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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娇养寡哥儿(古代架空)——竹洝

时间:2025-04-14 13:29:52  作者:竹洝
  饭后, 王连越在灶房刷碗,清哥儿回了屋,点了香,跪在蒲团上,祭拜他小爹的牌位。
  他心里有好多话想说,最后也只是说了句一切都好。
  王连越进屋的时候,清哥儿正打湿帕子擦拭着脸,不过还是看见了他红红的眼尾。
  “我陪你回杏花村,去看看小爹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眼尾,很痒,清哥儿抓着他的手,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下来。
  清哥儿点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带着怀念。
  “小爹对我很好,我好想他,特别特别想。”
  “嗯,我知道,他一定是个很好的人,才把你养的这么好。”
  王连越替他擦干净眼泪,轻轻地亲吻了他的眼尾。
  收拾了一些祭品,王连越跟清哥儿出发了,杏花村离沿河村不远,两个人走了有两刻钟就到了。
  王连越没来过杏花村,不认得路,清哥儿带着他刻意避开人,走得偏僻小道,七拐八拐的上了个坡头。
  坡头看起来便常年无人踏足,没有路,杂草丛生。
  王连越大致看了看方位,并不是适合下葬的地方,只有零散的几个坟包,没有牌位,没有贡品,这里肯定不是村里谁家的祖坟。
  坟包没人管,下雨冲塌了不少,而且没人清理杂草,王连越看来,每个坟包都长得一样。
  可清哥儿却没有犹豫,径直走向一个鼓包,那个鼓包上长了株矮松,清哥儿清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跪下来磕头。
  王连越快速走过去,一块跟着磕头。
  烧了纸,放了贡品,无言守候。
  过了会,清哥儿起身,将坟包重新垒了土,将四周的草拔去,只留下了那株矮松。
  “我不是徐大贵的亲身孩子,村里人都这么说。”
  他一边拔草,一边跟王连越说话。
  “我也希望不是,这样他不爱我,纵容后娘打我骂我也就有缘由了。”
  听清哥儿这样说,王连越心都碎了,这是他一心想娶的夫郎,一心想呵护爱护的宝物,竟然让那些烂人如此欺负。
  王连越说,一字一句,句句由心。
  “我喜欢你,心悦你,我替小爹爱你,永远,一辈子。”
  待两人下山时,村里活动的人多了起来,好多认出清哥儿的,想尝试搭话,都被王连越黑着脸吓了回去。
  他们来这一遭,倒是做实了清哥儿二嫁的汉子是个不好惹的,清哥儿还在受苦的风言风语了。
  这样想着,迎面撞上了一个无法忽略的人。
  徐州瘦了好多,眼里黯淡无光,清哥儿想起芳姐儿的话来,心里不免的有些唏嘘。
  好不容易娶得媳妇,没有遮掩的跟人跑了,徐州在村里肯定抬不起头,再加上徐家那两人偏心,徐汇还考上了童生,徐州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
  “你成亲我都没空去,看你过得不错,心里也算踏实了。”徐州先开了口,“别回家了,赶紧回去好好过日子吧。”
  “大哥。”
  清哥儿嗓子干涩,睫毛颤了颤,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王连越在一旁搂住他的肩,将人拉到身边来。
  “走吧,不是约了兰玲姐做青团吗。”
  王连越帮夫郎寻了个借口,徐州这人老实木讷,本意不坏,但是这么多年也没有护过清哥儿,他心里也是喜欢不起来。
  “等一下,我,我想跟大哥说句话。”
  走出去几步,清哥儿突然停住,磕磕绊绊又回去,他从荷包里掏出一块银子,约莫有三两。
  “这钱你拿着,就当还你的,你愿意自己拿着花或者给他们都随便。我以后不会回来了,你多保重。”
  说要这些,清哥儿再转身时,明显轻松了许多,他主动牵了王连越的手,脚步欢快的往家走。
  徐州看着他们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他将手里的银子攥得很紧,最后松开手心都是红痕,将银子塞进衣服内侧兜里,回家后跟谁都没提。
  清哥儿回家后,急急忙忙的准备糯米和艾草,端着东西去了兰玲姐家,本来他都没想做青团的,都怪王连越提的那一嘴。
  无辜的王连越低着头逗狗,一句话都不多说
  兰玲姐正巧在家倒腾她腌的鸭蛋呢,见清哥儿拿着艾草来了,高兴坏了。
  “我正愁没找见这东西呢,早先让杨改给我割点,他说还没到该割的时候,没去,等昨天再去看,好好的一片艾草全没了,气的我不行。”
