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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给女主递休书(GL百合)——明小十

时间:2025-04-19 07:14:49  作者:明小十
  “……好想认识她,最好她能再看我几眼。不过聚会快要迟到了,不能再看她了。但我给她结账了,用的是我自己押镖赚到的钱!”
  原来那钱来之不易。
  曲龄幽眉眼微扬。
  之前在沈府她只知道明墨给她结账,对她一见钟情,却不知道那钱是明墨自己赚的,还是人生第一笔钱。
  就这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
  她这么想,其实心里一点埋怨或者不乐意都没有。
  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她怀着这样期待的心情继续看下一张纸。
  打眼先看到一抹红。
  暗红如血。
  那是短短的一段字,占据整一页。
  天熙二十五年,秋。
  我再一次遇见了她,在我最绝望的时刻。
  她救了我。
  只可惜,我还是逃不了。
  那抹暗红正在逃不了那三个字上。
  天熙二十五年,那年明墨依然是十五岁。
  但前后字迹完全不同,明墨二十岁才逃出春秋山。
  按照越影所说,这应该是尘埃落定后,明墨怕自己会忘记而写下的。
  一个十五岁一个二十岁,其实隔了五年,但两张纸叠在一起,从神采飞扬、无忧无虑,忽然急转而下,满是怅然。
  怎么不让人痛彻心扉?
  曲龄幽手微抖。
  还因为那个“她”字。
  在明墨记忆里如此重要,在这张纸上却没有名字的“她”。
  那是谁显而易见。
  但她什么时候见过最绝望的明墨了?
  她还救了明墨?
  曲龄幽拿起那张纸,背面还有字,满满一大篇,似乎是对前文的解释和补充。
 
 
第42章 只要曲龄幽出现
  她遇到段云鹤时是办完事准备回曲府,于是段云鹤也被她带回了曲府。
  她遇到我时是准备到庄上视察,于是我跟着她到了那座庄子。
  前后间隔不到十天,其中差别,却有如天堑,隔了好多好多条人命。
  纸上字迹略微缭乱,其上暗红的痕迹若隐若现,像是写字的那人边写边咳血。
  只是不知道是她当时本来就身体不好,还是因这些内容而情绪起伏,继而咳血?
  曲龄幽手微颤,于这一刻思绪空前清明,想到云茶所说,那个死在明十三手里且死状凄惨、死前被重重折磨过的曲府庄上管事,肖礼。
  什么样的恨才能让向来沉稳的明十三亲自动手,让彼时身体孱弱的明墨亲自到场看着?
  好多好多人命。
  她看着这几个字心里一紧,继续往下看。
  下一行字果然是:那庄上有个管事,名为肖礼。
  礼节的礼,礼义廉耻的礼,知书达礼的礼。
  字迹越往后越是缭乱,也越是凌厉,杀意汹涌几乎扑面而来。
  后面的内容是:
  我从未想过这么一个初看不起眼、细看也不甚出挑的人,能给予我如此深的印象。
  深到我忘记了许多人的脸和名字,却还是对他印象深刻。
  她将我安置在那个庄上,让大夫给我看病,让那个名为肖礼的管事照顾我。
  而肖礼,在我到庄上的第五日。
  也许是第六日第七日第八日。
  我那时已经无法那么准确地判断出时间的流逝。
  在那一日,他将我带出庄,说是小姐要回府,让人把我带上。
  然而车停后,面前的不是曲府,而是人市。
  人市。
  曲龄幽心一颤。
  那是买人和卖人的地方。
  而且说好听点是人,事实上就是奴隶。
  她继续看。
  字迹到这里一顿,而后轻飘飘把这一段经历越了过去。
  和前面相应和的是:原来肖礼的礼是礼崩乐坏的礼,无礼的礼,葬礼的礼。
  我后来才知道,他那时染上赌瘾,还欠了赌坊的债,险些就要家破人亡。
  卖掉我能得到的,原本只是他所欠赌债里微不足道的一点进项。
