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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穿越重生)——昼眠梦君

时间:2025-04-19 07:34:10  作者:昼眠梦君
  俗话说得好,人往往是在干坏事的时候最有行动力。
  等宗策回来时,看到的就是殷祝正襟危坐地坐在床边,面前还摆着一个空荡荡的药碗,连药渣都没剩下多少。
  宗策:“…………”不对。
  殷祝关切问道:“回来啦?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陛下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宗策说。
  “那就好,朕已经喝完了,轮到你啦!”殷祝十分热情,笑容更是灿烂无比。
  很不对。
  陛下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宗策环顾四周,没发现殷祝偷偷倒药的罪证,又上前一步掀开被子摸了摸,最后甚至都弯下腰,仔细查看了一遍床底下。
  “你这是干什么,不相信朕的保证吗?”殷祝博然小怒,色厉内荏地指责道,“朕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喝完肯定就一口气喝完,绝不会耍赖——快点快点,该你了。”
  他虽然口口声声保证,但宗策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殷祝怕再这么下去被发现端倪,干脆把人按在床边,又殷勤地主动端起药碗凑到他干爹唇边:“大郎……不对,是爱卿啊,你该喝药了,你看看,出去一趟,嘴皮子这么干,正好喝两口药润润。”
  第一口苦药下肚的时候,宗策终于想起来了。
  当初自己被关在偏殿里,那个太监走过来让他为皇帝试药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态度。
  殷祝一脸期待地看着他:“说说看,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
  宗策:“…………”果然如此。
  他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榻边,仰头将最后一滴药一饮而尽。
  然后放下药碗,不紧不慢地勾起唇,盯着殷祝似笑非笑地问道:“陛下说的,是哪里的变化?”
  顶着宗策目光炯炯的眼神,殷祝哑然失声。
  第93章 
  殷祝觉得大事不太妙。
  他干爹一向好说话,但上次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眼神,还是在晖城的那个晚上,不得不说那天给他留下的印象足够深刻,殷祝直到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头皮发麻的感觉。
  但他还是嘴硬道:“没有,你理解成什么了?朕问的是这药喝了这么久,你觉得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
  宗策:“没有。”
  “当真没有?”殷祝纳闷了,“难不成放少了……”
  “陛下说什么放少了?”宗策盯着他,殷祝立马解释道:“朕是说药材,没说别的。”
  他还欲盖弥彰地补充道:“仗打了这么久,朕瞧着你最近也瘦了不少,就叫归亭给你在药方里又加了一味补给,你喝出来和平时有什么区别了没?”
  宗策慢吞吞道:“喝出来了。”
  即使药力发挥还需要一段时间,光是看到殷祝这副眼巴巴看着他、眼神又躲躲闪闪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就觉得身体里仿佛有股无名火升腾而起。
  “早上策出门时,见天边有层云卷积,应是下午有雨,”宗策的嗓音低沉,视线缓缓移到了尚且在状况外的殷祝身上,“陛下可曾听闻江南的一句谚语?”
  “什么话?”殷祝还傻乎乎地接着他问道。
  宗策勾唇,一字一句道:“雷雨合卺,子孙聪颖。”
  殷祝呆了几秒,随即脸颊肉眼可见地涨红了。
  他僵硬地坐在床榻边上,连着脖子根都泛着粉:“说……说什么浑话呢!朕又不能生!”
  “陛下若是女子,”宗策淡淡道,视线落在殷祝的小腹,语气明显意有所指,“现今后宫里,估计还要再添上几位嬷嬷。”
  殷祝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干爹是在调戏他。
  ……岂有此理!
  但他属于那种典型的又菜又爱玩的类型,很长时间不跟他干爹困觉,先前被敦到死去活来的记忆也淡去不少,好了伤疤忘了疼,于是就开始蠢蠢欲动地作妖;
  现在宗策真被他撩出了火气,哪怕知道他干爹现在还处于有心无力的阶段,殷祝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儿撑不住了。
  他干爹,板正归板正,收拾人的手段可真不少。虽然那些惩治逃兵和叛徒的刑罚宗策肯定不会用在他身上,但在床上光是轻巧按上几个穴位,就能叫殷祝连声求饶。
  他很没良心地胡乱找了个借口,准备拔腿溜走,但刚起身没走两步,就被宗策拽着胳膊摔回了床上。
  宗策看着被自己摔懵的殷祝,手扶腰带,单腿屈膝撑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地问道:“陛下可还知道,关于道学先生的一则笑话?”
