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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穿越重生)——昼眠梦君

时间:2025-04-19 07:34:10  作者:昼眠梦君
  然而归亭却逐渐细思极恐。
  宗策莫名找到他问陛下寿数的事情,脸色还很差,他原先以为,是宗大人担心陛下身体,但现在看来,怕是被陛下知晓后恼羞成怒,打算先下手为强了吧?
  这军中上下全听他一人号令,宗策想造反,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归亭不愿把宗策想那么糟糕,毕竟宗大人一直是他钦慕的对象。
  可这事儿关乎男子自尊,他从前诊治的这类病人不少,归亭对他们的敏感多疑、暴躁易怒十分了解,实在容不得他不多想。
  尤其是宗策在听到他说六十四岁的寿数时,那陡然阴沉的脸色,他以为是在担忧陛下寿短,现在看来,明明就是嫌太长了!
  “陛下,您听臣说,”归亭反手握住殷祝的手腕,急切道,“此地不宜久留!”
  “为什么?”这回换做是殷祝迷茫了。
  “军中有逆贼!”
  “谁?”
  因为担心殷祝睡着、特意绕路从逆光的后帐处准备进入的宗策,听到帐中传来的对话声,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归亭斩钉截铁道:“正是宗策!”
  第80章 
  宗策手中的鱼汤泼洒出了些许。
  在这里,能捕到一条鱼是极不易的事情,他垂眸注视碗中还剩下大半的鱼汤和自己被烫红的拇指,沉默转身,离开了此地。
  他没有再去听帐中后续的对话,甚至都来不及辨认那说话之人是谁——隔着厚厚的主帐,那人的音色他并未听真切,只依稀觉得有几分熟悉。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
  宗策不想,或者说,是不敢再听下去了。
  原因不言自喻。
  即使他知道那人并不会相信这种捕风捉影的谗言,可是,倘若他问心有愧呢?
  那人千里迢迢,率领大夏援军为他而来,宗策可以想象,这一路上殷祝究竟为他克服了朝中多大的阻力。
  是他擅作主张,私自弃城撤军,在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宗策就明白,弹劾、反对的声浪必然铺天盖地。
  可那人见面后却只字未提,连半点风声也没叫自己听见。
  正如殷祝从前所讲宇未岩的那样,他不懂行军布阵,兵事推演,但除此之外的任何,你都不需要操心。
  有他在,由他来。
  宗策站在帐外,捧着那碗鱼汤,望着远方山头上屹人铸起的堡垒,目光怔怔出神。
  路过的士兵们见状也不敢上前打扰,还以为自家将军是在谋划着天下战局,忧国忧民,连手里的鱼汤都忘了喝。
  直到天色渐晚,日暮云霞烂漫,宗策这才回过神来,叫人把那碗鱼汤放在炉子上重新煨了煨,再端着去找殷祝。
  进帐时,他不动声色地扫视一圈,发现里面只剩下殷祝一人。
  “怎么去了那么久?”
  殷祝折起手中纸张,若无其事地问道。
  但宗策了解他,知道他的动作是在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宗策并未戳破,只是把碗放在了殷祝的手边,坐下来,眼眸静静地望着他。
  “看朕做什么?”殷祝嘴上说着,却不敢抬头与他干爹对视,动作略显浮夸地端起碗来,刚想喝一大口夸奖一番缓解尴尬,却被烫得险些勺子都当场丢掉,捂着嘴巴,整张脸皱成一团。
  “陛下怎还像个孩子似的。”
  宗策叹了一声,握着他的手,“让策看看。”
  殷祝抿了下唇,还好没有起泡,只是较之原先红润了些。宗策用大手拢住他的脸颊,拇指轻轻地按了按,低声问道:“疼么?陛下先喝着,策去找些膏药来吧。”
  “不至于。”
  可能是因为姿势太过靠近,殷祝的声音也不自觉地矮了下去。
  但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相反,还很有些怀念。
  因为这种环境,会让他回忆起那个与宗策并肩而行的雨夜。
  殷祝把脑袋靠在他干爹的肩膀上,一口一口喝完了那碗鱼汤,热乎乎的鲜汤混着细腻的鱼肉下肚,舒坦得让他不禁眯起眼睛,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宗策伸出手指,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拨过殷祝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是在逗猫儿一样,换来的是一记恼怒的瞪视。
