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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谢不辞睁眼:“要接吻?”
  温砚谴责她:“怎么天天满脑子黄色废料!我是要问你……你这些天准备一直扣着温义全,直到我妈回来跟他办完离婚证?”
  谢不辞先嗯了一声,随即又道:“办完离婚证后我也会派人盯着他,不给他机会去找你们麻烦。”
  温砚睁着眼看漆黑一片的屋顶,沉默数息,认真跟谢不辞道谢:“谢不辞,谢谢你。”
  “我妈的病,我妹的腿,债,温义全……这些真的压了我很久,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前半辈子的梦想就是把这些麻烦都解决掉,是你帮我把这些解决掉的。”
  “不会笑话,”谢不辞蹭着枕头靠近,在温砚唇瓣上轻轻亲一下:“不会笑话……既然解决了,为什么你会不开心?”
  “不开心?没有不开心,也不能说是开心……我也有点说不清,可能是想了很久的事,阶段性的大目标突然完成,一时间有点空落落的。”
  温砚也以为自己会开心,会狂喜,会满足,会快乐,可实际上她反倒有点累,有点疲惫。
  那些东西沉甸甸压了她太久,让她付出了太多,以至于就算突然解决,她也难以体到纯粹的快乐。
  像是中考刚结束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松懈带来的不是解脱,阶段性的目标骤然实现,消失,带来的是茫然和空虚。
  “那就看我。”
  谢不辞反握住温砚的手,将她两手抱进自己胸口:“下一个阶段目标是和我去同一所大学,然后和我一起工作,和我结婚,和我永远在一起。”
  “不要迷茫,不要害怕,不要觉得孤独。我们有一样的未来,我们要去一样的未来,我会抓着你,和你一起。”
  她将自己绑进温砚的未来,每一个片段里都有她的身影。
  “温砚,我们是命中注定。”
  “是命运要我们走到一起,我们注定要在一起,现在是,未来也是。”
  恰好是被丢到平昌的她,一个没有人时时刻刻盯着,没有高压课程,没有麻烦东西叨扰,一个来喘息,调养生机的她,见到了温砚。
  来的恰好是还能抽出余力,去认识温砚的谢不辞,早一点晚一点,即便她有缘跟温砚相遇,也不会有精力和时间认识温砚。
  最合适的她在最合适的时间,遇到了刚好需要帮助的温砚……天意,命运让她们走到一起,也一定会给她们最好的结局。
  “命运?”
  命运是个奇妙的词,预先决定,人力所不能更改,无法挣扎逃脱的,往往被称之为命运。
  当它用来形容人生,往往裹挟着坎坷悲苦,血泪交织的色彩。
  可当它用来形容爱情,却又常常和美好奇妙的相遇重逢羁绊。
  温砚轻叹:“我运气很差,运气总是很差,日子越过越差,麻烦越累越多,每次感觉快要好起来时,总有更多的麻烦要来……”
  人生如果是一场剧本,她扮演的应该是一只飞虫,陷在命运编织的蛛网里挣扎,挣出一个蛛网,飞出去又要撞在另一个上。
  “它总将痛苦和灾难带给我,如果命运存在,我真想邦邦给它两拳……但它又把你带给我了。”
  温砚与谢不辞额头相抵,轻轻蹭了一下,声音低下去:
  “所以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可以暂时原谅它。”
  
 
第42章 你说了算
  元旦这周刚好是小周假,学校最后定的放假政策是周二下午元旦联欢会,周三元旦放一天,周六下午补课,周日上午放半天。
  也就是说这周只有周三和周日上午放假,相当于只多放半天,学生们一片哀声怨道,最终也只能妥协。
  元旦联欢会的节目一周前就开始收集,勉强收集了八个,连审核*或要求都不敢设,怕本来就少的节目雪上加霜。
  上午下了第四节课就开始布置教室,报了节目的可以不参加劳动,其余每个同学都各有分工,吹气球粘彩带画板报,打扫卫生摆桌子扫地拖地……
  谢不辞因为不想干其他工作,所以选择带着温砚一起画板报。
  板报部分四个人负责,谢不辞负责左侧,文艺委员负责右侧,看过文艺委员给的板报实例图后,谢不辞很快开始动笔。
  温砚不会画,她纯粹是给谢不辞递粉笔的。
  温砚看过那一面墙的奖杯,知道谢不辞会多少五花八门的技能,但她只见过谢不辞弹琴,这还是第一次见谢不辞画画。
  鞭炮,灯笼,炸开的烟花……她打的草稿线条只寥寥数笔,已经显出栩栩如生的框架,普通的彩色粉笔在谢不辞手中被调出更多色彩,色泽过渡变换自然鲜活,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
  当成品落在半边板报上后,不止温砚看呆了,连正在打扫的学生们也发出一片抽气和此起彼伏的感叹性“我靠”“老天”“我的妈”。
  “谢不辞你也太神了吧!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会画画呢?”
