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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小仙君沦为废人后(玄幻灵异)——听眠枕弦

时间:2025-04-09 09:07:14  作者:听眠枕弦
  “既然回来了,便好好待着,少到处乱跑惹是生非!还得麻烦灵微好好看着你!”
  晏沉眼神闪烁,没再说话,只是轻嗤一声,似是嘲讽。
  人一走,谢濯玉也回过神来了。
  他一边想着事一边想凑近晏沉好好看看分别多日的少年,砰砰的巨响却在下一秒生生将他拽出了真实得不可思议的梦境。
  谢濯玉缓缓坐起身来,揉着眉心,然后才抬眼去看被拍得微微震动、好像随时都要倒下来的门板。
  他一向没有起床气,此刻却少有地升起了十分明显的不悦情绪。
  门外的人似乎不知知趣二字如何写,拍了许久门未见主人开也不走,扯着嗓子就嚷开了。
  “道长,小道长!你开开门哇!”
 
 
第92章 上套
  木门被打开些许,只露出了谢濯玉的半张脸。
  门外,叫成康的少年说话时满眼希冀,更深处却有几分忐忑:“宴席快开了,家兄怕道长不认得去万香楼的路,特派我来接您。”
  谢濯玉拢在袖中的手指微蜷,眼皮轻耷,虽未应声,但还是跟上了成康的脚步。
  *——*
  洛水城是青川最大是一座城池。
  因为没有设宵禁,所以虽已月上柳梢,这座城却仍然繁华热闹。大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叫卖声不绝如缕,灯火将漆黑夜空照亮。
  不知名的昏暗深巷里,容貌昳丽的青年倚着墙剧烈地喘息,随时都要滑落在地。
  白皙面颊上的绯红晕开似云,一路蔓延至修长脖颈,让本就秾丽的眉眼更加艳得不可方物。
  而素日拢得整齐严实的衣襟俱凌乱散开,线条美好的锁骨清晰可见。
  好热,浑身都热。
  似乎有火在他身体里烧,连血都要点燃。
  他重重地喘着粗气,勉力撑着身子还要再走,却在下一刻身子一软,直直地向一旁粗粝的石墙倒去。
  然而,意想中的疼痛并未出现。
  ——一只坚实有力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腰,止住了他的倾倒之势,稳稳地支撑着他绵软的身体。
  谢濯玉瞪圆了眼,在感受到来人气息的时候已经放松了下来。
  然而他自卫的本能却更快一步。
  一道凌厉剑气狠狠斩向揽在腰间的手臂。
  “好凶啊,濯玉。”熟悉轻笑声伴着清脆响指响起,凌厉剑气凭空消散。
  谢濯玉咬紧牙关,仰头去看,入目便是一张无比熟悉的俊逸脸蛋。
  ——是晏沉。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反手按住晏沉的手臂站稳,蹙着眉想往后退。
  “抱歉……我,”他极力稳住声线,“我没事了,你可以松开了。”
  晏沉望着怀中人红得跟柿子一样的脸,很轻地笑了一声,没有松手,反而更用了几分力。
  他低下头凑近了几分,近乎与谢濯玉额头相抵:“濯玉,你撒谎。”
  谢濯玉不自然地移开眼,被直白地戳穿后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死死咬住牙关。
  太近了,温热的呼吸都若有似无地扑在他的脸上。
  晏沉凑过来的这个瞬间,身体里熊熊燃着的火好像被添了一大捆柴,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惊慌与无措的情绪在这一刻涌上心头。
  晏沉轻啧一声,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腰,然后松开了手:“站稳了。”
  谢濯玉垂下头,刚要往后退,一件宽大的外袍便兜头罩住了他。
  下一刻,他便腾空而起——晏沉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谢濯玉身体一僵,将那件黑色的外袍往下扒拉,露出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
  纷杂的思绪在他脑海中闪过,最后全归于沉寂。
  他抿了抿唇,最后还是闭上了眼,把脸往晏沉的怀里埋了埋。
  明明落得现在这个境界就是因为他不够警惕,也过于相信他人……可他仍然选择了相信晏沉。
  *——*
  木门被不客气地踢开,然后又被重重地关上。
  被欲/火烧得神志不清的谢濯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陈设,就陷进了软和的床褥之间。
  晏沉在下一刻压了上来,一只手撑在他身侧,另一只手则捋开他的衣袖,攥住他的手腕后拇指按住了紧要的脉门。