  殷祝现在一听到什么“谚语”“笑话”就觉得牙根发酸,刚要怼上两句,看到他干爹不容置疑的眼神,殷祝瞬间又怂了。
  好吧,自己干的蠢事,还是得自己来买单。
  “不知道,”他躺在床上,睁着一双眼睛,尽量装出一副纯良无辜的模样,“宗爱卿博学多才,朕实在佩服。”
  宗策丝毫不为他的马屁所动,单手掐住殷祝的脸颊,动作略显粗暴,语气却仍如上朝进谏时一般恭敬谦卑:“这笑话便是说,那些半吊子的道学先生,每到深夜或雨天,听着隔壁邻居传来的动静,便心痒难耐,干脆冒雨跑到街上,疾呼‘闭门读经’,借此扰民。”
  虽然知道时机不太对,但殷祝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愧是他干爹,这笑话可真是比北地的寒风还冷。
  他嘟着嘴巴——不是他一个大男人刻意卖萌,实在是宗策不肯撒手,非要看着他这么艰难开口,含混不清地问道:“那宗爱卿,你是觉得子孙聪颖好呢,还是闭门读经好呢?”
  再说一遍,男人只要上头了,一分钟前说的话都可以不认,捅自己一刀的事也大可以做。
  殷祝现在就在干这种事。
  宗策没有回答,但他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殷祝的呼吸声渐渐急促,从他干爹这副急切劲儿判断,他觉得今天这事估计能成,屋外的风声不知不觉变大了,夹杂着雨点拍打窗棂的噼啪声响,屋内的炭盆静静燃烧着,发出些许杂音,但很快又被那含混的水渍声掩盖过去。
  殷祝眼神恍惚地看着宗策那隐忍的神情,忽然喘着气笑道:“你说,咱们这算不算也是在‘闭门读经’了?”
  他冰凉的十指攀附上宗策结实滚烫的小臂,上面跳动的青筋几乎叫殷祝险些被挣开手,在这一刻,什么战争,什么天下,殷祝都不想再操心了,他只想好好抱住他干爹,然后冲着那被晒得微微泛红的耳朵吹上一口气。
  幸好,宗策早有先见之明,一把又掐住了殷祝的脖颈,防止他胡乱惹火。
  自小腹升腾起的热意远不如面前这个人带给他的刺激大,但让宗策庆幸的是,不同于第一次,起码这次他理智尚存,还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但等听到殷祝压抑的咳嗽声,宗策心头一跳,连忙松开手
  因为一时情急,他方才的确用了些力气,加之殷祝肤色苍白,皮肤一掐一个手印,所以能清晰看见那雪白脖颈上残留下的五指印,宛如皑皑白雪之上几片鲜红的落梅,殷祝眼角含泪、嘶哑咳嗽的嗓音,也让人油然而生一股凌虐的美感。
  这副在寻常世人眼中无比诱人的场景,却让宗策觉得有些无力。
  这具身体,就像是一件在地下尘封多年、价值连城的古董。他小心翼翼地珍藏保养着,却无法阻止它在时间的推移下,逐渐变为一捧尘灰。
  宗策把殷祝抱起身,像抱着一个脆弱的孩子一样拥在怀里,轻轻拍着他单薄的脊背,直到殷祝缓过气来。
  带着苦涩草药味道的双唇轻轻触碰着那湿润的唇瓣,又顺着下颌线,落在那伶仃凸起的苍白锁骨之上。
  他一手搂着殷祝那纤瘦的腰肢,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撩起衣摆,殷祝闷哼一声,仰起头,下意识抓住了宗策的头发,又舍不得拽狠了,只能攀着他干爹宽阔的肩背,张着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颤声道:“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这算欺负吗?”宗策用气声问道,“可陛下明明都给了策暗示,策怎么能不顺从陛下的意思呢?”
  殷祝咬着下唇,闭上眼睛,强忍着不说话。
  但宗策突然很想听他的声音,于是便哄着他再对自己说两句,什么都行。
  殷祝故意寒碜他,便在他耳边小声唱了两句,就是那篇讲晖城之战的戏本,词儿还专门捡最露骨的夸。
  宗策动作一顿,呼吸果然变得急促起来。
  他抄起双臂,忍无可忍地把殷祝抱起来,在殷祝的惊呼声中,把人按在了窗台边,深深吻了上去。
  风雨声连成片,潮湿的水汽透着缝隙涌入房中。
  草木湿润的气味和淡淡的麝香味道混杂在一起,像是雨水落入了烧红的炭盆,顷刻间便蒸发得无影无踪。
  殷祝觉得自己后背是冰凉的,但胸前却火热一片,宛如冰火两重天的境遇让他不自觉地战栗起来,脖颈扬起,犹如被困在蛛网中垂死挣扎的蝴蝶,眼前闪过阵阵白光,却怎么也寻不到解脱之法。
  或许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一次,他干爹的吻里带着战火硝烟的意味。
  每当那粗粝的手指划过他的颈侧,殷祝总有种被刀锋掠过的感觉,骨子里对危险的直觉让他下意识想要躲避,但被激怒的掠食者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因为……
  “这难道不是陛下想要的吗?”宗策哑声问道。
  是这样。
  殷祝泪眼朦胧地想,可难道你不想吗?
