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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boss被大美人狠狠怜爱了/为了养崽我成为救世主(穿越重生)——蛇骨弯刀

时间:2025-04-09 09:05:25  作者:蛇骨弯刀
  看得余磬书有些不自在。
  陆辞言终于抓住了脑海里闪过的瞬间,在医务室前,自己贫血时视线恍惚,“我记得你,在医务室前,你提醒我开放性伤口更容易感染。”
  余磬书微不可察地点头。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向江凛求助,以及,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余磬书在两句质问下往桌子内部缩了缩,纤细的身形几乎全数湮没在黑暗中,“是一个短发女孩告诉我的,她说……”
  余磬书咬牙,声音轻得像飘在半空中,“如果我想知道我是谁,如果我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就去找江凛。”
  江凛眼底浮现出一丝讥诮,反问她,“你不是余磬书吗?你知道你是谁,你对自我的认同甚至可以游离在规则之外。”
  江凛蹲下身,身后的影子也蹲下身,声音飘渺如鬼魅,“有时我都在想,杀了你,这一切是不是就可以结束了。”
  余磬书长大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提起来。
  她目光惊恐地望着江凛,对方妖异的血色瞳孔幻视它的眼睛,这双眼睛,她见过。
  陆辞言拍拍江凛的肩膀,江凛站起身,修长双腿迈着不急不须的步子走到一旁。
  空气涌入鼻腔,因为呼吸太快导致呛入喉管,余磬书靠在桌边弯下腰剧烈地咳嗽。
  陆辞言看着被骇破胆的余磬书,安抚道:“他不会杀你,不用害怕。”
  江凛耸耸肩,不置可否。
  “你说的那个女孩是沃昭,她还说什么了吗?”
  余磬书撑在桌上的手握紧,垂下的头发遮住她的脸,她幽幽开口,带着点自暴自弃的意味,“江凛说的没错,她说……”
  “杀了我,一切就都结束了,你们要杀了我吗?可是我现在完全不记得我到底做过什么,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算真的要杀我,也要一个理由啊。就算我真的做了什么,真的要赎罪,我也想死得明明白白。”
  陆辞言支着下巴,垂眸看着地面星星点点的血迹,正中央的空地上,冰冷的釉面砖折射已然大亮的天光,猩红血液干涸后,变为深黑色的红痕,破碎的玻璃与水晶棱角折射着太阳的光线,在地面投下深浅不一的彩虹纹理,交织着纷乱着,最为繁复华美的水晶灯之上,血淋淋的尸体张开四肢,敞开胸膛,残留在身体上啃食的痕迹仍在痛苦地悲鸣,厚重血液湿润他身下方寸。
  顺应规则做出的补救有了效果,浑黄的太阳从云层里探出头,地面干燥而温热,看不出那场足以颠覆一切的大雨的痕迹。
  方才让陆辞言打了个寒战的冷风,似乎是它不甘的低吟。
  他眸光黯淡,神色晦暗不明。
  温热的掌心贴在他头顶,没有条理地胡乱揉了揉陆辞言发顶,湿润的头发还带着水汽,不过几个动作,就有发丝缠上江凛修长细白的手指。
  “难过就别看了。”
  陆辞言低低嗯了一声。
  忽然开口,:“江凛……”
  “嗯?”
  陆辞言眼睑半垂,卷翘浓密的长睫毛颤动几下,在眼底投下小片青黑的影子,修长的手指勾在江凛衣角,他微微动了动唇,“我觉得有点冷。”
  江凛意味不明地笑了,嘴角勾起点弧度,眼底也有浅淡笑意,像对待偷偷跑出去玩闹,回来对着家长撒娇说累的小孩,“那我们回去吧。”
  余磬书终于从几场噩梦中缓过来,“你们不杀我吗?”
  她跟着陆辞言的目光看向那具血淋淋的尸体,却没有了想呕吐的欲望,她目光看着陆辞言,“你也会死吗?像他一样。”
  陆辞言还没开口,江凛冷冷道:“不会。”
  余磬书又问,“你不是想杀我吗?如果杀了我真的能结束这一切,如果杀了我就不会有人在我面前死去,那杀了我吧。”
  她深深地望着那具尸体,语气疲惫,“我太弱小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不会死,他是为了保护我才死的,是我害死了他。”
  “我原本以为他会杀了我,但是他却站在我面前,蒙上我的眼睛说别怕,一切很快就会结束,我害怕地蒙住我的眼睛,躲在桌子下面,它来了,我看不到它,但是我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它蹲在我的面前……”
  余磬书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江凛。
  “我没忍住睁开眼,看到了它红色的眼睛,我以为我要死了。”
  她的泪水再次涌出,“是他挡在我的面前,在我面前被咬断脖子,高高地钓到半空,之后数不清的老鼠。”
  余磬书身体剧烈地颤抖,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眼睛凸起,“密密麻麻全是老鼠,老鼠搭成一个高高的堆,一个接一个地爬到吊灯上,争先恐后地咬啊,我听到他惨叫的声音,接着那声音没了,像是哭一样,呜呜呜地闷声,到最后,只剩下老鼠不停吱吱吱吱吱吱——”
  “它们又朝着我爬,不停地嗅我的脚,毛发上还带着红色的血。”
  她的状态让江凛不自觉想起来那名教导主任,于是他打断她,“别说了,回去休息,然后忘掉你看到的一切。”
  余磬书苦笑,“可是我忘不掉啊。”
 
 
第38章
  脚底的碎玻璃在他脚下咔嚓脆响,江凛回眸,面容不见丝毫情绪,“那你就学着怎么忘掉,现在你不也是什么都不记得吗?”