  方才还勾着唇角的人现在笑意全无,粗眉紧皱,薄唇紧抿,在没有点灯的昏暗环境下更显出几分凶戾。
  甚至手上的力也有点失控,捏得谢濯玉有点疼。
  谢濯玉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然而眼下气氛莫名诡谲,他的脑袋昏沉,浑身也提不起力气。
  如此种种,竟让他生出几分惧,以至于不敢挣。
  他垂下眼去不敢再看晏沉,只隐约感觉有一股陌生的灵力进入自己的灵脉,似乎要镇压那股在身体里放肆燃烧的欲/火。
  但这并没有任何作用——就如半个多时辰前谢濯玉的尝试一样,非但徒劳无功,甚至有加剧燥热的迹象。
  晏沉察觉到不对后果断地收了手,手背轻贴上谢濯玉的脸颊探了探温度后心中生出几分懊悔。
  果然不该试的,若是灵力能够压制,谢濯玉自身的灵力就再合适不过了。
  他只看谢濯玉一眼就知道他被下了情/药,却只以为是谢濯玉对此过于陌生才乱了阵脚。
  现下一试才惊觉,是自己太自大了。
  想来也是,寻常的凡间情药根本不会对谢濯玉起作用,便是起作用也会很快被磅礴的灵力化解。这阴损东西根本就是专门下给修行之人的,越用灵力压越是催化。
  心思百转千回后,晏沉重重地叹了口气:“什么人你都当朋友,喊你去哪你就乐颠颠去,给你喂什么你就吃什么,给你挖矿你就跳,半点都不提防的么?你多少岁了?真是……”
  最后几个字被咽了回去,化为一声轻啧。
  谢濯玉在听见他叹气后心里一紧,随即便挨了一顿数落。
  他抿了抿唇,心中一酸,心知晏沉说得没错,却仍是感到委屈。
  纤长细密的睫羽剧烈颤动,他伸手去推晏沉,然后就要侧过身去往被子里钻:“不用你管了。”
  “我不管谁管?”晏沉眯了眯眼,按住他的肩膀重新凑近,气得牙根发痒,“不要我管,那你想让谁把你捡回去?”
  “你真是傻子不成?不知道给你下药的人想做什么吗,还是说其实……”
  “晏沉,”谢濯玉轻喝了一声,然而素日清润的声音哑得厉害,声音也小,细听还有几分颤抖,哪有半分气势。
  晏沉却马上住了嘴,将所有话都全咽了回去。
  眸光微闪,漆黑眼瞳中满是懊恼,晏沉恨不得反手抽自己两个嘴巴。
  自己没中药难道是中邪了不成,怎么能说出那些话。
  ……他怎么舍得责怪谢濯玉,怎么能说出那些话。
  晏沉小心翼翼地按住谢濯玉的肩膀,然而身下的人仍然侧着头,动作间散下来的头发挡住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表情。
  他轻轻拨开那些头发将其别到耳后,看清了谢濯玉的脸,也看清了他脸上的脆弱神情。
  “对不起,濯玉。”伴随真挚诚恳的道歉话语,温柔的轻吻也落到了谢濯玉的脸侧。
  “对不起。”轻吻结束后又是一句道歉。
  谢濯玉怕自己不应他便要一直说下去,只好轻轻嗯了一声。
  其实也没有生气。他只是有点委屈,更多的却是对晏沉未尽之言的畏惧。
  然而下一刻,他才知道晏沉第二句道歉是为什么。
  他被迫翻过身去,大半张脸都陷进柔软的枕头。
  晏沉的唇先是落在他的耳侧,然后是脖颈,再是脊背……一寸一寸吻过,没有一处能逃离。
  谢濯玉的脑袋昏昏沉沉,身体却紧紧绷如弓弦。
  他不知道晏沉为什么要这样,却又明白这已经是越界的行为,是不应该发生的。
  然而他却无力反抗,甚至连一个不字都吐不出来。
  “濯玉,别怕。”晏沉的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腰,“放轻松,不会疼的。我帮你解药性,绝不会做任何其他的。”
  谢濯玉当真听话地放松了下来。
  晏沉没骗他,真的不疼。
  但是,那种陌生的快/感反而更让谢濯玉慌张。
  他不知道那是快/感,只觉得心神都随着晏沉的那只手而动了,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这下是彻底不转了。
  一开始他还僵着不敢乱动,只是轻轻地吸气,到后面却是撑不住了,哽咽着一声又一声唤晏沉。
  ……
  结束的时候,谢濯玉已经懵得忘了自己姓谁名何,只是小声地抽泣着。
  “濯玉……”晏沉喟叹一声,用干净的那只手扳过他的脸,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认真地吻去潮红脸颊上的泪珠。
  “我爱你。”他默了许久,才轻声开口,一垂眼却见谢濯玉已经昏睡过去了,不禁哑然失笑。
  *——*
  晏沉拎着食盒站在门口,再次将满腹草稿又过了一遍才轻轻推门而入。
  然而在看清房间中坐在桌边的人后,他的脸陡然垮了下去,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晏沉快步走了过去,将食盒重重地放在桌上,听着食盒内碗筷轻碰的声音,再看面前人,只觉额头青筋直跳。
  “丛临溪,你怎么在这里?”他不客气地质问道,“原本在房间里的人呢?”
