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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娶娇气窝囊废夫郎(穿越重生)——抱一丝

时间:2025-04-08 16:34:10  作者:抱一丝
  当年司家先祖打下这片江山有功,才封了南诏王,不过短短几十年而己,如今的藩王势力已经削弱了大半。
  封越带着重伤,前来迎陈家军,护卫兵来了好几百号人,引来许多百姓围观。
  直到那马车进城,众人行礼膜拜,陈家是大元的英雄,受百姓敬仰爱戴。
  “恭迎镇国公回京!”
  “恭迎镇国公回京!!”
  先是护卫兵齐呼,紧接着百姓跟着齐呼,顿时欢迎声震天撼地。
  隐在茶楼里,戴帷帽吃茶的大皇子封朝看到这阵仗,眼神不由浮现几分哀色。
  曾经周家也如这般辉煌,却在潮浪的冲涮之下,荡然无存,如今不过十五载,已经无人记起了。
  跟在后头的南诏世子就显得有些落寞了,司墨架着长腿叹了口气:“陈家人可真气派呀!”
  司明睇了他一眼:“坐没坐相。”
  “哦。”司墨放下了腿,端坐了起来:“那这样呢?”
  司明无奈叹了口气,不再看他。
  此时迎接南诏世子的官吏带着人朝他们马车走来,吩咐道:“世子殿下与郡王殿下先随下官进宫面圣,之后便在皇家别苑歇下,晚上皇家宫宴,两位殿下请务必参加。”
  司明撩起车帘应道:“有劳了。”
  司墨顺着视线瞧去,一道明艳的身影骑着马,经过他们的马车,正朝前边的马车追了上去。
  那是个哥儿,一身喜庆的红衣,衬得皮肤如阳春白雪,英姿飒爽的模样与记忆中的娇弱的哥儿不同,艳丽得像是一抹让人无法直视的骄阳。
  感觉到他的视线,那哥儿回过头去,与司墨的视线相撞,他不但没有收敛,还冲人家挤眉弄眼。
  封熙兰朝他狠狠瞪了一眼便朝前面的封越追去,他娇憨的模样落在司墨的眼里,叫他心脏漏了两拍。
  封越策马走在马车一侧,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陈岁安撩起帘子看向一旁的封越,小声问他:“是皇上让你来迎接我们的,还是你自己要来?”
  若他是自己要来,免不得被说一顿,若是皇上叫他来,那就没办法了。
  封越无奈:“不是我自己要来。”
  他现在骑在马上晃着,整个人浑浑噩噩,只想躺着睡大觉。
  陈国公心疼也是无法,只得暗自叹息了声,“让马车快一些进宫去。”
  一行人队伍浩浩荡荡入了宫,封越在宫门口与南诏世子打了个照面,彼此淡淡寒暄了几句。
  封熙兰紧跟在封越身后,“越哥,他们都走了,我看你脸不对,是没歇息好吗?可要回家去歇着?”
  “嗯……”
  “马车里那个穿蓝袍的,是南诏王的次子吧?”
  “他叫司墨。”封越打量着他的神情,却见他一脸愤愤不平。
  “他之前一直盯着我,那个眼神真吓人!”
  “是吗?”封越讶然,“许是你长得好看,所以他才盯着你看的。”
  “可是这样不是很失礼么?他们南诏就是这样盯着哥儿姐儿看的?跟要吃人一样!”
  “那,司明你觉得如何?”
  “我没注意看,不过感觉是比他这个弟弟要沉稳许多。”
  封越失笑:“再段些时日,等我休息好,便带你去郊外跑马去。”
  “原来你没忘!”
  “答应你的事,我怎么会忘?我先回王府去了,咱们晚上宫宴上见。”
  “好,越哥慢走。”封熙兰高兴地朝他挥挥手,这才打道回了家。
  *
  面见圣上也只是走个过程,皇上要当着文武百官嘉奖功臣,慰问藩王世子,以示君恩浩荡。
  这个过程并不繁冗,赐座互相寒暄了几句,便因着长途跋涉,十分辛苦,放着他们下去歇息了。
  陈国公请命去见了皇后。
  平时这个时候,皇后必定在后花园里与花草为伴,但这几日冰天雪地,花都搬进屋里,一片枯黄,也没什么好打理的。
  她坐在书桌前抄着佛经,听闻宫里的嬷嬷来报,说是郑国公来看她了。
  陈皇后表情僵了会儿,一滴墨在纸上晕染,抄了一半的经文只得揉了作废。
  “请陈国公进来罢。”
  没一会儿,陈国公迈步走进殿内,朝陈皇后行了礼:“老臣见过皇后娘娘。”
  陈皇后将毛笔搁置笔洗,起身相迎,“父亲无需多礼,赐座。”
  待坐定后,陈皇后让殿里的人都去外头守着了。
  父女两沉默的吃着茶,显得十分生疏。
  “阿岁也跟着一起回京了,你可想见见他?”
