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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星际唯一的治愈系鹦鹉!!/陛下的鹦鹉小护卫(穿越重生)——art君君

时间:2025-04-18 07:22:37  作者:art君君
  棘毒甲张大口器,里面散出毒雾,嘶叫虽弱,却依旧吓得到夏一阳。
  夏一阳强忍手抖,捞出针管,对准上次那片被打碎的甲壳扎进去。棘毒甲忽然爆发出尖锐的惊叫,吓得他差点直接扣动激光器的扳机,好在忍住了,棘毒甲的叫声也停止了。
  一人一异形,被互相吓得不轻。
  夏一阳颤巍巍地蹲下继续抽血,紧张得一直嘀咕:“你别怪我,我真的很需要你的血,要是你以后还活着,千万别来找我们麻烦,如果、我是说如果,有机会再见面,我们别打架,以德服人行不行?或者我可以分你罐头,哦不行,我们物资不多,给你罐头的话我得先向宴云景请示……”
  帕尼提醒,“阳阳尽快,外面天要黑了。”
  夏一阳手抖,伸手重重拍打那只抖动的手,啪一声很清脆,把那头很虚弱的棘毒甲和手环上的帕尼同时吓一跳。
  “阳阳你不要打自己哇!”帕尼管家惊呼,“这么漂亮的手,打坏了可怎么办?!”
  夏一阳太紧张了:“帕尼管家,我们聊聊天好吗?”
  帕尼尽量温声:“阳阳想听什么?”
  “什么都可以。”夏一阳抽完一管换下一管,随便做出决定:“还是聊宴云景吧。”
  “让帕尼想想……”光脑负责勘测周围情况,又和夏一阳说着话,“陛下在没上军校前养过一只漂亮的猫。后来他上学、进军营,就把猫交给艾丽薇尔夫人养,那是陛下养的第一只宠物,现在还在夫人寝殿里。”
  夏一阳抬手擦汗:“好可惜,猫和鹦鹉不能混养。”
  “阳阳在吃醋吗?”帕尼管家冷不丁来这么一句,“星帝网络上是这么说的,你是不想和猫咪共处吗?”
  “帕尼先生,您真该少看些星帝网上没营养的东西了。”夏一阳苦笑着解释,“我很喜欢猫,只是鹦鹉和猫真不能一起养,猫会扑咬鹦鹉。”
  “这样啊?”帕尼装模作样,“我还以为,阳阳不乐意陛下养除你之外的小可爱呢。”
  夏一阳听到这话,被口水呛到:“我和他是朋友,我以后会自力更生的。”
  他不能一直依赖宴云景,如果他一直是鹦鹉倒也罢了,可他现在是人,怎么能让宴云景养着?
  他的心思像是被帕尼管家看穿,帕尼说:“其实阳阳,你可以一直跟着陛下,只要你开口,他肯定会照顾好你。”
  “陛下很有钱,能养你好几辈子的那么多钱,而且他很大方,要不要考虑跟他说说?帕尼可以帮你。”
  “……”夏一阳闭眼,“帕尼先生,我相信以后我也会很有钱,谢谢你的好意。”
  他虽然人穷,但志可不穷。
  “好呢,不用客气,有需要就跟帕尼说。”
  两人聊着聊着话题就跑偏,不过不得不说,夏一阳确实没那么紧张了。完成十五管血液抽取后,他迅速拉上拉链背起包,起飞离开沙坑洞。
  此时外面天色已黑,只能看见远处地平线上一缕即将消失的白光。
  “来得及。”夏一阳把包挂在身上,展开翅膀,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赶。
  傍晚开始降温,沙尘平静,四周一片死寂。
  防护头盔和隔离服帮他挡住了沙尘和冷风,尽管头盔很重,还没到实验所,危险未知,夏一阳就不敢摘掉脱下装备。
  路过半程,他飞不动了,准备降落走一段。这时天空仅存的亮光彻底消失,荒星的夜晚能清晰看到宇宙,夜幕繁星满天,夏一阳多看了几眼,降落后抓紧时间赶路。
  就在他低头的瞬间,一阵凉风吹来,他踩在沙地上的身影突然被巨型黑影笼罩。
  夏一阳背脊发凉,立刻反应,瞬间展开翅膀向前冲。
  身后传来沉重的落地声,巨物踩在沙地上的震颤声震耳欲聋,沙尘从后面扑来,染脏了防护头盔的玻璃隔罩。
  “阳阳!往前跑别回头!是阿列囚!”
