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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亡国昏君???(穿越重生)——戏问

时间:2025-04-21 09:33:39  作者:戏问
  彻清残燕势力后,李冀昌下令迁都汴州,撤军时于洛阳城中大肆劫掠,屠戮奸/淫无数,百姓十不存一,洛阳沦为一座空城,史称“嘉宁之乱”。
  随后李冀昌于汴州称帝,即皇帝位,改元“建兴”,国号“大楚”,至此,一统华夏近两百年的燕王朝宣告覆灭,代表儒家礼法的三纲五常随着李冀昌的篡位逐渐被血腥的武装杀戮所取代。
  凡手握兵权的一方军阀皆生出了逐鹿中原的野心,前燕延洲刺史孙皓邯自立为帝,定国号“秦”,前燕江南节度使自封吴王,蜀中匪首建蜀国,漠北崛起的契丹、回纥等部族逐渐有了南下逐鹿的想法。
  乱世始。
  ……
  那日洛阳城突围,放跑了段云枫一行人,还被镇北军射死了一个世子,李冀昌满腔愤怒无处发泄,在了解了当时城楼守备军的情况后,他先是怒不可遏地斩首了被调离南岸边寨导致正南门失守的禁军将领,随即任命手下大将韩虎为征北大将军,亲自领兵数万,前往追击撤离的镇北军。
  韩虎派一支精骑作为前锋开路,于洛河沿岸追上了正在撤离的镇北军,但碍于镇北军撤离时治军严肃、军纪严整,又有大将宋时裕亲自殿后,楚军的前锋精骑三次突击皆被宋时裕击退。
  韩虎见突袭无果,下令召回了前锋部队,准备等待契机、缓以图之,楚军大部逐渐被轻装上阵的镇北军拉开了行军距离。
  撤军的第九日傍晚,段云枫大军率先抵达了距晋州城几十里开外的城郊,于淲沱河旁安营扎寨。
  段云枫准备亲自写一封书信,派与晋州刺史苏悦相熟的参军周业亲自送入城中,说明情况。
  就在他写信的间隙,手下亲兵忽然来报,说他们方才领着马群去河间牧马、洗马的时候,有一贼人竟想偷马!
  好巧不巧,那人看中的还是段云枫最心爱的那匹汗血宝马,他们当即将那贼人活捉了,五花大绑地带回了军营。
  本来偷马这种事,段云枫是懒得管的,但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小马驹险些遭此毒手,他当即怒道:“把人给我提进来!”
  那人浑身污血,发髻黏在脸旁,像是好几天没洗澡了,模样随瞧着像个要饭的,穿的却是一身士人的宽袖大衣袍,他被人押着跪在地上,却抬高了头颅,昂首道:“既然追兵已至,给我个痛快吧!”
  本来坐在一旁沉默看书的萧珩闻言也抬起了头。
  段云枫眉头一皱,“……什么追兵?”
  那人瞪大了眼睛,“你们伙同钱勘那小人,密谋杀害地方长官,还有什么好说的!”
  段云枫莫名其妙,“什么杀害地方长官,你说的长官是谁?把话说清楚!”
  头一回见到偷东西偷到自己头上,结果没等他审问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的,气得段云枫憋了满腹委屈,扭头看了萧珩一眼,仿佛在说“你看这人!”。
  萧珩:“……”
  那人昂首道:“自然是晋州刺史苏悦苏景和!”
  他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当空劈下。
  段云枫震惊道:“苏悦死了?”
  那人见他这般表现,像是真的不知情,反而显得有些诧异,“你不是李冀昌的人?”
  段云枫瞪圆了眼睛,拍案而起,“你看我像吗?”
  此事事关重大,他当即叫来了参军周业与宋时裕。
  “周大人!” 周业一出现,那人显得异常激动,当即痛哭流涕道:“听说段王爷的世子在洛阳城中遭李冀昌所害,殁了!这是真的吗?”
  段云枫:“???”
  他一脸岂有此理的表情,仿佛在说“那我是谁?”
 
 
第18章 
  段云枫忍不住出声打断道:“世子若是死了,那我算什么?鬼吗!”
  那人显然不认识段云枫,刚才被绑进来的时候他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将看起来年纪轻轻,生得眉目周正、样貌倒是挺俊的,就是老爱用一双大眼睛瞪人,压根没往镇北王世子身上想。
  此刻,他缓缓回过神来,神情复杂地看向段云枫,“莫非,这位便是世子殿下?”
