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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亡国昏君???(穿越重生)——戏问

时间:2025-04-21 09:33:39  作者:戏问
  张家既已决心归附镇北军,倒不如再结个姻亲,如此一来,萧珩既能对他们放心些,他们也可以傍上镇北军这艘大船。
  张夫人闻言来了兴致,“老爷说的有理!我看那镇北王世子段云枫不就生得很好吗?”
  张志诚一拍大腿,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哎呀!”
  张夫人:“怎么了?”
  张志诚用手指着她,“你真是路走窄了,糊涂啊!”
  张志诚:“且不提段云枫已经有了正妻,再怎么样,我们青青嫁过去都是给人当妾,你要不要看看他那世子妃是谁呢?那昭义公主是什么人!”
  “当初李冀昌在洛阳设宴伏杀世子,据说是公主带人杀上了城楼开的城门,光那一晚上,她就杀了几十个人。”
  张夫人吓得忙捂住胸口,“哎呀,那刀不都得砍钝了?”
  这公主如此凶悍,自己女儿要是嫁过去了,前方简直是地狱啊。
  她当即不再提段云枫,反问张志诚道:“那老爷可有相中的人?”
  张志诚:“我看他那副将宋时裕,人还挺不错的,能给段云枫当副手,想必十分吃苦耐劳,他现在又深得段云枫器重,日后前程定然不差。”
  “确实,他那副将模样生得也斯文。” 张夫人显然被说动了,“既然如此,老爷明日就让人去打听打听?”
 
 
第22章 
  宋时裕与张家小姐相看过后, 他回营不语,只一味地催促段云枫快些让公主替自己与张家说亲。
  段云枫:“你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他闭着眼,阴阳怪气地撇着嘴角道:“姓张的绝对是个人精~”
  “小~心~公~主~给~你~吹~枕~边~风~”
  “合着原来吹的是你的枕边风。”
  宋时裕:“…………”
  “世子若是不愿意,我直接去找公主……”
  “诶!” 段云枫扳住他的肩膀, 好笑道:“你急什么, 公主不是正在替你说吗?就没见过你这么迫不及待要成亲的,你急什么, 怕张家小姐后悔了, 自己没人要是不是?确实, 你年纪也不小了, 啧……”
  宋时裕:“……”
  他隐隐攥紧手掌,很想说“当初不是有个人比我还急吗?”,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萧珩很快替宋时裕将亲事说定了。
  张家小姐与宋时裕的婚事定在这个月十五, 时间十分紧张,因为镇北军不日后便要启程向东, 挥师凤翔。
  张家只得匆忙地操持起来。
  晋州一役大败楚军后,段云枫以镇北王的名义广发檄文,称自己要即刻前往凤翔勤王、拥护燕室, 同时抨击了李冀昌谋逆窃国的行径, 号召天下诸侯共同讨贼,匡复大燕江山。
  这份讨贼檄文由王沐川主笔,这位景和年间的榜眼, 将自己毕生的文学涵养都用到了这篇檄文中, 一篇檄文写的是热血激昂、铿锵有力, 把李冀昌骂了个狗血淋头。
  做完这一切准备工作,段云枫派使者前往西京长安,号召西京尹加入自己的讨贼队伍, 借道让自己的军队前往凤翔。
  只是使者出发后的第十日,仍没能给段云枫带回消息。
  自从京都洛阳沦陷后,西京长安似乎也彻底与周遭的县郡失去了联系……
  ……
  那日,段云枫的檄文发出去后,除却一些来投奔镇北王的零散势力,来的最多的反而是从陕北延州一代逃难来的流民。
  这些人苦陕北“土皇帝”孙皓邯的暴政久矣,仅仅三天时间,晋州城内外就聚集了近两万的流民。
  如何处置这些流民令张志诚十分苦恼,毕竟晋州城的农田有限,本就已经分配得差不多了,又哪来多余的田地分配给这些流民呢?
