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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他只会钓男人/在畸爱中幸存(近代现代)——月白不尚

时间:2025-04-14 13:34:38  作者:月白不尚
  酒杯倾斜,他们注视着即将触碰到杯口的唇珠,动作戛然而止。
  江尔梵望向那位客人,“客人,单纯喝酒多无趣,先玩个小游戏如何?”他的嗓音轻缓,节奏如流淌的一溪水。
  他不动声色地将酒杯放在身后,眼眸仍好似含情。
  客人迟迟才回神,眼神还直愣愣没收回:“......什么游戏?”
  江尔梵向前迈了一小步,几乎要抵到他的面前,发出的音有些卷:“客人,我能猜出你此时的其中一种心情。”
  客人原本不想顺着他,可美人......在对他撒娇啊。
  客人身上散出的酒气缭绕起暧昧,只属于他们两人,几乎有一瞬间,客人以为他们会有一场艳遇。
  他承认,他对这位黑猫先生有点上了头。
  客人伸手想要摸上对方的脸,只触摸到冰冷的面具。
  江尔梵侧过身,避开他的手。
  真难缠,他心想。
  事实上他一直在拖延时间,先前他已经示意过其他人去找那位狐狸先生,他留意过,在这里出的任何事都由他摆平,他应该就是管事的人。
  “客人想知道我的长相?”江尔梵的手指搭在面具边缘,挑起面具围绑的线。
  “自然想。”
  江尔梵在他试图上手前制止。
  “别急,做的每一件事自然得顺着条理慢慢来,客人,咱们的小游戏还没结束呢。”
  客人吐出字句,眼光像是要把对方扒光,“那你说说,你猜到了什么?”
  “我猜啊,”江尔梵的指尖轻轻点在他的心脏处,“你有点喜欢我。”
  他偏着头在客人的耳边低语,声音轻到只有他们能听见。
  他说,“客人,你下面快要抵到我了。”
  这个视角朝向二楼,从楼下望较为隐蔽,从楼上俯视却是一清二楚,尽管听不清声音。
  宛如情人厮磨的这一幕被男人瞧了个正中,男人的目光如他的面容一般刚棱冷硬,他不过是想出来透个气,撞见后对这里的印象更谈不上好。
  点着人的动作显轻佻,看得出来年纪没他大,手再雪白,心思也不端正。身上穿得光鲜却没一件属于他,那位和他调.情的客人或许还不知道,这样的人亲着还烫嘴,不够安分。
  偏见起初没有留意,编排完了,心里藏的每一处想法都是偏心眼。
  男人转身回了包间,错开了江尔梵躲避客人的画面。
  “所以,你把时间耗在这里?”
  回去后男人询问着另一个人,正是江尔梵想要寻去的帮手,狐狸先生。
  “烨文,不觉得很有趣吗?你就是太古板了。”狐狸先生摊着手,他们的理念向来不同,谁也无法说服谁。
  “或许,”男人不置可否,“但下次没什么事别叫我。”对他来说,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地方愚蠢至极。
  “我还有事,先走了。”
  狐狸先生还打算多说几句,被敲门声打断,一个人匆匆走进来,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
  他只好先送客,“你应该记得怎么进来的?等会从那边走,我这边还有事要忙,就不送了。”
  男人颔首,不再逗留,他确实还有不少事。
  狐狸先生赶了过去,江尔梵正给那位客人灌酒。
  “客人,不过是一杯酒,您应该可以的吗?”
  略带迟疑的语气,使客人的脸上充了血,脑子一个冲动,就应下话,“这有什么不行?你还不信我?”
  他灌进喉咙里,胃不断搅动,酒精散在他的肠中,迷进他的心里,原本微醺的人是彻底醉了。
  视线最后的焦点是那张不断闭合的嘴,娇艳的,红润的。
  他迟钝的大脑后知后觉。
  是在和他周旋,是在,灌醉他。
  江尔梵看着那位纠缠的客人趴到在桌上,松了口气,这是他头一次这么做,他有信心,也算得上有把握,结束了手和脚却有些发软。
  他不动声色地往周围环顾了一圈,他们神色自若地喝着各自的酒,谁也没有搭理谁。
  发现狐狸先生时,江尔梵才是真正放下心。
  江尔梵把客人交给他,“这位客人喝醉了。”
  “我知道,你去忙吧。”狐狸先生表示理解,接过这个烂摊子,“相信那位客人会愿意买单的。”
  江尔梵正要走去其他地方,被他叫住。
  “黑猫先生,处理得很好。”
  他得到了一声夸赞。
  江尔梵转过身,那张似明犹暗的狐狸面具,瞧不出任何情绪。
  他回了个微笑,问:“可以加薪吗?”