  “画工好厉害!是不是学了很多年?”
  “真的真的真的好漂亮!那个烟花怎么画的到底?看着跟真的一样!太神了!”
  面对其他人的夸赞,谢不辞无动于衷,似乎早就习惯,甚至连回答都不打算说。温砚用胳膊撞了她一下,谢不辞才有点不情不愿地开口:“会,练过几年,照图片画。”
  文艺委员后退两步看看谢不辞那边,开口赞叹:“我还是从小学的,看见你画的,我都不好意思落笔了。”
  温砚看着文艺委员没完工的右侧板报,心想她也太谦虚了。
  温砚在此时忽然懂了平常她谦虚时,别人看她的目光和复杂情感,有人说出了她的心声:
  “你们两个都这么厉害就别谦虚了!显得我们这些凡人好菜啊!我都要自卑了!”
  似乎是某个词触及到谢不辞,谢不辞忽然看向温砚,握住她的手,在温砚疑惑的目光里,无声开口说了两个字。
  温砚不会唇语,模仿了一下谢不辞的唇形,迟疑道:“饿了?你饿了?那我们去吃饭?”
  围观同学们当即七嘴八舌开口:“去吧去吧,饿了快去吃饭吧!”
  “干完自己的工作就能去吃饭了,还没下课呢,现在食堂肯定人少,现在去刚好!”
  “我好想吃土豆炖鸡块啊,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天天想天天念。”
  “二餐那边有甜咸口的西红柿炒蛋,我吃了一次就惊为天人!可是也就吃了那一次,怎么就不继续做了呜呜呜……”
  “甜咸口?什么魔鬼口味!西红柿炒蛋只能是咸的!”
  “甜的才好吃!”
  “咸的”、“甜的”、间或夹杂着弱弱的“甜咸口真的很美味啊”,以及整齐划一的“邪。党。走开!”,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中,气氛热闹轻快。
  温砚揉着有些发烫的耳朵,跟谢不辞手拉手出了教室。
  就在刚刚班里同学忙着争论西红柿到底是甜的,咸的还是甜咸口的好吃时,谢不辞点了点自己胸口凑过来,把那无声的两个字踏踏实实送进温砚耳中。
  你的。
  温砚很快想明白谢不辞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有同学谈到了“自卑”,这两个词被谢不辞捕捉到,勾起了她的回忆,于是她又一次告诉温砚:我是你的。
  “你能让它盈满生命力”
  “它听你的话”
  “它是你的”
  谢不辞一次又一次告诉她,告诉温砚她有多重要,安全感…谢不辞一直在试图给她安全感,她相信温砚说的话,相信只要给温砚足够的安全感,温砚就会张开那颗心,全心全意接受她,爱她。
  “她们关系是不是有点太好了?”看着温砚和谢不辞离开教室,有人迟疑出声。
  “真羡慕啊,羡慕嫉妒!可恶,为什么不是我跟谢不辞关系好!”
  “说不定谢不辞是只跟学习好的玩,”有人提出观点:“你看温砚之前成绩没上来的时候,天天在谢不辞跟前打转,谢不辞不也没搭理她?她们俩关系是从温砚考到年级第一,那时候才开始好起来的吧?”
  “不是吧?我怎么记得考试之前她俩关系就不错了?运动会那时候她俩就坐一块,已经每天一起吃饭了,而且谢不辞也不跟原先的第一第二玩啊!”
  “她们怎么突然玩起来的?关系这么好…天天干什么都一起,还手拉手,有时候我从后面过,还能看到温砚手放谢不辞腿上……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儿呢?”
  正在摆桌子的方思卉捏了把汗,急忙开口:“我们,我们女生之间拉拉手抱抱腰摸摸腿很正常的!好朋友好闺蜜之间就是这样的啊!”
  有女生附和:“对啊,我闺蜜就经常跟我一起吃饭上厕所,还睡在一张床上,我闺蜜还亲过我呢,这都很正常啦!”
  这下轮到方思卉迟疑:“亲,亲哪啊?”
  女生大大方方道:“亲嘴啊!”
  嗯?
  嗯嗯?
  嗯嗯嗯?
  亲,亲嘴也是正常的吗?
  方思卉的震惊目光太过明显,女生噗嗤一声笑出来,拍拍她肩膀:“哎呀,亲嘴没什么大不了的,跟亲脸没什么区别,只要不伸舌头就是很正常的贴贴啦!”
  好朋友之前亲嘴,只要不伸舌头,就,就是正常的吗!
