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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给女主递休书(GL百合)——明小十

时间:2025-04-19 07:14:49  作者:明小十
  但不是,雪青甚至还指了个方向:“我来时,他们好像在玩捉迷藏。”
  捉迷藏。
  曲龄幽揉揉眉心,既感到惊讶又有些好奇。
  她顺着雪青指的方向走了一段距离,发现雪青没说谎,她面前的空地上正有几个小孩子耷拉着脑袋,很沮丧地排排站。
  月十四昂首挺胸很是得意,正在数小孩子的数量:“七个、八个、九个……还差主子和小荷花没有抓到!”
  曲龄幽的眉忍不住挑了一下。
  小荷花她认识,就是庄子上一个管事的女儿。
  但是这三个字怎么会跟明墨放在一起?
  月十四数完了,抬起头看向上方。
  曲龄幽也看上去,一袭黑衣、往日里总是藏在隐秘处的月三此时正站在屋顶,以俯视的姿态将整座庄子都收入眼底。
  月十四讨好的声音随之响起:“月三姐姐,月三大人!求求您告诉我,主子藏在哪里?给个提示行不行?”
  这是要作弊么?曲龄幽眨了眨眼,深感有趣。
  “不行。”月三表情不变,看起来颇为无情,“捉迷藏游戏,找不找得到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而且,你堂堂月卫,连自己的主子都找不到,你丢不丢人?回去后自己加练吧。”
  说到后面,月三的声音里已经忍不住带上笑意了。
  月十四顿时愁眉苦脸:“可那是主子啊!我怎么可能找得到主子?”
  那是十五岁就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主子啊!
  不管从哪里比,她都不可能比得过。
  主子抓她倒是一抓一个准。
  月十四感到不公平,玩到现在她就没赢过。
  月三不肯一起玩说太幼稚,那就只有她跟主子两个成年人和一群小孩子玩。
  总不能让小孩子来抓她们。
  所以捉迷藏里负责抓人的要么是她要么是主子。
  轮到主子抓人,那是一抓一个准。
  轮到她就——
  月十四顺着上方月三微微波动的眼神看向后面,看到曲龄幽后怔了怔,而后喜形于色:“夫人!”
  曲龄幽迎着她过于欣喜的眼神,生出不好的预感。
  果然,月十四几步跑到她面前,说话的速度很快:“夫人,您可算来了!您都忙完了吗?”
  她还记得曲龄幽来庄子上是来办正事的。
  看曲龄幽点头,她才继续说。
  语速很快,两三句里夹杂着对她的赞美和奉承,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让她帮忙找明墨。
  曲龄幽扶额,看着旁边排排站的小孩,很想问月十四几岁了。
  但听月十四说那么难找,她心里又有些意动。
  雪青在旁边叹了口气,知道小姐这回肯定会帮忙找了。
  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小姐,自然知道她争强好胜,越是难做的事就越要做成。
  比如眼下的“抓”明墨这件事。
  趁着她意动的时间,月十四抓紧把规则给她说了,什么不许用武功轻功,不许用内功感应呼吸。
  总之都是限制月十四一个人的。
  小孩子们都还没到练武的年纪,明墨则是有武功用不了。
  “夫人?”月十四眼巴巴看着她。
  曲龄幽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分头找吧,我找这边。”她随便指了个方向。
  月十四踏着轻快的脚步就去了。
  曲龄幽没动,她还在看着排排站的小孩。
  这里是庄子上最大的一块空地,也是捉迷藏开始和结束后的汇合地点。
  天上日光灼灼,照不到空地上来,先被四周槐树伸展出来的枝叶挡住了。
  曲龄幽走了几步,心里微动,环顾四周一圈。
  月十四说庄上其他地方她都找过了,怀疑明墨和小荷花会隐身术。
  但世上当然不会有隐身术。
  那么——
  她抬起头,看向最大的槐树。
  高处枝叶茂密,望去一片绿意。
  曲龄幽看了两眼,装作要往其他地方走,然后回头,手攀住那树伸展出来的一截树枝,动作利落就往上面爬去。
  爬到快中间时,树枝越茂密地往外延展,明墨和小荷花就蹲在粗壮的树干上,手里拿着槐树枝叶,头上顶着叶子编好的花环,身上还披了一层像是槐树叶子围起来的“衣服”。
  不认真看的话,即便已经离得这么近,还是很难看出来。
  听到动静,两个人都看来。
  一大一小两双眼睛,如出一辙的漆黑无辜。
  曲龄幽对上明墨的眼睛。
  明墨看到她先是呆了呆,看清楚来人是谁后又笑了起来,温柔似含情。
  风似乎停了,燥热透过槐树枝叶一点一点渗下来。
  “家主姐姐!”小荷花看到曲龄幽,眼睛亮亮,喊了出来。
  曲龄幽应了,想起她爬树的目的,伸手向前,在明墨不明所以的目光里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里都是快乐:“抓到了!”
