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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穿越重生)——青云碎月

时间:2025-04-16 08:20:14  作者:青云碎月
  宗聿贴着江瑾年的耳朵解释,像只委屈的狗狗在江瑾年的脖颈边蹭来蹭去,哑声道:“瑾年,你不要不理我。”
  江瑾年觉得被宗聿蹭过的地方又烫又热,他听进去了宗聿的解释,曲落尘也确实没安好心。
  他心里的烦躁在宗聿的话语中散了不少,他有些唾弃这样的自己,无奈地想:我真没出息,两句话就被哄好了。
  “瑾年,你要是不生气了,亲亲我好不好?”
  宗聿抬起头,黑暗中,他们彼此都只有一个模糊的剪影,看不真切。
  可江瑾年敏锐地觉得,宗聿此刻的眼神是那么的认真,他凝视着自己,贪恋而渴求。
  黑暗限制了江瑾年“说话”的余地,宗聿根本就是故意的。
  或许他也害怕争吵,害怕江瑾年说出他不想听的话。
  他也有不安和担忧。
  江瑾年心软了,他抬手搂住宗聿的脖子,微微仰头亲上他的唇。
  黑暗中,人影交叠,不分彼此。
 
 
第57章
  宗樾和纪凌去扫墓, 这一去就是一日,等到了第二天天蒙蒙亮时,两个人才回来。
  带队巡逻的林宣看见他们, 连忙走上去, 道:“瑞王殿下,你们这是怎么了?”
  出门时还好端端的两人, 这会儿有些狼狈, 纪凌身上沾了青苔和泥土, 因为衣服素色,所以格外显眼。宗樾脸上有擦伤, 头上的玉冠应该是磕到了, 有个小缺口, 上面还有裂纹, 衣服上沾了些草屑。
  要不是看他们两个人的精神不错,林宣都要紧张起来了。
  宗樾翻身下马, 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意,道:“运气不好,我和纪凌遇到了野熊。林将军, 那熊往这边逃了, 你们谨慎些。”
  听到有熊, 林宣顿时打起精神,正色道:“瑞王殿下放心, 我这就通知下去。”
  皇家猎场四面环山, 有小动物,也有凶猛的野兽, 林宣他们提前进山,就是要驱赶附近的猛兽。
  毕竟来参加春猎的人出了文武大臣还有世家子弟, 他们中有些就只是会拉弓骑马,三脚猫的功夫罢了,真遇上豹子这一类的凶兽,还不得吓得两腿发软?
  野熊战斗力惊人,真摸进来一只,不知道会出多大的乱子。
  林宣行礼告退,宗樾和纪凌进了营地。
  纪凌的帐篷和小福子在一处,他把宗樾送到就准备走,宗樾拉住他,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道:“就在这儿睡吧,别回去了。”
  纪凌盯着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殿下,你不开心。”
  纪凌不是个对情绪敏感的人,但对于宗樾,哪怕只是一点细微的变化,他也能很快察觉。
  他们扫墓回来遭遇了野熊不假,但有他在,有惊无险,只是在外耽搁了一夜。可从那个时候开始,宗樾的情绪就一直不太对。
  纪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他靠近宗樾,道:“殿下昨晚没睡好,离天大亮还有点时间,殿下再睡一会儿。我不走,我守着你。”
  纪凌习惯了风餐露宿,这些是做暗卫的基本,所以就算是露宿荒野,他也能很快补充体力。但宗樾不一样,他是亲王,锦衣玉食,春猎秋猎大概就是最大的野外生存经验。
  昨晚为了防止野熊折返偷袭,纪凌选了一颗合适的古树,带着他睡在树上。
  这种平生第一次的体验,对他而言还是有点难度。
  宗樾这会儿也的确是有些困,想到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他没有和纪凌矫情,脱了外裳上床休息。
  纪凌守着他睡下,见他睡的不安稳,眉头紧锁,抬手轻抚他的额头,靠的更近了些。
  许是有了熟悉的气息在身边,宗樾下意识地握住纪凌的手,眉头舒展。
  纪凌说他不开心,他没有反驳,只是事情和纪凌想的有些出入。
  扫墓那条路,他陪纪凌走了很多年,路上的一草一木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就连那座坟也没什么特别的变化。
  他和纪凌扫墓后就离开了,回程没有那么赶,两个人也就走的慢些。
  那头野熊出现的很突然,最先察觉到不对劲的是马。它们不安地嘶鸣,在原地踏步不肯再前进。
  纪凌意识到林中有动静,他飞身跃上树端,很快发现野熊的踪迹。他当机立断飞下来,将宗樾先挪到树上,然后自己去引开那头野熊。
  山里的野兽没有经过驯养,野性十足。那头野熊更是才结束冬眠,正是饿着肚子想要进食的时候。
  它老远就闻到活物的气息,看见纪凌的身影,咆哮着发出怒吼,速度极快地朝着纪凌追去。
  宗樾人在树上,躲过了野熊的眼睛。可是随着纪凌和野熊的身影远去,他渐渐地发现不对劲。
  四周太安静了,这条他走过很多次的路,林中有悦耳动听的鸟鸣声,清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可此刻都听不见,那些活跃的鸟儿仿佛是被什么压制一般,安静极了。
  宗樾察觉到异样,下意识地握住袖中的匕首。他骑射不错,但是功夫底子极差,纪凌教过他几招防身的招式,讲究的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可在这山里,对付野兽这些招式不一定有用。
  宗樾不敢出声,他怕自己一喊,声音一传出去,不但暴露自己,还让纪凌分心。
  树下的马不安地嘶鸣,它们在原地踏步,眼神惊恐。
  从它们的焦躁中,宗樾很快发现了潜藏的危险。
  出乎意料的是盯上他的不是野兽,而是人——一个身着紫色罗裙,头戴帷帽,脸覆面具的女人。
  她赤裸着双足,身上有一道蛇形的刺青,鬼魅般出现在树枝上,娇媚地依着树干,白皙如玉的手指间缠绕着一条黑色的乌梢蛇。不过筷子粗细,丝丝吐着蛇信,露出獠牙。
  女人离宗樾很近,她一伸手就能抓住宗樾,可她没有这样做。
  “瑞王殿下不必紧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女人的声音柔媚动人,却听的人毛骨悚然。
  宗樾握住匕首,他心中惊惧不已,但面上十分冷静,看不出丝毫的慌乱。
  “刚才那头熊是你赶过来的?”
