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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反派的小爸爸觉醒后(近代现代)——苏九影/苏流云

时间:2025-04-10 08:30:39  作者:苏九影/苏流云
  薄听渊胡乱用浴袍擦拭了一番后抱着人经过屏风,进入自己的卧室。
  温辞书反应过来他没给自己好好穿上浴袍,但是身体已经挨在床上。
  他赶忙睁开湿漉漉的眼睫:“浴袍湿的啊。”
  大脑中恍然闪过一个念头——薄听渊没戴眼镜。
  电光火石间,浴袍被抽走丢在地上。
  温辞书的黑瞳紧紧一缩,便已经光溜溜地躺在暗色调的床单上。
  他白得刺眼的肌肤,浑像是一大块柔软的牛奶冻。
  不容他伸手去拽被子,薄听渊捏着他的下巴抬高,俯首吻上去,侵略感更胜过晨起热吻的温柔。
  下唇的疼感让他温辞书的手胡乱地抓住什么,却被薄听渊扣住五指压在枕头上。
  他瞪着他,蹙眉嘟嘟囔囔地问:“干嘛咬我?”
  薄听渊凝视着哪儿哪儿都软得跟可以掐住汁水的人,没回答,而是在他下巴处又轻轻咬了一口,随后是软珠似的耳垂、颈侧那颗透着旖旎的小痣、以及柔软的脖颈。
  在这双滚烫薄唇的亲吻之中,温辞书不由得挺腰。
  他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两条腿曲起,脚掌在床单上前后蹭动。
  薄听渊听见了“咚咚咚”的心跳声,抬起阴郁又深沉的眼眸,碰了碰他的唇,鼻梁抵在他的鼻梁处,慢慢地放缓呼吸。
  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温辞书知道,他这是在带动自己调整过于急促的呼吸。
  他心里软乎地蹭蹭他的鼻尖。
  温辞书能感受到他周身的躁动。
  薄听渊外泄的请欲如浓雾瘴气般,不仅吞噬了他自己,也笼罩住温辞书。
  温辞书的手臂抱住他的窄腰,嘟唇在他唇角碰碰,既羞耻又甜蜜地说:“薄听渊,亲亲抱抱的时候,要说点好听的话啊,不可以这么凶的。”
  明明是很温柔的,但总是表现出一种野兽般的凶悍。
  薄听渊的手掌感受到他胸腔的逐渐平稳,意犹未尽地蹭过他的唇角,沙哑的嗓音低缓而性感。
  “什么好听的?”
  “……”
  温辞书卡壳,手指戳戳他的手臂,“你……法国学校的老师没教吗?还是你上课不好好听?”
  说完,他也自觉荒唐,默默地闭紧双唇。
  薄听渊额头抵在他额上,发出闷闷沉沉的轻笑。
  那话实在是有点点无理取闹,温辞书也被他感染地笑出声。
  他的双唇刚笑得微微张开,就被狠狠堵住。
  在几乎溺水般的深吻中,薄听渊带着轻喘,诱哄似的道:【温老师,你教我?】
  性感迷人的嗓音轻而易举地挑起了温辞书的请欲。
  他喘得急促,周身的液沸腾,身体也有了反应。
  温辞书羞窘地要去抓被子挡一挡,但被薄听渊的手掌按住。
  “你……”
  薄听渊一边边吻他的耳垂、唇角,温柔地安抚:【别害羞,辞书。】
  温辞书闭上眼,身体逐渐平静下来。
  随后他意识到另一件事,为什么几次亲近,薄听渊怎么都没反应?
  温辞书胸膛以下贴紧薄听渊,结果发现真的只有自己这么激动。
  ——他的定力这么好吗?
  电光火石间,一颗三周之前的子弹,忽然正中温辞书的眉心。
  “看男科,到博爱——正规专科,专家坐诊”
 
 
第62章 
  “辞书?辞书?”
  “嗯?”温辞书恍惚间,视线聚焦。
  温铭辉细细地打量儿子的脸色,略有些担心。
  “你要是不舒服,就不要陪我们出去了。”
  两位长辈难得来荣城,准备出门去一趟寺庙。
  温辞书便说要陪着一同前往,连同薄一鸣。
  但他晨起吃早饭都魂不守舍。
  他心里还想着昨夜里的事情,还有今早……
  温辞书迷糊间感受到薄听渊搂着他亲,密不透风的吻像是炎夏的暖风,将他牢牢地裹紧。
  虽然当时是半梦半醒间,可现在细细回想,薄听渊似乎也没有什么明显生理反应。
  这些年,他们分房睡,温辞书对薄听渊的情况自然是一无所知;可是十年前刚结婚的蜜月期,他还是依稀记得的。
  ——薄听渊当然没有生理问题,否则就不可能有小猴子。
  温辞书的大脑中,似乎有两个小人在对阵。
  一是觉得荒唐,怎么可以突然这样去揣测薄听渊。
  二是惴惴不安,越发往那方面胡思乱想。
  原书说的隐疾,薄听渊可是到离世都没有告诉任何人。
  “轻微的分离焦虑”,难道只是一个敷衍他的幌子?