  月十四抓不到明墨,她抓到了。
  明墨看着她,也笑了:“嗯,真厉害。”
  曲龄幽一顿,被她这么一夸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旁边小荷花再次开口:“明墨姐姐,我脚好酸啊。”
  曲龄幽回过神,忙往下爬。
  树虽然很大,但能爬的地方就那么多,她下去了,明墨和小荷花才能下来。
  临下去前,她听到明墨的声音,似乎是在哄小荷花:“能蹲这么久,你真厉害。”
  敢情明墨刚才完全把她当小孩子一起哄了。
  曲龄幽有些不满地扯了扯槐树的树叶。
  等明墨和小荷花下来后,她若无其事问明墨:“你怎么能想到这么多办法的?”
  她指的是明墨头顶的花环,名为花环,实则是槐树叶编的。
  还有明墨手里拿着的树枝带着叶子,以及槐叶衣服,将她和小荷花挡得严严实实,几乎和槐树融为一体。
  站在槐树下看,很难看出树上藏了两个人。
  “你说这个?”明墨甩了甩手里的树枝,把槐叶衣服解下来拿给小荷花玩,漫不经心道:“江湖人逃命用的手段之一罢了。”
  逃命?
  曲龄幽看着她漫不经心的样子,想问明墨这么熟悉,是不是以前逃过命。
  她想到这里,心里莫名一揪。
  还没问出口,月十四回来了。
  远远她就看到明墨和小荷花头顶的槐叶环和树枝、槐叶衣服。
  她奔到近处,满是控诉:“主子,我之前爬上树看过的,树上明明没有人!”
  她跟明墨和曲龄幽不同,她不擅长爬树。
  不能用轻功,她爬上去很费劲的。
  明墨半点没被控诉到。
  她看着空地上小孩子们都很羡慕小荷花头顶的槐叶环,对他们道:“树上还有很多,都是我刚才蹲得无聊编的。”
  小孩子们欢呼一声,爬上树去拿了。
  “主子!”月十四不满。
  “那是你自己蠢。说是捉迷藏,规定了地点限制了手段,但又没说藏好后必须一动不动、不能换地方。”
  “我看你去树上找过了,等你离开后就跟小荷花藏上去了。你自己后来没再上去找一遍,那是你的问题。回去加练吧。”
  明墨眉眼含笑,得意洋洋。
  月十四:“……”
  她气鼓鼓,说又说不过,憋屈地去槐树边护着爬树的小孩子。
  孩子们拿了槐叶环下来,都很开心,“谢谢明墨姐姐!”
  明墨摆摆手,不以为意:“顺手的事。”
  她脸上带着笑,眉眼舒展,日光稀稀疏疏穿过树叶洒在她头上、肩膀上。
  曲龄幽呆呆看着她。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明墨笑,却是第一次看到明墨如眼前这般,笑起来阳光明媚,放松又得意。
  就如头顶的大槐树,满是蓬勃的生机。
  头顶忽然一重。
  明墨把什么东西放在她头上。
  她摸了摸,又拿下来一看,是槐树树叶编的环。
  “这是我所有花环里编得最丑的一顶,我刚才下来时留了心带下来,就是要送给你的。”
  明墨说得很认真。
  曲龄幽把花环戴回去,忽觉不对:“最丑的?”
  她以为是明墨说错了。
  明墨点点头,很肯定,“对啊,最丑的!”
  看曲龄幽目瞪口呆,明墨再次笑起来,有恶作剧成功的得意。
  “我已经很多年没编花环了。你头上的,是我刚才编出来的第一个。”
  因为不顺手,所以第一个是最丑的。
  “我想把第一个送给你。而且,虽然它很丑,但你很漂亮,不需要花环再来锦上添花了,你就让让小孩子吧。”明墨解释。
  曲龄幽看向明墨头顶,那里也戴了一顶花环,似乎真的比她头顶的漂亮很多。
  她问明墨:“那第二顶呢?”
