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反派boss被大美人狠狠怜爱了/为了养崽我成为救世主(穿越重生)——蛇骨弯刀

时间:2025-04-09 09:05:25  作者:蛇骨弯刀
  江凛走过去,陆辞言坐在床边,双腿垂下,两手撑在身侧,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脚尖还在轻轻地晃。
  江凛忍住那种想要摸摸他的头的欲望,“好些了吗?”
  陆辞言仰头,小脸上通红一片,泪水甚至已经顺着眼角滚落到脸颊,在下颚处挂着晶莹的珠子要落不落。
  江凛:!!!
  他轻轻擦去陆辞言眼角的泪水,柔声问他,“怎么哭了?真把自己当小孩了?”
  话音刚落,陆辞言再度低下头,只留给江凛一个发顶,泪水涌得更凶了,抽抽嗒嗒地,憋着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泪水流个不停。
  江凛手足无措,他干脆蹲下身,看着哭到眼眶通红的人,心疼坏了,“别哭呀,怎么了?”
  陆辞言吸吸鼻子,眸光黯淡,咬着唇不说话。
  就在江凛以为他不会开口时,陆辞言开口了。
  带着浓厚的鼻音,软软得像是没有意义的哼哼唧唧,“Papa,我手好疼,胸口也好疼……”
  什么?
  Papa???
  江凛的脑子至少停止转动了10秒,直到没有得到他的安慰的陆辞言哭得越来越凶,险些把自己哭背过气去。
  捉摸不透状况的江凛手忙脚乱,脑海里安慰人的经验贫瘠到堪比美国历史,只好一个劲地重复,“疼?别哭别哭……”
  “再哭眼睛都肿了。”
  “我叫医生来看看好不好?”
  然而,并没有用,总不能让人哭到脱水。
  江凛把人捞进怀里,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动作,哭到上气接不上下气的人手脚并用地缠上他,在江凛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眉头皱得很紧,嘴里还在哼哼唧唧,“Papa,别丢下我,我会好好听话的……”
  江凛浑身僵硬,僵硬的手圈过陆辞言的腰,不让人掉下去,胸前衣服被泪水濡湿大片痕迹。
  江凛:“……”
  我真的不能当你Papa。
  江凛悲凉望天,另一头却传来一阵毫不遮掩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凛,“……”
  他悄悄试探,“我不是你Papa,我是江凛。”
  完了,哭得更凶了,怀里的人整个人都在抽搐,胸口剧烈起伏。
  “我是,我是,行了吧。”
  江凛自暴自弃,修长的手轻拍他的后背,直到人哭声逐渐小了,平静下来望着虚空一言不发。
  莫名其妙地,江凛觉得这状态不对,“怎么了,言言?”
  陆辞言打了个哈欠,“Papa,我困了。”
  哭累了就睡。
  江凛无奈,把人放到床上,刚沾上床,陆辞言的反应极大,手缠得很紧,“Papa不要离开我,我不睡了。”
  江凛沉默,第一次见陆辞言的时候,怎么没看出来对方还有这么黏人的一面,道理是讲不通的,即使江凛说了很多自己只是想让他乖乖躺床上睡觉,陆辞言依旧不为所动,紧闭的眼又开始流泪,一张冷白的小脸哭得斑驳,又湿润,凑近了,还能闻到泪水的味道。
  江凛再一次妥协,于是最后,他也躺在床上,陆辞言窝在他的怀里,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小小的团子。
  从江凛的角度看过去,陆辞言小巧的鼻尖通红,眼眶湿润,沾水的长睫湿漉漉地黏在一块,眼皮薄而透明,晶莹的珠子顺着微微鼓起的脸颊默默往下流,柔顺的发丝蹭得有些凌乱,一只手还抓着江凛的衣角,生怕江凛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悄悄走了。
  江凛开始深思,自己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啊。
  他指尖轻轻拨开陆辞言的睫毛,叹了口气,“睡吧,等你醒了看你怎么办。”
  睡梦中的人嘤咛几声,蹭蹭江凛的手指。
  过了许久,江凛终于发出灵魂的否定,“不过,我真的不是你Papa。”
  江凛不得不怀疑陆辞言是不是装睡,至少现在自己刚说话,眼泪又流了出来。
  他连忙否认,“是是是,我是。”
  陆辞言再次睡熟,江凛掐着他的脸,软软的脸颊肉任他搓扁揉圆,“你是水做的吗?这么能哭。”
  下午的日光透过高大玉兰树宽宽叶子的缝隙,星星点点地投到床头玻璃纱窗,光斑之上,是混黄的太阳。
  江凛没有什么睡意,半靠在床头,陆辞言像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蜷缩在他的腹部,脑袋靠在他腰间,即使在睡梦中,紧握着江凛衣服的手依旧用力到骨节泛白。
  修长的手指穿过墨羽般黑亮的发丝,指腹之下,冰凉,柔韧的发丝缠上来,就像它的主人。
  江凛在猜现在是什么季节,末世降临之后,白天和黑夜的界限模糊,更别提四季的划分,虽然早在上个世纪,人类已经研究出更改季节与节气的方法,按照二十四节气划分,分毫不差地将世界装点,时间好似被拉回正轨,人类获得短暂的新鲜感,以及对自己科技能力的自满。
  但后来该技术被严禁使用。
  江凛脑海里闪过自己第一次看到雪的画面,洁白的雪花洋洋洒洒,棉絮一般的雪中包裹着小小的冰晶,落得飞快,又急又重,像是下了一场雪雨。
  有个小孩从雪地里向自己跑过来,拽着自己的裤脚。
  “Papa,下雪啦!”