  温辞书心乱如麻,自然就容易走神,这会儿见爸爸担忧,便深吸气,压下乱七八糟的思绪。
  “没,可能是昨天太高兴,没睡好。下午到家,我睡个午觉就好。”
  他扶着沙发起身,“走吧,我们出去。”他转身问,“一鸣呢?”
  两个长辈对视,更担心了。
  因为薄一鸣就坐在另一张沙发边。
  他默默地举起手臂,也开始跟爷爷奶奶一般关心起小爸爸的状况。
  “小爸爸,要不我陪你在家里休息吧?”
  温辞书一愣,再看父母的眼神,赶忙道:“诶呀,真没事。我多大的人,不用操心我。”
  一家四口出门,钟姨和徐叔陪同,还有保镖和司机,一共开出去三台车。
  出门时,徐叔发消息知会大少爷一声。
  温辞书刚上车,就收到薄听渊的微信消息。
  薄听渊:【我让徐叔安排在外面吃午餐如何?】
  温辞书倒没意见。
  老两口这次来得着急,明天就得走。
  朱倩雅是一所文科院校的文学教授,专教外国文学。临近开学,学校的事情很多。
  温铭辉做生意,时间看似自由,其实是大儿子在公司顶着,回去也得忙上几日。
  温辞书:【你呢?】
  自从上次之后,徐叔另外请一个大厨专门在公司附近准备餐点,会提前一周计划好餐食,让温辞书也大概过目。
  他想都没想,撤回消息。
  因为发出去后,他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想见薄听渊。
  【你今天午间有多少时间?】
  薄听渊:【一个多小时】
  温辞书认真地输入:【我想爸妈他们难得来,可能下次见面要过春节。要不然,把餐厅定在公司附近,你过来跟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一鸣也在】
  薄听渊:【嗯】
  温辞书松口气,拿着手机的手掉落在腿上,才注意到旁边的小猴子正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他赶忙揽住儿子的肩膀,亲亲热热地问:“怎么了宝贝?”
  薄一鸣指了指手机,满脸不解:“小爸爸,你跟谁发消息?为什么表情这么严肃哦?”
  大爸爸总是满脸肃重就算了,小爸爸可千万不能变成那样啊。
  他光想一想,就觉得恐怖。
  温辞书笑着捏他的脸:“是你大爸爸啊。我们在说吃午饭的事情。”
  “吃饭?”
  朱倩雅扭头看儿子,“就在寺里吃斋饭好了。不要另外安排,太麻烦。”
  “斋饭吗?”
  温辞书这才想起来询问,“妈,我们去什么寺庙来的?”
  “永宁禅寺。”
  朱倩雅狐疑,看向他旁边的小孙子,“一鸣,你小爸爸没去过?”
  “没有吧。”
  薄一鸣歪头,冲外婆卖萌,可爱地眨眨眼。
  “过年都是我跟大爸爸去上香。”
  “嗯?”温辞书懵,“你大爸爸还去寺庙上香?”
  这这这……
  薄听渊一个中法混血,大过年地带一个小混血去拜菩萨?
  怎么听起来比他心里想的那件事更魔幻?
  温辞书完全无法将法国长大、沉静理智的薄听渊与寺庙联系起来。
  温铭辉也意外:“刚才我们说了那么多遍永宁寺,辞书,你是一点没听见?”
  “我走神了。”
  温辞书默默低头:“那我现在跟听渊说,看他有没有时间,我们一起吃斋饭。”
  温铭辉道:“听渊不是在家好几天没去公司了?事情多的话,就不用作陪,让他忙吧。”
  朱倩雅点点头:“对。”
  温辞书撇嘴:嗯,是你们的好儿子不会关心人,非要把他拽出来吃饭。
  他连忙发消息给薄听渊,告知他新安排。
  薄听渊:【我晚一小时到】
  温辞书虽然很好奇薄听渊迈进寺庙是什么奇特画面,可也怕他的确忙碌。
  【我爸妈说你忙好了,不用陪我们。】
  薄听渊:【我想见你】
  温辞书后背往真皮座椅里陷,对着手机屏幕上的几个字要笑不笑。
  不得不说,汉字乃是世界上最为优美的文字,没有之一!
