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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贫学神带崽守寡(玄幻灵异)——小文旦

时间:2025-04-15 08:36:02  作者:小文旦
  周镛抬眼看了一圈,发现李岫玉虽然已经出去了,但屋里居然还有一个林总。
  吐槽徒弟只能对内,对外还是得维护一下:“林总,我是真想把谢琢留在研究所,我也会向上打报告特批,别以为就你们出得起几百万安家费。”
  说笑话,他真出不起,因为没有那个先例。
  林松玉:“周教授又不是嫁女儿,未免思虑太多了。”
  周镛皱眉,这个语气,真是……
  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把周镛拉走,说要跟他商量学术讲坛的事。一个是林松玉的助理,告诉林松玉他有个重要的电话要回。
  周镛对谢琢道:“你在这等我。”
  林松玉抿了下嘴,什么都没说。
  “嗯。”谢琢从兜里掏出一条感冒颗粒,从保温杯倒出温水融化。
  “呼呼,吃药。”谢琢把杯子递给他,一边打开手机上的故事大王,包厢门一关,外面的喧嚣便阻隔完全。
  汤呼呼喝完感冒药,坐在爸爸怀里听故事。
  感冒药吃完会困,渐渐的,小崽子的两把水墨折扇似的眼睫慢慢阖上。
  包厢里暖气很足,谢琢把小崽子平放在腿上,枕着小臂,给他盖上自己的外套,保持着姿势不动。
  林松玉接完电话,又被打进好多个电话,等他闲下来时已经过了四十分钟。
  谢琢应该已经带孩子走了吧?
  他推开包厢门,看见谢琢还在,他刚要出声,发现小崽子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的目光被谢琢出神的侧脸吸引。
  林松玉看见谢琢的手机放在桌上开着计时器,上面的分钟数已经跳到34。
  在抱着汤呼呼睡觉的这三十分钟里,他像煅烧凝固的青铜烛台一样沉默支着唯一的那团火。
  他就这样出神地看着汤呼呼的脸,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到另一个人。
  他是安静的,温和的,同时又是死气沉沉的。
  林松玉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敲了敲门:“别等周镛了,几个人开组会呢,回去吧。”
  谢琢转头,道:“行,”
  他带着孩子出行总是背包,里面带着一些必需品。
  耳边的喧嚣散去,夜晚让人心情也更加宁静,林松玉好声好气地问:“这些都是你的东西?”
  谢琢立即道:“是,我自己收拾。”
  林松玉:“……”
  谢琢熟练地把小崽子竖起来单手抱着,另一只手去收拾手机、围兜、保温杯……
  林松玉屈尊降贵道:“我帮你抱一会儿。”
  谢琢婉言谢绝:“还睡不到四十五分钟,换人抱他会哭。”
  林松玉只好抱臂站在一旁,看着小崽子安静乖顺的睡颜,不论爸爸怎么动作,都没有要醒的样子。
  谢琢这是糊弄他呢。
  最后,谢琢把背包挂在手臂上,重新打平抱着小崽子。
  一条金灿灿的项链突然从小崽子的身上滑落,当啷掉在地上。
  谢琢脚步一顿,诧异地看着陌生的物体。
  林松玉云淡风轻道:“东西掉了不捡?”
  谢琢看着林松玉:“是你的。”
  今晚只有林松玉跟汤呼呼贴得紧。
  林松玉有些别扭地说:“我送给呼呼的,因为我……吓哭了他。”
  漂亮的青年蹙了下眉,承认他吓哭汤呼呼是不可能的,他才没有,但是形势如此,没有更好的借口。
  谢琢:“不是你吓哭的。”
  听到这句话,林松玉嘴角一勾,反而敢作敢当起来:“就是我吓哭的。”
  谢琢:“院里有规定不能收受大额财物。”
  林松玉:“间谍是吗?你都要来我们公司上班了,我们公司还规定不能拒绝老板的奖励呢。”
  谢琢:“那是半年后的事情。”
  林松玉就没见过这么冥顽不灵的人,呼呼跟着他长大都不知道会不会也变成一个小古板,从地上捡起来长命锁:“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
  谢琢看见项链的款式,久久不言,心意还是收买,他到底分得清,道:“多少钱,我给你。”