  “还好我家弄的多,哎,叫渔哥儿一起啊,他一个人也是无趣的很。”
  喊了渔哥儿一块来,但是又不肯让他动手,他肚子里娃已经五个月了,行动不是很方便。
  “别人家快生了还下地呢,到你们这连揉面的活也不让干了。”虽是这么说,渔哥儿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他因为怀了孩子,胖了,脸上终于有了肉,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好多,到这会了,清哥儿才惊觉他竟然是娃娃脸。
  “怀孩子累不累,夜里是不是睡不好觉?你眼下都青了。”
  清哥儿将艾草汁揉进糯米面里,白色的面被染成了绿色,混上糖跟猪油混合,揉成光滑的面团后,盖上布醒发一刻钟。
  “到不是因为他。”
  渔哥儿摇摇头,坐在凳子上抚摸着肚子,脸上带着几分落寞,王子尧走了快一个月,中间只传回来一封信,寥寥几个字,他夜里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他不识字,信拿回来是王连越读的,可能王子尧写的时候也想到了,这封信不会只要渔哥儿看,所以写的跟简短,只是问候家里好不好,自己很快就回去这种话。
  他在王子尧离开后,才发现自己竟然也会这么想念一个人,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牵挂。
  ”好了好了,皮醒好了,渔哥儿快来,我们一起包。”清哥儿看他表情,空落落的,连忙见他来帮忙。
  兰玲姐把馅也准备好了,弄的是豆沙馅的和咸鸭蛋黄馅的,三个人分别将醒好的青团皮分成小团,压扁,然后包入馅料,用虎口慢慢收拢封口。
  那边两个汉子锅也烧好了,清哥儿端着,将包好的青团放入蒸屉上,让王连越烧大火,又蒸了一刻钟。
  兰玲姐在蒸好的青团表面刷一层清油,晾到可以用手拿的程度,先举着喂了渔哥儿一个。
  “好甜,好吃。”
  渔哥儿吃的是豆沙馅的,豆沙馅绵软细腻,青团皮柔韧清香,特别激发味蕾。
  兰玲姐让他们一人带了好多回去,渔哥儿本来不想要的,可他一托辞,兰玲姐就摆脸色,说不把她当姐姐的话,吓得他一点也不敢少拿。
  晚上洗了澡,清哥儿躺在床上,不断摸自己的胳膊。
  “你咋了?不是刚洗过澡,挠啥呢?”
  王连越上床,看他动作发出疑问,也伸出手摸了摸,只觉得软软的手感特别好。
  “我干,身上特别干。”
  清哥儿反过来了摸王连越,身上硬邦邦的,锤一锤自己手还疼。
  王连越看他吃痛的表情觉得好笑,他拉过来清哥儿的手给他揉揉。
  “摸就算了打什么,手都红了。”
  “都怪你太硬/了。”
  清哥儿撇嘴,翻了个身背对着王连越躺着,王连越贴上来,趴在他耳边说道:
  “我还有更硬/的,你摸摸不?”
  清哥儿感觉到后腰下方抵着的东西,不安的往墙边上贴,王连越胳膊一拉,清哥儿整个人就滚进了王连越怀里。
  “滚啊。”
  清哥儿笑骂,王连越拿着他的手耍无赖。
  “你先摸。”
  月亮渐渐消失,虫鸣鸟叫盖不住屋里的喘/息声。
  自从三月底下了那一场大雨后,整整一个月没有下过雨了,天气愈发热了起来,水稻田都干了。
  庄稼人无奈,只好提着自己的桶,去河里打了水灌溉田,河里的水位极速下降,河床都漏出来了。
  人人都感觉到了今年夏天的不对劲,要不然就是大旱,要不然就是憋着大雨,总之肯定是不好过,得提前做打算。
  “够了够了,水缸都满了,快歇歇吧。”
  王连越一大早就去河里挑水,已经到了六月,快两个月不下雨了,得在河彻底干涸之前,多在家里存点水,也不知道雨什么时候才能下。
  “老天爷,下点雨吧。”
  清哥儿抬头望了望太阳,被刺得睁不开眼,夏蝉哑着嗓子嘶吼,龟裂的土地渴望着雨季。
  村长从城里请了个大神,围着干枯的稻田跳了场大神,不知道是谁的祈祷灵验,雨竟然真的在夜里下了起来。
 
 
第35章 大雨滂沱
  雨季来临, 连绵不断的雨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的味道,清哥儿扯了扯床幔,感觉湿潮潮的。
  “什么时候天晴啊, ”清哥儿透过窗, 看阴沉沉的天, “感觉身上都黏糊糊的, 不舒服。”
  “前两天还吵着热要下雨, 真下了你又不愿意。”
  王连越笑着说道,他坐在门槛上, 正在修凳子,他家小木板凳就三个,昨天雨水把狗窝都淹了,只能让两只狗睡屋里,早起发现凳子让花花坐断了一根腿。
  “花花!咬他!”
  大黑跟花花已经长成半大不小的狗了,清哥儿一只手都拎不动,只能掰着花花的头, 用手指向王连越,花花以为清哥儿在跟它玩,扭头舔清哥儿脸。
  “花花你你早上漱口了没?没吃什么不该吃的吧?”清哥儿擦了擦脸, 指着花花的狗鼻子质问。
  “早上我见它尿了尿舔那个啥。”王连越修好了凳子, 来抓花花的耳朵, “舔完了擦嘴没?嗯?”
