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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近代现代)——三纲八目

时间:2025-04-19 07:18:02  作者:三纲八目
  之后很意外从被窝钻出来的许落的战斗力,他费了点功夫才将人重新塞回被窝。
  许落双手被压在头顶,抬腿又被宴山亭更有力的腿压制。
  心头惊疑,怎么会?!
  明明师父都说他进步很快,天生当刑警的料。
  宴山亭俯身,修眉俊目的一张脸没有惯常的冷峻,眼底含笑。
  他捏了捏许落的面颊:“进步很快,过几年就能赶上我了,睡吧,明早不是还要上班?”
  忽然许落感受到一种实打实的威胁,垂眼:“……!”
 
 
第71章 火葬场。
  宴山亭一直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欲望, 在许落出现前是这样。
  他也一直能很坦然的面对身体的变化,在被许落抛弃前。
  默默扯过被子挡在腰部,宴山亭有一点点怨念的说:“性和爱对我来说是一体的。”
  他不像许落, 可以前脚那么亲密,后脚飞快的提上裤子跑路。
  许落:“......”
  时至今日,许落对拿宴山亭当解药的事还会心虚。
  但他也付出了很多。
  而且他现在是许落又不是许落。
  些微的不自在被近期训练出来的本能的浑不戾取代,他挑眉:“厨房有剪刀。”
  宴山亭:“......”
  许落的眼睛明亮又锐利, 像只神气的小公鸡。
  心头喜欢, 宴山亭说:“真可怕。”
  他抱着被子下床, 在关上许落的卧室门前勉强威严的宣布:“要么一起睡床, 要么我睡沙发, 不准再闹。”
  宴山亭好像又变成那个说一不二的宴总。
  许落知道他说到做到, 加上自己武力值有限, 只好随他。
  沙发做床确实相当逼仄,堪称有生以来。
  宴山亭心里却安稳很多, 即使他的长腿一条不得不耷拉到地上,一条不得不蜷起来。
  至于其他方面的冲动。
  他没办法控制这些。
  然而睡沙发的经历难免让人想起一些旧事。
  宴山亭不禁想,他因为得不到许落的爱而不安,在这里规行矩步, 那曾经被陆家送进宴家的没有尊严的许落在被他勒令睡沙发时, 在想什么?
  这念头一起,身上那股火就断档一样灭了。
  许落下床给宴山亭倒了杯水。
  感冒的人需要随时补充水分。
  他顺带开了卧室的门,宴山亭脸色很不好,门开着有动静他能听到,像宴山亭曾经照顾生病的他那样,许落也会照顾好他。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卧室的灯让许落像站在光里。
  宴山亭静默的看他。
  许落放下水杯顺带扫他一眼:“有别的需要就说话。”
  宴山亭:“嗯。”
  他发现许落忘记关门。
  尽管有厨房的剪刀威慑, 宴山亭还是没有提醒许落,同一个空间过夜,时隔二百九十七天后的第一次,很珍贵。
  第二天一早,许落起床后发现沙发上的被子迭的整整齐齐,整个屋子焕然一新的干净。
  阳台上晾着他昨天换下来后丢卫生间洗衣机盖上的脏衣服。
  厨房有轻微响动。
  宴山亭系着许落的小熊围裙,正往粥锅里放姜丝,回头看他:“虾仁玉米蒸饺,海鲜粥,白菜粉丝包,都是你喜欢的。”
  他在陈匀的远程指挥下学会了网上买菜,还特地嘱咐外卖员不要敲门。
  许落:“我没听到洗衣机响。”
  房子里的洗衣机是老牌子,用了二十来年,除了动静大点没别的毛病。
  宴山亭:“手洗一样干净。”
  他水流都开到最小,就怕惊醒许落。
  许落:“......”
  没记错的话,他换下来的衣物除了衣服、裤子,还有袜子和内裤......
  而且做了这么多家务的宴山亭气色居然很好,体 质真的可怕。
  宴山亭离开后的第三天,许落路过红薯摊时被叫住。
  卖红薯的脸被烧伤的男人姓严。
  许落一般都叫他严叔。
  严叔的嗓子被烟熏哑了,说话嘶哑吃力,告诉许落今天的烤红薯个大软甜很好吃,是新品种,免费送他几个尝尝。
  许落让严叔给他挑几个好的。
  严叔不让他给钱。
  许落估摸着扫的码,又顺手塞了生的红薯进炉子,严叔手脚不利落,干这活也吃力。
  严叔问许落:“那天......那是谁?车上坐的那个......有钱人?有钱人都坏,要小心。”
  许落笑了下:“朋友,出差路过,他不是坏人。”
  严叔即宴原看着许落拎着红薯走远,恼怒的将加煤用的铁钳扔到地上。
  他也不知道在气什么。
  也许在气许落其实压根不爱吃烤红薯。
  也许在气许落对宴山亭的评价。
  又或者在气他自己。
  那边已经准备好一切,在催他尽快行动。
  但总是特意买他红薯的许落,没事就帮把手的许落,是他被毁容后从祝家离开,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
  为什么嫁给过宴山亭,被楚淮心心念念的,偏偏要是许落!