  “正是!这位就是世子殿下,段王爷的二公子。” 周业不知如何闹出了这般乌龙,急得直跺脚,段云枫是这半年才开始真正参与到镇北军的核心军务中的,在段云升出事前,他基本就是个呆在家中斗鸡走马的公子哥,因此镇北王手下许多出镇的将领并未见过这位“刚上任”的世子。
  周业指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那人介绍道:“这位乃晋州刺史苏悦手下的长史何文,来人!快给何兄解绑,那日世子在洛阳城中突出重围,当即就率领三万大军奔赴晋州,今日刚到正准备给你们写信呢,何兄,你这是从城中逃出来的?晋州城中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会以为世子遇害了?”
  “贼人奸诈!竟派密使假传消息!” 何文神情异常愤慨,他被松绑后,靠在椅子上,连灌了三壶茶,气喘如牛地说道:“不日前李冀昌在汴州称帝了,消息传到晋州时,城内官员百姓上下无不震动,一时间谣言、小道消息漫天,谁也不知道洛阳城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苏大人本想派使者前往洛阳城打探消息,结果就在昨日,李冀昌派遣的使者到了晋州,他以皇帝的身份下了敕书,说镇北王世子作为逆贼已被诛杀,洛阳的三万镇北军军心溃散,皆望风而逃,而楚军的追兵很快就会到晋州,如今他已登帝位,愿意归附新朝的,他便既往不咎,仍可官封原职。”
  周业:“他这是想诓骗晋州刺史倒戈于他?!”
  “苏大人当然没接那敕书,他命人将那使者看押了,准备派人将对方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段王爷,商议如何应对楚军。” 何文说及此处双目通红、异常愤怒,“谁想到,他手下的副将,就是他那义子钱勘,竟早就生出了篡夺的狼子野心!他伙同李冀昌派来的使者,煽动手下部众,说如今镇北王大势已去,投靠李冀昌才是大势所归,昨夜他在刺史府中发动兵变,杀害了刺史,并其部众,还……还……”
  “屠光了苏府满门!霸占了刺史的妻子姬妾。”
  说及此处,他已是涕然泪下,“随后钱勘威逼利诱下拉拢了原本刺史手下的别驾、也是晋州当地的望族士绅代表张志诚,说服他一起倒戈李冀昌那厮,对仍效忠于苏刺史的势力展开了围剿彻清,我是唯一一个逃出来的!”
  “岂有此理!” 段云枫听及此处已是怒不可遏,他一掌拍在桌上,抓起自己的佩刀,“不是造谣我死了吗?我这就带三万人去围了钱勘那畜牲,让他看看爷到底死没死,是楚军的追兵快还是我的刀快……”
  他一步还没迈出去,只觉得得腰带一紧,不知是谁伸手勒住了他的腰带,让他寸步难行,段云枫当即扭头,不悦道:“谁敢拦……”
  这一回眸就对上了萧珩冷冷的目光。
  “拦……”
  段云枫微微抬头看天,若无其事地摸了摸自己的眉毛,“那个,公……公主有何见解?虽然我打钱勘应当如砍瓜切菜般轻松,但公主若是有更好的想法的话,不妨说出来让大家都听听。”
  萧珩松开段云枫,看向何文道:
  ——如今晋州城中有多少守备军?粮草军备呢?
  何文:“约莫有两万人马,不过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钱勘最近收并的苏大人旧部,他们未必就会全然听命于钱勘这个谋逆篡位的小人,城中粮草军备倒是充足,粮草能供给城中百姓与兵马坚守一个月不成问题。”
  萧珩:
  ——晋州城坚,不好强攻,我军粮草又即将耗尽,此时世子亲自领兵,若他们坚守不出,我军正面强攻不下,还会被楚军追兵从后夹击围剿,形势于我军十分不利。
  ——我看不如将计就计。
  自那日洛阳变故后,周业便对这位公主的手段与谋略刮目相看,此刻更觉得对方分析得极是,当即问道:“公主的意思是?”
  萧珩写道:
  ——钱勘这人上位不正,手下军心离散,他这一上任,急需靠军功立威证明自己,以此统摄部众,让他们知道投靠李冀昌才是正确的选择,如今他认定世子已死,从洛阳逃亡的三万镇北军群龙无首、不堪一击,而这正是他立军功、也是向新主李冀昌邀功的大好机会,我们不如就将计就,派使者去晋州城中告知钱勘,说如今世子身故、军无主帅,镇北军残部一路崩奔逃至晋州又缺乏粮草,军心动荡,希望他能接济镇北军些粮草,好让宋副将安抚军心、率残部奔赴太原,投靠段王爷。
  何文:“钱勘这个人急功近利,他若是以为镇北军残部群龙无首,必会派军主动出击!届时世子便可率主力突袭,夺回晋州,好……好啊!此计甚妙!”
  他抬眸望向面带帷帽的萧珩,恭敬地拱手作揖,“请问这位是?”
