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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反派的小爸爸觉醒后(近代现代)——苏九影/苏流云

时间:2025-04-10 08:30:39  作者:苏九影/苏流云
  毕竟,谁也不想要回到从前那样隐隐压抑的氛围。
  厨房的大师傅见了钟姨,也问道:“大少爷吃过了?”
  他见钟姨点头,又关心,“小少爷呢?”
  钟姨:“大少爷知道轻重,不会不顾着孩子,也不会不顾自己的身体。”
  “这就好。”
  大师傅搓搓手,“我准备点食材,立刻就文火慢炖地熬上,等先生一醒就可以喝点。”
  钟姨提醒说:“给大少爷准备点宵夜,我怕他今天可能要守一晚。”
  大师傅道:“有,我都准备妥当了。”
  二楼。
  钟姨正走向卧房,就见门被拉开,露出个小身影。
  她快步上前,轻声问:“一鸣,你大爸爸把你赶出来了?”
  薄一鸣摇头,诧异钟奶奶怎么这么问。
  他压低嗓音解释:“没有呢。我感觉大爸爸可能需要单独和小爸爸待一会儿,我就出来了。”
  以前,也总是有很多这样的时刻。
  只是那时候他不懂,总是会被大爸爸拎出来。
  钟姨揽着他的肩膀:“一鸣乖,钟奶奶陪你回房间。”
  在家的话,其实薄一鸣并不需要大人陪伴。
  不过他没有拒绝这份好意。
  “钟奶奶,我小时候总是觉得我才是世界上最关心小爸爸的人。其实是大爸爸,对不对?”
  钟姨惊讶他突然如此懂事,语重心长地说:“不一样的。对你小爸爸来说,你们的关心都很重要。”
  薄一鸣若有所思地乖觉点头。
  拐上楼梯时,他瞥了眼远处的两扇房门,轻轻地说:“都是我不好,非要小爸爸参加综艺……”
  说完,他一低头,一大颗眼泪往下坠。
  泪珠掉在楼梯的米白色地毯上,晕成一个深色的痕迹。
  这自责的话真是叫钟姨心都颤了颤,赶忙搂住九岁大的孩子。
  “没有的事。不要这么说。”
  薄一鸣难过地仰头,泪眼汪汪。
  “钟奶奶,我是不是小宗桑胚?很坏很坏的那种。”
  “诶呀!什么时候跟我学的啊?”
  吓得钟姨火急火燎地轻轻拍他的后背,“你小孩子不好讲这些话的。听见没有?钟奶奶不哄你了,要生气了啊!”
  薄一鸣委屈巴巴地瘪嘴,小小声地说:“那钟奶奶还是哄我一下好了。”
  钟姨又是心疼又是担心,摸出干净手帕给他擦眼泪:“不要哭,你两个爸爸看到你哭,要心痛坏了。”
  她强压着情绪,才没有哽咽,“今天晚上,钟奶奶陪着你。”
  “嗯。”薄一鸣抽噎,努力控制住情绪。
  但是只要想到小爸爸晕睡时惨白的脸色,他的眼睛就止不住地蓄泪。
  -
  二楼,薄听渊的卧房。
  安静得只剩下很淡很淡的呼吸声,以及吊瓶中的药水有规律的“嗒”“嗒”声。
  透明的药水顺着细长的软管往下,最终由细长的针管输入温辞书的手背静脉中。
  床边,薄听渊坐在沙发中,镜片后的眼神落在温辞书的脸上,宽厚温热的手掌一直温柔地托住他输液的手。
  白得几乎透明的手背上,泛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薄听渊的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温辞书纤细的指尖。
  今晚的每一秒都如同钝刀割肉一般,折磨着他。
  在极其可怖的寂静之中,床上的人发出夹杂着痛苦的轻哼,被子下的身体也动了动。
  薄听渊起身,俯靠过去。
  一边轻柔地稳住他输液的手掌,一边抚着他的额头、头发,低声道:“辞书,我在这里。哪里难受了?”