  薄听渊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也不拿乔,当即热烈回应:
  【我也是,一会见!】
  温辞书回复完侧过脸,见小猴子又盯着自己,眼神里透着某种看穿一切的“睿智”。
  “干嘛总这么观察我?小爸爸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薄一鸣往爸爸臂弯上靠了靠,轻哼一声:“我最好的朋友当然是小爸爸,可小爸爸最好的朋友好像是大爸爸呢。”
  两个长辈遥遥听见,也不免一笑。
  温辞书笑着揉乱他的头发,再给他梳理好。
  毕竟是两个爸爸共同努力的基因结合体,真是越看越帅气。
  他凑过去在儿子的脑袋上亲一下。
  “那我们不要做好朋友,你是爸爸唯一的小宝贝。”
  薄一鸣:呼呼~~~~~~~
  隐形的小尾巴疯狂摇动。
  -
  永宁禅寺。
  薄听渊提前让助理过来安排,住持今日去参加佛法大会不在,是寺里另一位师傅来接待。
  永宁禅寺并不大,中间的古树近来绿油油如篷盖一般,遮天蔽日,落下阴凉。
  温辞书牵着小猴子,细致地问他之前来的情形。
  薄一鸣说清楚进门的路线,特意道:“大爸爸会去偏殿拜拜菩萨,也让我拜拜。”
  他说的理所当然,却让温辞书很是诧异。
  他下意识地看一眼手上的竹节手串,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薄听渊要他时常戴着。有时,薄听渊握他的手腕的时候,也会稍微碰一下,确定还在。
  等薄一鸣跟着爷爷去另一处,温辞书轻声问妈妈。
  “妈,你和我爸早知道听渊常来寺庙的事情?”
  朱倩雅猜测,要么是听渊缄默,从没提这件事;要么是提过一句,只是辞书前些年状态不好,没往心里记。
  她看一眼时不时就走神的儿子,压低嗓音:“你自己全忘了?”
  “嗯?”
  温辞书站近一些,“妈,你别打哑谜,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好不好?”
  朱倩雅叹气,缓缓道来:“你意外怀了一鸣,我们当时听说都急疯了,以为是薄家要留个后,就去质问听渊,你爸和你哥多气?把你好好地交给薄家,结果突然说要生孩子。他们俩差点要动手。后面才知道是你死活要留下孩子,还威胁听渊,不让他接近。我们跟你单独谈,希望你能放弃孩子,你也同样拿自杀威胁我们。”
  “实在是没办法,听渊只能请上国内外的医生,随时待命。医生给的答复都很……都让我们做好周全准备。至于听渊机缘巧合捐助的永宁禅寺,是后来李赟同我们说的,就是你刚有一鸣的时间。我想,他也是无可奈何,所以来求求菩萨。”
  温辞书愕然至极。
  他对那段时间的记忆很模糊,根本没有“自杀威胁他人”的记忆。
  非要认真追溯,他好像是在和薄听渊蜜月过后,就失去了对自己意识的掌控。
  他对蜜月里两人的亲密接触尚且有一些印象,随后好像就没了。
  仿佛是喝酒断片一般,完全是空白。
  冥冥之中,温辞书惊觉自己就像是被原书作者随意选中的作为“生育反派”的工具人,意识被彻底封存。
  一切以“诞下反派”为核心目标,当他感受到有人,不管是谁,要加害腹中孩子时,他就会以命相搏。
  温辞书深感觉后怕:
  很显然,要不是原书作者另有安排,很大概率会让他在生下“反派”后立刻死亡。
  朱倩雅见他模样应该是真忘记,便拍拍儿子的手背,宽慰道:“忘了也好,没什么可记住的。我看听渊不提,肯定是不希望你想起来。”
  她用手掌轻拍两下嘴巴,“反倒是我今天不该说。”
  一个人如果能真正完全忘记痛苦的记忆,其实也算是一种特殊的幸运。
  “妈。你别这么说。”
  温辞书用力地伸手抱了抱妈妈,“这些年,我一定让你们格外担心吧?”
  朱倩雅看看儿子俊俏的眉眼,笑了笑:“都过去了。你往后健康就一切都好。”
  随后,温辞书跟着父母拜了拜寺庙里的菩萨,随后被师傅请到专门的厢房去。
  温辞书站在厢房的朱红窗台处,望着院落里的古树。
  大概是工作日的缘故,来寺庙上香的都是一些中老年香客,大部分都提留着寺庙的布袋,装着新鲜水果与鲜花。
  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时,温辞书回眸望去。
  薄听渊一身黑色正装,身形高大修长。
  黑色口罩上,一双锋利的浓眉格外打眼,镜片后的绿眸则染上古树的幽绿般,古井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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