  “……”
  清哥儿赶紧洗脸去了。
  花花无辜的跟王连越对视, 王连越松开拽着的耳朵,旁边的大黑理都不理他们一下。
  大黑比较安静,一般都趴在地上不吱声,花花就特别不老实, 经常绕着人蹭,一不小心就会被踩到爪子,然后大叫一声,让人来哄才行。
  下着雨很无趣,清哥儿连个说话的人都先不到。
  兰玲姐前些日子回杨改家了,后面下着雨路不好走也没回家,渔哥儿更别说了,雨这么大,他怀着身子更不好出门,清哥儿跟王连越两个人都闷在家里七八天了。
  晌午过后雨小了些,只剩下林星点点的雨滴,王连越带着帷帽,去田里给水稻田里放水,不然水稻根一直被泡着,迟早会死。
  这天清哥儿也不好洗衣服,晾不干,只能坐在门口摸狗。
  “清哥儿在家吗?”
  大门被敲响了,清哥儿听出来是渔哥儿的声音,感觉跑去开门,门口果然站着渔哥儿,他身后还有一个汉子给他撑着伞,手里提着不少东西。
  “下着雨怎么出门了,赶紧进来,别淋了雨受了凉。”
  渔哥儿拉着王子尧进了院子,清哥儿连忙把家里的躺椅搬出来,小板凳他们坐着还好,渔哥儿大着肚子坐着不舒服。
  “这不是他回家了吗,”渔哥儿托着肚子坐下,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旁边站着的汉子,“他着急跟你们商量事,我想着在家也是无趣,不如跟他一块来,咱们好说说话。”
  “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点动静也没听到。”清哥儿抓了盘糖炒瓜子出来,这还是兰玲姐炒的呢,“坐下呀,站着干啥。”
  “昨天夜里着急忙慌的回来的,我从府城那边回来,那边雨大,护城河水淹到城里了,人们都忙着躲水,乱的很,我怕家里出事,就没耽搁赶紧回了。”
  王子尧坐在板凳上,规规矩矩的掏出来点银子,清哥儿打眼一瞧,估摸着能有十两。
  “你给我的花脂我拿去卖了,特别好卖,而且我定价五百文,人们都抢着要,这是卖的钱,总共是十三两银子。”
  “都给我?”
  清哥儿看了眼银子,看了眼渔哥儿,渔哥儿点点头。
  “这样,我只收五两,”清哥儿拿了五两,剩下的还还给了王子尧,“剩下的留作明年春天你的带路费。”
  “不好拿这么多,你快拿回去。”渔哥儿又把钱袋子塞给清哥儿,“你已经帮了我们家很多了。”
  下意识做完这些动作,说完这些话,他后以后觉的看了眼王子尧,眼神怯生生的,他怕王子尧觉得他一个哥儿插手汉子的事不懂事。
  不过王子尧只是摸了摸他的肚子,跟清哥儿说道。
  “渔哥儿说得对,钱我不要,明年春天再商量怎么分钱吧,”说着说着还笑了起来,“明年我可不会不要钱,有家要养呢。”
  清哥儿被他酸的牙疼,利索的把钱都收了。
  送走了渔哥儿和王子尧,清哥儿又闲下来,就扯了布坐在房檐下做衣服。
  嫁给王连越后,家里赚了银子,日子好过起来了,衣服他最是不缺了,到了季节不做新衣服,王连越要跟他急,平日里吃的用的,也总是挑最好的来。
  之前头上常年戴着的桃木簪子换了,换了根雕着桂花的银簪子,手上也要戴着银镯子,他戴着这些,王连越看着高兴。
  清哥儿刺绣的手艺好,给王连越做的衣服上,免不了绣些花样,这次做的夏季短衫,王连越要穿着下地上山,便选了深蓝色,用金线在上面绣了两尾鲤鱼,从下雨那天开始绣的,现在只剩下收尾工作了。
  清哥儿咬断绣线,将衣服折好放起来,又拿出王连越上山划破的衣服开始缝补。
  房檐上的雨水跟成线的珠子一样留下来,清哥儿抬头看,果然雨又大了。
  清哥儿连忙去把鸡笼拎回屋里来,又去柴房看了看兔子窝,好在当初垒窝的时候,地基打的高,水淹不到兔窝,不然清哥儿屋里得放一群畜牲。
  “清哥儿,嘛呢,快出来,看我抓了啥。”
  王连越不知道提着什么东西进了灶房,清哥儿听见声音,放下给鸡喂的粗糠,跟着去了灶房。
  “抓了什么。”清哥儿没看他的布口袋,先看到了他腿上衣服划破的口子,“你怎么这天气上山了,非要惹我生气!”
  “我上山那会雨还没下大呢,先别气,我是上去收铁夹子去了,”王连越赶紧讨饶,“这雨这么大,把我铁夹子冲走了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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