  两个医生刚才交代过,可能会出现的各种反应。
  他们今晚没有离开,住在偏宅的客房中。
  温辞书听见了一道令他安心的嗓音,微微拧动的身体安稳下来,动了动干燥的唇瓣。
  薄听渊腾出手,拿起温水杯,用棉签蘸取后抹在温辞书的唇上。
  温辞书感觉到了水液的滋润,唇瓣反复抿着。
  他像是口渴得厉害,粉嫩的舌尖快速地舔过下唇,似乎是觉得喂得不够快不够多,轻微地发出不满的哼声。
  薄听渊见状,只得用手掌的虎口温柔地固定住他的下巴,快速地抿了些温水,俯首渡进他的口中。
  “唔……”温辞书总算感觉到了舒服。
  薄听渊又渡过去一口,见他眉心舒展才停下。
  被水液浸润的唇,逐渐湿润,唇角还泛着诱人的光泽。
  薄听渊克制地点到为止,拇指轻轻地扫去水迹。
  没过多久,温辞书稍稍转醒,眯起眼眸,喉咙间泄出一丝难受:“额……”
  薄听渊如释重负般,上前在他鬓角亲了一下,看着他缓缓转动的黑眸:“辞书,我在这里。”
  温辞书知道自己是躺在家里床上,也知道自己仅仅只是晕过去。
  可身体的每一处骨头缝都又酸又胀,这与心脏不舒服完全不同,是一种无处不在的难受,恨不得要用肩膀去撞两下墙壁。
  他艰难地启唇:“我的骨头,好胀……”
  薄听渊看了眼即将空瓶的输液瓶,是医生交代过的可能会出现的不良反应。
  “等一下。”薄听渊亲吻他的唇角,安抚道,“我先处理针管。”
  他快速将针管拔掉。
  鲜红的血滴猝不及防地涌出细小的针孔,在手背上格外刺眼。
  薄听渊拧着眉心,简单消毒后贴上医用贴。
  温辞书不停地扭着肩膀和长腿,试图缓解身体的不适。
  薄听渊坐上床把人抱进怀中,拉起他输液的手掌搭在自己的一侧肩上,“我给你揉,你别动。”
  他从肩膀开始,一处一处地细致揉捏。
  温辞书窝在他怀里,紧紧闭着眼帘,感受他的手掌所到之处带来的痛快。
  这个力道,似乎是将突然出现缝隙的骨头全部严丝合缝地按回去。
  他的脸贴在他颈侧锁骨的肌肤上,喃喃道:“舒服多了……”
  薄听渊手掌隔着布料,在柔软的肌肤上来回揉按。
  见温辞书逐渐地平稳下来,他才有些放心。
  “辞书,先别睡,吃点东西。”
  “嗯?”温辞书昏昏欲睡,迷糊地靠在他怀里试图摇头,可是也没什么力气。
  生病消耗极大,薄听渊不想他饿着入睡,立刻联系徐叔送吃的上来。
  温辞书被揉得舒服,也就任由薄听渊摆弄着喝了一碗热汤才睡去。
  薄听渊也吃了些夜宵。
  到此,他才彻底把心放进肚子里。
  夜深时,薄听渊去看了看儿子,见他也已经睡着才下楼休息。
  连着两日,温辞书会稍微清醒小半天时间,随后又睡去。
  医生固定时间来检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到第三天,温辞书终于精神见好,醒来后胃口不错地吃了小碗米饭。
  全家人可算都松口气。
  温辞书自己是恢复了,可是看着薄听渊总有些不对劲。
  好不容易褪去的沉郁之气,再次出现,整个人像是被笼罩进浓雾之中。
  这天夜里。
  或许是温辞书白天睡得太多,难得在午夜时分转醒。
  他这些日子已经习惯睡在薄听渊的身旁,此刻却突然发现,薄听渊不在床上。
  两人是一起上床休息,当时还是薄听渊关的灯。
  去洗手间了吗?
  温辞书蹙眉,慢慢睁开眼,
  房间内没开灯,反而是衣帽间隐约透出些微暗淡的光亮。
  这么晚?
  总不至于薄听渊同小猴子一样,为明天的着装试衣服吧?
