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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娶娇气窝囊废夫郎(穿越重生)——抱一丝

时间:2025-04-08 16:34:10  作者:抱一丝
  “欸~你嫁了越哥怎么看着越发笨了?”封熙兰凑上前小声问他,“一开口就是‘阿越说得对,阿越说得对’,你这样是会被吃得死死的!”
  在说什么?两人叽哩咕噜的,封越上下打量着他俩。
  “阿越不是这样的人。”
  封熙兰惊叹:“我的天老爷,你没救了。”
  魏晓枫冲他笑笑,封熙兰用力拍拍他的肩膀,一脸同情的看着他,转身走了。
  司墨趁他哥不注意,偷偷溜出了大殿,跟了上去。
  此时御花园里有许多小哥儿在赏灯放炮竹,封熙兰倚着栏杆,独自吃着酒,看着他们嬉闹。
  想起魏晓枫看封越那痴迷的眼神,有些不屑,但心里深处又有些羡慕。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呀,想情郎呢?”
  栏杆另一边突然抻出个脑袋,吓了封熙兰一大跳,差点把手里的酒壶都给抛出去。
  “我想你祖宗!”封熙兰气得没好话,喷了司墨一脸的唾沫星子。
  司墨一点不恼,甚至觉得他火爆的模样甚是可爱,抬手抹了把脸上的唾沫,笑得十足的欠:“我家祖宗百年前就化为尘土了,可不兴得想。你不如想我?”
  封熙兰怒瞪着这登徒子,“你们南昭是没哥儿喜欢了么?跑到京中来撒野了?你也不照照镜子!”
  司墨挑了下眉,心中愠怒,却也更激起了他的胜负欲,“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是吗?”封熙兰用着极挑剔的眼神打量着他,揪过他的领子,嘲讽笑了声:“可我很讨厌你这种到处发情的狗。”
  司墨抿着唇,眸光锐利如刀,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许久,才说道:“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是我的。”
  封熙兰厌恶的推开了他:“离我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阿墨!”
  封熙兰遁着声音抬头瞧去,迎面走来的男子长身玉立,一身华贵的玄色长袍,头饰多以蓝宝石装点,额间坠着蓝色滴水玉,眉眼深邃,眼珠竟是罕见的淡琥珀色。
  被他瞧着,封熙兰只觉一颗心乱了节奏。
  司明脸上掩不住的不耐,才一会儿不盯着,他就跑出来野了。
  若不是祖母非要让他带着这个累赘,他压根就不会管他。
  “大哥,你怎么也出来了?”
  司明暗抽了口气:“来之前你答应过我,不会擅自乱跑,会规规矩矩的。”
  “那宴会无聊透了!”司墨不羁地翻了一个白眼,并没有将司明的教训放在心上。
  司明朝封熙兰做了个揖,便拉着司墨转身走了。
  封熙兰回过神来时,兄弟两已经走出十步开外。
  这兄弟两人,当真是云泥之别,除了长得稍微有些相似,气质和个性都是截然不同。
  *
  大年三十那晚,封越带着魏晓枫去了国公府过节守岁。
  慕云华叫厨房炒了好几个菜,拿到了王府密室。
  将菜逐一摆到小案,与元公公面对面地一边小酌着,一边吃菜。
  “您老这几日想得何如?”
  元公公手腕上带着镣铐,夹菜时跟着叮当作响,一副从容自在的模样,没有一点阶下囚的自觉。
  见他装聋作哑,慕云华继续游说:“你失踪的这段时间,皇后不闻不问,也没想过派人找你,可见其有多薄凉,为了这种人卖命,太不值了!”
  元公公没忍住瞥了他一眼,“吃菜就吃菜,话恁多!”
  “也不知道你图哪般?”
  “小东西倒是爱操这些个闲心。”
  “你个老东西不领情就算了,你说你跟咱王爷,能亏待了你去?”
  “再不闭嘴,谁都甭吃了。”元公公威胁道。
  慕云华瞪着他狠狠往嘴里塞了块五花肉,吃完又夹了一块,没好气往元公公嘴里塞,看元公公一脸不可思议的呆在当场,慕云华拍桌敞快笑出声。
  “你个龟孙儿!”元公公拿起筷子往他头上抽了几下,“没大没小,看咱家今儿不好好教训你!”
  慕云华溜得像条泥鳅,嬉皮笑脸地皮得很:“诶~打不着!”
