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们这段关系进行地如此顺利省心,要感谢年幼者的识大体懂分寸,只把他们放在床伴关系上面。
林开几乎不会在私下问梁天珩公务,甚至于他的入职的第一次review梁天珩参与复评,见面之后,林开只字未提,那个晚上林开甚至躲开了他的吻。
回国后,能遇到这么一个知情识趣的小朋友,于身于心,都十分愉快。
林开如果想在工作上进一步,他一定尽力帮忙,他答应过的事情,也都会做到。
他想事情的时候,多了一个新的坏习惯——转动左手小指上的尾戒。
他们的聊天框就停留在那个未尽的晚上。
周五的阳光明媚的下午,他们在公司的茶水间又擦肩而过,回去之后梁天珩先给林开发了消息,一家素食餐厅的链接。
林开回了一个表情包,小猫点头。
动图里卖萌的那只白色的小猫看上去好肥,并不像他,梁天珩有些笑意,关了聊天界面,毕竟上面还有不太光彩的……记录,被别人看到了不太好。
梁天珩选的餐厅很漂亮,价位到了就不会照骗了。林开听服务员介绍菜谱很认真,吃得也很认真。梁天珩说,还生我气吗?
真是好大一顶帽子戴到头上……林开没说过生气,也没说过吃醋。
他的世界里,他相信谁,就一直相信谁。何况是梁天珩这么让人有信赖感的人。今天梁天珩穿的西装是他平时最常穿的那套,不是最出彩也不是最正式的,林开一看就能想到他那天出现在room112,三两句话解决问题的样子。
他低下头,气鼓鼓地用食物泄气,旁边站着的服务员小姐姐就提醒道,“这两个要一起吃,配在一起有鹅肝的感觉哦……”
梁天珩在介绍之前就两口把这道菜吃掉了,没吃出鹅肝的感觉,听完却有轻盈的笑意,让人上了一小壶清酒。
林开等人走了,有些恼火,说出来的话却是——“我不喜欢牛油果!”
梁天珩的深灰色的衬衫穿得一丝不苟,只松了一颗扣子,他说好,我记住了。
他说记住了就是真的记住了。
“你还有什么不吃的,可以告诉我,我都记住。”
你对谁都这么好吗?林开好像知道回答。
他吐出三个字,“牛油果。”
幸好及时上了酒,林开抿一小口,眼睛都亮了,梁天珩就过去给他添,三杯下去,脸颊绯红。林开的酒量和他这个人差不多,喝酒容易上脸,量应该不错。
看他实在喜欢,梁天珩又买了一壶带走。
梁天珩不喝是因为要开车,这个点代驾太难请。走的时候,林开三分醉意装到五分。
因为,他醉的时候,梁天珩就对他特别好,特别愿意照顾他。上班很累了……想必梁天珩看不出来,他拉住他的手,牵着他往地下车库走,西装外套都没穿。
梁天珩车上的车载香薰换成了薰衣草。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在身后渐次熄灭,梁天珩单手扶着方向盘倒车,室内的空气流动,林开侧过头看着他。
外面的天有些黑了,高架桥的流光掠过车窗,把梁天珩侧脸切割出明暗交界。
林开手里抱着梁天珩的西装外套,布料光滑,料子肯定很好,他不太懂,“你有英国驾照吗?”
好笨的问题。梁天珩说,有,我有一辆二手的206rc,蓝色的。声线平稳得可怕,仿佛没察觉青年潮湿的目光正攀着他解开的领带游走。
林开不懂车,“你毕业的时候把它卖掉了吗?”
“嗯。”
变道时转向灯在寂静里滴答作响,林开突然把脸埋在梁天珩金贵的西装外套里。袖口处有香水味也遮不掉的烟草味,西装……三分醉意却被林开演到不止八分,酒精在血管里荒唐地冲撞。
黑暗里,他听见自己发颤的尾音穿透那件梁天珩的常穿的外套。“能不能...穿着西装做?”
针织物摩擦声被无限放大,一起被放大的还有林开的心跳。
他以为等了很久,其实才将将过了三秒钟,绿灯了。
后方跑车呼啸而过的瞬间,梁天珩伸手摸了摸林开露着的一截后颈,虎口擦过温热的皮肤。
“这种问题,”喉结滚过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一柜子西装,回去你可以挑一件你喜欢的……”
他们彼此沉默,进入了车流。
一直到梁天珩把车停在小区车位上,右手挂了挡,侧头看林开。
外面的声控灯又暗下来,借着车里的一点光,对视的刹那,两个人都有点忍不住,梁天珩直接把人掰过头来接吻。
他今天吻得很凶,唇舌交缠到快要窒息。
身前的人不适应这种激烈的吻法,呜呜嗯嗯地乱叫,眼角被逼红了,包不住的口水都流到下巴上。
梁天珩退出来,胸膛起伏着与林开额头相抵,给他喘气的机会。
两个人就这样上了楼,梁天珩在车里亲得很急,穿上西装外套又恢复自持的模样,甚至在鞋柜里找了一双洗好的干净皮鞋。
他的背贴着沙发靠垫,“不是要穿着西装做?下次让你选一套,今天就这样吧,嗯?”