  温辞书犹豫了几秒钟,决定起身去看看。
  他踩着地毯,轻声走过去。
  视线刚透过移门的门缝往见里面的情形,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衣帽间里,落地灯散发着昏黄暗淡的光芒。
  在半明半昧的光线里,一个男人正坐在单人沙发中,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打开,上半身往后倒在沙发背上。
  空气中浮游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焦灼燃烧。
  在压抑又浓重的呼吸声中,他宽大的左手紧紧地握住身体的一部分,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上下动作。
  灯光虽暗,一切无所遁形。
  光线的勾勒下,为薄听渊的身体呈现出雕塑般的力量感,甚至极其性感。
  温辞书的眼眸陡然瞪大,仿佛一下子被拽入薄听渊的身边去,简直难以顺畅呼吸。
  薄听渊居然在……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停留在粗长之上,几乎能感受到灼烫的温度。
  蜜月里,两人相互拥抱的细节,前所未有的清晰。
  温辞书羞赧得浑身发烫,但根本无法拔腿离开。
  沉浸在欲望中的薄听渊,并没有发现不妥。
  更何况,他的脸上盖着一件珠光白的缎面衣物。
  高挺的鼻梁将薄薄的布料,顶出一个鲜明的弧度,随着他急促而深沉的喘息,布料轻颤。
  看清楚衣服的温辞书,大脑轰鸣。
  ——那是他的睡衣。
  此时,薄听渊仿佛即将攀登快感的巅峰,右手按住了衣服,随着胸膛剧烈起伏他在深深地嗅着衣物。
  这个动作显然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兴奋,令他整个人周身的肌肉绷紧,左手的动作也逐渐加快。
  温辞书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直到薄听渊的动作骤然结束。
  他清晰地看到了衣服下,薄听渊急促的呼吸间,双唇正在一下一下地抿着布料。
  他浑身酥麻,仿佛薄听渊此刻是在亲吻他的皮肤。
  正当他想赶紧回床上时,突然发现薄听渊没有彻底结束。
  在这个充斥着过度欲望的空间里,他又有了反应……
 
 
第88章 
  黎明时分,温辞书做了一个无比荒诞诡谲的梦。
  阴森空旷的卧室,无比宽大的床上放着一朵艳丽娇嫩的玫瑰花。
  一条蟒蛇慢慢地沿着嫩绿的花茎,一点点往上缠绕住花枝。
  蟒蛇吐出猩红的信子,一下下地品尝花瓣上的露水,
  此刻的玫瑰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簌簌颤抖,柔弱羞涩。
  温辞书仿佛就在房间的屋顶上,高高地俯视这一切的发生。
  他在梦中感觉到桎梏,仿佛蛇神紧缠的不是玫瑰花,而是他的身体。修长的双腿轻微地蹭动,扭动的身躯分不清是抵抗的挣扎,还是欲语还休的回应。
  令他疑惑的是,明明是神秘又危险的蟒蛇,可是自己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害怕,甚至主动伸手去拥抱。
  梦里的蟒蛇抬头,赫然是一双绿色竖瞳。
  “额!”
  温辞书猛的惊醒,望着空无一物的屋顶。
  天旋地转间,仿佛自己就身在梦里请欲交织的场景之中。
  他抬臂,手背搭在额头上,眯着眼睛深呼吸。
  周身燥热,他踢开被子,修长的小腿露在外面。
  房间里已有了些许亮光,显然已经是上午时分。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昨晚睡前,薄听渊提过,今天早晨会按时前往公司。
  温辞书慢慢地移到薄听渊躺过的位置,侧过脸贴在他的枕头上,平复起伏的心跳与呼吸。
  他缓缓地闭上眼睛,眼前却出现蛇与玫瑰厮磨的画面,与深夜时薄听渊情欲满身的画面,不断地交织叠化。
  昨晚他窥伺到那一幕后,趁着薄听渊没有发现,便回到床上,久久不能平静。
  本来,他还生怕薄听渊回床上,会发现他醒着;谁知,等他再次睡着,薄听渊都没有从衣帽间出来。
  薄听渊那过分昂扬狰狞的存在,给温辞书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过大。
  以至于他现在想起来都皱了皱眉,甚至被拽回蜜月后的两次亲密生活。
  当时两人因为没有任何经验,毫无技巧可言,生涩地交缠。
  温辞书甚至没敢像昨晚那样看得分明。
  他一贯不太愿意细想这些暧昧旖旎的具体细节,现在仅仅只是回忆也是有些羞耻地将被子拉到头顶,做鸵鸟状。
  他好奇地想,今早呢?
  薄听渊像之前那样抱他了吗?
  但他可能后半夜睡得太熟,现在全无知觉。
  此时,房门被敲响。
  “二少?”
  温辞书拽开被子,请钟姨进来。
  钟姨是按照最晚的时间来叫醒他,怕他睡过头,胃里空空不舒服。
  温辞书慢慢吞吞地下床,视线低垂去找拖鞋时,问道:“一鸣呢?”
  “在网球场。”
  钟姨看了眼他的肩背,突然生病好几日,整个身体都瘦了一大圈。
  好不容易养回来一些,现在又几乎回到天天躺着的模样。
  她有些心疼,岔开话题说起他晕倒那天,薄一鸣如何难过流泪。
  温辞书听完想着,虽说小孩子总要长大懂事,可这种事情还是少经历一些比较好。
  “钟姨,我这阵子好好休养,也不出门,你别太担心。”
  钟姨点点头,扶着他去洗漱。
  等温辞书准备回自己那边的更衣室换衣服时,钟姨道:“你的衣服我都整理了好些到大少爷那边了。”
  “啊?”温辞书茫然应了一声,听起来有些呆。
  钟姨自然不懂他的反应,“我不该拿过去的?”
  “不是不是。”
  温辞书故作淡然地往薄听渊的衣帽间走去,见她要跟着自己,便说,“钟姨,你先去楼下准备早餐?我换了衣服立刻来。”
  钟姨见他脸色如常,没有晕倒的嫌疑,就先离开房间。
  温辞书做贼心虚一般,走到衣帽间外,伸手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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