  江凛先处理陆辞言的伤口,16岁的陆辞言身体并不健壮,甚至是羸弱,皮肤白皙细腻,腰腹和胸前有一层浅浅的软肉,让他看起来不至于瘦骨嶙峋。
  江凛知道这个副本对心智和身体的影响来源于现实本身,也就是说十六岁的陆辞言真的是现在这个模样。
  青涩,稚嫩,柔软……
  又可怜。
  修长的手蜷缩着,抓住自己衣服的下摆撩到胸口上,露出胸前浅浅的粉红色。
  陆辞言头扭向一旁,薄唇抿得泛白,握着衣服的手也用力到骨节泛白,血液往指尖涌,带着软肉微微鼓起的圆润指腹被捏的泛红。
  江凛正拿着碘伏给他清理伤口,棉球沾满棕色冰凉液体,就算是轻轻贴上去,陆辞言的反应都极大。
  整个人细微地颤抖,悄悄地把胸口的衣服往下放了放,几乎遮住一半的伤口。
  江凛习惯性地朝着伤口轻轻吹了口气,像是安抚小孩。
  微凉的气息喷洒在胸口,陆辞言握着衣摆的手猛地下拉,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又被江凛按回去。
  他气愤开口,“江凛!”
  只是叫着江凛的名字,却又说不出其他的话,显得这声训斥格外的没有气势,反而像是一句娇嗔。
  江凛自己都没有想到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也太超过了,但是自然而然地就这么做了。
  他不自在地干咳一声,装作冷静模样,冷静到看起来面部僵硬。
  他又把陆辞言衣服撩起来,“乖,自己先抓着。”
  手心的衣服干燥,是刚换的,陆辞言不情不愿地接过,手心出了层薄汗,耳垂也通红。
  于是他开口催促,“那你快点。”
  冰凉的棉球在自己身前擦过,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久久地停在这一刻怎么也不往前走,陆辞言屏住呼吸,热意从背心往上爬,爬过胸前、脖颈,一点点蔓延到脸颊。
  好奇怪,自己是怎么了?
  陆辞言余光瞥向江凛,黑发黑眸的人面容沉静冷白,眉眼轮廓极深,似乎有点儿西方混血,鼻梁高而挺,下颚线清晰坚冷,五官颌面利落清晰,此刻这张脸上除了微微皱起的眉心外,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十分认真又十分珍重地对待着陆辞言胸口的伤口。
  这种虔诚又珍重的态度,让陆辞言情不自禁怀疑自己的伤口该不会很长很深吧。
  他低下头把衣服又往上撩了点,猝不及防和江凛的目光对上,心底细细密密的痒意顺着尾椎蔓延到四肢百骸,驱使他去做点儿什么。
  “你对碘伏过敏吗?”
  陆辞言心底那点捉不到的遐想迷失了,“啊?”
  江凛把碘伏和镊子放进桌上的托盘,他的拇指摩挲一下陆辞言细嫩的皮肉,本就泛红的肌肤在他的摩挲下红得几乎滴血,轻轻一碰就留下痕迹。
  “为什么胸口这么红?是过敏吗?”
  陆辞言:!!