  上次见他时,还是六岁的稚子,之后十几年都没再回京,也自然没再见过。
  “晚宴自会见到的。”
  陈国公暗叹了口气,瞧着她冷漠不近人情的模样,竟再也找不回当年他女儿百贞的一点影子。
  “百贞……”
  “国公僭越了,如今本宫是皇后,若再叫这种闺中小名实在不合适。”
  陈国公无可奈何:“你若恨我们,这无可厚非,但是越儿……恕老臣不能明白。”
  陈皇后冷笑了声:“父亲怎会不明白?你明白的,只是不愿深想罢了。”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皇后娘娘岂会不知?!”
  “本宫连死都不在乎,岂会在乎这些个身外之物?父亲,你太小看我了。”
  “越儿始终是你的孩子!”
  “他并非本宫意愿所出,本宫于你们而言,不过是权利交换制衡的工具,进宫之前我曾说过,不会让你们如意,你们以为本宫是在说气话么?”
  “好,好好好……”陈国公沉痛不己,“你这样待自己的孩子,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后悔这种事本就廉价至极,喜欢后悔的人,做什么选择最终都会后悔,到死一堆遗憾。”陈皇后悠然地吃了口茶,“本宫不同,本宫从不做后悔之事,做就做了,错就错了,后悔最是无用。”
  陈国公听罢,便也不再劝说,“既然如此,那老臣与皇后娘娘也没什么好说的,老臣这便告辞。”
  “送陈国公!”
  “不必了。”
  陈国公愤恨甩袖离去,步子很快,消失在凤霞宫。
  贴身伺候的老嬷嬷上前行了礼:“娘娘,陈国公走了。”
  “嗯。”
  “他好不容易来一趟,娘娘不是也想见见他?”
  “见了又如何?我既已不是我,他也不再是他,早已物是人非。广陵王今日可进宫来了?”
  听到她问起广陵王,老嬷嬷赶紧说道:“一大早领了命,又匆匆出宫去了,听说前几日生了大病,脸色不大好。”
  陈皇后默了许久,才道:“你差人送些上好的补气养血的药过去,也别多言,他收便收,不收就罢了。”
  “欸!老奴这便去办。”
  见老嬷嬷高兴的走了,陈皇后起身走到小书房内,拈起案上一朵风干的芙蓉花,眼中泪光烁烁,“若是有下辈子,别再做我的孩儿了。”
  封越回了府上,叫大夫给换了药,躺下一睡便是一个下午。
  熬好的药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这回都是第四趟了。
  魏晓枫也只得进房叫他,“王爷,王爷你醒醒!”
  “嗯?”
  “吃药了。”
  封越抽了口气,转身继续装睡。
  “你怎么又睡了呀?”
  “大夫让我多休息。”
  “你是不想吃药吧?”
  “没有的事!”
  “你定是怕吃药,堂堂广陵王,上得了朝堂,下得了战场,怎么会怕一副药呢?说出去怕不是要叫人笑死。”
  “真的不是,”封越为了证实自己不怕吃药,坐起了身,一脸大无畏:“去把药端来,本王这便吃。”
  “好呢!”魏晓枫欢喜的去端药了。
  封越看他舀起一勺黑漆漆的药汁,一脸写着抗拒,他推拒着,直接端过药碗,一口气将碗里的药咽下肚。
  吃完没一会儿,‘yue’的一声,苦吐了。
  “太苦了!啊!”
  魏晓枫往他嘴里塞了一大瓣甜柚,第一次看他吃药这么痛苦的样子,又想笑又觉得辛酸。
  “原来你真怕吃药。”
  “这药的味道太冲了,我闻不得这个气味,苦到想吐。”
  “那还有好多副呢,要吃好长时间,这可咋办?”
  “叫他们捏成药丸罢!”他估计撑不过三副,“还有柚子吗?”
  魏晓枫又赶紧跑到前厅把剩下的柚子都拿了过来,“我给你剥柚子肉。”
  封越看着他乖巧的模样,心里甜滋滋的,笑道:“我家小夫郎真贤惠!”
