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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娶娇气窝囊废夫郎(穿越重生)——抱一丝

时间:2025-04-08 16:34:10  作者:抱一丝
 
第5章
  第5章
  马车内正闭目养神的封越听到一声尖锐的痛呼,沉声问了句:“刚才何人在外喧哗?”
  旁边策马的慕云华回道:“看身形是个哥儿,不知死活的上前想要拦马车,被前方开路的侍卫兄弟推了把,估计摔得不轻。”
  他本可以不说后边那句,偏多了嘴。
  “哪个好人家哥儿这么晚在外晃荡?”
  “主公,要不我去问问是谁家的?这天儿怪黑的,又是个哥儿,指不定是哪个大人家落下的家眷,天子脚下可别出什么事儿。”
  “嗯。”封越继续闭目养神,不想多过问。既然慕云华想管,便任他去了。
  慕云华调转马头,策马朝魏晓枫奔去。
  魏晓枫屁股还疼着,走路一瘸一拐的好生狼狈,看到前方有人骑马过来,不安的愣在了原地。
  “嘿,你哪家的?这个时辰还在外晃荡,不怕宵禁巡逻的官差把你捉了去?”
  魏晓枫看他腰牌好像是什么三品指挥司,身子一抖,慌忙行了礼:“回大人,我是吏部侍郎魏家的。”
  “魏家的?那你走快些跟上。”
  “是,大人。”魏晓枫听话的跟了上去,小跑进了队伍里,就是这些人走得也太快了,他的脚好疼!
  慕云华策马回到了马车边复命去了。
  “主公,问清了,他说是吏部侍郎魏家的。”
  封越心脏紧了下,睁开了双眸,嗓音有些发紧:“叫什么名字?”
  “这倒没问,要问么?”
  “去问。”
  “好呢!”
  慕云华策马转身又去问名字,发现那小哥儿掉队了老远,“这就走不动啦?”
  魏晓枫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喘着气儿摆了摆手:“官差大哥,我不想跟了,你们走太快,我脚力跟不上。”
  “主公让我来问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我叫魏晓枫。”
  慕云华策马上前,弯腰伸着手臂抓过他的后领,巧劲儿一提,魏晓枫就被面朝下的给横挂在了马上。
  他也不挣扎,心安理得的这么挂着,跟刚死了一样,四肢跟着马儿跑起来晃啊晃。
  慕云华立时便觉得这哥儿有意思,看着唯唯诺诺,实则处事不惊。
  “主公,人带来了,他叫魏晓枫。”
  “既然是魏大人家的哥儿,那便上马车来吧。”
  慕云华冲他爽朗一笑:“咱主公叫你坐马车,进去!”
  说着,臂力惊人的又提起他甩到马车的横梁上,被旁边的女使赶紧扶着进了马车。
  这马车足够宽敞,像移动的小房间,里面装饰虽简单却处处透都奢靡与精致。
  紫檀小案上的香炉轻烟袅袅,魏晓枫用力嗅了嗅,只觉熟悉,下意识抬头往那软坐上一瞧,男人面如冠玉,眉眼透着几分肃杀之气,那双眸子剔透却黑得如深不见底的寒渊,让人不敢直视。
  被他一盯,魏晓枫一颗心紧缩着如小鹿在撞,双腿一软‘扑通‘跪了下来,“给,给王爷请安。”
  封越缓缓开口,语气轻柔得像是一片徐徐落在心间的羽毛,“魏哥儿不必多礼,过来坐。”
  “嗯,谢,谢王爷。”
  魏晓枫咬着下唇,头都快垂到胸口,惴惴不安的摸着长凳坐了下来。
  他如坐针毡,低头斜眼去看那广陵王,见他正拿个了橘子在剥,人也没再看他,这才松了口气,悬着酸痛的双腿晃了晃。
  “欸~”
  “啊?”魏晓枫猛地抬头。
  “接着。”封越将剥好的橘子抛给了他。
  魏晓枫捧着橘子呆呆地看着他,让封越疑惑:“不想吃?”
  “想,想吃,我喜欢吃橘子。”魏晓枫掰开三瓣一起塞嘴里,汁水酸甜,“谢谢王爷。”
  见他放松了下来,说话也利索了,封越这才装作不经意问他:“脚疼吗?”
  魏晓枫翘起腿,“还好,这鞋子是为了进宫新做的,不常走路,才磨得脚疼。”
  “给你,回去抹上明早就能好。”说着,封越将随身带的外敷伤药递给了他。
  魏晓枫犹豫了下,终是伸手接了。
  “我砸疼你了,你不怪罪我吗?”
