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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给女主递休书(GL百合)——明小十

时间:2025-04-19 07:14:49  作者:明小十
  他们听完感到奇怪的是:“既然是镇守北疆的将军,怎么会忽然回京?”
  北疆距离京城路途遥远,一般没有大事或者宣召武将是不能随意回京的。
  有知道的人看了长公主府方向一眼,道:“过段时间就是长公主殿下的生辰了,这还不是大事么?”
  那当然是大事。
  只是之前天子生辰顾思慕都没有回京,甚至贺礼也没有。
  现在长公主生辰还没到她就这么大张旗鼓地回京——
  有人面色沉沉。
  曲龄幽也听到了那些声音。她有点感兴趣地看了过去。
  扛着旗帜的士兵已经走了过去,队伍中间,高头大马上坐了位将军,盔甲明亮,坐姿端正。
  那位将军就是定北将军顾思慕。
  曲龄幽看她的脸,不自觉跟旁边坐着的明墨做对比,很快得出结论:那位顾将军没明墨好看。
  不知是察觉到她的目光还是巧合,那位顾将军也看了过来。
  隔着人群和车帘,顾思慕双眸有神,扫过曲龄幽时神情不变,像是平平无奇的一瞥。
  在看到前边坐着的月十四却顿了顿,眼里隐约起了些波澜。
  月十四也在看顾思慕,看清她的面容后不禁一怔。
  “原来不是同名同姓?”月十四后知后觉。
  顾思慕的队伍进了城,月十四驾着车也进了城。
  燕朝京城有内外城之分,一般内城是皇室子弟、达官贵族才有资格住的地方。
  越靠近皇宫,位置越往内,能住在那里的府邸主人地位越高贵不凡。
  月十四径直往内城而去。
  明月楼在内城靠近皇宫、寸土寸金的地段上是有着一座面积不小的府邸的,是很多年前某位皇帝所赐,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收回。
  沈月白到京城时明墨将那府邸送给了她。
  现在那上面挂着的牌匾上就刻着“沈府”二字。
  她没了沈家,明墨只能送她一座沈府。
  明墨拉着曲龄幽的手进去。
  刚踏进大门,就有几人迎了上来,有的称“主子”、“楼主”,有的称“明楼主”、“明姑娘”。
  前者是明月楼的人,是明墨派去跟着沈月白的,后者似乎是沈月白的人。
  明墨对前几人点点头,目光落在唤她“明楼主”、“明姑娘”那几人上时微深。
  那是很陌生的面孔。
  她不认识也从来没见过。
  她刚认识沈月白时沈月白是孤身一人行走江湖的,她不喜欢多余的人跟着她。
  “这几人是长公主殿下所赐,略通医术,是给我打下手的。”
  一道温和轻柔的声音自后方响起。
  明墨回头看去,着白衣的女子正从门外走进来。
  “沈月白。”明墨叫着她的名字,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从眉眼到嘴唇,眼神平静,声音也平静:“好久不见,你一点都没变。”
  对面的女子不由笑了起来。她点着头,说道:“嗯,你也差不多。”
  叶青宜忍不住低下头。
  她从前和沈月白不熟,明墨中蛊需要药材、沈月白日夜奔波、彻夜不眠那段时间她并不在明月楼。
  但她明明听越影说过,沈月白从前是不喜欢穿白衣的。
  她是医者,时不时就要采药、救人,白色的衣服不耐脏。
  因而她名字里虽然有白字,其实跟少年时的主子一样,很少会穿白衣。
  喜欢穿白衣的另有其人。
  曲龄幽也在看沈月白。
  百年医学世家沈家的天才,年纪轻轻就能被选为家主的沈家后人,少年时就声名远扬的神医,天星派二小姐庄玉禾暗暗喜欢的心上人,明墨的少时好友……
  跟想象的差不多,沈月白是个跟名字很搭的女子。
  如月高洁,不染尘埃。
  她眼里隐约带着笑意,眉眼都是柔和亲近,是那种一看就很适合行走江湖,却不适合陷入庙堂纷争的随和性格。
  曲龄幽忽然有些难过起来。
  她听明墨说过以前的事,看着面前的沈月白,怎么都想象不出她低声下气求人的样子。
  但她确确实实求过流云山庄庄主段磐,舍了沈家家主之位,到了遥远的京城,人生地不熟,一待就是五年。
  她看得太入神,没注意到沈月白不知何时看向了她,“这就是传说中的曲龄幽曲姑娘啊。”
  沈月白微微一笑,对明墨道:“还没祝你如愿以偿。”
  传说中?如愿以偿?这是什么意思?