  江凛抱起他,孩子眼睛澄澈,将手里已经融化的雪凑到江凛鼻尖,“Papa,我刚刚吃过了,没有味道,凉凉的。”
  江凛捏着孩子的小脸,伸出舌尖酌情舔了舔,“嗯,凉凉的。”
  “不能吃,知道吗,这次就不怪你了。”
  孩子重重点头,很听话地把手里攥着的雪丢到地面,“听Papa的!”
  “真乖。”
  漫天大雪下了几个昼夜,整个世界宛如白昼,孩子由一开始的兴奋,好奇,转为无聊,厌烦。
  因为下雪太冷了,冷得他必须穿上最厚的衣服,最厚的鞋子,最厚的裤子,才能抵御住些许寒冷,但他也很开心,因为他的Papa每天24小时都陪在他身边。
  地面凝固的雪从未融化,积了一层又一层,直到将地面的一切起伏淹没,入目之处,天与地的边界消失,茫茫大地是一望无垠的雪原。
  雪降落的最后一天,江凛正拿着一块识字板,教孩子识字。
  被雪彻底覆盖的屋子里闯进一个不速之客,他像个沾满雪的黑熊,哧溜溜地滚进屋里。
  黑熊抖抖身上的雪,“江队,一切终将结束,如您所言。”
 
 
第40章
  江凛是被胸口的钝痛唤醒的,他睁开眼时,眼前血色已经淡了许多。
  陆辞言双手拖着下巴,手肘支在他胸前,两条细白的长腿跨坐在江凛腰间。
  毫无疑问,胸口的钝痛来自于陆辞言细瘦的手肘,即使是几百个月的大孩子了,依旧对自己的体重没有清晰认知。
  见江凛醒了,那双剔透得无机制的深蓝色眸子迟缓地眨了眨,“papa~”
  江凛被压得要吐血了,不知何时睡着,也不知道自己保持这个并不舒服的姿势睡了多久。
  现在腰疼、脖子疼、肩酸、胸口疼……
  江凛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托着陆辞言的手肘,把人扶起来坐好,别趴自己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年龄急速下降,导致陆辞言整个人都透着股懵懂的可爱。
  似乎是哭累了,现在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收了支着下巴的手,整个人都贴在江凛身上,一点力都不借。
  “嗯……”
  遭受几百个月宝宝重击的江凛闷哼一声。
  陆辞言蹭蹭他的脖子,发出小声疑问,“怎么啦?papa。”
  江凛看着他一脸纯真的模样,没狠心说什么“起来。”“你要压在我身上多久。”“从我身上下来。”这种话。
  果然是色令智昏。
  陆辞言腰细,从他第一次见到对方穿着那套黑色作战服时就知道,但双手真正触碰又是另一回事。
  他掐住陆辞言的腰把人抱起来,自己终于可以换个姿势,被迫弯曲的脊柱终于可以拉直。
  再次被陆辞言手脚并用的缠上时,江凛后知后觉这孩子是不是太黏人了,黏到分开几秒都会不悦地哼唧,之后迅速黏上来。
  这只能归结于两个原因,一是他从小被娇养着长大,从小的高需求一直被满足,已经习惯于这种密不可分的依恋模式。
  二是像弃猫效应,被丢过的猫会更加黏人,乖顺,被丢过的小孩也是……
  “Papa,饿了……”
  江凛回想自己前多少年,想不起来了,暂时按照20年,都没有接触过小孩这种生物,一时间手忙脚乱。
  但是偏偏对方的外表又不像小孩,面容冷白,眼眸清澈,眉眼间的慵懒简直溢满到泻出,薄唇红润又饱满,泛着盈盈水光,更过分的是这种全然依赖的姿态,密不可分地将两人贴合在一起,江凛甚至能从胸腔的震动,接受到来自陆辞言胸腔的阵颤。
  陆辞言挪了挪屁股,向江凛小声撒娇,“papa,什么东西顶到我了。”
  江凛:!