  许落拎着红薯袋子溜溜达达去单位,他今天值夜班,这会儿来的算早。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热闹的声音。
  嗓门最大的同事说:“楚总大气!”
  许落进去,果然看到楚淮坐在他的位置上。
  办公室角落还有同事们的桌子上堆了各种零食,连泡面都是最豪华版本,不用问都知道这是楚淮的杰作。
  和宴山亭每次来送果蔬和海鲜不同,楚淮都带零食。
  楚淮冲许落抬了抬下颌:“呦,小落哥,九天不见又帅了!”
  许落:“......别贫!”
  他在所里年龄算小的,但有次抓捕潜逃到这里的通缉犯时很英勇,算出了大力,所里人就开始叫他小落哥。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许落上班的点。
  不过同事看在楚淮的零食上愿意替许落多上一个小时的班。
  许落带楚淮出去吃饭。
  楚淮口味清淡。
  许落特意让小菜馆的老板少放辣椒。
  楚淮还是被辣的脸白唇红像上了层妆。
  许落索性去后厨给楚淮下了碗面,又清炒了两个菜。
  老板和许落熟,悄么声的和他聊:“不能一点辣都不吃,回头两个人怎么生活到一起去,那年轻人有钱长的又帅,脾气看着倒一般,不能这么惯......”
  虽然许落的表哥也有钱,但表哥又不是亲哥,不能总替他撑腰,日子还得自己过。
  许落:“......”
  楚淮敲敲上菜的窗口。
  老板不由尴尬。
  楚淮笑眯眯:“您说的是,以后我多注意,只有我惯他的份。”
  许落:“......”
  许落和楚淮头对头在破旧小店吃饭的照片很快被传给祝老爷子。
  祝老爷子又催促宴原赶紧下手。
  祝老爷子:“许落下个月就要去市局实习,你跟去那卖红薯?”
  宴原想到许落的笑模样:“也不是不行……”
  祝老爷子只好给他科普现在城市规划十分严格,摆摊地点都是固定。
  他只当宴原胆气弱了,厉声道:“不想报仇了?明明都是宴家人,你看看宴山亭,再看看你......”
  五天后的一个下午,许落这天休息,接到严叔的短信:【帮帮忙,求你】。
  许落听不了“求”字。
  这个字太哀凄。
  在他成长过程中,很多艰难在社会中求生的底层人都会说。
  讨薪的工人,被莫名赶出剧组的群演,租房拿不到押金的租客......
  许落也求过人。
  小时候求村里人不要欺负他和许菱素,后来求医生给许菱素再开一瓶强效止痛药。
  他知道没人喜欢说这个字。
  哪怕说的再多也不会习惯和喜欢。
  许落赶到严叔的红薯摊。
  烤红薯的炉子倒在地上,平常收拾的还算整齐的地方乌糟糟一片乱。
  严叔气的连比划带说。
  许落听明白了。
  有辆小面包驾驶失误撞倒炉子后直接跑了。
  许落想打电话给同事,被严叔阻止:“东西没坏,收拾收拾,炉子我搬不动......”
  街对面理发店门口有监控摄像头
  许落看见摄像头,就不急了。
  知道严叔胆子小身体又不好,不想节外生枝,暂时按捺找到肇事者的冲动,帮忙把炉子抬到扁平的小车上。
  严叔撞倒了胳膊,使不上劲。
  许落骑着他的小车送他回去,到地方严叔又请他上楼喝茶。
  老小区,破破烂烂。
  许落见过更破的小区,还住过,倒也不意外,他想找肇事者赔偿严叔,就说还有事。
  严叔拉住他:“不脏,家里不脏。”
  许落只好跟着他上楼,一边说:“真有事,只能待半个小时。”
  许落再醒过来只觉浑身冷。
  周围全是切割整齐的大概一人高的冰块。
  他在冰窖?