  曲龄幽有些懵。
  沈月白对上她迷惑的眼神,也一怔,看向明墨。
  明墨咳了一声,笑着道:“没关系,你回头把贺礼补上就行。”
  “哇。”沈月白惊讶了一下,不服道:“那你也得把喜酒补上啊。”
  她们又说了几句,而后往里面走。
  沈府很大,院落极多。
  沈月白选了近东门、离皇宫最近的一座院子居住。
  刚到院内,明墨就一指叶青宜,“你先给她看看吧。”
  蛊这东西,多在体内存在一刻,对身体的影响就多一刻。
  沈月白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
  她看明墨一眼,眼里笑意微敛,带着叶青宜进了屋。
  不一会叶青宜就苦着脸拿了张药方出来了。
  “沈姑娘给我扎了好多针,接下来还要喝好多药。”
  她之前被越影拍了一掌,喝了好久的药才养好。
  她还没体会够自由的感觉,现在又要喝药了。
  给叶青宜看完后就到明墨了。
  屋内。
  明墨一进去就怔了怔。
  地面上全是瓶瓶罐罐,有大有小,堆得到处都是,她险些无法落脚。
  而那些瓶罐里——
  她低头一看,正看到有条蝎子扒着边沿爬了上去,嗅到什么又掉了回去。
  那些瓶罐里装着的都是毒物。
  沈月白在研究毒。
  明墨像是滞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就别矫情了。”沈月白不看她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要是好好地进来,却吐着血颤抖着出去,我怎么跟叶青宜月三月十四她们交待?”
  她顿了一下,脸上多出揶揄:“哦,还有你一见钟情、梦想成真的曲龄幽曲姑娘!”
  她在转移话题。
  明墨眨了下眼睛,还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她还不知道。”
  “我就是要问你这个的。她不知道你对她一见钟情?”
  但曲龄幽不知道,看明墨的目光却是含着情意的。刚才明墨进屋,她的眼神就极为担心。
  曲龄幽显然是动了情的。
  只不过她不想承认。
  明墨摇摇头,看她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静了一会,忽然说道:“还有几天,我就要二十六岁了。”
  她离三十岁又近了一步。
  “所以我不但要补送你成亲的贺礼,还要再准备你的生辰礼?”沈月白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
  明墨:“……”
  屋外。
  曲龄幽望眼欲穿。
  到明墨被沈月白叫进屋,到旁边月三月十四的眼神藏不住担忧隐隐又透露着期待时,她才避无可避地必须直面一直被她故意忽略的事实:明墨活不过三十岁。
  这是成亲前她就知道的事。
  那时她一点不在意,认为五年时间很短,很快就会过去。
  现在——
  她垂眸。
  她跟明墨成亲快一年了。
  还有四年。
  还有那么长的时间。
  曲龄幽这么安慰自己,不愿意再想下去。
  她在堂中来回踱步,而后不经意抬头,正看到堂中央挂着一幅画。
  画上有两人,一黑一白,四周桃花飘落,远处河流缓缓,树枝轻摇。
  这是一幅风景很美的画。
  画画的人更多着墨在四周的风景上,人物只是寥寥几笔,却无端道尽风采。
  画里的两人在舞剑,白衣那人面无表情,侧脸却蒙在桃花盛开的氛围里,显得柔和多情。
  黑衣那人剑尖轻晃,拢着一团桃花缓缓收剑,似笑非笑,眼眸明亮像星辰。
  曲龄幽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黑衣那人上。
  画的人将她的五官画得不明显,远看只是一个舞剑的身影。
  曲龄幽却知道这人一定就是明墨。
  少年时的明墨,没有中蛊的明墨,才十五岁、却一定能活过三十岁的明墨。
  她再怎么想象,从只言片语里拼凑出来的过往明墨的模样,都比不上眼前画上人迎面而来的风采。
  “除了少年神医外,沈姑娘从前还有个称号。”月三也看了过来。
  “医画双绝。”
  “沈姑娘画画也很好,不过她最擅长的是画景。”
  沈月白其实是不怎么擅长画人的。
  曲龄幽看着画上黑衣那人,目光移也不移。
  她不自觉伸了伸手,像是想通过眼前的画触碰到少年时的明墨。
  看得久了,忽然感觉画上明墨看来的眼神、周身散发出来的神采、给人的感觉也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见到过一样。
  这应该是错觉。
  曲龄幽想。
 
 
第30章 安拾邱
  夜晚,夜凉如水,天上挂着轮月亮。
  秋风萧瑟。
  明墨裹着件厚厚的衣服坐在庭院里。
  她面前的石桌放着一串白玉手串。
  沈月白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将那白玉手串从手腕上拿下来,一下就明白她想说什么。
  果然,明墨道:“流云山庄宴会上,庄玉禾说这是你亲手做的。”
  她顿了顿,继续道:“庄玉禾说听你亲口说过,会将手串送给心上人。你,你们——”
  她动动唇,努力挤出一抹笑来:“窗户纸捅破了?”