  段云枫抿唇,神情显得颇为自豪,“自然是我夫人了。”
  萧珩:“……”
  何文拱手,“原来这位便是世子妃殿下,殿下智谋双全、心思缜密,在下实在佩服。”
  段云枫闻言,嘴角又上扬了几分,眼睛都亮了,好像被夸的是他一样。
  萧珩:“……”
  段云枫十分得意地双手抱臂,“既然如此,那便按照公主说得做吧。”
  他挥手招来宋时裕,“你现在就给钱勘那厮写信,说我军群龙无首、粮草告急,让他赶紧派人送粮草来增援。”
  萧珩补充道:
  ——钱勘出于谨慎,大概率还是会派人来军营中侦查的,即是要将计就计,那军营中便须营造出军心溃散、众将失和的情形……
  ……
  晋州城,刺史府。
  议事厅昏暗的烛光下,正座上的钱勘展开手中信纸,缓缓露出一个笑,他将信纸往桌上一拍,“你看,果然如我所料那般,段云枫一死,留在洛阳的三万镇北军就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军心溃散,宋时裕现下只能领着残部东躲西藏,如果没有粮草增援,他连太原都回不去!”
  “他们一路奔逃到至晋州必已疲惫不堪,现在我若率军出击,必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坐在他左手边的晋州别驾张志诚,却是一副十分肃穆凝重的神色,他紧拧的眉宇间几乎要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如今镇北军残部既对我们与城中百姓没有威胁,人不犯我,我又何必犯人?让他们回太原就是了,若此时将事情做绝,镇北王可随时从太原发兵南下啊!你虽投靠了楚王,但就能保证他到时一定会救援晋州吗?这是要让晋州成为虎狼争逐下的牺牲品啊。”
  钱勘伸手指着张志诚,“你啊你啊,总是这般瞻前顾后、犹犹豫豫的,如何能成大事呢?你以为不表态、不主动出击,别人便会与你相安无事吗?在我起势推翻苏悦之后,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们与镇北王之间还有转圜的余地吗?还是说……”
  他从座位上起身,右手按在刀柄上,缓步走至张志诚面前,自上而下地冷冷打量着对方,“你也觉得我上位不正,根本不是真心效忠于我,届时想着观望风势,若有不对,便背叛于我,将自己与张家干干净净地摘出去吧?”
  “我敬你资历深、在晋州有民心民望,不仅没有为难张家还提拔了你的官爵,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摇曳烛光映照出钱勘与其身后亲卫森然的面容,张志诚险些打了个哆嗦,他按耐住心下的惊惧,摇头道:“钱大人真是误会我了,我这个人只是谨小慎微惯了,怕镇北军不像他们说的那般好对付,想护张家与晋州百姓周全罢了。”
  “这你不必担心。” 钱勘笑道:“出兵前,我自会派人查探清楚镇北军的情况。”
  ……
  镇北军军营。
  段云枫派手下亲兵去点人马,他准备亲率一万五千士卒后撤,退至几十里开外的山势高地埋伏隐藏起来。
  打点完这一切,他弯身进了萧珩的营帐,准备在走之前和公主说一声。
  只见火烛晃动的光影下,那人穿着一身白衣缟素,额间绑着块白布,两缕青丝自抹额前垂下,俊逸出尘的侧脸在烛影下好似一幅山水美人画。
  段云枫当场愣在了原地,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公主这是……在给他出殡吗?
  萧珩抬眸,见他发呆,解释道:
  ——不是要将计就计?
  段云枫:“这……也太全套了。”
  连孝服都穿上了。
  虽然说公主披麻戴孝是为了假装他“死”了,但段云枫抬眸注视着一身白的萧珩,耳朵一红,眼睫轻颤了两下,随即躲闪地移开了视线……
  莫名地有些兴奋是怎么回事?
  萧珩:“?”
  他看着段云枫红了的耳朵,陷入了沉默。
  昏暗的烛光下,段云枫慢吞吞地挪到萧珩身边,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萧珩,“你穿这身真好看……”
  “下次在家里也可以这么穿。”
  萧珩:“……”
  他穿越前的这段时间,大燕到底发生了什么?
  礼乐崩坏之风竟如此严重。
  萧珩:
  ——你喜欢别人给你穿丧服?
  段云枫伸手勾着他鬓边垂下的白色发带,半边脸都被烛光染红了,像是吃醉了酒,“也不是不行,不是说……”
  “人要俏一身孝吗?”
 
 
第19章 
  段云枫捻着他的发丝,好似什么爱不释手的玩物,“那日情况如此危急,公主率人救我,我还没答谢呢,公主想要什么谢礼?”
  还未等萧珩回答,他就忍不住笑,“我看这救命之恩,恐怕只能以身相许了。”
  萧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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