  许落不明白严叔为什么害他。
  他从没有在这个人身上感知到过敌意,以前又没仇没怨。
  这一切很莫名其妙。
  不过这些目前都不重要。
  他拖着已经快冻僵的腿转了一圈,确定这里应当是存储冰块的冷库,门厚重完全无法打开,红色的类似报警装置的东西已经被破坏,高墙上的风扇一直往里输送冷风。
  这时宴山亭刚进入小镇,打许落的电话没人接,还好有短信。
  许落:【你在哪里?】
  宴山亭发送了定位。
  许落也发送了定位:【普通人在冰库的存活时间最多半小时,许落十分钟前被送进去,你一个人来,不准联系任何人,否则我立即让人杀了他】。
  宴山亭:【你是谁?】
  宴山亭:【开视频,我要看清你的一举一动】。
  宴山亭打开视频放在车内支架,一边飞速开车一边尝试沟通:“不论你是谁,你要找的人似乎是我,不要伤害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商量,我只要许落平安。”
  那边的人声音嘶哑:“你来,他平安,不要再废话”
  二十分钟的车程被压缩到十分钟。
  宴山亭还要时刻注意不能违背交通规则,免得被阻拦耽误许落的救命时间。
  他无意识抹了把脸才发现自己竟出了很多汗。
  下车时宴山亭腿软绊了一跤,衣袖上的钻石袖扣掉在地上,被他一脚踩碎。
  这时视频对面的人说:“脱掉外套和皮鞋,手机、手表一切装饰品都放在车前盖。你还有十分钟,还有,告诉我手机密码。”
  宴山亭快速按照对方说的做:“许落在哪里?”
  对方说:【进厂后第三个冷库,密码是许落的生日,如果你记得的话】。
  宴山亭肌肉紧绷,到底遏制住立即冲出去的冲动:“我怎么相信你?”
  对方传过来一张照片,看样子是监控截图,许落蜷缩在角落,四周全是冰块。
  第三个冷库从门口到冷库门都被撒了图钉,宴山亭不记得怎么过去的。
  原来真有心脏血液似乎停止流动的感觉。
  有那么一瞬他不敢靠近蜷缩在角落肤色惨白的许落。
  冷库门关上是意料之内的事。
  宴山亭没有理会。
  许落穿着皮夹克,里面只有一件衬衫。
  万幸的是他身上裹着一件不知打哪儿来的军大衣。
  宴山亭摸到许落心口还是热的,眼眶骤然一酸,将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军大衣是宴原留下的。
  他说不清为什么,大概是许落必须死但可以稍微得到点慰藉再死,看在许落人不错的份上。
  确认宴山亭也被关了起来,宴原才放心去拿宴山亭的手机。
  宴原检查了宴山亭的手机,微信置顶的人只有奶奶和落落两个名字。
  最近的消息是十分钟前发来的。
  陈匀:【老板,您和许总的饭局要取消吗?】
  钟宣:【老板,给小少爷的游轮已经完工,您要去看看吗?】
  饭局!游轮!陈匀!钟宣!
  这些信息哪一个都让宴原愤怒,差点控制不住将手机狠狠摔出去,不过像宴山亭这样的人手机一般有特殊设置,毁坏会有反馈,他不敢轻举妄动。
  宴原迫切的想了解这几年的宴山亭。
  没想到索然无味。
  聊天信息除了工作就是和许落,相册不是猫就是许落......
  冷库,许落醒过来看到宴山亭的脸,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事实证明不是幻觉。
  许落不得不咬了宴山亭的舌头才让他暂时停止这种突如其来的,想把他吃掉一样的亲吻。
  他手脚发麻,还有种针扎一样的疼。
  宴山亭简单说了经过,继续给许落揉脚趾:“疼说明还有知觉,是好事,你忍一忍。”
  他忍不住亲了亲许落的额头。
  如果可以,他真想将许落揉进自己的身体。
  许落是靠在宴山亭怀里的姿势,整个人像个球一样蜷缩在宴山亭的怀里,前面包着军大衣,后背是宴山亭的胸膛,这种密闭的空间甚至有些热。
  他发现后背的异样,好像……皮肤贴着皮肤?
  许落:“你没穿衣服?”
  宴山亭笑了声,周围很寂静,也很冷。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从未有过的温度和温柔:“穿了,不过你刚才快要冻僵,我只能用自己来暖你,腹肌练的不错。”
  许落:“......”
  许落猜测到底是谁这么干。
  宴山亭捂了下他的嘴让他节省体力不要说话,又揽着他的腰让两个人更贴近:“你需要保持体力,其他事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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