  ……
  沉寂多年国公府,从未像今年这般热闹。
  年纪相当的几个后生一起在院里放鞭炮,封熙兰带着两个小妹一起过来了。
  魏晓枫沉稳了没几日,闹起来的时候依旧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与桑采带着两个妹妹在院子里拿着烟花你追我赶。
  陈岁安与封越呆在一起除了刀枪棍棒和谁和功夫好,也不喜欢聊别的。
  “你走了之后,军营又招了个奇才,那一手轻功练得……连祖父都叹为观止!”
  “能比慕云华好?”封越爱惜地擦着自己的惊雷枪,反复欣赏,依旧对自己的伴身武器爱不释手。
  “你别不信,那肯定是比慕云华还要好上一些,改天见着了,你让他两比比看!”
  “等我伤好了,咱两比式一场,我最近琢磨了些新招式,看你能不能破了我的新招。”
  “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咯!”
  封越呼吸一窒,是啊,此次一别,再见也很多年以后了。
  陈岁安用力拍了下他的左肩膀:“也别太伤感,反正现在没仗要打,我在西北呆烦了,就去广陵那边找你。”
  封越落寞一笑:“好,那你可得一定来找我。”
  陈岁安:“到那时候,说不定你的孩子都满地跑了。”
  “吃饺子了!孩子们快过来!”
  此时陈国公朝院子里喊了声,小的们把炮竹放下,逐一拿湿毛巾擦了手,回屋里去吃饺子了。
  府里老嬷嬷笑道:“慢些吃,厨房里还在包,有得是,想吃多少有多少。”
  吃了饺子,魏晓枫拉着封越一起去院里陪他放鞭炮。
  鞭炮炸开的时候,声音特别响,封越便帮魏晓枫严实的捂着耳朵,拉着他退到了后面。
  魏晓枫开心笑着的时候,总是回头寻找封越的身影,好像他在那里,此刻的快乐便能翻倍。
  封熙兰将两人互动都瞧在了眼里,心里也越发羡慕起来。
  一群人放鞭炮放到子时,在院里烧了好大的篝火,围在一起喝酒说故事。
  陈国公到底是年纪大了,比不得孩子们,吃了些酒便让下人扶着回房歇息去了。
  几个哥儿寻常时不怎么吃酒,几杯就倒了,封越让女使从屋里拿了毯子给魏晓枫披上,又让他们抱两个姐儿回屋去睡了。
  桑采躺在魏晓枫腿上,魏晓枫靠在封越怀里,封越给他盖毯子时,他清醒了半刻,分了半边给桑采盖上。
  陈岁安喝不尽兴,又去酒库拿酒了,一时便剩下封熙兰与封越还在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
  “越哥,我真感觉奇怪,你到底是从可时起,对王嫂有了这般深的感情?”
  封越自然不会跟他解释什么前世今生,只是敷衍说道:“情不所起,一往而深,谁知道呢?”
  封熙兰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也是,有的人一眼万年,有人看一万年也生不出这份情义。”
  封越今夜充当着知心大哥哥的角色,问他:“怎么?有了心宜的对象?”
  封熙兰俊俏的脸一红,平时那么飒爽之人,也有羞涩扭捏的时候,“有,但是……我不太了解他,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这颗心就乱了方寸,越哥,我是喜欢他吗?”
  “你说的人,是司明?”
  “你怎么知道?越哥你了解他吗?”
  封越摇头:“不了解,司家一直远在南诏,也不是每年都会回京中给父皇贺节,今年回京,又来的是司家两个未婚的小辈,皇室之中正值婚配,又还未婚配的,便只有你了。”
  封熙兰听到此,不由一阵紧张:“你是说,他们是奔着联姻来的?”
  “嗯,”封越想到关于封熙兰前世的种种结果,如今局势非他能阻,但想要保他性命,也并非不可能,“你如今是真对那司明有了情?你自己定要想清楚。”
  封熙兰迷茫的摇头,“我不知道,我根本没想过要……要嫁到南诏去,反正是联姻,就不能让他入赘吗?我们亲王府还能亏待了他去?”
  “入赘是可行的,到时由皇上赐婚,可以另开郡王府独立门户,只是……”封越无奈叹了声:“南诏世子是绝不可能入赘,倒是那次子,可以考虑。”
  封熙兰一脸嫌恶的啐了口唾沫,“选他,我还不如终生不嫁!”
  封越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不由失笑:“怎的?那司墨明明也生得俊美无匹,虽说气质与南诏世子比不得,但也不至于让你这般讨厌才是?”
  封熙兰冷哼:“这种人,我见得太多了!”
  “哪种人?”
  “就是,就是见色起义呀!你是没看到他瞧我那眼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情场浪荡子,都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哥儿,脏死了!”
  “那也未必……”仅仅几个眼神就独断一个人的品行,有点草率,到底是没看得上,厌恶一个人时,做什么都不对,倒也正常。
  “别说他了,晦气!”
