”
  “是哥儿。”
  皇后怔愣了下,才道:“皇家历代没有娶哥儿为正妻的先例。”
  “那我就做皇家第一个破这先例的人。”
  皇后无奈轻叹,宠溺的笑着摇摇头,“母后也懒得劝你,你向来有主见,这事儿与你父皇说去,看他会不会依你?”
  “我将他磨得不耐烦了,他也会依着我的。”封越失笑。
  皇帝对他的宠爱是肉眼可见的,偏心偏到了骨子里,只可惜……他前世生在福中不知福,还不以为然处处违逆,直到皇帝暴毙,这份宠爱被遭嫉恨反噬,那时他有多得意,下场便有多悲惨。
  突然,他捕捉到了那抹不起眼的身影,坐在小小的一方角落里,只顾埋着头吃东西,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像只不知餍足的小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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