  林松玉故意道:“十万三千零五十元。”
  他刚听到的存款余额,就用来刁难他。
  谢琢不卑不亢道:“那我就剩三毛钱了。”
  林松玉勾唇,踏近一步,食指指腹抵着长命锁,在谢琢西装裤兜边缘撬开一丝缝隙,手指一松,金链坠入西装口袋,
  轻柔的布料感受到了金子实心的触底感,谢琢身体一僵。
  跟小崽子还得讲理,跟他理论是不是间谍叔叔,跟大人还讲什么道理。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道理可讲,正如他对这对父子莫名的关注。
  林松玉干完这个,一嚣张,甚至伸手捏了一下小崽子红扑扑的脸蛋。
  欺负老子,再欺负他儿子。
  林松玉感觉这一天的郁气都清畅了起来。
  他神清气爽地大步离开。
  留下谢琢第一次看见他的背影。
  任何人,正面看见林松玉,都会把百分之九十的注意力放在他那张骄阳般清贵的脸庞上,剩下百分之十才会注意他的仪态、他的步伐是否具有传闻中大家族的教养。
  如果一个人,从背面看见林松玉,那么定会注意到他的步态清雅,不疾不徐。
  这一天,只有林松玉屡次看见谢琢的背影。
  谢琢第一次转换角色,眼底惊颤。
  他看见了熟悉的影子,可是细看,又有丝丝缕缕的不同。
  真的太像了。
  谢琢不知道这种相似,是巧合,还是他太久没有留意他人的世界,其实外面的人都这样。
  他迈出右脚,像是忘记如何走路一般,顿了顿,才紧了紧手腕,坚定地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第6章 
  谢琢回到屋里,先把小崽子放在床上,脱掉外套,擦脸擦手擦脚,最后给汤呼呼盖上被子。
  寒假将至,他打算带呼呼回老家过年,带他去无拘无束的田野跑跑跳跳,释放天性,不用被迫在学术氛围很高谈话不敢大声的地方陪爸爸。
  前年冬,因为汤玉的事,谢琢没回老家祭扫,去年冬,因为汤呼呼太小,也没能回去。
  谢琢在微信上联系了老家的一位邻居婶子,给她转账一千块,请她帮忙大扫除。钥匙就放在她那,随时可以进去。
  往年谢琢都是自己干的,临近过年的时候回家,上山扫墓,下山扫除,忙到除夕夜放一串鞭炮,初二他就回学校了。
  在网上买完车票,谢琢拿了睡衣去洗澡,又摸到西装里的金坠。
  石头投入深海泛起的波澜几不可见,但金子又不是石头,不会氧化得灰扑扑,它静静地沉在海底,闪烁着光芒,一低头就能看见。
  谢琢又不受控制地想起林松玉的背影,他甚至想冒昧询问对方有没有哥哥或者弟弟。
  但是他知道,没有意义。
  金子不是汤玉,他在海底看不见汤玉。
  谢琢把长命锁放在小崽子的床头,顺便在心中给自己的存款余额减少两万。
  他掂量着大约有二十克,按目前金价折现两万。如果林总是在什么奢侈品专柜买的,那他折不起,也不会去当这个傻子。
  一想到汤呼呼下次打开掌银,看见六位数变五位数,露出天塌了一样的小表情,谢琢便脑壳痛,决定还是按照老办法,“借”给杨鹤。
  翌日。
  林松玉站在早餐自助区,高冷地环视一圈,询问助理:“你不是说他昨天坐在这里吃饭?”
  助理高旸无言以对:“昨天是这样的。”
  林松玉:“那今天不用吃饭了?”
  高旸机智道:“可能小孩子起得晚,要不您先坐下来吃,占个位置,待会儿人可多了,天才都没位置坐。”
  林松玉想了想,在昨天那张圆桌坐下,满脸写着生人勿近,没人敢来拼桌。
  高旸端了一碗面条,热情推销:“汤呼呼吃过的小面。”
  林松玉看了一眼,有点好奇味道,他住酒店从来不吃自助区的早餐,很好吃吗?
  林松玉也让负责煮面条的服务员给他下一碗,待端上来一看,小小的一碗,卖相普通,胜在热乎清淡。
  他吃着汤呼呼吃过的面条,吃完了还不见那父子俩的人影。
  一定是谢琢睡过头了,大人睡过头导致孩子没早餐吃,说不定汤呼呼正在饿着肚子等爸爸醒,小崽子一声不吭,只会用小枕头捂着肚子。
  林松玉:“谢琢住哪间?”
  高旸巴不得他赶紧走,影响他把炒饭、炒面都吃一遍:“1302,电梯出去直走到底左转第二间。”
  林松玉离席,一分钟后出现在1302门口,他按了门铃,顿了顿,又敲了两下。
  终于,门开了,伴随着内容陌生的广播音。
  [本周菜花、青椒、豆角……价格环比涨幅较大,幅度分别为5.4%、4.0%、2.7%……]①
  又涨价了!