  他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赶紧把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迅速站起身坐在床边翘起腿,“什么都没有,你不是饿了,我去给你找吃的。”
  陆辞言茫然地点头,掀开被子,又想要再度黏上江凛。
  没穿鞋袜的脚还没落到地面,江凛眼疾手快地一把捞起他的脚,塞回被子。
  “你在这里休息,我去。”
  “可我想和papa一起。”
  江凛身体僵硬,热气蒸起的红已经蔓延到脖子,浑身都出了层薄汗,听到这个称呼,就算他不是陆辞言的papa,心底免不了升起一股非常浓厚的罪恶感。
  江凛整理了一下衣服下摆,你真是畜/生啊,江凛。
  他哄骗道,“言言,我们商量个事。”
  陆辞言跪坐在床边,十分乖巧,眼睛蹬得大大的圆圆的,十分认真,“papa你说!”
  江凛迟疑,带着非常浓厚的商量语气,“可不可以,就是,不要叫我papa。”
  江凛时刻盯着陆辞言那张从自己话出口后就沉下来的小脸,生怕晴转瓢泼大雨。
  但出乎意外地,陆辞言只是移开目光,低低地哦了一声,自己躺会床上拉过被子盖过头,像个自闭的蘑菇。
  江凛试探,“那我走了?”
  “嗯……”
  江凛离开时,校医正在修剪那从玫瑰,他拿了个花瓶,手里的花剪剪下的花枝被打磨掉倒刺,小心地插进玻璃花瓶中。
  见江凛出来,他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江凛回想起方才,也不知道对方听到了多少,饶是再厚的脸皮也有些无措,他敢肯定这个医生知道些什么,但是对方也不愿意说,只能自己找个时间找找了。
  他甩甩头,觉得自己被陆辞言弄得头脑都不够清醒。
  校医抱着花进去时,陆辞言正趴在床头的窗户那,看着江凛的身影转过拐角,消失不见。
  那张面无表情的小脸面对别人时是十分具有欺骗性的,尤其是半敛着眼皮,懒懒地用那双冷漠的眸子看人时,能让人寒了半边身子,又酥麻另外一半。
  校医把花放在床头,鲜红的花瓣上还带着水珠。
  “喜欢吗?”
  陆辞言并没说话,只是摇头。
  “不喜欢?那如果我说这是江凛让我给你的呢?”
  陆辞言的眼蹭地亮起来,恹恹神色一扫而空,恨不得扑到那束花上。
  送一个心智只有七八岁的小孩红玫瑰似乎很奇怪。
  但年纪小的孩子并不能去一一分辨不同物品身后的意义,对于孩子来说,都是礼物,区别只有喜欢的礼物,和不喜欢的礼物,对陆辞言而言,江凛送的一切东西,哪怕是从树上掉下来的枯黄树叶,陆辞言都能获得极其大的满足感。
  他盘腿坐在床上,抱着花瓶迷迷糊糊,头顶幸福得快要冒泡。
  校医摸摸他的头发,细长的手指顺着发顶往下滑,滑到那张懵懂的脸上,端着陆辞言一侧下颚,拇指一下又一下摩挲着他细白的脸。
  刺骨的冰凉扎得陆辞言缩了缩。
  深蓝澄澈的眸子如同未被污染的太平洋深处,不起波澜,沉寂却又危险。
  校医拇指快要触碰到蓝色瞳孔,浓密的睫毛飞速地眨了几下,挠在他的拇指,好似挠在心尖。
  他言简意赅地评价,“很漂亮。”
  陆辞言躲开他的手,手里的花却不离手。
  校医拿起胸前白大褂里的听诊器,“现在是诊治时间。”
  “小朋友,把衣服撩起来。”
  陆辞言往后挪了挪,咬牙说,“不。”
  校医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好吧,不过你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呢,但我还不知道你的血型。”
  陆辞言沉默一会,“我也不知道,我papa知道。”
  “但是现在他不在,不介意我取一点血,化验一下呢?”
  陆辞言犹豫,面前的医生笑得很温和,戴着口罩并不能看清嘴角是否有笑意,但眼角的鱼尾纹因为笑,已经皱起几道不深不浅的纹路,眉眼也弯弯。
  这样的模样无疑是有极其大的亲和力,但陆辞言还是拒绝了。
  校医拉过凳子,铁制凳腿刮过水泥地,发出刺耳的划拉声。
  他坐下,和陆辞言平视,“你生病了,江凛肯定很伤心,但你现在还不配合医生治病,你papa回来肯定对你很失望。”
  陆辞言犹豫了,他不想让江凛对自己失望,那对他来说,是堪比毁天灭地的打击,于是他颤颤巍巍地伸出自己的手,低头看看,两只手上都包裹着不同程度的纱布,已经没地方下手扎针。
  校医看出了他的松动,笑眯眯地夸他,“真乖,真是个乖孩子,江凛会很喜欢你的。”
  陆辞言心底最后那点迟疑霎时间消失不见,他伸出左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