  然而他走出那人市没几步,迎面就撞上蛊神教的人。
  他因此得到了很多银子,还清了赌债,甚至因此洗心革面。
  蛊神教的人那么心狠手辣,这一次居然没有过河拆桥、杀性大发。
  我再见到他时已经是五年后,他的衣服不华丽却足够干净。
  他站在生长得旺盛的一地麦苗里,似乎无忧无虑。
  他面色红润。
  而我,在那段时间里已经无法控制地将红色视为梦魇。
  我一遍遍想起安拾邱的血溅上来的温热,和肖礼衣服上喜庆的红形成对比。
  我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十三姐姐。
  于是十三姐姐设局让他重新染上赌,让他欠明月楼的债,烧了庄子让他担惊受怕,装神弄鬼让他寝不安席。
  直到他知道绝望是什么感觉时,才把他抓来。
  然后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所知道的那些绝望还仅仅只是个开始。
  他死了。
  有个小姑娘看到了一切。
  那小姑娘名为云茶,是曲府的人,是跟在她左右的人。
  也许云茶会把这事告诉她。
  但她应该不会想起来的。
  于当时的她而言,我裹在泥里,面容模糊,甚至因为浮生蛊躁动无法言语,也听不到四周的声音。
  于她而言,我只是她救过的那么多人里极为寻常普通的一个。
  文字到这里戛然而止。
  曲龄幽的泪却如断了线。
  离救段云鹤不到十天、裹在泥里、无法言语也听不到声音的人。
  还有肖礼所在的庄子,十一年前。
  有了这么多线索,她几乎是想了一下就能立刻想起来了。
  当时她到那个庄子上去看药材的生长情况。
  在去的路上,车夫说前面的路上有一个人。
  那人满身是泥,脸上也有泥。
  那人似乎是清醒的。
  因为在她下车靠近后,那人一下情绪激动了起来。
  她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出口的只有几个无法辨别的模糊字语。
  跟曲龄幽从前见过的口不能言的哑女差不多。
  那人也听不到声音。
  任她说什么那人都是满眼迷茫。
  曲龄幽唯一有印象的是她的眼睛很亮,也很好看。
  那人既是哑女,也是聋女。
  她要到庄上就顺便把那人带上,到庄子后让人照顾她。
  彼时水患蔓延,那庄上生长的作物,不管是药材还是粮食都损毁得严重。
  她忙到不行,等忙完想起来后问庄上管事时,管事说她救回来的那人伤好后自己走了。
  他想要拦,但那人执意要走,他拦不住。
  那时庄上的管事就是肖礼。
  她从不知道肖礼染上过赌,自然也不会怀疑他的话。
  难怪。
  曲龄幽忽地又想起跟明墨成亲后要去庄上,明墨也跟着去那次。
  那时在去的路上,她和明墨也遇到一个躺在地上的人。
  那时明墨的反应就不是很对。
  难怪她后来会问雪青喜不喜欢赌。
  难怪雪青回答不喜欢后,她像是如释重负。
  她怕被救的那人也会重蹈覆辙跟她一样么?
  曲龄幽低头,明明已经将纸上内容全部记在心里了,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想看,想透过其上文字窥见明墨当时的心情。
  明墨当时是什么心情?
  明墨那么喜欢她,在最绝望的时候被她所救,以为能成功逃离苦海,结果反而陷入更深更窒息的血海。
  好多好多条人命。
  如果她十五岁那年没在人市被蛊神教的人抓回去,如果她当时不是要去庄上而是直接回曲府,如果没有那个管事——
  也许安拾邱和很多人不会死。
  她被关了五年还能逃出来推平蛊神教。
  如果没有被囚禁那五年,十五岁的她能改变的事会更多。
  安拾邱不会死。
  沈月白不用舍弃沈家家主之位、违背沈家祖训。
  叶青宜的母亲、黄字堂堂主叶衿和后来那四十八个明月楼人不用死。
  那么多人的性命。
  毁于肖礼一人之手。
  只是折断手腕、打断腿、割舌头……怎么能解心头之恨?