  明墨第二顶编出来的,就应该是第二丑的。
  这哪里记得住,她只留了第一顶。
  明墨想着,随意指了个小孩子头上的花环给曲龄幽看。
  曲龄幽点点头,走向那小孩子,不知道说了什么,又和那小孩子一起走到明墨面前。
  她摘了明墨头上的花环给小孩子,小孩子把她头上的给曲龄幽。
  明墨不知道曲龄幽要做什么,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小孩子跑远后,曲龄幽把第二丑的花环放在明墨头顶,脸上含笑,“你也很漂亮。”
  所以也不需要花环来锦上添花。
  她说得认真,长发在风里起拂。
  槐树下阴爽凉快,明墨却觉得有些热。
  有些想亲曲龄幽。
  四周小孩子玩闹声欢快。
  明墨走了几步。
  曲龄幽跟在她旁边,到此时才有机会问她:“怎么想起跟小孩子们玩了?是在庄子上待着无聊了吗?”
  明墨摇头,回答得很快:“不无聊,庄子很好玩,小荷花他们很活泼。”
  她把玩着手上的树枝,欢快地说:“在你来之前,我们已经玩了好多局捉迷藏,还有上树掏蛋、追大鹅、撵鸡鸭、堆石子……”
  她一样一样数着,不经意地继续道:“还有下河摸鱼。”
  曲龄幽没有什么反应,只眼神明亮,很认真专注地听着明墨说给她听,隐约间还能从她眉眼看到意动之色。
  明墨原本是想徐徐图之的,此时却有些忍不住。
  她停了下来,转向曲龄幽,“下河摸鱼其实很有意思的。”
  “曲龄幽,我教你凫水吧。”
 
 
第15章 一见钟情
  庄子临近的河长且宽,两边沿岸长着树,日光正盛,水面波光粼粼,隐约能看到水里有鱼在游动。
  曲龄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明墨的眼睛,迎着她眼里满满的期盼,一时间说不出拒绝的话,稀里糊涂就跟着她换了衣服到了这里。
  前几日有小孩贪玩落水,庄上和临近村里的小孩大多被家里长辈禁止下水。
  加上这里并不是河的上游,又有明月楼护卫清场,此时四周只有明墨和曲龄幽两个人。
  明墨牵着曲龄幽向前走了一步,看她一眼,见到她反应不大才继续走,直到走到河边近水处,鞋底碰到河水。
  她拉着曲龄幽的手去碰低处的水,声音轻而温柔,“你看,这水其实没有那么凉,跟你之前以为的完全不同。”
  她在庄上时问过雪青,知道曲龄幽怕水是因为幼时落过水。
  她落水时还很小,又是冬日,湖水冰凉刺骨,她在水里第一次感到窒息,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
  此后就一直视落水为梦魇,怕上了水,怕到连在庄上看到别人落水都能白了脸。
  她那么怕,上元节那夜被救上来后却一言不发,只是坐着发呆。
  明墨知道她当时是无人能够哭诉。
  她想着,自己用手覆住曲龄幽的手,眼神温和:“一点都不冷,对吗?”
  她体内有蛊,蛊毒不散,一年四季手都是暖和的。
  岂止是不冷呢?曲龄幽垂眸。
  夏日闷热,河水本就是凉爽的。
  这种凉跟冬日的冰冷完全相反。
  明墨的手覆上来时,她只感到暖和,暖洋洋的,令人莫名安心,连带着能将她看到水后浮起的、记忆里一直挥之不散的黑暗、窒息、冰凉都压下去。
  段云鹤知道她怕水后,只是跟她说别怕,以后她不会让她再有落水的危险。
  明墨却是直接带她来到水边,说水不可怕。
  她眨了眨眼睛,看见明墨一只手牵着她的手,一只手伸下去,半蹲着给她脱鞋。
  明墨把脱下的鞋和袜整整齐齐放在边上,再小心翼翼握住曲龄幽的脚踝,先不让她碰到水:“准备好了?”
  没了鞋袜,风吹来的感觉是凉的。
  明墨的手又是暖的。
  两相结合,曲龄幽顿了下,只感觉被明墨碰到的地方痒痒的,和以前在床上被碰到的感觉有些不同。
  明墨没注意到她的异常,依然握着她的一只脚踝耐心地悬停着,直至她轻声答应才松开手,让她的脚碰到水,落到实处。
  河水凉凉的,水里石子不规则地躺着,曲龄幽颤了颤。
  明墨牵着她又向前走了几步,让河水漫过小腿。
  “这里的水不深,大概就到你的肩膀。”
  “而且你现在长高了,比小时候高了很多很多。”
  明墨认真地说。
  曲龄幽听到明墨的话,顺着她的目光低头,正看到水随她一步步向前走而越来越高,但怎么也没有小时候那湖里的水那么高,那么窒息冰冷。
  她长高了,再没有如那时一样的湖水能困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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