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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穿越重生)——青云碎月

时间:2025-04-16 08:20:14  作者:青云碎月
  宗聿太阳穴突突地跳,官府不出面,拿商会搭桥,明面上的账目就不会变,这些年不知道要中饱私囊多少银子。还有地,地是民生根本,他们怎么敢?
  “许是在丝绸上尝到了甜头,其他行业也有垄断的打算。如今的平川,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陈五神情悲愤,摇头不止。
  人世繁华的平静下,乞讨者比比皆是。
  宗聿心里堵得慌,又问了些别的情况,得到的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胸中气血激荡,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些贪官污吏送入大牢。
  借着酒劲,陈五没那么多顾忌,平日想说不敢说的,今日倒豆子般说给宗聿听。他们不算大富大贵,代表的是更多艰难的中下层。
  宗聿耐心地听他说,在他的声音里,宗聿猜到前世为什么在宗熠的治理下,虞朝会生流寇内乱。
  就平川这一个例子,便是把人往绝路上逼。江家一派不除,虞朝永无宁日。
  等从陈五的房间离开,已经是一个时辰后。宗聿叫了热水,然后才和江瑾年回房。
  进了房间,他就有些压不住心底的怒意,连着吐了两口浊气,心里才稍微平静些。
  江瑾年给他倒了一杯茶,担忧地看着他。
  江家怎么样江瑾年不在意,但若是让宗聿不舒坦,江瑾年不介意给他们找麻烦。
  宗聿接过茶,苦涩一笑:“我们住在京都时,常说平川繁华,这儿的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客商云集,是我朝的福地,能保国库充裕。现在再看,确实是块福地,却被宵小之辈啃的七零八落。这充盈的哪里是国库?明明就是他们的腰包!”
  宗聿有些动怒,客栈的隔音不错,但他还是压着声音,他恨不得连夜休书一封,让他皇兄派人来查。
  可是很快他又冷静下来,道:“官商勾结,商人逐利,这些都快摆上明面。此地的巡抚是江阁老的门生,他到底是知还是不知?”
  江瑾年安抚宗聿的情绪,道:【没有位高权重之人相护,他们岂能欺上瞒下多年?江阁老的门生太多,多到能成一张网。就算没有同流合污,看在恩师的份上,也会保持沉默。】
  江阁老入朝为官数十载,又是赶上好时候,权利在手的滋味尝过一次便上瘾,自然想要的越来越多。
  宗聿知道江瑾年说的是什么,他剑眉紧蹙,神情凝重:“皇兄这些年有意剪除江家的羽翼,不少要职都让自己人顶上。江家一派中,还是有可以拉拢的能人。若不是担心一下子拉下这些人,朝中无人可用,皇兄也不会忍让多时。”
  前世宗聿和江瑾年关系不好,没有给江家制造麻烦,宗熠的步伐比这一世还慢。拖到后面,内乱起来,他不愿意放过江家,在宗聿上战场后,就一直和江家拉锯。
  【皇兄要顾全大局,自然会多考虑一些。不过换个角度,在江家的党羽下还能坚持自我的官员,若是有值得培养的才能,大可在江家倒下后往上提一提。他们有抱负,皇兄给他们动力,还怕他们不铆足劲干出成绩?】