其实这套是我最喜欢的……林开不敢说。灯光太亮了,就像在白天,梁天珩说的话又让他想到他偶尔经过梁天珩的会议室,就能听见他说,今天就这样吧。
男人摸了一把林开的黑发,动作好温情,“你想怎么做?”
好像在问他方案一样。林开坐在沙发上,腰一瞬间软了,什么啊……梁天珩掐着他下巴,转过来林开以为梁天珩要亲他,结果只是快速地嘴唇相触,梁天珩拍拍他的脸,很轻,羞辱意味就重,“好了,衣服脱掉。”
林开总是穿套头的毛衣,有一个好处就是特别好脱,他浑身被扒得就剩了一条内裤,抱着一个靠垫,盘坐着只好装迷糊。
室内的空调还没打上去,皮肤裸露在外面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特别是当他的乳头贴到梁天珩的西装面料上,一瞬间就硬了。
梁天珩的手正一寸一寸抚摸过他锁骨下的连成片的纹身,像是在欣赏,那一块皮肤从来不见光,特别白,此刻白里透红。
另外一只手揽着他又爱抚他的后背。明明哪里都没碰呢,林开的腰都在打颤。手抓紧了梁天珩的衬衫,嘴巴往男人的下巴上印。
这是他平时一贯好用的求欢的方式。
此时失灵,穿着西装的梁天珩就像公司里那个Ivor,冷静,公平,游刃有余。
林开硬了。他很不耻于此,早知道多喝点酒。
他往前爬,胸前的大片肌肤都与梁天珩的西装面料接触,他忍着胸前的小钩子一般的酥麻,凑得更加近,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了。
很主动地含着男人的下唇嘬吻。
他闭着眼睛的,他无论如何不敢看自己在勾引这个衣装革履的男人,可是男人无动于衷地让林开心慌。
也让他清楚地意识到他在勾引Ivor。
那个空降,但是压住不安分的组员和老骨干Lim打擂台的Ivor。
他睁开眼睛,视线里是男人鼻子上的一颗淡淡小痣,他被迷惑了,从下唇舔到男人的上唇,没撬开男人的嘴也没有收到回应。
一直到男人的唇湿漉漉,终于开口说话了。
“想要就自己舔硬。”
作者有话说:
黄灯居然不会变绿!真是的,我还没考科目一呢
第十四章 Miscommunication
!~…
在敞亮的灯光下面,浑身赤裸的青年环住了西装革履的男人。
今天太亮,男人太衣冠楚楚,林开没办法像之前那样放得开。
他把头埋在梁天珩的颈侧,他的香水只喷袖口,所以林开没有闻到别的味道,只是有一点点淡淡的,被车载浸入味的薰衣草,他没忍住又吸了一口。
男人用手一直捋着他的头发,金属的腕表蹭在皮肤上,他忍不住瑟缩,男人似乎放任他装鸵鸟,刚刚说的话也不当真。
“呃!”
那只比他体温高的手,忽然捏着他后颈的皮肤,力气没有很大,可是痛,林开惊呼。
怎么这么凶……林开眼睛一涩。他头被迫仰起,和梁天珩对视,男人带着浅浅一层的笑意,一只手捏住林开的打了环的那边乳头,两根手指夹着亵玩。
“好了,别装醉。”
林开头皮发麻,尾椎骨起攀上一阵酥麻,本来环着梁天珩的手臂软绵绵地垂下来。
还是……被发现了吗?他不知道如何回应。
慢吞吞地从沙发上爬下去,皮革与肌肤接触,摩擦出细小的不好受的战栗。当膝盖跪在地毯上的时候,他的手心洇出了很多汗,抓着梁天珩的西装裤,弄出了湿痕。
他用手去解梁天珩的皮带和裤子,室内安静过头,只有金属与皮革碰撞的声音。
身下那人解了半天,终于隔着黑色的内裤含住了一个头。
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嘴巴里的东西很有分量感,压着他的舌头,林开的口腔里自动分泌着液体,那块布料就全湿了。
一边用手指拉着男人内裤的边,他是睁着眼睛的,看得仔细,那根东西直挺挺地出来,他又是脱光了又是含,黑瞋瞋,昂扬粗长性器是微微抬了个头。
他不知道,是梁天珩故意忍着的。
林开真的有些挫败了,垂着眼,用手扶着在龟头上舔舔,沿着盘虬青筋的柱身上面也舔舔。男人没什么反应,他没给梁天珩正经口交过,嘴只是上次玩闹似的给梁天珩插了两下。
吃到嘴里才发现真的好长好大,舌头被沉甸甸的龟头镇住,唇还要包住牙,他张着嘴巴只吃进去半截。