  陆辞言欻地把衣服拉到最低。
  江凛拿起药和纱布,疑惑地说,“不对呀,我记得上次用碘伏没有这么……”
  话音未落,衣角被拽住,他噤声了。
  陆辞言坐在床边,头低得很深,只看得到洗过后微微湿润的发顶,和如红宝石一般的耳廓。
  他央求道:“江凛,别再说了。”
  轰隆隆——江凛脑海里烟花升空,劈里啪啦炸开,五彩炫光的星子连成一片,整个人都徜徉在缤纷绚丽的烟花下。
  江凛还未回神。
  【先申明,我不拍。】
  江凛:“……”我还没说要拍。
  江凛突然想起来什么,急忙打开弹幕。
  【好红,我是说脸。】
  【好粉,我是说我手里的桃子。】
  【好白,我是说主播的手。】
  【我和诸位都不一样,好********】
  【换号,我怎么被禁言了,□□理,你出来!】
  江凛:。。。。。
  【把直播给我关了。】
  系统流下两条电子泪水,【关不掉,呜呜呜呜】
  江凛忍住想把这系统剁碎的欲望,给陆辞言包扎时,视线一直停留在窗外,挪都不带挪,坚定的像一个苦行僧。
  陆辞言心底那点不自在消下后,坦然了许多,他拿过碘伏,在手里摇了摇,又抬抬下巴示意江凛流血的手,“我给你包扎吧。”
  江凛手握握拳,又松开,针扎般的疼痛细细密密地从骨节处泛起,玻璃的碎屑扎进了血肉,肉眼几乎看不出来,需要用镊子极其精细地处理。
  “不用,你好好休息。”
  陆辞言冷白的小脸绷得很紧,满脸都写着不情愿。
  江凛又揉揉他的头,“我找校医。”
  他拉开布帘围挡又合上,校医正拿着把镊子在消毒,大功率的灯光把操作台照得亮到刺眼。
  校医见他来了,目光落到江凛的手,抬起镊子指了指操作台。
  江凛把手放上去,冷白的皮肤在操作台顶功率极高的灯光照耀下,几乎呈现出透明的质感。
  镊子拨开血肉的疼痛细微又尖锐,江凛不自觉把手握的很紧,血液顺着伤口流到操作台,血污大片痕迹。
  校医放下镊子,在操作台上垫了张纸。
  校医的目光注视着江凛的手,而江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校医,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对方的性别,可以说他对周遭的一切并不在意,无论是男是女,是什么身份是什么地位,是死是活,统统与他无关。
  不过现在多了个能让他在意的人。
  教导主任手册中:请注意,校医是女性,她很美好且温和,请无条件相信她。
  他的目光太过直白,校医把一块夹出来的玻璃碎屑丢尽一旁的碘伏中,才看向江凛,不经意地问,“同学在哪里受伤的?太不小心了,这次可不能说煤气灯爆炸了。”
  “学校里没有煤气灯。”
  校医举起一块较大的玻璃碎屑,沾着血液的碎屑在强光下晶莹剔透,宛若由骨肉里长出的宝石。
  江凛微微笑笑,“不是煤气灯,不小心被锁在了图书馆阅览室,遇到了些不好的东西,太害怕了,只好砸碎玻璃逃出来。”
  他口中说着害怕,但语气轻飘飘的,还带着点无辜,仿佛在问自己为什么要遭遇这些。
  校医拿着镊子的手一顿,又很快恢复正常。
  “你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意外,你知道图书馆里那是什么吗?”
  校医笑了笑,为自己辩解,“你们这群小孩嘴巴里没句真的,我就当不知道就好了。”
  “冒昧问问,你是女性?”
  江凛将校医从头扫到脚,并不能看出有女性特征。
  校医抬起头,戴着口罩看不清下半张脸,只是那双眼睛黝黑,“有这么重要吗?”
  江凛无所谓,“不重要。”
  校医低低笑了声,嗓音有些许低沉,“这个问题我听了无数次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呢,你们教导主任的入职考核上写着首先确认我的性别吗?”
  江凛沉吟几刻,“也许吧,不过你的性别只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玻璃碎屑清理完毕了,校医夹起棉球,吸去江凛手背的鲜血。
  “我只是一个医生。”
 
 
第39章
  江凛敏锐察觉他话中的漏洞,甚至把江凛划到教导主任这一栏,似是而非地说,“可是你对这一切了如指掌。”
  拉开白纱窗帘,正对着窗户的是一丛开得很盛的玫瑰,日光下玫瑰红得镀上炫光,校医侧过头看着那从玫瑰,他摘下口罩放进白大褂口袋,眉眼笑意盈盈。
  “那是你种的吗?”
  校医摇摇头,“不是,那是校长种的,他喜欢种这些花花草草。”
  “只种玫瑰吗?”
  校医笑意僵硬,“是的,红玫瑰。”
  花影绰约,树影花影交叠,影子落到窗上,又透过浅绿色的玻璃,在江凛脸上摇啊摇,爬上高挺的鼻梁,轻吻他冷白面颊。
  “我见过黑色,那是人的血滋养出的黑色,这样红的玫瑰,又是谁的血肉滋养的呢?”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屋内的人一站一座,如一副静默的画像,画框外,花影摇红。
  过了许久,校医笑着开口,“我只是一个医生。”
  他瞥了一眼身后的白色窗帘隔开的床位,印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影子坐起身,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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