  被打压的官员遇上圣明的君王,在听君王画两个饼,把这些年的抱负热情勾起来,总能补上一些空缺。
  毕竟他们都是真才实学,寒窗苦读考出来的功名,又不是肚子里胸无点墨,文不成武不就。
  而且还有科举,宗熠把今年的科举交给了内阁的另一位大儒傅鸿,杜绝了江家插手的可能。
  傅鸿是宗熠的暗棋,表面上和江家客客气气,实际早就看不惯江家,明里暗里使了不少绊子。
  宗聿苦笑,这些事说来简单,但要真正地实施并不是一件易事。
  江家盘根错节,如果没有一个能彻底定死他们家的罪名,让那些党羽躲得远远的,他们说不定会联名上书求情,乃至于罢朝。
  一人之声微弱,一群人的声音就足以颠倒黑白。
  宗聿稳了稳心神,他到了平川,要给宗熠报个平安。平川的事就在平安信中提一提,让宗熠有个准备。
  宗聿去取笔墨纸砚,客栈的小二刚好来送水。
  宗聿温声道:“去洗漱吧,这几日辛苦你了。”
  他们两个人,要送两次热水。客栈人多,烧水也需要些时间。
  江瑾年没有推脱,拿上寝衣去沐浴。
  上房三进三出,浴房和前面的厅堂一墙之隔,一展木质的屏风稍作遮掩,上面蒙着绢帛,看不清模样,但能看见烛火投射的影子。
  江瑾年解了衣裳,赤足走入水中。温热的水流没过身体,多日奔波的疲劳尽数爆发,在热水的浸润下,浑身的肌肉有些酸胀。
  江瑾年靠着浴桶,享受水流的冲洗,烛光落在他的胸膛上,给他雪白的肌肤落下一层暖色的光晕。
  江瑾年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骨架小,体型不如宗聿那般高大,身上的肌肉练的恰到好处,肌肉线条流畅。
  他抬起手鞠了一捧水从身上淋下去,水珠滑过胸膛,在上面留下潋滟水光。而后没入水中,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水波下,江瑾年的一双长腿笔直修长,他微微屈膝,能看见漂亮的肌肉线条,并不单薄。
  身上的皮肤很少晒太阳,白而滑嫩,连日赶路,马鞍摩擦大腿内侧,水下,江瑾年的手指滑过大腿,那里的皮肤有些发红,在水的刺激下生出痛意。
  江瑾年轻轻摇头,面带两分自嘲笑意,心想自己真是娇气了,竟然因为这点路程就磨破了皮肤。
  “等下宗聿沐浴,我给自己抹点药。”
  江瑾年在心里道,他可不想让宗聿看见,他说不定会打趣自己。
  热水泡的人暖洋洋的,江瑾年觉得舒坦,就多泡了一会儿。等他沐浴穿好衣裳出去,宗聿已经写完平安信,交给凌霄阁的暗卫带走。
  江瑾年擦着头发出来,看见他站在窗边。外面灯火通明,晚风吹起宗聿的衣袖,灯光落在他的脸上,雕刻他凌厉的眉眼,染上圣洁的光晕,分外惑人。
  江瑾年不由地多看了两眼,宗聿似有所感,回头看向他。
  因为才沐浴,江瑾年只穿着寝衣,衣服质地柔软舒适,也勾勒出他的身躯。
  湿润的头发裹在布巾里,江瑾年在擦拭,手指穿过头发,一黑一白格外明显。
  宗聿已经多日不曾同他亲热,见此场景心头一片火热。不过他还算有些理智,让店小二换水。
  风餐露宿几日,不先沐浴,别说江瑾年会不会嫌弃,他自己心理上先会回避。
  江瑾年都洗的干干净净,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他不沐浴像什么话?