  宗樾对猎场的情况有底,这种猛兽在这个时间点,出现的概率太小了
  女人抚摸着手上的小蛇,娇笑道:“不过是让我的宝贝去陪它玩玩而已,要不是你的属下太警觉,我也不会吓你。”
  乌梢蛇在女人的手上温顺极了,缠着她的手指,就像是玩具一般。
  宗樾一阵恶寒。他想起江瑾年中蛊一事,心中惊疑不定,看向女人的视线多了两分审视。
  野熊的怒吼声在林中响起,纪凌把它引出去很远,林中的飞鸟被这声音惊动,纷纷振翅而起,不断地逃离栖息的林木。
  “看来那小家伙拦不了你的侍卫太久,真让人不爽。”女人娇嗔,话语轻柔,出手却十分凶猛。
  宗樾神色一凝,抬手挥刀,刀刃堪堪挡住女人的手。
  可是女人手上还有一条乌梢蛇,那蛇缠绕在手指间,蛇头高高扬起,闪电般袭向宗樾,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宗樾吃痛,只觉得被蛇咬到的地方一阵刺骨的疼。
  他忍痛挥刀想要去杀那条蛇,蛇却灵活的躲过去,快速缩回女人的手上。
  那女人娇笑着,一脚将宗樾从树上踢下去。
  宗樾砸在地上,玉冠磕到石头,被咬的那只手很快麻木抬不起来,伤口火辣辣地,仿佛在被人放在火上炙烤。
  女人翩然如蝶,身姿轻盈地落在宗樾面前。她踢开宗樾手里的刀,抬脚踩在宗樾的胸口上。
  “瑞王殿下,我也舍不得让我的小宝贝咬你,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保证我们接下来要说的话不会从你的嘴里透露给第三人。”
  女人抚摸着手上的蛇,不知道是不是宗樾的错觉,他发现那蛇没有之前那么活泼,反而有点蔫了,趴在女人的指尖一动不动。
  “你把纪凌引开,却不是为了杀我,看来是有事相求了。”宗樾自知敌不过,干脆放弃挣扎,就这样躺着。
  女人笑着,加重了脚上的力道:“瑞王殿下真会开玩笑,我会求一个连挣扎都做不到的蝼蚁?”
  宗樾感到呼吸困难,可他忍住了那股难受劲,面上风轻云淡:“杀我?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宗樾不认识眼前这人,他自从去了宗正院,就是个闲散王爷,想要对付他,在京都多的是动手的机会。相比之下,四面围着重兵的皇家猎场更困难。
  女人眼神微眯,笑道:“我突然有点喜欢你了。”
  宗樾回道:“我喜欢好看的,你藏头露尾不符合我的喜好。”
  女人笑的更大声了,她踩在宗樾的胸膛上的脚收了力道,反倒多了两分挑逗的意思。
  她微微俯身,盯着宗樾那张温润如玉的脸,道:“可惜我们还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不过没关系,相信我们很快就会成为一条船上的人。瑞王殿下,认仇做亲多年,不知道午夜梦回时,可曾见过你那蒙冤惨死的母妃?”
