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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贫学神带崽守寡(玄幻灵异)——小文旦

时间:2025-04-15 08:36:02  作者:小文旦
  谢琢不知道让汤呼呼知道真实原因,“叔叔在解决一个大坏蛋。”
  小崽子眼神崇拜:“那等一会儿再打!”
  谢琢握着手机,不忍心让他失望,想了想,联系李岫玉,看看能不能从他那要到林松玉的电话号码。
  ……
  二维码失效。
  林松玉的快乐戛然而止。
  他冷着脸问助理:“那个杨鹤,人到了吗?”
  助理看了下航班落地信息:“飞机落地了,已经派司机去接。”
  林松玉起身去接头的包厢,他坐在后面一间,一边喝茶一边等前头的合同签好。
  ……
  这是杨鹤签的最顺利的一次服贸单子,一万多件衣服从他手上过一遍,能赚三十万的差价。
  啊!信息就是金钱!
  “杨总眼光精准,只做服装生意未免屈才,我想给你引荐我的老板,不知杨总有没有空。”
  “当然有空!”杨鹤刚点头,后边的一道门开了,一个黑衣男走出来,朝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杨鹤虎躯一震,他这是遇上了什么鸿门宴吗?可是他既没财又没色,图什么?
  他不动声色给谢琢发定位,让他五分钟后打电话过来,一边挺了挺胸,昂首阔步地进去……差点被里面的五个黑衣保镖吓尿。
  保镖中间坐着一个人,眉目艳丽却冷淡。
  林松玉打量杨鹤,长得就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难怪借钱不还,孤儿寡父的钱也敢借。
  “这个合同杨总能赚三十万吧?”
  杨鹤心里一咯噔,他就知道钱没这么好赚,难道想买他的肾?
  林松玉徐徐开口:“赚了钱,就要把借朋友的钱还了,下次还能赚更多。”
  杨鹤懵逼:“你是职业催债的?找错人了吧,我没欠高利贷啊?”
  林松玉皱眉,动不动就高利贷,借谢琢的钱知道给利息吗?
  “仔细想想,你欠了谁二十万。你把这钱还了,以后我们还有很多合作机会。”
  要是主动给利息,好处少不了杨鹤的。
  杨鹤绞尽脑汁,把所有上下游的厂商名单都想了一遍,他很少拖欠款项,刚毕业时借谢琢一万块,也一年还上了。
  难道是这人想吃回扣?故意整一个利润三十万的合同让他签,然后收二十万回扣?
  那自己也不费吹灰之力赚到了十万,双赢……个屁。
  这个林总一看就不好惹,贼船上了不好下,他没那个智商与虎谋皮。
  “我没欠谁,也不想欠谁——”
  林松玉耐心尽失:“你欠谢琢二十万。”
  杨鹤:“什么!”
  林松玉:“他儿子说的。”
  电光石火之间,杨鹤想起了什么:“那是他给他儿子花的奶粉钱!”
  林松玉蹙眉:“你是卖奶粉的?”
  有资质吗?谢琢怎么跟三无服装商买奶粉?
  “不是,是因为他儿子会看账单,谢琢不敢让呼呼知道奶粉贵,就说是借给我的。”
  林松玉:“……”
  林松玉:“……”
  刚才还倨傲矜贵看着就不好惹的人,一瞬间脸色红了起来,像一只突然被人掀开了老虎面具的小猫咪。
  “今天的事不准跟谢琢提,三十万就当我补偿你精神损失——”
  恰此时,谢琢按照约定打电话过来,杨鹤连忙接起来,“谢琢,这里有个人非说我欠你二十万,你快帮我澄清一下。”
  谢琢:“……”
  林松玉:“……”
  杨鹤打开了免提,但双方跟点了哑穴一样,还是一片沉默。他纳闷地挠挠后脑勺,他刚才怎么会觉得林松玉深不可测,这个人连汤呼呼说的话都毫不怀疑啊!
  半晌,谢琢道:“林总?”
  “杨鹤没有借我的钱。”
  林松玉假装没听见,不是他。
  谢琢仿佛看见了他的脚步,道:“留步,杨鹤你把手机给他,呼呼说想要跟他说再见。”
  过了一会儿,手机那头换成了奶呼呼的声音:“叔叔晚上好噢!”
  林松玉不得不出声了。他本来有一万种方法让杨鹤封口,完全否认这件事,但是谢琢居然派汤呼呼上场。
  谢琢真是心机深沉。
  “呼呼晚上好,吃饱了吗?”