  “那说说司明?”
  一提到司明,封熙兰刚才的戾气顿时化开为一汪柔情,“他有什么好说的?”
  “若他真要娶你,你会跟他回南诏吗?”
  封熙兰虽没回答,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封越轻叹了口气没再问下去。
  “阿兰,有一句话,做哥哥的想提醒你。”
  “越哥你说。”
  “你要牢牢记住,不管你日后再怎么喜欢一个人,切不可为了他迷失了自己。”
  “我不会的!”封熙兰只觉好笑:“我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人?为了情情爱爱就要死要活,白活一场了,真叫人笑话!”
  封越的神情无疑凝重,眼神带着一丝他看不懂的怜惜,看得封熙兰一阵不安。
  “越哥,你怎么这么严肃起来了?”
  “那你要记住今天你说的每一个字,切不可白活一场,叫人笑话!”
  封熙兰心脏漏了拍,看向封越,怔愣了许久。
  “怎么不说话?”
  “我,我记住了越哥,你放心。”
  “要不这样,过几日我们去郊外跑马,约上司家兄弟一起?我也好给你掌掌眼。”
  封熙兰一脸欣喜与期待:“越哥,你真好!”
  “自家弟弟的终身幸福,自然是要参谋一番的。”
  过了新元节初四,封越便向别司家兄弟发了请贴,约了初五一起去郊外。
  到了初五那日,来了一大群权贵世家子弟,就连那显少见面的魏家四郎也来了。
  寒春一过,料峭枝头已见新芽,枯黄的草地长出了一茬浅绿,郊外一片大平原连着延绵的山岭,万物复苏之时,正是踏春的时节。
  封越带着魏晓枫慢悠悠的并驾齐驱,自上次那件事后,他还有些害怕骑马,但有封越陪在身边,跑了两圈,便又放开了胆子。
  他生性活泼,到底是有些天赋的,自由跑了几圈下来,已经能骑得很好了。
  封越觉得,晓枫除了不爱念书,其余的东西一学就会,是挺聪明的人。
  当场的郎君们都不由将视线落定在魏晓枫身上,小哥儿笑容明媚,矫健匀称的身姿恣意从容的纵马驰骋,好一副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就是简简单单的装束都惹人眼。
  魏四郎远远看着他这个弟弟,竟一时不敢相认,短短时间,像是变了个人,叫他看着陌生卑怯。
  “王嫂!咱们比一场如何?!”封熙兰驾马很快就追了上来。
  魏晓枫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口应下:“好呀!”
  “那得有彩头,若我赢了你便拿你这副耳充送我罢!”
  魏晓枫这副耳充是封越新送给他的,用碧玺所制,末端坠着孔雀翎,动作时在风中晃动,宝石与翎羽折射出七采斑斓的光芒,极其华美。
  魏晓枫虽有些不舍,但出来玩儿,自然是要图个开心,便大方道:“你只要赢了我,便是你的。”
  封越坐在马上,不由想笑,这才刚学会骑马,就开始跟人比了。
  “我也不贪你便宜,”说着封熙兰取了头上了雕工华美的金簪,“这支金簪是当朝第一工匠用时两年,制作工艺极其繁复,才制出一支凤头簪,可否能媲美你这副耳充?”
  魏晓枫笑道:“自然是能的!”
  大伙儿都饶有兴趣的围了上来,人群里有人喊道:“有彩头没有赌注怎么行?我赌熙兰郡王赢!”
  “我也赌熙兰郡王赢。”
  ……
  在场全是赌封熙兰赢,没有一个例外。
  封越策马上前喊道:“我赌广陵王妃赢!”
  语落,一阵起哄声此起彼伏。
  魏晓枫策马来到封越身侧,小声道:“你傻呀,反正我是要输的,你跟着他们下注就行了,我等下输了你还得跟着折一份。”
  封越失笑:“那你还跟熙兰赌?”
  魏晓枫:“好玩呀!输赢没那么重要,大伙儿都高兴,难得有今天的盛况,况且输人不能输气势!”
  瞧他那傲骄的小模样,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封越真想亲亲他。
  “我家小夫郎说得极有道理,那你去罢!”
  本以为魏晓枫要输得极难看,毕竟全京都知道,熙兰郡主从小就跟着封越野惯了的,十岁就能骑射,功夫也是极好。
  哪诚想魏晓枫竟能紧随他身后,甩都甩不掉。
  比着比着,两人都有了胜负欲,魏晓枫一门心思想要超了封熙兰,全神贯注,心无旁骛,竟是超常发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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