  沈月白微愣,有些恍惚地记起很久以前,在一切变故都没出现以前,在某间酒楼的厢房里的对话。
  当时在场的除了她和明墨、安拾邱外,还有几个志同道合能称为朋友的人。
  那似乎是所有人都在的最后一场聚会。
  明墨跟她的好友宣布她对某位姑娘一见钟情。
  大家听着八卦都兴致勃勃,为堂堂明月楼少主追到心上人出了不少主意。
  当时明墨还郑重其事拿张纸写了下来。
  而后话题一转,就有人扯到她和安拾邱上来。
  她笑了笑,点头又摇头:“庄玉禾知道白玉手串的意义,她又不知道。”
  她往前挪了挪,拉过明墨的手撩起她的袖子,把桌上的白玉手串给她套了回去。
  熟悉的凉意贴上肌肤。
  明墨眨眨眼睛。
  “心不心上人已经不要紧了。这手串拜过佛,能保佑人平安顺遂。”
  沈月白说得认真,“明墨,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能研制出浮生蛊的解法的。”
  “你如果想要物归原主,就到那时再还好了。”
  明墨垂眸,看着沈月白套好白玉手串后把她的袖子放下,没有说话。
  沈月白也没有说话。
  她抬头看了一会天上的月亮,忽地有些感慨:“今夜的月亮似乎比昨夜圆一些。”
  明墨心头微动,正想问她是不是厌倦了京城时,她先一步开口了。
  她问明墨:“你的名字是明墨,这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明墨微怔,这问题似曾相识。
  印象里也有人这么问过她。
  她想了好久,才想起那人应该是安拾邱。
  她十三岁行走江湖,沈月白大她一岁,安拾邱又大沈月白一岁。
  她是先遇到沈月白后遇到安拾邱的。
  她和安拾邱最初的相遇并不愉快。
  起初是一言不合酒楼斗酒,后来又是比剑。
  两样都平分秋色后,又改为打嘴仗。
  明墨在明月楼长大,什么都玩过,有时玩得太过要被明日和罚时也总能凭借口才蒙混过关。
  嘴上功夫她就没输过谁。
  但安拾邱看着沉默寡言的,真不要脸起来也不遑多让。
  明墨现在就能回想起安拾邱最开始看她不爽时曾借问话嘲讽她,说她名字里的墨字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墨。
  她想到过往,眼里笑意隐现。
  当时她自然不会回答。
  后来不知怎么越看安拾邱越顺眼,安拾邱再正经问起时她也认真回答了。
  现在沈月白问起,她的回答跟当年一样:“我生来就是*明月楼少主,自然随母亲姓。至于墨字,那是我父亲的姓。”
  明墨在说到父亲时声音闷沉。
  她父亲名为墨骅。
  据说原本也出身显赫,后来家道中落流落江湖。虽然落魄,却也是位温和有礼的翩翩公子。
  明墨没见过。
  墨骅死于她出生之前,她是遗腹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沈月白点点头,继续道:“你的名字取自你父母的姓氏,我的名字承载着长辈的期许,那你有没有问过她,拾邱二字又意味着什么?”
  明墨也点点头,她当然问过。
  当时安拾邱摇摇头,说她从小就叫这个名字,她父母皆在她幼时就离世,她是由家中老仆照顾长大的。
  她说也许她的名字就是给她取名的人随意翻书挑出来凑在一起的。
  “什么意义不意义的?反正我觉得这个名字叫起来不难听,那就很好了。”
  安拾邱当时是这么回答她的。
  “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拾邱二字,其实是某个地方的地名。”
  沈月白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幅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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