  他若无其事地放下了手,重新揽住了殷祝的腰,把自己埋在殷祝的瘦削颈侧间。
  白皙的锁骨凹陷处流转着莹润的肌肤光泽,像是盛着蜜做的美酒,宗策突然很想咬住它,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而他也这么做了。
  刺痛让殷祝嘶了一声,感觉到锁骨处的皮肉被轻轻叼起,含住,在齿间研磨。
  炽热潮湿的吐息喷洒在颈侧,他的脊背泛起战栗,呼吸逐渐急促,但很快想起某件事,瞬间又恢复到了四大皆空的状态。
  殷祝推开他干爹分量颇重的脑袋,无奈道:“朕知道你想……但是,得把病先治好。朕已经和归亭说过了,放心,会好的。”
  至于归亭对他说的那番话,殷祝压根儿半个字都不信。
  他这次随驾的人里本就鱼龙混杂,归亭倒好,明知道这些,一个太医,却听风就是雨,还敢当他的面说他干爹的坏话。
  要不是看在这小子一向耿直没心眼的份上,殷祝肯定要翻脸。
  虽然没翻脸,但他也当场劈头盖脸把人骂了一通,直接轰出去,叫归亭老老实实煎药去了。
  宗策松开嘴巴,干燥的唇磨蹭着殷祝微凉的肌肤,轻轻嗯了一声。
  “要吃药。”他用的是陈述的语气。
  “吃药?那肯定得吃,”殷祝也很肯定地回答,“不吃药怎么行,身体怎么能好呢。”
  宗策点点头,表情还有点儿严肃。
  见他干爹没有忌医讳疾,殷祝松了一口气——配合就好,不管能不能治好,总比没有希望强。
  既然达成了一致,他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了。
  烛光照亮了帐中的方寸天地,殷祝看着自己与干爹在地面上交叠的倒影,忽然觉得,若是能这样过一辈子,那就好了。
  宋千帆告诉他的那些事,殷祝犹豫了一路,但还是决定宗略的想法,暂时不告诉他干爹。
  无论他是抱着不切实际的期望,认为卢及终有一天还是能回到大夏,还是单纯因为愧疚和自责决定独自承担真相,殷祝都尊重他的选择。
  他现在身处的地方,就是神机营的中心,而他干爹能带领着这支军队一路深入到北屹领土,宗略自然功不可没。
  宗父留下的那六张图纸,他已经在现实中复刻了五张。虽然九星连珠械暂时还没能搬上前线战场,神火飞鸦也尚且需要一段时间的研制,其他四台神机,都在战争中发挥了堪称决定性的作用。
  今日下午送走归亭后,殷祝就叫来宗策的副官,让他报了一遍目前军中的神机储备数量,并告诉对方,这次他御驾亲征,带来的不仅有几万援军,还有上百台神机。
  这些火炮若是装备给神机营,足以在短时间内彻底扭转战局。
  殷祝也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干爹。
  但和当时狂喜的副官不同,宗策显然要更加沉稳,考虑得也更加全面一些,“治从占据地势之利,我大夏有神机之利,两项抵消,还说不好谁胜谁负。”
  “你觉得他什么时候会主动出击?”
  “他不会,”宗策摇头,“治从当初就是用诱敌深入的办法,拿下了峦安关,此人生性谨慎,定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顿了顿,他补充道:“不过,他一定会想出别的法子来针对我们。”
  “那,格西不会命令他出征吗?”
  “如果北屹皇帝一直不醒,格西就绝不会下这种命令。”
  “治从向他投诚了?”殷祝十分诧异,“我还以为这位是个硬骨头,一直终于克勤一派,现在看来,果然是活人比死人重要。”
  “他是个聪明人。”宗策说。
  提起这个,殷祝又想起了卢及。
  他交给宋千帆的任务圆满完成了,如果宗略所说皆为真,那卢及的确有策反的价值——虽然尚且搞不清楚他究竟是哪边的人,但殷祝想要尝试一下。
  不过,这个也不能告诉他干爹。
  “朕记得,你培养了一些北屹的探子,”殷祝问他,“现在还能联系上他们吗?”
  “能,陛下要做什么?”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把你们通讯的方法和加密手段告诉朕,说不定,将来还能给你一个惊喜。”
  殷祝说这番话时,神情十分坦然,因为他了解他干爹的性格。
  果然,宗策也没有继续追问,很爽快地交出了这些资料,只是叮嘱殷祝,务必要把这些机密交给能信得过的、知根知底的人。
  因为培养暗探是北屹的强项,反过来,他们也很能抓探子。
  大夏派出去的探子大多是有去无回,仅存的这些,培养起来是相当的不易。
  “放心,朕已经有一个人选了。”
  长期潜伏的间谍密探,挑选那些无父无母的孤儿是最好的选择,职业最好也是能接触到达官贵人的,方便探听消息,传递情报。
  “你觉得,青琅怎么样?”