  方思卉震惊,方思卉茫然,方思卉浑浑噩噩重塑三观。
  一到元旦,就有小摊往学校门口摆摊,卖瓜子花生砂糖橘,城管屡禁不止,小摊们愈挫愈勇轮流上岗。
  班主任带着班长和两个同学出校门,采购了一堆花生瓜子棒棒糖和砂糖橘,还自掏腰包订了个大蛋糕,预定下午四点半送到。
  班里桌子被摆成两排凹字形,中间被空出来留作表演场地,彩带绕挂电风扇连接教室四角,窗户墙壁黑板上用彩带粘出了年份和元旦快乐。
  嘴吹的气球挂在讲台,地面上,氢气球则漂浮着,贴上天花板,细细的带子垂下来,随着下方有人走动,轻轻摇动。
  采购来的大袋瓜子花生砂糖橘和糖把讲台堆得满满当当,学生们来的都很早,有人打开多媒体开始放歌,坐在座位上的学生把中午精心准备的零食一包包掏出来,堆在桌子上。
  班长和周老师发瓜子花生,砂糖橘和糖还要再找两个人发,周老师想了想:“嗯,就让这学期考过年级第一的同学给大家发糖吧。”
  她眨眨眼:“沾沾学神气息,新的一年大家都要向着第一迈进哦!”
  班里同学配合地附和鼓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坐在凹字斜角的温砚和谢不辞身上。
  第一次第三次月考,年级第一都是谢不辞,第二次期中考是温砚,拿过年级第一的只有她们两个。
  温砚率先挂着笑起身,冲周围人挥手示意,又背手拉了把谢不辞。
  谢不辞对发糖没兴趣,但既然是跟温砚一起,也勉强能忍受,遂起身跟上。
  在不知道谁的一声“发喜糖”后,谢不辞从勉强忍受变成了乐在其中。
  谢不辞懒得伸手给别人发糖,只提着袋子跟在温砚身边,让温砚抓糖去发,发了一小半,就有人开始起哄“谢谢喜糖,新婚快乐”。
  “让我们祝这一对新人新婚快乐!”
  “哈哈哈哈快切婚礼进行曲!”
  坐在讲台上调控多媒体的同学看热闹不嫌事大,还真就切了一首婚礼进行曲。
  温砚挂着笑,瞥了眼身后的谢不辞,本来怕她面对别人的起哄会不适应或者反感,没想到却看见谢不辞眉眼舒展,唇畔微翘,整个人身上那股常伴的冷冽似乎都消融,带着股喜气洋洋。
  温砚搓搓眼。
  喜气洋洋是被夸张后的错觉,但谢不辞现在看起来确实心情不错。
  因为别人说她们在发喜糖?戳到谢不辞爽点了?搁这儿暗爽呢。
  温砚没忍住噗嗤了一声,旁边同学看她破功,愈发振奋,不知道谁率先起哄,热烈气氛下,一声接一声的“亲一个”此起彼伏,逐渐汇聚成整齐划一的同一道。
  谢不辞不喜欢在人前有私密接触,嗯,准确来说是一点点“体面人”想法,再加不喜欢成为被人指点议论的谈资。
  温砚工作两年学会了“来事儿”,不会让热烈的气氛掉下去,她知道自己就算现在亲了谢不辞,谢不辞也顶多生会儿气,她哄两下就能哄好。
  在整齐划一的起哄声中,温砚按住谢不辞肩膀,脸颊凑近,几乎要贴上谢不辞时,她忽然伸手,隔在谢不辞和她之间,又低了低头,隔着手背亲在下巴位置。
  在谢不辞愣怔的神色中起身,温砚看向那群瞪大眼睛,炯炯有神盯着她们看的同学:“好了,亲过了,现在都闭嘴不许起哄了啊!”
  “根本没亲到啊!”
  “就是就是!敷衍我们!”
  温砚笑眯眯道:“起哄那几个我都记住了!扣你们的糖不给发,想吃自己拿去吧!”
  “公报私仇!”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简直是超级无敌大坏蛋!”
  温砚一本正经道:“看你们这么会起哄,等我跟谢不辞结婚了,请你们来当气氛组啊!”
  温砚说得太坦然,坦然到大家都觉得她在开玩笑,只有谢不辞心跳紊乱。现场一片笑声,气氛更上一层楼。
  发过东西,一番简单的总结过去展望未来后,周老师宣布元旦联欢会正式开始。
  九个节目,算上报幕,满打满算也就是一小时。
  周老师划了前后两场,前半场五个节目,中间做半小时游戏,后半场四个节目,等后半场节目表演完,再玩一轮游戏,算算时间蛋糕也就到了。
  元旦联欢会,平时是禁忌之物的手机,在此时终于能光明正大出现在监控底下。
  小品,街舞,古典舞,电子琴,吉他弹唱,唱歌……虽然一班的节目少,但质量都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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