  汤呼呼独自坐在桌子前,面前一碗粥、几碟小青菜、一颗挖掉蛋黄的鸡蛋,蛋黄在粥里。
  谢琢有事时,就会让汤呼呼自己一边吃饭一边听广播。
  去餐厅打饭的时候,他先了解了一下行情,拿了降价的蔬菜,来维持汤呼呼吃饭的心情。
  终于听到大白菜降价,噢,碟子里就有,汤呼呼赶紧弯起眼睛,用长柄调羹戳起一坨,不分先后一股脑塞进嘴里。
  降价让蔬菜更美味哦。
  “都是青菜?呼呼怎么长高?”林松玉自如地踏进来,看见小崽子狂吃青菜,好看的眉心一蹙。
  汤呼呼从碗里抬头,塞得鼓鼓的脸蛋两边各自沾了一道粥痕,混着蛋黄。
  他看见林松玉,圆溜溜的双眼笑意更显,几乎弯成月牙,把大白菜吞掉,道:“叔叔吃早饭了吗?”
  林松玉吃了一小碗面,半饱,看见桌上的菜够吃,道:“没有。”
  汤呼呼拍拍另一张椅子:“叔叔坐下来吃。”
  林松玉矜持一下,看了一眼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的谢琢。
  谢琢在收拾东西准备退房,闻言顺手关闭了广播,观察小崽子的反应——汤呼呼沉浸于和林叔叔一起吃饭,忘记了广播。于是道:“你一起吃吧。”
  林松玉坐了下来,桌子上还有一副筷子,他不能确定谢琢是否使用过,手指有些犹豫。
  谢琢沉默地放下叠到一半的汤呼呼的小被子,抓起筷子用热水壶的开水冲了一遍,放回去。
  林松玉从善如流地拿起筷子。
  汤呼呼刚睡醒,在暖气屋里套着一件棉马夹,手腕的袖子折起来,露出一节藕节般可爱白嫩的手臂,还戴着两圈银手镯,圈在胖乎乎的小臂上没有多少活动的余裕。
  林松玉看得又想送一副金手镯。
  汤呼呼推荐道:“叔叔,吃大白菜,一元五毛。”
  林松玉一时不知道吃这个要不要付钱,试探地夹了一筷子。
  小崽子又把一叠土豆片拉过来,“叔叔,吃这个,土豆两元五毛。”
  林松玉确定每盘菜暗中标好了价格,小崽子的定价还挺合理的,跟食堂差不多。
  论消费能力,舍他其谁。
  林松玉毫不吝啬地吃,他一个成年人的食量,足够和小崽子把桌上的都吃干净。
  他抽了一张纸巾,把汤呼呼脸上的粥和蛋黄擦干净,眉眼前所未有的柔和:“呼呼真的吃饱了?”
  汤呼呼:“嗯!”
  林松玉心道那这菜量真合适,他也刚好吃饱,等等……谢琢该不会还没吃饱吧?
  谢琢见他看着自己:“要加菜?”
  林松玉清清嗓子:“加微信。”
  谢琢想了想,掏出手机和林松玉加上微信,等退房后就给他转两万。
  叮咚。
  [林松玉向你转账15.5元。]
  谢琢目露疑惑。
  林松玉解释道:“刚才呼呼不是说了,白菜1.5元,土豆2.5元……”
  谢琢:“那是超市菜价,不是跟你收钱。”
  林松玉挑眉,幽幽道:“原来是如此,亏我还特意加你微信付钱。”
  他其实后半段就听出了不对,向汤呼呼确认了数字的意思。小崽子记数字的能力真好,跟他一样棒。
  他故意加了微信。
  谢琢朋友圈一定有很多汤呼呼的成长记录吧,林松玉背对着他一翻。
  [对方只展示三天内的朋友圈。]
  哼。
  周镛打来电话叫谢琢一起去参加一个跨学科的小型研讨会。
  “昨晚让你等我,我有事跟你说。”
  谢琢神色平淡,他已经从师妹口中提前得知研讨会内容:“没听过生物医学跨历史人文。”
  周镛“嚯”了一声,“考古挖到了千年古尸行不行?!你快点,时间不等人。”
  谢琢面无表情。
  周镛演技拙劣,干脆不演了:“好好好,S大历史系的刘教授有个女儿,编内记者,因为不想生孩子跟前夫离了。但她不讨厌孩子,不介意当后妈,可以认识一下。”
  谢琢:“……”他之前拒绝周镛给他介绍对象的理由是不会再要孩子分走他对呼呼的注意力。
  周镛:“你现在工作也落实了,要是能看见你成家,我也就能安心招新的博士了。”
  周镛很多时候就像谢琢的父亲,尤其是热衷做媒的时刻。
  谢琢:“我不想找。”
  正在揉捏小崽子的林松玉耳朵一下子竖起来,挪了些许寸步。
  周镛不好直接形容那姑娘的容貌和优秀,试图唤醒谢琢的一些记忆:“去年除夕你没回家呆在研究所,有个记者来采访你这个坚守岗位的科研工作者,记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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