  宗樾一愣,那人又道:“宫里那么多妃子,谁养你不是养?为什么非得是先皇后呢?她已经有一个嫡长子,你去她名下不是多余的吗?她呀就是欺负你不记得,把你养在身边,才能让你忘记仇恨。你的母妃本应出宫嫁人,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却成了先皇后和帝王恩爱的牺牲品。可怜你什么都不知道,一声声叫着仇人母后。”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玩味和恶意,她说这些话不是怜悯,而是嘲弄。嘲笑宗樾看不清,把仇人当成珍宝一样放在心里。
  宗樾平静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眼神微眯,神情逐渐危险:“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女人道:“发生过的事不会无迹可寻,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冷宫找一位眼瞎的嬷嬷,她当年可是你母妃的手帕交,你母妃死后,她也被迫害成了不人不鬼的瞎子。”
  宗樾面色微僵,说来也巧,他的确知道冷宫里有位瞎眼的嬷嬷,但宫人说她是犯了错,才被关入冷宫,不能出来。
  女人挪开自己的脚,道:“那头熊就送给你们玩了,瑞王殿下,你要是想通了,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为自己母妃讨一个公道,就杀死那头野熊。”
  女人的视线在宗樾身上转了一圈,意味深长地看了几眼,转身飞入森林,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宗樾躺在地上,刚才被咬的那只手在剧烈的疼痛过后,慢慢地恢复正常,没有了火辣辣的感觉。
  宗樾透过树冠看向头顶的天空,女人的话在耳边回荡,他有些闪神。直到纪凌甩开野熊回来,他的身影俯在宗樾上空,投下一片阴影,宗樾才恍然回神。
  “殿下,你这是怎么了?”纪凌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眼神犀利地从他身上扫过,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宗樾下意识地藏起自己被咬的手腕,有些不好意思道:“树上有蛇,我没踩稳。”
  纪凌一愣:“是我欠缺考虑,殿下可有不适?”
  宗樾摇头,往旁边走了几步,把纪凌送给他的匕首捡回来,仔细地擦拭干净。闪烁着冷光的匕首倒映出他苍白的脸色,他的神情算不得好。
  “纪凌,我有些不舒服,我不想皇兄担心,你找个地方我们歇一夜再回去吧。”宗樾撒谎了,纪凌没有怀疑,还有点自责。
  他去把马牵过来,说来也奇怪,那个女人消失后,这两匹马又恢复正常,不再惊恐地嘶鸣。
  宗樾垂眸,若有所思。
  他和纪凌在外度过不平静的一夜,即便回到营地,心里也不够踏实。只是他藏起了自己的情绪,等他再次醒来,一切都已经完美地压在心底,不留痕迹。
  今日有一个好天气,晴空碧蓝如洗,万里无云,阳光透过厚厚的树叶落下来,光晕微醺,温度适宜。
  江瑾年坐起身,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帐篷,坐在榻上拥着被子,昨日的回忆恍若眼前。
  宗聿拆穿了他的身份,委屈地抱着他求安慰,像小狗一样蹭了蹭去,江瑾年心软,而心软的后果是宗聿得寸进尺。
  江瑾年被他亲的晕头转向,还被他哄着解了寝衣,胸膛仿佛还残留着宗聿唇齿的灼热,江瑾年脸红的厉害。
  要不是还有点理智,宗聿昨晚上就不止是亲他那么简单。
  江瑾年回想起来,心脏忍不住狂跳,像是装了几百只兔子,不安分地蹦啊蹦。
  他昨夜察觉到宗聿动情,粗重的呼吸声,灼热的气息,还有掌下擂鼓般的心跳。无一不似诱惑般勾引着他,让他晕乎乎地,大脑都快变成一团浆糊。
  现在一夜过去,江瑾年总算是清醒了,他捂着脸,内心哀嚎:“这都是什么事啊!果然心软就会被拿捏。”
  江瑾年不服气,看见身侧没人就更不服气了。凭什么他在这里纠结,宗聿却已经像个没事人那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江瑾年穿上衣服起身,简单地梳洗一番,走出帐篷。
  今日阳光明媚,清风柔和。
  宗聿起了个大早,骑马绕着营地跑了一圈,巡查有没有遗漏之处。他回来时,听林宣说了野熊的事,心下一紧,却不是因为野熊,而是宗樾居然那么早就遇见了野熊。
  按照宗聿前世的记忆,猎场确实闹过熊,但并没有惹出乱子。
  江瑾年出来一转身就看见二人,知道宗聿在忙正事,江瑾年没有打扰。还是林宣先看见他,抬手道:“见过王妃。”
  背对着江瑾年的宗聿回头,面上染了笑意。许是想到昨夜过于孟浪,耳朵悄悄地红了。
  江瑾年朝着他们二人走过去,林宣本来还有话想和宗聿说,视线不经意间往江瑾年身上一瞟,瞬间愣住,想说的话都卡在喉咙里,他眨眨眼,猛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不敢乱看。
  江瑾年一愣,低头审视,衣衫整齐,并没有不妥的地方。他不解地看向林宣,抬头对上宗聿的眼睛。
  宗聿干咳一声,对林宣道:“没别的事了,你先下去。”
  林宣哎了一声,脚底抹油溜了,走的那叫一个迅速。
  江瑾年不解地用手语道:我很可怕吗?
  宗聿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有些热切,他牵起江瑾年的手,带着江瑾年回到营帐。
  他的手心很热,和江瑾年温凉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帐篷里没有人,宗聿不舍地松手,他拨弄江瑾年颈边的头发,又拢了拢江瑾年的衣襟,试图掩盖自己昨夜犯下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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