  殷祝随口问道。
  宗策沉默了一会儿。
  虽然知道殷祝对自己的情意,但想到这一路上青琅时常与他共乘一车,替他近距离地上妆,自己不在时,殷祝还会招他来唱曲听戏……好了打住,他对自己说,这都是正常的。
  再正常不过了。
  他垂眸道:“陛下舍得的话,自然是好的。”
  殷祝摸着下巴,露出疑惑之色:“哪里来的酸味?”
  宗策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腰,神色危险地把人按在了榻上,但殷祝可是半点也不心虚,笑嘻嘻地看着他,还用脚勾住了他干爹的大腿,架势不亚于火上浇油。
  感受到腿上的触感,宗策的眼眸逐渐幽深起来。
  他俯下身,单手撑在殷祝身侧,低声道:“策曾在一本古籍上看过,说前朝有种房中术,能叫男子前面不用,只靠后面便可获得极乐。”
  “策与陛下上次云雨时,就觉得陛下有这样的潜质,只可惜,没坚持到最后。”
  因为殷祝哭得实在厉害,他心软了。
  但见殷祝如此不知死活,他都快要按捺不住,居然还敢主动勾引,宗策着实有些忍无可忍。
  他注视着身下脸色逐渐惊恐的殷祝,将手指送进对方的嘴里,不紧不慢地搅动着,唇边勾起一抹温柔又残忍的弧度。
  “——不知,陛下可愿与臣一同试试?”
  试试……试试就逝世!
  殷祝打了个寒颤,立刻就要逃走,嘴里还嚷嚷着你一个三品大员国之重臣,天天都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朕要罚你一年俸禄,但被宗策一把抓住手腕,抵在了床头,近乎粗野地吻了上来。
  “唔……停……”
  这个吻带着前所未有的凶狠,殷祝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要被顶穿了,不得不扬起脖颈,拼命吞咽着,身体泛起窒息的潮红。
  他眼神朦胧地看着他干爹紧绷的面容,剑眉微蹙,额角覆着一层薄汗,就连脖颈上随着心跳跳动的粗大青筋,在这混乱的烛光中都显得如此性感而富有张力。
  但殷祝看着他干爹兀自忍耐的模样,忽然有点儿想哭。
  要不是自己连累了他干爹,他干爹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哪儿用受这等委屈啊?
  感受到殷祝情绪的变化,宗策立刻停下动作,有些不知所措地抱着他,小心问道:“可是策弄疼陛下了?”
  “没有,朕只是觉得……”自己真该死啊。
  殷祝用力眨了眨眼睛,强撑着对他干爹露出一抹笑容:“没事的,咱们睡觉吧,这一路上车马劳顿,朕乏了。”
  他不想做。
  宗策仔细观察了殷祝的表情,得出了这个结论。
  虽然这是他想要的,但当殷祝真的委婉提出这个建议时,他却没来由感到了一阵失落,甚至有种……说得极端一点,宗策现在甚至有种,自己已经失宠的惶然。
  他强行把这种感觉压在心底,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只是,不能与心爱的人共赴巫山,终究还是遗憾的。
  尤其当他们已阔别许久未见。
  这一夜,两人躺在床上,各怀心思,都久久难以入睡。
  因此,在后半夜听到外面传来敌军袭营的号角声时,殷祝和宗策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他们动作飞快地起身披衣出帐,脑海中浮现出同一个念头——
  终于不用再等到天亮了!
  第81章 
  不久前他干爹才断言,治从绝不会主动出击,如今援军刚到他就派人来袭营,这其中要是没有猫腻,打死殷祝也不相信。
  果然,不多时边有人来报,说袭营只是噱头,治从只是利用今晚的西南风,从关隘之上放飞了数十只装着火油的纸鸢,被岗哨误以为是敌袭,才吹响了号角。
  这些纸鸢,的确有可能落在粮草堆上,点燃粮草,给大夏军队造成一定的损失,但很快就会被人发现扑灭,根本算不上什么真正的袭击。
  这是战场上常用的把戏,宗策此前就用过几次,谁知很快就被北屹这帮人学去了,有学有样地还了回来。
  但不管怎么说,都只能算是虚惊一场。
  殷祝听完那人的禀报,心中紧绷的一根弦也松弛下来。
  然而他紧接着又想,万一治从尝到了甜头,每晚都来这么一出,那可如何是好?
  两人出门得急,殷祝连衣襟的扣子都没完全扣上,夜深露重,宗策担心他着凉,干脆就把自己的战袍解下披在了他身上。
  玉漏犹滴,风清月白。
  深蓝夜空下,殷祝抬头望了他干爹一眼。
  宗策的神情凝重肃穆,紧蹙的眉头带着几分思索的意味,大概是在考虑该怎么应对治从的疲军之策。
  但在注意到殷祝目光之时,他回过神来,很淡地笑了一下,安抚道:“陛下不必担心,先召集众臣吧,策自有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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