林开和自己较劲,手撑着梁天珩的西装裤调节姿势,腰放低,喉咙打开,嘴巴也像一只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梁天珩脸上冷若冰霜,只蹙着眉,他的眼皮薄,黑色素沉着,眼睑处和眼皮上本都是一些更深的肤色,此刻微微泛着红,林开看了一眼,真是性感得要命。性器流出来的液体把前面的白色布料都打湿了,不动声色地用地毯蹭蹭。
坐在高位的男人怎么会看不见小狗在发骚。
视线里林开雪白一片的背,红的,用血管织成的翅膀的形状的纹身,林开的腰陷下去,翅膀跟着起伏。
林开突然被男人用皮鞋尖抵着下身,不止是抵着,慢慢地磨,下面传来的刺激,在痛和爽之间。
可怜的喉咙伸缩,口腔被弄成了鸡巴套子的模样,说不出话,发出一些呜呜嗯嗯地叫,他越摆着腰挣扎,男人的性器就越往他的喉咙的深处插。
上面躲不掉下面也躲不掉,只能把男人的西装裤抓得皱皱巴巴。
他肯定穿不了了。
男人应该是快要射了,性器在喉咙里蓄势待发地跳动。梁天珩摸摸林开红得发烫的脸,把性器从红热的口腔里退出来,柱身沉得直打晃。“啪——”地就打在那张小脸上,林开用手搓搓鼓胀囊袋,手环成圈,虎口卡着大龟头回来拧转。
男人要射之前,林开又含住龟头,吸了一口。
他听到梁天珩情难自抑地喘出声,很压抑的一声。
接着,一股一股的腥膻的精液喷进林开的嘴里。
看到这个男人露出一些要失控的样子,他心理上的快感占比更大。林开再张嘴,嘴里就只剩下依稀一点白色的黏膜。
梁天珩没想到林开做到这一步,逗他,“好吃吗?”
怎么可能好吃?林开昧着良心点点头,到底没能说出一句好吃,梁天珩笑出了声,“宝宝,好热,我能不能脱一下外套?”
林开一边在思考为什么这个男人叫宝宝叫这么熟练,一边又被勾得晕晕乎乎,头趴在男人腿上,痴痴地看着男人脱西装外套,给自己撸了出来。
梁天珩就算脱了一件外套,还有笔挺的,没怎么皱的衬衫,林开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坐在他腿上。
梁天珩含着林开的乳头,手抱着能摸到林开背后的骨头,但屁股却很有肉感,现在大张着腿敞着臀缝,中间湿红的穴口微微翕动着,被光滑的布料蹭得不舒服。
啪嗒。
梁天珩的手表被摘了下来,他做之前都会摘手表,所以林开条件反射般地穴口一缩。结果两根手指只是随意地插了两下,根本没有之前那么用心的前戏。
前戏太短,梁天珩又要让林开自己吃。林开吃的有点困难,梁天珩一点都不帮忙,他只好一只手扶着鸡巴,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臀肉。
穴被崩开,只进去一个头就都泛白了,外面的肉吃到好处,里面肠肉绞动空气,钻心剜骨地发痒。
林开没什么力气,腿一软,被梁天珩按住腰往下坐。
“呃啊——”这个体位是真的全吃进去了,梁天珩直接不留情地顶腰。他被顶得身体不稳,手摸到梁天珩身上,抓住他的衬衫,凑过去,伸着舌头要接吻。
“周三晚上,玩爽了吗?”梁天珩不亲他,问他问题又夹着他舌头不让他答。嘴巴被迫大张,内壁上附着着没弄干净的精液,乖的不行。
浑身赤裸,身上覆盖着大片红色的纹身的漂亮青年嘴里含着男人的手指,穴里含着男人的性器。
骑在至今只解开了三颗扣子衣着整齐,只露出鸡巴的男人身上,抖得像拔了插头的机械玩偶。
梁天珩有抽事后烟的习惯。眼下的梁天珩,除了衬衫和裤子被扯得有些皱巴,好像拉上裤链能去上班。不对,Ivor衬衫上有他弄上去的精液。
旁边的林开狼狈得多,身上就盖了一件西装外套,还在失神。
初燃时,一簇蓝灰色的细丝从火星上抽离,仿佛被某种引力牵引着向上攀升。螺旋状的线条紧绷而笔直,却在半空中松懈了,化作薄雾。
薄雾里,林开自己也没能察觉他的目光有多湿。
梁天珩心底说不出的慰贴,顺手拍拍林开,真的很轻,一支烟抽完了。他抱人去洗澡,林开搂住他的脖子,很害怕掉下去吗?搂得这么紧……
“梁天珩,你会谈恋爱吗?”
他很少直呼其名,问完就垂下头,目光停在男人左手的小指的素戒上面。
“不会。”男人给他放好了水,不知道怎么地,梁天珩总觉得林开又要哭,或许是因为今天他做得太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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