  帕尼的声音在呼啸的风中传来。夏一阳拼命往前冲,同时想起,就在这天下午,帕尼向他科普虫子和异形时提到过这种异形。
  阿列囚,强战系双S级精神力异形,巨型空中捕猎者。
  之所以会科普它,是因为它是蜈蚣虫的天敌,讲解蜈蚣虫的时候顺便讲了。
  这是这几天遇到的第几个S级以上的怪物?据帕尼管家说,能达到S级的怪物并不多,夏一阳真是恨透了自己这倒霉运气。
  他不敢回头,发狠向前,却瞬息被伸展而来的尖锐触手缠住身体往后扯去。
  这股拉扯力大得几乎要把他的腰扯断,他死命抱紧身上的包,被触手悬空吊着,头上的防护头盔也被掀掉,他看见低空处,长在巨型鹰体上的一颗人头。
  如石膏般的人头上五官模糊,没有眼珠和嘴唇,只有突起和凹陷。在头顶,是无数蠕动的触手,像美杜莎女王的毒蛇长发。
  这是一头没有脸的阿列囚,夏一阳记得帕尼管家说过,这种生物会模仿见过的生物,也会根据吃下的生物基因序列生成自己的模样,它们依靠听觉和精神力感知,视觉和嗅觉差到几乎为零。
  这头阿列囚的头是无脸的人头,那么,它很可能是在模仿人类。
  夏一阳猛然惊觉,这颗荒星难道有人存在?
  生死之际,他狠狠咬破舌头,凭借刺痛强行让自己冷静。夏一阳握紧激光枪,瞄准阿列囚的头部扣下扳机,一击命中额头。
  阿列囚头顶无数的触手发出尖锐叫声,缠在夏一阳身上的长触手瞬间松开,他猛地坠地,趁怪物吃痛发狂,拔腿向前狂跑。
  没跑几步,身后追赶声又起,他心一横,扑倒在地,抱紧怀里的包,借着沙丘斜坡的惯性,飞速向底部翻滚。
  滚到坡底后,夏一阳起身继续奔,边跑边喊:“帕尼先生!有没有可以打乱它精神力探测的干扰波?”
  手环里立刻传来回应:“有的!但光脑电量有限,要扰乱阿列囚精神力磁场的话,消耗会很快,阳阳你抓紧时间!”
  干扰波启动,夏一阳立刻察觉到身后的阿列囚安静了一瞬,可紧接着又继续追来。
  他当机立断,站定不动。
  后面的怪物停下了。
  这怪物依靠精神力和听觉定位,干扰一旦生效,他不制造声响,它就无法确定他的位置。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夏一阳必须尽快想办法逃生。
  他轻轻吞咽,就这么极其细微的动静,身后的阿列囚立刻放出触手攻来。
  夏一阳侧身躲避,手腕上的隔离服被划破,藏在里面的光脑被触手顶端的利刺勾破,手环顷刻碎成两节掉在沙地上,红光随之熄灭。
  他额前的头发被冷汗浸湿,轻声呼唤:“帕尼管家?”