  “吃饱了!呼呼明天要坐飞机!”汤呼呼慢慢地说,语调一开始是兴奋,然后又有点低落,“要好久好久见不到叔叔了。”
  林松玉:“你们要去哪?”
  谢琢解释:“呼呼放寒假了,我带他回老家过年。”
  林松玉记得谢琢的出生地,顿时急了:“去乡下?”
  谢琢:“嗯。”
  林松玉:“为什么?你老家有马桶吗?有暖气吗有外卖吗附近有三甲医院吗?呼呼生病了怎么办?”
  他连珠炮似的问,压根不用思考,好像很久之前就说过一样。
  谢琢的声音突然变低,不知道在回答他哪一个问题。
  “没有。”
  林松玉默认为都没有,愈发理直气壮:“你能不能不要回老家过年?”
  你能不能不要回老家过年?
  有人问过他一模一样的问题。
  谢琢握着手机的骨节逐渐僵硬,从耳廓开始泛起一阵针扎般的疼,好像他处的不是温暖的居室,而是寒风凛冽的海上。
  两年前他提出要回老家过年时,汤玉立刻充满偏见地质问他老家不会还是旱厕吧,既然父母都不在了为什么一定要回去。
  汤玉摸着肚子,列举没有外卖没有酒楼没有生鲜小时达等等不方便,甚至加上了没有三甲医院这一不便。
  那时谢琢没明白最后一条的暗示,直到汤呼呼出生后,才想明白汤玉那时知道自己怀孕了,他是个不肯亏待自己的人,一定要待在更安全的S市。
  谢琢最后答应和汤玉在S市过年。
  但最终他们没有过年,因为除夕前夜,汤玉在海上失踪。
  那是极度冰冷的一个年。
  谢琢常常想,要是没有答应留在S市过年就好了,汤玉说不定会跟着他回去。
  林松玉等了半天,催促道:“你说话。”
  “很抱歉,我不能答应。”
  “你爱去哪去哪!”
  林松玉把手机还给杨鹤,“油盐不进。”
  杨鹤福至心灵:“你是二百和二百五!”
 
 
第10章 
  “合同还我。”
  电话挂了,林松玉恢复高冷,冷眼瞧着杨鹤。
  杨鹤下意识捂紧了文件夹,耳朵接收到的信息慢一拍地进入大脑,林松玉刚才说什么,封口费,三十万?
  现在闭嘴还来得及吗?
  “合同签了还能反悔啊!”杨鹤试图据理力争,气势刚要上来,猛地想起自己豪言壮志要往骚扰兄弟的富婆身上扔毛毛虫的事……这合同签了,等于要把兄弟卖了。
  这么多追求谢琢的富、富豪里,林松玉是第一个从他身上下手的,其他人看见他给兄弟当门神,都仿佛看见一朵鲜花前面挡一块牛粪。
  杨鹤顿时感动得泪流满面,这种女生宿舍一人恋爱全寝奶茶的好事终于轮到他了。
  “不还也行。”林松玉抱着手臂,施施然坐下,“你跟我讲讲汤玉这个人。”
  杨鹤既然是能被谢琢“栽赃债务”的关系,想必跟谢琢是真正的好兄弟了。
  杨鹤嗫喏:“那还是合同还你吧。”
  林松玉放在檀木扶手上的手指攥了攥,果真是人以群分,一堆榆木脑袋。
  “他导师都主动跟我聊起过汤玉,你在扭捏什么?”
  杨鹤吃惊:“你都见过导师了?”
  这不是约等于见父母吗?
  “不是我不想说,是因为我没见过汤玉,谢琢他车祸也没告诉我,谈恋爱更是隐秘,我那时候正在出国了,回来就连孩子都有了。”
  “而且,他都死了,没相处过没发言权。”
  林松玉听出了弦外之音——杨鹤对汤玉这个人是有意见的。
  得想个办法把他的嘴巴撬开。
  “你对他有意见,难道你也喜欢谢琢?竹马敌不过天降你怀恨在心?”
  杨鹤的单眼皮从没睁这么开过:“你别胡说!我们都是直男!”
  林松玉怀疑地看着他。
  杨鹤:“我只是心疼谢琢被他变成穷光蛋。”
  林松玉违心道:“不穷吧,他卡里不是还有十万三千零五十吗?”
  杨鹤吃惊:“存款你都知道?这是他这两年没日没夜赚的,汤呼呼出生时他兜里没几个钱。”
  正是因为没钱,实在没办法继续读书了,必须休学赚钱。
  杨鹤端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谢琢本来很有钱的,他从高中就开始兼职,又不花钱,馒头配咸菜就能活。”
  “自从汤玉来了,那叫一个能花钱,你去过他家吗?”