  狐狸先生哑然失笑,而后说道:“当然可以。”
  江尔梵就这么忙了起来,连他自己都讶异这么快就上手,且游刃有余。只是在休息时,有时候会很想白白的手感,想念它藏起爪子扑过来,撞在心口也不痛,还会露出柔软的肚皮。
  白白长得黑,晚上时常注意不到它,一摸怀里,摸到一手毛茸茸。
  期间他接到一个电话,是班长。
  “是尔梵吗?”
  他单手按在耳边,“嗯,有什么事吗?”
  “过段时间有个比赛,参加吗?给你发了消息没回。”
  江尔梵往信息列表一划,确实有这么一条。
  比赛的话,近期他好像没空参加,他正打算回拒。
  “其实这个比赛一般轮不到我们大一,只不过你是一位学长特地推荐,所以这才破格考虑。”
  他不太确定地又问了一遍:“学长?”
  “对,那位学长是多次获奖者。相传他长得像只松鼠,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聪明人,但只要那场比赛有他参加,就必定是第一,在当时是个数一数二的传奇人物。可惜毕业后就没了消息,也没能见到他究竟长什么样。”
  对面自顾自说了许多,又补上了一句:“对了,比赛获奖的话有奖金。”
  江尔梵正回想自己是否认识这么一位学长,听到这他爽快答应了。
  “行。”
  “那就把你报上去了。”
  班长最后还感叹了一句:“那位学长好像还是一个很少见的姓氏,上次听过一时忘了叫什么......”
  江尔梵犹豫着问:“是姓巧吗?”
  “对对对,就这个!果然你们认识的啊。”
  他解释道:“没,只是之前偶然见过一面而已。”
  “等会我把比赛详情发你,你仔细看一下。”
  敲定参赛人选之后,他们也就挂断了电话。
  江尔梵最近打的电话不算多,除了这一通,有时候给程业打那么一两通电话,也就没了。
  而原先说要经常联系的人,倒是基本没怎么打,消息发得多。
  上一条......齐莽问他在哪。
  江尔梵这天忙完,才想起来要回复这条消息。他刚从清吧出来,低着头正琢磨要怎么回。
  就在这时,他收到一条匿名消息。
  ——
  齐莽收到一张照片,那张照片的主人公正是他刚交往不久的男朋友,而主人公不止有一个人,还有另一个。
  他压着鸭舌帽,沉默地盯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点击删除。
  前一段时日他连续收到了许多张,起初有些惊疑不定,他从没怀疑过江尔梵,他只是想找出背后的人是谁。
  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便是根据怀疑人选一个个找过去。
  而现在——
  他目光狠厉地看着面前的人。
  他想,他找到是谁了。
 
 
第12章 宝宝
  ——宝宝,你男人好凶。
  匿名者换了个新号,又烦不胜烦地发了消息过来,它连带着抽干了温热与光亮后仅剩的阴冷。
  江尔梵瞟了眼后面紧跟着发过来的照片。
  他直面一双凶悍而没有温度的眼睛,眉眼熟悉,但眼神异常陌生,是他从未见过的漠然。
  呼吸险些一滞,江尔梵一直都知道,齐莽惯常不会妥协,比起谈判,他更多的是选择直接让对方屈服,他野蛮到不可理喻。
  江尔梵细看照片里被揍趴的人,也是个熟悉的面孔,是赵和宇,他不过是被推出来担责的倒霉蛋。
  屏幕暗下来,江尔梵看着反光中的自己。
  淤青与伤痕,这些细节展现在眼前却始终视而不见。无论是之前发现的血迹,还是上次的偶遇,齐莽根本就不在状态,即便是压到伤口不吭声,他的反应也难以掩藏。
  江尔梵想,他不过是有底气。
  或许还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来历难,缺爱比缺钱的可能性大。如果这种照片被暴露出去,他会转学吧。
  跟他完全不一样。
  所以说啊,他最讨厌被隐瞒了。
  想法在他的脑子里转了多个弯后,心情平静得迅速,甚至还显得有些冷漠。
  他不想太早回旅舍,只在外面的路上闲逛着。现在这个时间点,路上没什么人,有也是结伴走,只有他一个人散漫地兜着圈。
  路过的人吹着口哨,过来搭讪了句:“兄弟......”