  没有回应。
 
 
第35章
  失去帕尼管家, 光脑干扰波消失,夏一阳一出声,行踪就彻底暴露, 长触手在空中旋转, 朝他扎来。
  他单臂抱紧包,猛地趴下,从沙地抓起断成两截的光脑手环,贴地躲过阿列囚新一轮攻击。但他速度不及怪物,刚起身,左腿就被折返的触手缠住。
  夏一阳手心攥紧光脑, 指甲掐出了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死抱住怀里的东西不松手。
  阿列囚的触手拽着他的腿往后拖, 夏一阳的皮肤擦得火辣辣的疼,整个人被颠倒过来, 天旋地转, 触手缠着左腿将他悬空吊起。
  他呼吸艰难,每一口吞咽都像生吞刀片,隔离服被扯裂大半, 模样狼狈不堪。
  触手吊着他拉近, 夏一阳看见那颗头上无数蠕动的触手, 顶端尖刺消失,变成满嘴锋利牙齿的口器。
  阿列囚无数的口器在尖叫欢呼, 夏一阳听得头皮发麻, 他攥紧光脑的手缓慢挪动,从包里抽出顶端带利刃的激光器,毫不犹豫扎进它头部左侧近乎变形的耳朵。
  血肉横溅, 刺耳尖叫几近震破他的耳膜。但阿列囚没像上次那样松开他,反而缠得更紧,夏一阳疼得叫出声,眼里泛起泪,又委屈又倔强地大喊:“有病啊!我招你惹你了你要吃我?!!”
  他疼得叫喊,阿列囚头顶无数口器也痛得尖叫。被晃得头晕目眩的夏一阳无法瞄准怪物另一只耳朵,激光器打歪,击中怪物模糊的五官,旋即又是一阵刺耳惊叫传来。
  激光器打出的血窟窿里,无数触手蠕动,夏一阳一阵恶寒,忍着痛苦再次瞄准。
  不断射击却不断打偏,阿列囚失去耐心,又一根长触手从后伸出。夏一阳心里一凉,瞬间想起古代五马分尸的刑罚。
  他真的怕了。
  这怪物比他大太多,他毫无胜算。
  难道就这样被吃掉?又死一次?
  下次可没这么幸运能穿越了,夏一阳真的很不甘心。
  就在这时,宁静的夜空突现惊雷,强气流从阿列囚身后涌来,惊雷落下后,独耳的阿列囚竟然静止了。
  雷声震耳欲聋,从不惧怕打雷的夏一阳也被吓得浑身一颤,他立刻从中察觉到求生机会。
  阿列囚依靠听觉,听觉必然敏感,巨大的惊雷声能干扰它的感知。如果强气流再来,说不定还能扰乱它的精神力感测。
  夏一阳反复吞咽,他被反吊着,脸因缺氧憋得通红。他趁阿列囚感知迟钝,把光脑塞进背包,单臂缠紧包带,另只手拿起激光枪,对准阿列囚头部不停射击。
  不知第几击出,他看见怪物剩下的那只耳朵断掉,夏一阳按住扳机不松,长激光化作利刃,砍向抓着他腿的触手。
  摔落在地,疼得他浑身难受,又爬起来踉跄往前跑,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
  身后怪物挣扎着又追来,阿列囚的听觉虽然被干扰,但它还有精神力感测,双S精神力的异形,夏一阳根本不是对手。他能再次逃脱实属幸运,强风在后面推着他,惊雷不断,震得沙地都在颤。
  夏一阳恍惚间意识到,他本没机会逃走,能二次脱身,是因为他似乎不受精神力的影响,之前只被控制系精神力异形干扰过,除此之外,他从来没被战力系精神力伤害过。
  不然,他早该被阿列囚用精神力炸得粉碎。
  夏一阳咬紧牙关,艰难向前走,深呼吸后展开翅膀,借着后方涌来的强大气流往前飞。
  他扭头看了眼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阿列囚,仍心有余悸,今天如果不是这突变的天,他可能真就完了。
  翅膀和身体一样沉重,气流只助他飞了一段路程,夏一阳跌落地面,喘着气拉开背包查看,两罐原液碎了,还有碎掉的光脑手环……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凭感觉向前,四周环境毫无差别,全是沙丘,没了帕尼管家导航,他完全辨不清方向。
