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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悍屠户太旺夫[种田]——发病中

时间:2025-04-15 08:54:20  作者:发病中
  他们身上大多背着背篓或是提着竹篮,里面放着些种子、菜苗、针头线脑之类的东西,有大方的还割了巴掌大的肉,小心地放在最里面,仔细掩着,唯恐叫哪个小偷摸去了。
  柳家猪肉铺开了好多年,因为价格公允东西好,生意一直不错,只是以前常站在摊子前的老板换成了一个高大的哥儿,脸圆圆的,长相倒是讨喜。
  好些熟客见了直犯嘀咕,“怎么换人了,金老板不干了?”
  “我记得老板娘不长这样啊。这个金老板,该不是赚了点钱也学那么没良心的,休妻另娶吧?”
  前面一个婶子听了他们的话,忙做着手势示意别说了,“哎哟,你们居然不知道,这是柳老板啊。”
  “柳老板,哪个柳老板?我三年前就开始在这里买肉了,老板不是姓金吗?”
  “你当这铺子为啥叫柳家猪肉铺?人家老板就是姓柳,叫骄哥儿,这铺子还是他爹柳老大在时就开起来了,后来柳老大去世,骄哥儿一个人顶起家业,很是了不得。金老板原先就是给柳老板打工的,后来柳老板跟着夫婿去州城了,这铺子才由金老板代管着。”
  “原是如此,一个哥儿也能把生意做起来,可了不起。”
  “了不起的可不止这个。你当柳老板为何去州城?他陪着夫君去州城念书的。他夫君是谁你们知道不?”
  大婶子小媳妇儿们纷纷摇头,“这哪里知道啊。”
  婶子昂起头,一脸得意,“你们消息也太闭塞了些。柳老板的夫君可是卫大人,在京都什么什么院当值,反正官儿比咱们县老爷还大呢。年纪也轻,不过才二十几。”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当真?这柳老板可真有福气。”
  “可不是有福气嘛。你当为何今日柳家猪肉铺排了这么长的队?就是想尝尝官夫人亲手炸的神仙肉、萝卜丸子,也沾沾官老爷的福气呢。”
  “哎呀,原来是这样,我要多买些。”
  “我也要。”
  大冷的天儿,柳天骄站在炉子前,愣是忙出了一身汗。“怎么这么多人啊,一直炸炸炸的,感觉我胳膊都要抬不起来了。”
  江闵道:“累了就歇歇呗。”
  “那不成,得损失多少银子啊。”柳天骄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用大漏勺捞丸子,“有时得把无时想,可不能因为日子好过了就把银子不当银子了,该赚的时候一毛都不能放过。”
  江闵:“那明日还来吗?”
  柳天骄毫不犹豫地回了句:“不来了,咱们长久不干生疏了,影响铺子的生意。”
  江闵看着铺子外人叠人的场景,昧着良心回了句:“骄哥哥说的是。”
  没法,以前有个唐睿,如今有个杨金,想要得到骄哥哥的偏爱,总要放聪明些。
  体验了一日的猪肉铺子生活,柳天骄累得晚上睡觉的时候手还一抽一抽的,第二天果断换了个忆苦思甜的方式,决定去摘菜。
  李耕田人品不多出众,伺候土地还真有一手。寒冬时节,地里还有一片绿油油的菜蔬。柳天骄掐了些豌豆尖,拔了几颗大白菜,等不到回去,就在庄子里的土灶上烧了锅豌豆尖肉丸子汤。热乎乎地下肚,柳天骄瞧着院外那几棵粗壮的香椿树,一个劲儿地感叹回来的不是时候。
  这庄子买来六七年了,柳金儿搜罗的那些果树都已经开始挂果,因为照例得精细,听说味儿都不错,若是早回来几个月,漫山遍野地摘果子拔野菜,不知道该有多快活。
  可惜时间不得人,香椿还没有发芽,柳天骄又跟着卫文康赶赴京都。江闵作为书童,自然是跟着的,他年纪小志向却不小,信誓旦旦地说要考个进士回来,让老包家光宗耀祖,完全忘了自己姓江。
  小包两口子要留在江东州,柳天骄的大本营还在那儿呢,总要个信得过的人照看着。小包虽说才干不显,但他实诚,柳天骄说什么是什么,从不会擅自添减任何一道菜的材料,也绝不会在打扫客房服务客人时有一丝马虎。
  月哥儿也是个很有分寸的人,怕柳天骄为难,成亲后提都没提要到铺子里做工的事情,只每日里照顾家里,闲时做些绣活补贴家用。
  把生意留给小包两口子,柳天骄是放心的,只是苦了兄弟俩,京都路遥,一别就是几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再亲近的人,终有一天都会分开,走向自己的路。
  又是一个阳春三月,马车摇摇晃晃到了京城。柳天骄寻了不大不小的铺子,重新做起了吃食生意。初时没什么人气,柳天骄索性无赖地打出了江东第一食肆的名头,挨了数不清的谩骂,也吸引了些注意。有人抱着看稀奇的心态来尝鲜,没想到味儿还真不错,然后一传十十传百,生意渐渐地也就起来了。
  赚了钱的柳天骄又开了一家分号,生意同样也还不错,接着有了第三家……攒够了本钱,柳天骄又开起了糕点铺子、酒楼,其中有亏有赚,但总体还是赚了的,不然卫大人赈灾铺路的时候出手也不能那么阔绰。
  说起卫大人,那可真是一个传奇。
 
 
第217章 宰相无嗣
  “想当初, 卫大人力压京都第一才子边庭、现今第一大儒冯昇成为状元,大家伙就想这定是百年不遇的天才啊,都等着他出仕后做出一番功绩呢,结果怎么着?三年, 卫大人入了翰林院硬是坐了三年的冷板凳。边大人都凭着撰写《正德大典》官拜五品, 冯大人成了国子监祭酒, 连二甲的沈大人成了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读学士, 卫状元郎卫大人愣是没挪过位置,待到三年任职期满, 才被外放到边疆做了个小小的知府。”
  台下有少年是卫大人的忠实拥趸者,闻言不高兴了,“你这小老儿怎么乱讲,知府可是正五品的官儿,不比沈大人从五品的官职高?”