  江瑾年在窗边坐下,因为要扮女儿身,他的头发比一般的男子要长很多,墨色的长发垂落在腰间,光滑如绸缎一般。
  夜里的风从窗边灌进来,倒是可以很好地吹干头发。
  宗聿走到江瑾年身后,接过他手上的布巾,道:“我帮你。”
  江瑾年没有拒绝,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他早就习惯了。
  宗聿替他擦着头发,暗暗传出一丝内力,让头发干的更快。
  风吹的江瑾年有些乏,他靠在窗台上,从这里看出去,能看见平川的夜市。这里的繁华不输京都,夜色也是热闹非凡。
  宗聿细心地打理他的每一根发丝,一低头就将他恬静的面容尽收眼底,漂亮的眸子倒映红尘烟火,让人无端地生出几分眷恋。
  宗聿心念一动,低头在江瑾年的耳朵上亲了一口:“等事情了解,我陪你在平川玩够了再回去。”
  玩够了,对于江瑾年而言,那是个很奢望的词。
  他垂眸敛去眼底的异色,红唇微张,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送水的人打乱。
  客栈的服务很好,热水送的很及时,就怕怠慢了贵客。
  宗聿摸了摸江瑾年的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他拿走布巾,先去沐浴。
  江瑾年回头看了一眼,眼神落在包裹上。曲落尘给的药就在里面,可他这会儿吹着风,眉宇间染上两分慵懒的神色,不太想动。
  他又坐了一会儿,大腿内侧的异样明显,逼得他起身去抹药。
  内室烛火明亮,江瑾年没有脱裤子,寝衣质地柔软宽松,完全可以撩上去。
  大腿内侧的红印还是很明显,江瑾年拿出膏药摸上去,冰冰凉凉的质地缓解了那股灼痛感。
  宗聿沐浴完从浴桶出来,夜里凉爽,对他这样的火体而言刚刚好。他只穿了裤子,衣服拿在手上犹豫了一下,没有穿。
  反正等下也要脱。
  宗聿这般想着,把衣服搭在臂弯里走出去。
  外间的烛火已经灭了,江瑾年在内室。宗聿心头一喜,笑着自己此举孟浪,又忍不住心猿意马。
  他走进房间,正好看见江瑾年在给自己抹药,因为担心药膏蹭在衣服上,江瑾年准备缓了缓再放下裤腿,这就导致他在宗聿的视角下,是光着两条腿。
  宗聿呼吸一滞,小腹涌上热意。
  他和江瑾年说开后,除了能接吻,偶尔也能把人搂怀里亲亲抱抱,几次下来,他发现江瑾年只让他解上衣,不许他脱裤子,甚至腰以下不让碰,碰了就生气。
  宗聿没多想,他也看过几本书,只当江瑾年是敏|感。毕竟他有些时候碰他的腰,他都会颤抖,一双眼睛水雾迷离,应是在瞪他,却偏生媚意,让人欲罢不能。
  如今不让碰的禁区就这样露在眼前,宗聿的视线黏在上面,有些挪不开。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江瑾年在擦药,那点欲念像是被一只手掐住,他快步上前,道:“怎么了?”
  江瑾年一惊,抬起头,想要放下裤腿的手被宗聿按住。
  宗聿看见他大腿内侧的红痕,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心疼道:“你怎么不告诉我?”
  要是江瑾年说一声,他也不至于那么赶。
  江瑾年被抓包,有些尴尬,有些羞恼,道:【没那么娇气,我涂了药膏,明日就会消。】
  他对自己的恢复能力还是有信心的,那日被狼抓伤的地方都只剩浅浅的印子了,更何况只是有些破皮。
  宗聿看见他手上的药,道:“我帮你。”
  江瑾年一惊,下意识地推拒:【不用,我涂好了。】
  冰凉的手指落在宗聿的胸膛上,江瑾年抬眸,二人此刻的姿势太过暧昧。
  他的裤腿堆积在一起,露出一双修长的腿,宗聿压着他的手,手指就在他的大腿上。因为没穿衣服,宗聿此刻是半赤身,而江瑾年的手正撑着他结实的胸肌。
  江瑾年能清晰地感觉到,宗聿的心跳正在肌肉下传递到手心。
  砰、砰、砰,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清晰有力。
  宗聿目光微暗,看着江瑾年白嫩的腿,一时福至心灵,无师自通了孟浪之言,喉结滚动,哑声道:“我帮你吹一吹。”
  江瑾年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磨了磨牙,心里忍不住骂人。这么敏感的地方,怎么敢让宗聿吹?