  但她什么都不知道。
  明墨似乎也不准备告诉她。
  明墨似乎一辈子都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
  曲龄幽把那纸收起来,情绪起伏汹涌,几步走出屋外正要去看明墨时,正赶上明十三回来。
  看到她脸上泪痕,明十三一下心情沉重起来:“主子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以为曲龄幽是因明墨的情况落泪。
  曲龄幽于是复又想到纸上的内容。
  二十岁的明墨逃出春秋山后,在沈月白的医治下一直活到现在。
  沈月白医术那么好,如果明墨十五岁那年不被抓回去,也许现在就不用躺在床上命悬一线。
  肖礼死在明十三手里。
  从在明月楼总部第一次见面,明十三就隐隐约约对她有怒意和不满。
  她不满的应该是自己没能彻底救到明墨。
  曲龄幽忽然就很能理解段云鹤手下之前在百草堂的逻辑了。
  如果她那时没出现,也许会有别的人路过。
  也许那路过的人是好心人,而且也没有一个染上赌瘾居心不良的手下。  :
  也许明墨不会被卖到人市,就不会被蛊神教的人抓到。
  那她就能见到沈月白,控制住浮生蛊,能收拢明月楼人,能救到安拾邱和很多人。
  她看着明十三,声音嘶哑:“我知道你为什么杀肖礼了。”
  明十三微怔,在听到肖礼这两个字后不由自主握紧手心,几乎是来自灵魂地厌恶和憎恨。
  这件事越影和月三她们都是不知道的。
  甚至连沈月白都不知道。
  明墨后来只把这件事告诉她。
  明墨显然不会告诉曲龄幽。
  但现在曲龄幽还是知道了——
  明十三看一眼曲龄幽背后的屋,隐约看到几个熟悉的箱子后,一下就明白了。
  “掩护段云鹤逃跑后,她其实也逃出来了,是么?”
  曲龄幽忍住眼里泪意。
  之前在沈府,明墨将这段轻飘飘跳了过去,她理所当然地以为为了救段云鹤,明墨被蛊神教的人抓了回去。
  原来没有。
  惊才绝艳如明墨,即便浮生蛊发作,严重到了后来见到她时已经不能说话、也听不到声音的地步,她还是能在那么多蛊神教教众的围捕里逃出来。
  然后——
  明十三点点头,回答完后才知道曲龄幽脸上泪痕是因为这个。
  那是不是说明主子的情况也许没有那么严重呢?
  她其实清楚明墨用了内力会有什么后果,但还是心怀希冀。
  “主子醒了!”屋里越影的声音带着喜悦。
  曲龄幽和明十三忙都进去。
  临到门前时,她叫住曲龄幽,指指她的脸,道:“主子之前一直没告诉你,就是不想你知道。”
  所以她希望曲龄幽现在也能当做不知道。
  曲龄幽忙擦了擦脸,落后一步调整好情绪才进去。
  明墨这回醒来时感觉眼前黑蒙蒙的。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她缓了缓。
  沈月白拿着什么东西在她这里敲敲那里推推。
  过了好一会,她才能看到沈月白陌生的脸。
  她往四周看去。
  除了沈月白外还有越影、明十三,以及站在最后面的曲龄幽。
  怎么站那么后面?
  她靠坐着招招手,曲龄幽很快走了上来。
  距离拉近后,她微红的眼睛再无法隐藏。
  曲龄幽,你一点都不好哄。
  明墨想这么说,喉咙却一片嘶哑疼痛,说话都艰难,只能发出几个无法辨别的模糊字语。
  如同十一年前那样。
  曲龄幽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一下泣不成声,“明墨,我本来是能救你的,对不对?”
  如果她当时是回曲府。
  如果她到庄上后选择照顾明墨的人不是肖礼。
  如果她早点忙完想起来,又或者在听到肖礼的回答后再派人去查看。
  那么多个如果,那么多次机会。
  “可你确实已经救了我。”明墨很快知道她在说什么,脸上带着笑,眼神温柔,顺利发出了声音。
  她抬手抹了抹曲龄幽脸上的泪,声音低低,又很认真地道,“你还记得我以前问过你,有没有什么后悔的事。你当时说没有。”
  “那其实很好。后悔的感觉太糟糕了。我已经有很多后悔的事了。”
  “我不想要你后悔。”
  曲龄幽当时信誓旦旦说不后悔的样子既坚定又迷人,跟上元节那次一样让她心动。
  “而且你确实救了我的。”
  哪有那么多如果?
  那条路那么偏僻,除了曲龄幽还有谁会路过?
  如果曲龄幽不路过,她甚至都撑不到蛊神教的人到来。
  “当时浮生蛊发作起来真的好痛,痛到想一死了之。我差点就坚持不住了。”
  明墨轻声地说着,眼里熠熠生辉,像是一下被生机环绕。
  “但我远远就看到了你。”
  透过被风掀起的车帘,她看到坐在里面神情认真的曲龄幽的侧脸。
  “你只要出现在那里,就已经救了我一次。”
  现在也是一样。
 
 
第43章 让整座江湖求你
  江湖上最近很热闹,原因是南辰墓的出现。
  这是一座出现在应川府北边、占地面积极广的古墓。
  南辰二字是墓名,是墓主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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