  林松玉没去过,神色自在地颔首:“嗯。”
  杨鹤:“那床蚕丝被你看见了没,一万块,汤玉刷谢琢的卡买的。真是的,要蚕丝被早说嘛,我有渠道啊,一千块钱就能拿下一样品质的……”
  林松玉莫名:“一万块怎么了?每天都要盖。”
  杨鹤:“可是谢琢原本只要盖棉被,一张棉被从高中盖到博士。”
  林松玉不赞同:“有钱就可以适当提高生活质量。”
  杨鹤:“可是谢琢只有五十万啊,他两个月就挥霍了一半。”
  林松玉换了个坐姿,条理分明道:“在一起前两个月肯定花得多,你不是说谢琢节省吗?用的东西他老婆肯定看不上,要全换一遍,换完就不折腾了。”
  杨鹤纳闷:“你怎么还帮你情敌说话?”
  林松玉:“什么情敌,我是他未来老板。你继续说,不是还有二十五万吗?怎么变成穷光蛋了?”
  杨鹤:“后来汤玉不是出事了嘛。”
  杨鹤的声音低了下来,有些沉闷:“他出海,晚上游轮遇到大风翻了,全船的人就他一个没救上来,不知道被海水卷哪儿去了,你说倒霉不?”
  “都说不可能活着了,谢琢他偏要找,自费在海上找了半个月,一下子把剩下的钱花光了。”
  “要不是还有个呼呼要养,他还得贷款找。他一个穷鬼我怎么可能找他借钱。”
  林松玉失了声,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地板,“是不是连尸体都没找到?”
  杨鹤:“他后面还去认了几回尸。”
  林松玉喃喃:“既然还有孩子要养,为什么要把钱都花在希望渺茫的事情上?他没有理智吗?”
  还是说他在乎汤玉远大于孩子?
  汤呼呼这么可爱,竟然比汤呼呼还要在乎……
  林松玉心里堵得慌。
  杨鹤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啊,我回来的时候呼呼都满月了,他愿意跟我讲的事情我才知道,我哪儿敢细问。”
  杨鹤清清嗓子:“我不是为了三十万我才跟你讲这些,我是觉得你跟以前那些富婆不一样,谢琢对你的态度也不一样我才……”
  林松玉:“富婆?”
  杨鹤:“我们谢琢长这样不值得被富婆看上吗?我跟你说,在城里有富婆,在村里也有媒婆,不得把谢家门槛踏破,父母双亡本身优秀前途无量好适合当上门女婿……”
  林松玉站起来,面色不是很好。
  杨鹤觑着林松玉的神色,暗搓搓地报复刚才自己被五个黑衣保镖吓到的阴影:“那村里的媒婆为了挣钱可直白了,可不会二百二百的,直接说老丈人家里有几百万几百万……”
  林松玉甩手离开,声音冷冽:“好啊,他去当上门女婿,呼呼给我养。”
  杨鹤:???
  你看上的不是谢琢的身体吗?
  ……
  入睡前,谢琢有些神思不宁,把呼呼哄睡后,他又去阳台吹了一会儿风。
  研究所给博士生配备了公寓,但空间太小,不能给呼呼做营养餐,小崽子练习爬行时也没有足够的空间。
  因此汤呼呼五个月时,他带呼呼出来租了房,房租压力并不轻。
  一开始因为腿脚不方便,租的是一楼,现在是步梯七楼的顶楼,环境安静,价格还能接受。
  林松玉说的话像咒语一般回荡在耳边,勾起了一段带着彻骨寒意的记忆。
  两年前腊月二十八,汤玉突然说他要去游轮兼职当服务生,谢琢不同意,因为汤玉上一次兼职结果不怎么美好,但汤玉铁了心要去。
  “是一个富少的游轮生日派对,我认识的,你别阻拦我赚钱。”
  谢琢:“离岸太危险了,我可以多接几个学生。”
  汤玉用“你没见过世面”的眼神瞥他:“派对主题也分好几种,这个富少是正经人,你坐过游轮吗你说它危险?”
  谢琢的危险指的不是交通危险,而是汤玉的人身安全。
  两人就此事险些吵架,汤玉还是去了。
  谢琢留在公寓里,线上辅导学生,直到手机上跳出同城突发新闻——一辆游轮刚离岸一公里侧翻。
  现场一阵兵荒马乱,警察统计上船人数和获救人数,发现了一件事:汤玉居然是混进去的,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只有一开始的入口监控里闪现过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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