  宗聿没有开玩笑,眼神炙热,仿佛要把他拆穿入腹。
  江瑾年猛地撤回自己的手,把自己的裤腿放下来,羞意染红了脸,甚至蔓延进衣襟的胸膛上,他有些心跳加速。
  宗聿屈膝上床,抓住江瑾年的手,再度把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甚至是带着他的指尖从胸膛往下轻撩,摸过他的每一块腹肌,顺着人鱼线再往下,有些变化一览无余。
  宗聿的手很热,江瑾年能感觉到掌下的肌肉薄发,充满了力量感,手感甚好。
  可眼见宗聿动情,他就有些忍不住想逃。往日都是在夜色中,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所见。
  江瑾年浑身燥、热,大脑一片空白,以往的撩拨到了此刻竟然是一句都吐不出来。
  掌心的灼热惊的他想抽回手,却被宗聿死死地抓住,宗聿靠过去,屋内的烛火被他的身躯遮了大半,阴影落在江瑾年身上,充满了野性的侵略感。
  江瑾年无处可逃,宗聿把人搂进怀来,咬着他的耳朵,炙热的呼吸染红了那一片肌肤。
  “瑾年,疼,帮帮我。”
  宗聿轻哼,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有些红,看向江瑾年时带着两分讨不到甜头的委屈。
  江瑾年被他这一眼盯的心尖发麻,抽回手的力道卸了不少。
  察觉到他不抗拒,宗聿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随后又露出委屈的神情贴上去,亲吻他的眉眼,然后慢慢往下,一点点落在唇上。
  “瑾年……”
  宗聿的心里就想抹了蜜一般,他第一次没有熄灭烛火,就这样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人。
  他们倒在床上,亲吻,拥抱。
  江瑾年雪白的肌肤染上潮红之色,眼尾绯红,羞的不敢直视宗聿的眼神。
  宗聿抓着他的手,慢慢地教他,让他去感受,包裹。
  情到深处,故意在他耳边泄露出难耐的声音,听的江瑾年浑身战栗。
  烛火幽幽,今夜的春光刚刚好。
 
 
第66章
  春意浓, 红账不知羞。
  待天明,坠兔收光,晨鸡报晓, 春光尽。
  江瑾年从梦中醒来, 入目是赤裸的胸膛,以及点点红痕, 提醒他昨夜的旖旎荒唐。
  江瑾年面上一阵燥热, 想也不想地拉开距离准备开溜。
  “醒了?”
  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上传来, 江瑾年感觉到腰间的手在收紧,有人在他头上蹭了一下。
  半赤的胸膛灼热, 肌肤相贴, 昨夜的一幕幕挥之不去。江瑾年恨不得现在就闭上眼装一下, 却被人抬起下巴。
  宗聿笑的格外放肆, 那好心情都快从眉梢眼底溢出来。他和江瑾年的发展不算快,洞房至今没影, 可是没关系,他喜欢现在这种一点点了解,然后一点点攻克的快乐。
  从接吻发展到江瑾年愿意用手帮他, 已经是很大的一个进步, 相信很快他就能完全得偿所愿。
  只不过有一点宗聿想不明白。
  江瑾年不抗拒触碰他的身体, 一开始是他略带强势的引导,江瑾年面红耳赤, 可到了后面, 江瑾年没那么羞,他们二人各得乐趣, 他也看出来江瑾年情动,他想帮江瑾年, 但江瑾年不让他碰。
  或许不让碰不够准确,他的手掌隔着裤子覆上去时,江瑾年没说什么,可察觉到他把手伸进去的意图,江瑾年抓住他的手腕,面上的绯色褪了大半,意乱情迷的理智回笼。
  他盯着宗聿,说了一句奇怪的话:【就这样吧,不然我怕你会失了兴趣。】
  江瑾年说这话的时候,宗聿瞧见他的神情有些许难堪。他的心像是被人砸了一拳,有些发闷。
  只不过很快江瑾年就靠上来,亲吻他的唇,让他没有办法继续去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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