  “不疼,自然也不会怪罪你。”
  “你人还怪好的。”
  封越被他逗笑,他一笑眉宇间寒霜像是融化的三月春水,叫人看了心神荡漾。
  魏晓枫这颗心又不受控制的突突跳动,慌忙别开了脸去。
  长得这么好看,还对他笑得这么温柔,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阿米陀佛阿米陀佛,千万别胡思乱想,他可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广陵王!
  “你怎的一个人回家?”封越突然严肃问他。
  魏晓枫吃完最后一瓣橘子,想了想盯着自己的脚尖说道:“我贪玩忘了时辰,出来时他们都走了。”
  与他相守十年,封越自是知道他,向来不喜诉说苦恼,真受了委屈也只是一个人哭,真想抱抱他,可眼下这情形若真上去抱他,只怕要把他当作那轻薄浪荡子。
  马车顿时安静下来,魏晓枫也不知自己为何,虽然和他呆在一起不自在,但就是想和他呆在一处,心中不由雀跃酸胀。
  只希望马车能再慢些,可车轱辘不会因为他这点小心思放缓,魏府终究还是到了。
  离别在即,魏晓枫心中顿觉失落。
  他是尊贵的广陵王,今日能载他一程已是莫大的荣幸,以他们彼此身份悬殊,日后怕是连面也见不着的。
  “王爷,我回去了。今日多谢王爷送我回家。”说着乖巧的行了个礼。
  “还剩三个橘子,一起拿走吧。”
  “不,不用了!哪能又吃又拿?”
  “这是宫里的贡橘,拿着。”
  怪不得这么好吃,个儿圆润,色泽金黄,到底是和他们平时吃的橘子不太一样。
  魏晓枫上前接过那三个橘子,仔细抱在胸前又匆匆行了个礼,这才让女使扶着下了马车。
  他抱着橘子站在门口,痴送着马车离开。
  突然那垂下的窗帘被撩起一角,魏晓枫的视线再次与封越交缠,直至马车消失在沉沉夜幕中。
  魏晓枫这才发现自己摒着气,紧张得无法呼吸,他狠抽了口气心口膨胀着兴奋不己,“他是不是喜欢我呀?”
  老天鹅!他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事情!广陵王居然好他这一口!
  魏晓枫雀跃的从小门偷溜进后院,好在这个时辰父亲他们都睡了,只有娘亲屋里还燃着灯。
  他轻轻拿肩膀顶开虚掩的门,听到响动,万灵秀以为是什么野猫,擦了泪水一瞧,原来是她这个不成器的哥儿。
  “娘?”魏晓枫瞧她泪眼婆娑,也没好在跟她嘻戏,抱着橘子一脸不安的走进了屋,“您怎的哭了?”
  万灵秀默了会子,说道:“你爹回来,冲我这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说我管教不严,让你越发犯浑。”
  “嗐,我当是什么事儿呢?”魏晓枫犹豫了会儿,塞了个橘子给他娘,“吃橘子。”
  万灵秀瞧着他愁得都老了好几岁,“晓枫,你可得少吃些。”
  魏晓枫举着橘子贴在脸上揉,听到这句话,正个人都焉了,“娘,连你也嫌我吃得多?”
  “哥儿太高太壮不好找婆家,哪个哥儿不是从小就控制身量体重的,就你敞开了吃,家里是不愁你这一口,但不是你这一口的事儿,你懂娘亲的苦心吗?”
  “我才不!”魏晓枫理直气壮:“我还想长命百岁呢!你看朱依,矮瘦成那个鬼样子,跟个猴一样,我劝他多吃点,他还当我在害他!”
  “可人家朱依都要谈婚论嫁了,你明年满十八岁,满京高门大户找不着一家愿意娶你的。”
  “他们不愿意,我又稀得嫁他们?”
  “那你年纪再大些可如何是好?”
  “外祖家那么有钱,我去外祖家吃饭去!”
  “那会遭人白眼的!”
  “有好吃好喝好地方住着,还有丫鬟伺候着,我遭几个白眼又怎么了?”
  “你……”万灵秀要被他气死!
  “娘,不早了,您歇着吧。”
  万灵秀没好气的捏过橘子,只觉这橘子不太一样,毕竟出身江南第一首富家,见识不凡。
  “这橘子哪来的?”
  “这橘子可大有来历!”
  “几个橘子能有什么大来历?莫不是你在宫里顺出来的?”
  “这可是战功赫赫、尊贵无双、当朝第一王爷送给我的心意!”魏晓枫越说越兴奋:“他一定是喜欢我!您是没瞧见他看我的那双眼睛,深情得都要滴出水来,他得多喜欢我呀?”
  “哎哟我的天老爷!”万灵秀扶着额欲哭无泪,“你这是吃酒吃多了,还是出门被鬼打了?”