  江尔梵扭过头去看。
  黄毛路人两指夹了根烟,没点着,看清楚江尔梵在月光下柔和的脸后,噤了声。
  缓慢放下的烟藏在朋克装后。
  “美女、啊不,帅哥,大晚上的很有闲情逸致哈,还出来散步。”他搭讪得没有由头。
  江尔梵只笑了笑。
  路人不说,他倒是猜出来了,而后如实地说:“不好意思,没有打火机。”
  被道破了来意,路人尬笑几声,莫名带了些窘色,实在聊不下去,只好仓促结束话题,背影除了点狼狈依旧惹眼。
  江尔梵站了会,忽然想起白白,不知道它最近睡得好不好,便想着给程业发消息问一下。
  没灯的地方太暗,他走了一段路到还在营业的便利店前,掏出手机后却顿了会,他意识到没必要走到有光的地方,手机本身就有亮度,无论有没有光都可以。
  手机屏幕亮了,显示着凌晨一点半,他无言地放下手机。
  差点忘了是这个时间,业哥应该已经睡了。
  江尔梵目光虚虚地随意望着,望向远处一片漆黑,见看不到尽头,又收回了目光,两指抵在唇上,思维发散地想。
  抽烟......会是种什么感觉?会很爽吗?
  爽到脑子失去秩序,宛如失了智那样什么都不明白。
  沾上了烟味不好散,想通之后,他压下骤起冲动。
  进去便利店的人不多,久久才只有一两个,这时出来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手上还拎着蛋糕。
  江尔梵原本不过是瞟了一眼,那人却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来人微微弯身,正视他:“尔梵同学,吃蛋糕吗?”
  江尔梵抬头讶异地看向那个人,竟然是也泽。
  他慢条斯理地说:“水果蛋糕。”
  江尔梵无法形容出此时心中的难以言喻,他挑了其中一个问题:“今天有人生日吗?”
  “或许你会想吃。”
  江尔梵只能看到他的眼镜和他说话时的语调一般没有起伏,撩起眼皮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次也泽明确给了个答复:“我就在这附近。”
  “那还真是巧。”江尔梵将信将疑,斜看他。
  也泽把蛋糕推近到他眼下:“有草莓和芒果。”
  江尔梵低头,瞧见蛋糕盒上的丝带绑着蝴蝶结,里头的蛋糕还裱着花,确实有大颗的草莓和切块的芒果。
  逐渐地,笑声抑制不住,他笑得眼角沁出泪水,“不是,也泽——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也泽勾起嘴角,试图也一同笑起来,没成功。
  “你会喜欢的,不是吗?”
  江尔梵推开蛋糕,笑得蹲下身,“真有意思,不知道是我不正常了还是你不对劲。”
  也泽弯下腰,解开带子拆开蛋糕盒,递给他一个叉子。
  江尔梵环着手臂,仰头看向他:“谢谢,一起吃?”
  月色的光亮洒落在他的睫毛,他的眼睛还水润着,缓慢地眨了眨,细碎的头发顺软地搭在额上,有一瞬间柔软得不像他。
  也泽停顿片刻,“我看着你吃。”
  “也泽有洁癖吗?”江尔梵看着他,问了个出乎意料的问题。
  他几乎没有迟疑,“没有。”
  “既然也泽不介意,”江尔梵拽着他一起坐下,朝他单眨了下眼睛,“那就一起吃好啦。”
  或许他们都不太正常。
  也泽顺着他,看着那只还搭在他臂上的手,有些凉,有些软。好像被小鸟的羽毛碰了,又好像是被鸟喙轻轻拱了拱手心。
  “也泽,既然都吃蛋糕了,插个蜡烛许愿。”
  江尔梵找出一排七彩小蜡烛,拎在也泽面前晃了晃。他的手腕又白又细,即便天色暗也能发现他的肤色细腻柔滑。
  取出一排,但他只拿了一根。
  也泽的眼神随着那只手移动,舔了舔嘴唇,问:“许什么愿?”
  他唇瓣轻启:“为新的一天。”
  橙黄色的火光照耀在他们脸上,跳动着,明明是宽阔的环境却营造出一种独属二人的逼仄感。
  江尔梵专心看着那一点火光,他的眼尾弧度弯着上挑,浅浅的容颜挂上暖色光晕,像是面颊熏红了。
  也泽不自觉身体前倾,难以克制地想触碰他,藏在眼镜后的眼神里泛着兴奋,伸手在江尔梵腮上碰了下,粗糙的指腹划过他的脸,在他的嘴角停留。
  想要收紧力道,覆上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打转,在身体的每一处,摩挲,亲吻,舔舐到他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让他的嗓子发出美妙动听的吟声,每日每夜唱给他听,烙下专属印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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