  丛临溪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然后才抬眼看晏沉,一脸困惑不解:“什么人?我来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啊。”
  说着,他便伸手去开晏沉带回来的食盒,将里面的菜端出来摆好:“哟,你一个人吃这么多么。不过你什么时候口味变化这么大了,这么清汤寡水也吃得下去?”
  说着清汤寡水,丛临溪却也不嫌,拿了一副碗筷给自己挟了几筷子菜就开始吃,边吃边看晏沉,反客为主招呼道:“我大老远跑来找你玩不说欢迎就算了,怎么这么凶看我?吃啊,你自己带回来的菜你还嫌么。”
  晏沉眯着眼看了他许久,然后才垂下眼去,没有回丛临溪的话。
  他想过谢濯玉或许会装得好像没有发生过,或许会生气得不理他,或许会一剑刺来冷脸质问,却未想到一开门见到的不是谢濯玉。
  谢濯玉这家伙跑了!
  逃避可不是会出现在谢濯玉这种剑修人生字典里的词,然而他确实一声不吭地跑了。
  晏沉轻叹了口气,又想起什么,快步走到床边伸手去探枕边。
  然而他将枕下摸了个遍也没摸出半张想见到的纸片。
  “你来时没看见有人,桌上也没有书信么?”他一屁股在床边坐下,拧着眉不死心地抬头去问丛临溪。
  “没有啊,”丛临溪夹菜的动作微不可闻地顿了一下,头也不抬地反问道,“你这房间里除了你还应该有谁么?你想要谁的信啊?”
 
 
第93章 天降未婚夫
  晏沉在听见他这话的瞬间就变了脸色,但很快恢复如常。
  冷冰冰地撂下一句“与你无关”后,他重重地摔门而去。
  快步走到楼下后,他又突然地停下了脚步。
  分别时,他曾在谢濯玉身上留下了印记。所以只要他想,他就能轻易地找到谢濯玉,所以昨日他千里迢迢地赶到洛水,最后在暗巷找到了被算计中药的小仙君。
  他能感受到印记并未被抹去,他依然可以靠印记去寻谢濯玉。
  但,找到之后呢?找到谢濯玉之后他应该说些什么?
  谢濯玉并非不讲理的人,他一定知道昨夜自己是为了帮他,是无可奈何之举。
  但他依然不告而别,连只言片语都不愿意留。所以这算不善言辞的谢濯玉给出的拒绝答案么?
  思及此,晏沉苦笑着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强压下心中的烦躁,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成拳头,许久后才松开。
  是了,他应该给谢濯玉一点时间去冷静下来好好想清楚的。过犹不及,逼得太紧有时候反而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晏沉在心里劝着自己,过几日若谢濯玉还躲着,他再去找他。
  就算被谢濯玉冷言拒绝,他也绝不会放弃的。
  *——*
  “你这歹人,还不快放开我们公子!”尖细的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疼,话很有气势,然而说话的人满眼惊恐,已经瘫坐于地。
  “道长息怒,道长息怒……”成康跌倒在地,望着抵在自己喉间,再进一步就会刺穿喉咙的锋利剑尖,说话都不敢加快语速。
  谢濯玉眼神冷漠,神色比冰雪还冷:“让你那个兄长滚出来。”
  成康闻言更是冷汗直流,哭丧着脸道:“家兄冒犯道长,是该赔礼道歉,只是他现在真的起不来了!今早天还没亮时,他在房中遇袭。我们听到惨叫赶去时,就见他已经不成个人样了。眼睛、舌头、双手,就连下面尘根,全都……”
  当时门一被踢开,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名贵的雪狐皮所做地毯上全是血,血泊中就躺着他那位家族骄傲的好哥哥。
  眼睛被剜,双手被砍,满地血泊中还有两块烂肉,仔细看去才发现那竟然是舌头和男人的尘根,可偏偏不成人样的人还没死,仍有一口气。如此可见下手之人行事相当狠辣却又不要人命,根本就是存心要折磨人。
  想起今晨看到的景象,成康差点把昨夜吃的饭都吐了出来,再对上谢濯玉清冽的双眼更觉说不出口,便含糊了过去:“到的最快的下人们连那人脸都未看清,回过神来时人也不见了。”
  谢濯玉沉默不语,在成康说那人遇袭时就猜到了是谁动的手。
  ——是晏沉所为。至于原因,想来是为了他出气。
  谢濯玉知道晏沉并非凡人,起初只以为是个有本事的修士。
  而在意外做了那场梦后窥见晏沉后,他便隐约猜到了晏沉的来历——晏沉是妖,应该还是妖界里的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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