  “嘻嘻!我去睡觉了。”说完没心没肺的往自个儿屋里跑去。
  *
  马车到了王府,这一世封越是第一次过来,上一世在这也就住了三年左右。
  管家是以前礼部正六品主事,名唤赵长明,本该到了退休的年纪,但他孤寡一人没什么好去处,因着他做事沉稳细致,就将他拨到了王府这边做管事。
  “恭迎王爷回府。”府中前后三百号人,从院子排到前厅。
  都是些半生不熟的面孔,十年苦寒之地,封越一刻也不敢去想过去,所以忘得差不多了。
  “太晚了,你去帐房拨些银两,打赏了这些下人,放他们去歇息。”封越吩咐着。
  “是,王爷。”赵长明见他们王爷要走,又叫住了他。
  “王爷,这儿还有您的一封信,是庄子那边……”赵管家颇有些忌讳压低了嗓音。
  “给我吧。”
  赵管家双手递了过去。
  慕云华难免担忧,依着他们王爷的脾性,这次回来能顾全大局直接回宫赴宴,已是难得,好不容易得皇帝赏识,可别因着二殿下犯糊涂。
  “王爷,二殿下那边的事急不得的,还得皇上他自个儿解气免了责罚,若您现在提及此事,终归是讨不到什么好。”
 
第6章
  前世,慕云华也这样劝过他,这些道理他心里懂得,却总想着封骁与自己的情谊,还有小时候那次救命恩情,这才不惜代价冲撞父皇,也要将他接回宫。
  封越轻应了声,也没说别的。
  守夜的女使早早在卧房点灯薰香,封越让她们准备一桶热水沐浴。
  他坐在窗前小案边拆了信,信中书:【阿越吾弟,见信安好,上次一别已有五载未见,兄甚是思念,犹记吾弟甚喜食玉蛹,庄中有一莲池,六月采摘存至中秋,望弟见信晤言。兄骁敬上。】
  封越冷笑了声,双目一片猩红,将信就着烛火点燃烧成灰烬。
  “好哥哥,这辈子你就在烂在那庄子里吧,那才是你真正的归宿!”
  “主公,暗卫来报。”
  “进来。”
  慕云华推门走进卧室,上前做了个揖,“主公回府的路上,一直有人尾随其后,暗卫一路跟着他们回了宫。”
  “是大皇子派来的。”封越语气笃定。
  “主公想要如何应对?”
  封越沉思了会儿,前世他任性妄为,名利金钱皆在手,没有软肋。
  重活一次,他有了心,有了情,也有了软肋。
  “动得越多,破绽越多。”封越面露乏意,脸色不佳叹道,“本王若去了庄子,他自是不必针对于我,这般任性而为不堪大用。可本王去赴了宴,抢了风头,让他感受到了威胁。”
  慕云华听他这么一分析,惊诧万分,他们家主公变了!以前主公最是不屑争名夺利,他觉得男儿志在四方,而不是囿于明堂。
  从何时变的,竟一点苗头都没有!
  “他想盯,便让他盯着,他能看到什么,是本王说了算。”
  慕云华若有所思点头。
  “明儿一早,你去尚书府给那苏哥儿送封请贴,本王要邀他去秀冠园赏芙蓉。”
  慕云华整个震惊当场,“您,您不是对那魏家五哥儿有意吗?人家下马车的时候您还撩起帘子看呢!”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叫人看不清才好。”
  慕云华如当头棒喝,没再多问。可能那五年也是憋坏了,现回了京中一谈就谈两,虽说他家主公这般朝三暮四有些不好,却也是无伤大雅的。
  女使送来了热水,他将人都遣了出去,不习惯人伺候着,不管是峥嵘战场的那五年,还是苦寒之地的那十年。
  仅剩下的三年,他记忆已经模糊了。因为不敢想,也不能想,苦涩与屈辱化作无形的刀片割着他的喉咙,让他痛不欲生。
  他仰面躺在浴桶中,控制不住的回想和魏晓枫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渐渐红了眼眶,他掬了把水洗去眼里的潮湿,低呐:“晓枫……你再等等我。”
  放开双掌的遮蔽,封越眸光锐利如刀,划破夜幕中烛火的柔光。
  *
  次日一大早,朱依送了请贴,邀魏晓枫去他家里玩。
  魏晓枫心里还记着昨夜朱依拒载的仇,但又好奇他谈婚论嫁的是何人家,要准备些什么事物,犹豫不过几息,便乘着马车去了。
  朱依的父亲是吏部左侍郎正三品,两家家主没甚么交情,但主母之间后院常来往,朱依与魏晓枫同岁,又都是哥儿,故而相熟。
  魏晓枫去得早,朱依正在房内摆弄嫁妆,木施上挂着三件做工精致的大红色喜服,云锦苏绣,华美得让魏晓枫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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