  边上一个富家公子嗤笑出声,“你个土包子懂什么,北疆蛮荒之地, 官员空有品阶, 一辈子都升不上去, 哪里比得上翰林院?”
  少年自是不服, 据理力争, “你才不懂, 翰林院侍读又怎么样, 如今不也才五品, 比卫大人可是差远了。”
  说书先生怕两人吵起来,忙行礼赔笑道:“两位别激动,卫大人和沈大人本就是好友,无甚可比较的, 不如听小儿继续说下去?”
  周围人都听得正起劲呢,被打搅了兴致脸色也不好看。两人到底不好犯众怒,只冷哼一声作罢。
  说书先生见惯了这种场面,见场面平静下来,摇了摇手中的羽扇继续说下去。“不是五品的知府位置低,实在是卫大人那般的好官,大家伙就见不得他被埋没,是否?”
  “是。”这话说到少年心坎里了,带头鼓掌,一时间茶馆里都是喝彩声。
  “若换一般人,见同届的进士都跑到自己前面去了,定然生出不甘来。可卫大人是谁?金笼困大鹏,荒野任鸟阔。到了边疆,卫大人可是找到了施展拳脚的好地方。一年的功夫,肃清政令,聚拢民心,内除匪患外击蛮人,保住一方安定。两年的功夫,仓廪充实,商贸兴旺,蛮荒之地成鱼米之乡。”
  先前那个富家公子明显不信,“他真有这能耐?不过是烈火烹油人人吹捧罢了。”
  “欸,公子,这可不是小老儿信口开河。我有一位友人乃是游商,当年就在黑图府做买卖,其中变化可是他亲眼所见,做不得假。”
  少年像是找到了知音,再不骂说书先生,反倒帮他说起了好话,“羽扇老儿在此说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若是有半句假话,岂不早叫人掀了摊子?”
  富家公子只是冷笑,“愚民,不过一群愚民,他卫文康要真是那般光明伟正,也不会到断子绝孙的地步。”
  “卫大人那是体贴夫郎。若他愿意纳妾,何愁子孙成群?”
  “哪个男人不偷腥,什么体贴夫郎,不过是自个儿不行罢了。”
  “你以为个个都与你般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啊?卫大人当初之所以在翰林院坐冷板凳,就是不愿意停妻另娶得罪了人,谁不赞卫大人一声情深意重?”
  “我看是伪君子爱好虚名。”
  不管怎么说,卫文康出入仕途备受冷落与他骨头硬,不肯休妻脱不了干系。初时赞誉居多,都道卫大人是君子典范,如今七八年过去,当年那个出身贫寒的小进士已经一跃成为当朝宰相,却仍是守着一个粗鄙的哥儿过日子,一个后代也无,众人的称道也慢慢变了味儿。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卫文康也装得太过了些,跟他同龄的人都当爷奶了,再贪慕名声,也不能拿子嗣做赌注。
  也有人说,卫文康如今还不休妻,怕是另有筹谋。听说他那个夫郎是屠户出身,身高体壮,性子极为凶悍,年轻时对入赘的夫婿非打即骂。这可不是空穴来风,卫文康老家安泰县的人说起他当年的遭遇都还有些唏嘘。卫文康留着他夫郎,怕是为了长久折磨他呢。
  总之,一树梨花压海棠,男人就爱少女悄。是个人都觉得,柳天骄这个宰相夫人怕是做不长久了。尤其是近来宫中传出消息,清漪郡君看上了卫大人。
  清漪郡君是谁?平宁长公主的亲儿子。平宁长公主是谁?先皇正德帝的女儿,对当今圣上的亲姑姑,对圣上有辅佐之功。平宁长公主贤德好善,却命运坎坷,幼年丧母,两任驸马先后病逝,膝下三子也都没有立住,如今只留一个小哥儿,便是清漪郡君。
  日后偌大的长公主府都是清漪郡君继承,其身分之高贵自不必说。关键是清漪郡君人才也很出众,相貌情理,知书达理,冰清玉洁。那个娘家都死绝了的屠户哥儿与他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一个当朝宰相,一个长公子之子,看热闹的不知凡几,有些人还偏偏喜欢刺激,就爱在当事人背后说。柳天骄耳力过人,哪里会听不到,只觉换来换去都是那些说辞,耳朵都要长茧子了。偏偏身边人还都以为他不知道,变着法地想瞒住他。
  就比如此刻,松韵一个拧眉就让人把那个粗使婆子拿下去了,估摸着明个儿就见不到她了。时间过得可真快,这才多少年的功夫,当年那个说话都不敢抬头的小哥儿,如今也是杀伐果断的大管事了,手底下上百号人呢。