  好在剩余路程不远,虽走偏了些,但站在沙丘高处,能看到不远处的实验所。
  夏一阳疲惫至极,全靠仅存的意志力一步步往前挪,终于到了实验所门前,试了好几次,都没力气推开那扇厚重的门。
  夜晚气温越来越低,远处气流似慢慢朝他这边逼近。夏一阳双手紧抓门,跌坐在沙地上,手滑下来撑着地面,痛苦地呕吐起来。
  一阵呕吐后,他竟感觉舒服了不少。夏一阳看着地上的呕吐物,坐直身子,捧起旁边的沙子盖上,深呼吸后起身再次尝试开门。
  这次终于成功,他费力推开门进去,又费劲关上门,随后靠着门呆坐许久。
  劫后余生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心里堵得慌,甚至不敢去回想刚才的经历。等麻木发软的身体恢复了些力气,才起身,扛着东西慢慢往里走。
  越靠近实验室,夏一阳越不安。他垂着头,浑身疼得像要散架,每一步都像踩在钉子上,脚腕被阿列囚触手绑过的地方疼得尤其难忍。
  来到安静的实验室,他在门口站定,望向胶囊机舱室,走过去看一眼,里面还弥漫着白色烟雾,宴云景尚未苏醒。
  抬头观察显示屏上的时间,确定从离开到现在一共用了三个小时,已经很快了,是后来气流的推动帮他节省了不少时间。
  夏一阳拖着身子出去喝了口水,下咽时喉咙像被刮伤般疼痛。他把包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整齐放在试验台上,数了数,只剩十三管血液,碎了两管。
  收拾好碎针管,又擦了擦光脑,放在旁边桌子上,这才拖着身体走向实验所的衣橱区。
  人离开没多久,使用了大剂量麻醉和舒缓剂的宴云景终于醒来,意识清醒后,胶囊机舱门缓缓打开,他等白色药烟散去,没看见本以为会等在外面的夏一阳。
  宴云景坐起身,看向左边的数据显示屏,储存原液的区域已变成红色,标记时间是三小时前,也就是说,三小时前原液就耗光了。
  他起身,试着左腿发力,仍能感觉到内部疼痛,伤还没完全好,但比之前好很多。
  走出胶囊机舱,没看到夏一阳。宴云景站在原地扫视实验室,发现远处小圆桌上放着半罐罐头、学习用的纸和笔,还有……
  碎成两截的光脑。
  宴云景脸色凝固,没有立刻上前拿光脑,而是扭头看向试验台,发现上面整齐摆放的十几管血液,似有所料,他快步过去拿起光脑,取出里面的芯片,放入试验台的芯片注入区。
  不多时,超大显示屏闪烁几下,发出几声嘶嘶的电流声,随后安静下来。
  宴云景冷声问:“你们出去了?”
  显示屏上出现个对手指的表情,帕尼的嗓音从试验台旁的播音器传出:“陛下,这件事是帕尼的决定,请您责罚帕尼,千万别怪阳阳。”
  “为什么出去?”宴云景声音凌厉,显然生气了,“他不知道外面的危险,你也不知道?我的腿又不是废了。”
  帕尼安静几秒,电子嗓音失去感情,变回初始模式:“十分抱歉陛下,帕尼必须以您为重,原谅帕尼的私心。”
  宴云景捏紧的手发出咯咯声响,转身快步朝后面的衣橱区走去。
  ***
  夏一阳去洗澡,可身上全是擦伤,疼得厉害,洗到一半实在受不了。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只得打湿那件被弄得稀烂的衣服,用湿热的布料一点点擦拭身体。过了很久才从浴室出来。
  他穿上新一套衣服,把拉链拉到最顶端,下巴埋进高领,双手揣进衣兜,全身上下只露出个脑袋。路过镜子时看了一眼,心里满是酸涩。
  光脑毁了,这可怎么办?
  他低着头,没精打采地去开门,刚往外跨出一步就撞在硬邦邦的东西上。夏一阳“唔”了声,后退站稳,伸手摸摸头,手腕却立刻被人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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