  为什么始终克制着、隐忍着,宁愿一言不发地抱着他,也不再更进一步了?
  明明他已经感觉到了,归亭给的药是起了作用的。
  虽然不知道他干爹的病有没有真的治好,至少外面风雨如晦,他们可以沉沦于一响贪欢。
  或许,他也是知道原因的。
  殷祝忽然痛恨起了尹昇这具身体。
  从前的他健康又充满活力,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总是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尹昇早年间造的那些孽,嗑过的那些药,如今都要由他这个全然无关的人来承受代价。
  ——初来乍到那几天,世界天崩地裂,又要感受着浑身拆骨似的疼痛时,他又怎么能不恨呢?
  他干爹也是受害者,殷祝不能也不愿去恨他,更何况在夜深人静时,他时常能感觉到枕边人小心翼翼地查看,那种带着些微自责和沉重的眼神,比起身体的不适,更叫殷祝心中难受。
  就像是那窗外连绵的阴雨和潮气,带着那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丝丝缕缕,无孔不入,一直侵入到他的五脏六腑内,将他拉入这个时代无边无际的困顿潮水里。
  一滴生理性的泪水顺着殷祝的眼角滑落,他的呼吸凌乱,脸颊潮红,忽然抓住了宗策的衣襟,不顾一切地撕咬上去。
  就仿佛在世界末日来临前那般,抵死缠绵。
  宗策垂眸看着他,漆黑的眼眸仿佛也浸在风雨之中。
  “等天晴了,找个阳光好的日子,”殷祝低声笑道,“咱们一起去街上走走吧。”
  “当了这么久的皇帝,朕也有些累了。”
  第94章 
  宗策紧紧地将殷祝抱在怀里,脑袋深埋在他的颈侧。
  急促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皮肤表面,紧贴着的胸膛传来擂鼓般的震动,方寸之间,几乎分不清那究竟是谁的心跳声。
  殷祝被刺激得眼角微红,忍不住偏了偏头,想要后撤,却被宗策抱得更紧了。
  他被抱得险些喘不过气来,觉得要是宗策再用点力气,恐怕自己的骨头都得被勒断。
  他不明白自己说一声累,他干爹为什么突然激动,心想该不会是憋久了坚持不住,怕面子上过不去吧。
  “怎么了?”殷祝语气委婉地问道,“可是哪里有不舒服吗?”
  这个问题他不久前才刚问过,但那时候殷祝是满心期待,现在则变成了安抚诱哄,还带着一丢丢的懊悔和埋怨——看来这药效也不怎么滴嘛,早知道就不那么谨慎,多放点了。
  下次还是得一瓶倒。
  “陛下,”宗策低声问道,“可是策方才,弄疼您了?”
  殷祝惊喘了一声:“没……唔……”
  宗策的大手一寸寸摸过殷祝的后背,因为他的动作,殷祝的脊背陡然绷至,肩胛骨耸起,连喘息声都染上了些许崩溃的意味。
  殷祝的后背依靠着窗台,身子蜷缩在他怀中,分量轻得宛如天边一朵浸着雨的云。
  它被风一直向前推,越过千山万水,在某一日,终于来到了一片山岗上,停驻下来。
  它从湿润的身体里挤出甘霖,淅淅沥沥地落在那荒芜的山岗之上,让贫瘠的土地长出了嫩芽,枯萎的绿树枝繁叶茂。
  就连蜷缩在晦暗洞穴里奄奄一息的动物,也都因它一时的垂怜,得以重获生机。
  可是山知道,或许云自己也知道,它并不会为了一座山而停下脚步,因为山外还连着山,而无边无际的天空,才是一朵云最终的归宿。
  千言万语堵在了喉咙里,最后,宗策只是说道:“陛下可能是在屋里待久了,觉得烦闷。想去哪里走走?城中近来有些乱,集市大多都关了,可逛的地方不多。”
  殷祝实在受不了他干爹一本正经干坏事的作态,他一把抓住宗策的手腕,想要推拒,却因为浑身无力酸软,反倒看上去更像是在欲拒还迎一般。
  “哪,哪里都行,”他语不成调地说,“你来定吧。”
  宗策自然也不好受。
  但让一朵云流泪,需要的不止是力气,更需要技巧和耐心。
  他的语气仍旧慢斯条理,甚至是彬彬有礼地问道:“好,策来安排,陛下明日可有空闲?”
  “有……”
  殷祝的脖颈后仰,若不是宗策及时用手垫了下,估计那窗纸就要被他撞破了,他嘴上应着有,脑袋却一个劲儿地摇头,像是不小心吃到了辣椒似的,舌头又软又红地搭在唇上,勾得宗策也想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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