 
第40章
  魏晓枫被夸后更加卖力的给他剥柚子内, 剥好放在一旁的玉碟中。
  “你也吃,别光顾着给我剥。”
  看他的手因剥柚子冻红,封越拿过帕子给他将指尖的汁水擦了,捧着带进了被子里暖着。
  “冰!”魏晓枫要将手抽回来, 怕凉着他。
  封越紧攥着没让他抽回去, “冰才要暖暖。”
  魏晓枫顺势靠进了他的怀里, 仰着脸眼里的爱意藏不住, 盯着他发痴。
  封越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微凉的脸颊, 又软又滑腻。
  “伤口还很疼吗?”
  “不疼了。”
  “真的?”魏晓枫觉得他定是安慰自己, 伤得那么重,哪有这么快不疼的?
  “真的不疼, 有的人生来对痛感很迟钝, 我就是这种人, 外祖说我是天生的战士。”
  魏晓枫听着却很害怕:“那也不能因为对痛感很迟钝就能随便让自己受伤, 我看不得你受伤……”
  封越心口刺痛了下,用力抱紧了晓枫:“我害你担心了。”
  “你知道就好,就算是为了我, 你以后也别随便让自己受伤, 阿越,你答应我。”
  “好, 我答应你。”
  情意正浓时,赵管家在外头煞风景的敲了敲门, “王爷, 宫里来人了,皇后娘娘差人送来好些补品和药材过来。”
  封越沉声道:“王府不缺这点东西,让他们拿回去。”
  赵管家有些为难,但还是下去传话了。
  魏晓枫自从得知他与皇后之间的芥蒂后, 便能理解他今时今日的决择。
  “也不知皇后娘娘这番送药是何用意?或许她心里其实还是关心你的。”
  “差点将亲儿子推入万劫不复,失去储君竞争的机会,现在来关心,未免显得可笑了,我给过她解释的机会,她既然不愿意说原由,那我就当她没有原由,以后也不必解释。”
  “你别难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那时候在魏家,父亲就对我和其他几个兄弟姊妹是不一样的,习惯了就没什么感觉了。”
  封越轻抚着他的脸,笑道:“我不难过,因为我有你了,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我们的孩子不会再像我们一样。”
  魏晓枫俊脸一红,垂下了头去,“还,还没有,哥儿没那么容易受孕……”
  封越不由失笑:“那我得再狠狠努力,每天耕耘个十七八回,肯定行的!”
  魏晓枫当真了,想起他在床上的狠劲儿,吓得不轻:“会死人的!我,我可不行。”
  “哈哈哈哈……”封越放声笑了出来,扯动了右肩上的伤口,笑着脸都扭曲了。
  魏晓枫一阵羞恼,直想给他一拳:“你又逗我,你这人坏透了!我不理你了。”
  说着,把未吃完的柚子肉给端走了,独自一人坐在小厅的炭火前,把自己剥好的柚子肉全吃光。
  外边的女使突然过来敲响了门:“王爷,王妃,已是酉时,该换礼服进宫了。”
  “进来罢。”封越伸了个懒腰,此时精神还算充沛,他身体恢复能力强,再养几日又生龙活虎了。
  女使将备好的礼服拿了进来,伺候他们梳洗更衣。
  皇家新元节宴请的宫宴是极热闹的,比太后的寿宴还要盛大。
  皇亲国戚坐在最前厅,依官品级由大到小设座,魏家的人已经到了最末排。
  魏晓枫反而轻松,除了娘,他也不是很想看到魏家的人,可像这样的场合,他娘亲也没资格入宫来。
  歌舞杂耍看来看去,也没甚么新鲜的,封越便专注吃菜,偶尔有人来敬酒,并非都给面子,见他如此严肃,便没人敢再上前随意敬酒了。
  司墨坐在他斜对面,便瞧着他有趣,早听闻这位广陵王骁勇善战,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便想与他切磋一番。
  如今来看,性子更是对他胃口。
  此时那道明艳的身影再次闯进他的视线,只见他端着酒过来敬封越。
  封越自己没喝,反而将他手里的酒给拿了去。
  “你是哥儿,少喝点酒。”
  封熙兰一听就有些不高兴了:“越哥,你瞧不起我!王嫂不也是哥儿吗?你说这话王嫂是会不高兴的。”
  谁知魏晓枫笑呵呵道:“我没有不高兴,阿越他说得对。”
  “哥儿醉酒失态是会被人说三道四的。”其实是因为他的伤,尽量不碰酒找了个由头,平时他也不会想得这般细致。
  “阿越说得对。”魏晓枫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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