  柳天骄吹了吹眼前的茶水,无奈道:“不过是几句闲话,说了就说了嘛,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松韵不承认,“先前就听说这婆子惯爱偷奸耍滑,欺负年纪小的,我当时忙没腾出手来收拾她。今日可巧碰见了,正好打发了,以免影响宰相府的风气。”
  “说两句话就影响风气了?你这小哥儿如今倒是越发规矩大了。”
  松韵跪下来,“小的不敢,主子恕罪。”
  “哎呀,你跪什么。”柳天骄赶忙把人拉起来,想把人骂一顿,看到周围那一大群仆从,还是闭了嘴。
  这些年卫文康官越做越大,为了来往时不叫同僚笑话,柳天骄也不得已跟着蓄养了许多奴仆,他自己不耐烦管,便都交给了松韵。这小哥儿为了把这个家管好,没少暗自努力,自己总不能当众拆他的台。
  理智上来说,柳天骄明白唯有松韵这样恩威并施才能把人管住。可私心上来说,柳天骄厌烦了这种生活,原本轻松惬意的家也成了耍心眼的地方,叫人憋闷得慌。
  “下午把野小子牵出来,我去附近山上跑跑。”
  “夫郎要不明日再去?将才松净谴人传话,说老爷下午要回来。”江闵前两年高中探花郎,如今也在翰林院,卫文康的书童就换成了前些年买入府的松净。
  柳天骄不耐烦了,“北疆屯兵的事情还没有弄完,他能回来待多久?最多一顿饭的功夫,我何苦整天都耗费在家里?”
  松韵劝道:“老爷都七八日未回来了,今日好不容易抽出空来,多处一刻钟都是好的。”
  柳天骄直接来了火,“我又不是笼子里的鸟,整日里关着,就等他回来逗一会儿,下午我一定要出去。”
  松韵不敢再劝,只在心里叹气。不是他不心疼自家夫郎,只是形势比人强。老爷如今位极人臣,不知道有多少人明里暗里打主意呢。就说那清漪郡君,他见过,当真是表里如一的佳人,对自家老爷更是痴迷,那般尊贵的身份,竟是做妾也愿意。
  可也不想想,就算他愿意,平宁长公主能放心叫自家儿子当妾?这不是把皇家的脸面放地上踩嘛。
  如今只能盼望着老爷待夫郎始终如一,坚持把这些莺莺燕燕都挡回去。偏偏夫郎又不是个愿意服软哄人的,老爷没日没夜地忙着公务,还要为这种事情操心,时日久了,心里能没点想法?何苦两人如今还没有子嗣。
  说到子嗣,可真是愁人。松韵是跟着卫文康夫妇一路走过来的,知晓他俩当初感情多好,偏偏那些一年同不了几次床的都生了孩子,自家夫郎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要是男人的问题也还好,可大夫也看过了不少,都说是自家夫郎身子骨不适合孕育子嗣,勉强开了药也没用,只敷衍说等待时机。呸,什么叫等待时机,那不就是说没什么戏,就等老天爷开眼?松韵愁得没法。
  卫文康晌午饭都没吃,赶着把手中最紧急的事情处理完了,就想着回家见见夫郎,没想到进屋就听说心心念念的人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一早就说我要回来,松净,你没遣人告知夫郎吗?”
  书童见老爷真的动怒了,也不敢争辩,只眼巴巴地看着松韵求救。
  “是小的忘了告知夫郎。”松韵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不会叫下人无故受累,自然也不能说是柳天骄执意要出去,便自个儿担下了罪名。
  “说实话。”哪个上位者骨子里不是冷硬的?卫文康什么谴责的话都没说,却叫松韵不由自主地胆寒,再不敢隐瞒。
  “夫郎闷坏了,出去跑马散散心。”
  卫文康再没说什么,一甩袖回了官衙。
  柳天骄跑了一下午的马,心情好了许多,还想着晚上收敛一下脾气,好好跟卫文康说说话。听松韵说对方已经回了官衙,柳天骄沉默许久,然后只说了句:“知道了。”
 
 
第218章 秘辛
  正埋头苦干的兵部尚书窦成杰见下人掀开厚实的门帘, 一股子寒风猛地灌进来,害他打了个寒战,正想说几句,就见卫文康出现在门口, 也顾不得冷了, 忙问道:“卫大人, 您怎么回来了, 可是有什么突发状况?”
  “没什么。”卫文康脱下身上的披风,随手搭在一边, 然后就坐到案几前,看起了布防图,好像将将只是出去走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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