  段云枫决定将一部分流民青壮收编进镇北军。
  眼下正逢战乱,是用兵的关键时刻。
  但收编的过程进展得并不顺利,这群自陕北而来的流民中有许多人曾辗转于各地战乱烽火,称得上身经百战,战斗力亦十分彪悍,他们当中已如同军队部落一般划分出了大大小小的流民帅。
  若要把这群流民打散了,加入到镇北军中,不少流民帅都变成了不服众的刺头,镇北军的将帅也不乐意重新训练一支鱼龙混杂的队伍。
  于是萧珩提议单独组建一支流民军,与镇北军分开管理。
  他让张志诚全权接手了收编流民军的工作。
  这可愁坏了这位晋州别驾,面对凶悍的流民兵,他时常感觉自己像只进了狼窝的兔子。
  张志诚接手收编工作的这几日一直效果甚微,结果一听萧珩要亲自来视察了,他当即命下面的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无论如何都要在萧珩面前体现出他们收编工作的严格与规范。
  “殿下……” 张志诚见萧珩来了,当即将人请到刚搭建好的大棚下,他给萧珩递上一杯热茶,“这些流民大多缺失户籍文书,因此审查起来格外费劲些。”
  就在萧珩坐下的间隙,负责收编的官吏又打发走了两个不符合要求的人。
  今日的雪下得额外大,后面的队伍见这官吏和盘查户口似的什么都要问,不少人都等得不耐烦了,便吵嚷起来。
  “肃静!肃静!”
  当即有官吏走上去试图让这群人安静下来。
  整个队伍仍是失去秩序地拥挤成了一团。
  见萧珩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闹剧,张志诚心中是愈发忐忑。
  就在这时,人群的最前方忽然有人大声道:
  “你们将军有匡复河山的宏图之志,却不愿不拘一格降人才,想当年太宗皇帝不嫌刘穆之出身贫寒,让他当自己的征北军先锋,最终一战收复北境十一州,成就了一番春秋霸业,你们如今却放着能人义士不用,如何能成就一番事业呢!”
  张志诚心下一咯噔,当即示意官吏赶紧将这闹事的拉走。
  谁想,那人竟力大如牛似的,几个官吏都拉不走,他越说越生气,指着几人道:“你们如今收编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根本不是真的想要一支能够作战的军队。”
  萧珩的目光落在张志诚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
  张志诚身上冷汗险些就要下来了,他解释道:“这人不符合收编的要求,哪想到他竟因此心生怨怼,下官这就让人……”
  萧珩伸手拦住他:
  ——把人带过来。
  张志诚哪敢说个“不”字啊,只好让官吏将人带上来。
  待那人被带到棚檐下后,萧珩才看清了他长相。
  对方个头很高,生得十分健壮,皮肤黝黑,一看便是常年干活的练家子。
  萧珩问张志诚:
  ——他为何不符合收编的要求?
  张志诚立马看向负责审查的官吏,“此人为何不符合要求啊?”
  那官吏答道:“他以前犯过事、杀过人……”
  因为今天萧珩来巡查,所以张志诚特意强调有作奸犯科记录的不要。
  那人当即嗤笑道:“当年我们县有一户地主,他家儿子是个无赖,仗着权势霸占佃农的女儿,后来他欺辱到我家人头上,我看不下去,与他起了争执,失手将人杀了,因此下了狱,且不论我犯事的缘由……”
  他扭头看向那官吏,“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当兵的谁没有杀过人?那你们上战场是为了什么?难道就凭一张嘴,用唾沫淹死别人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今日招的是剃度的僧侣呢,专挑不杀生的哈哈哈哈。”
  他此言一出,后面的人群也跟着哄堂大笑。
  张志诚面上有些挂不住,他此刻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萧珩:
  ——让他上前来,我有几个问题想他。
  张志诚当即示意左右官吏将他带上前来。
  这会儿离得近了,刘峻才注意到正座上的那人戴着帷帽,一身素白锦服几乎就要与雪色融为一体,虽然看不清面容,周身气质却十分华贵,并且就连那州牧老爷都十分恭敬地站在他身旁,时刻观察着那人的脸色说话,想来,应该是一位天潢贵胄。
  刘峻当即收敛起了先前嬉笑的神色。
  萧珩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刘峻盯着那行字反复看了许久,似在确认什么。
  张志诚皱眉低咳了一声,“见了公主殿下,为何还不参拜,傻站着干什么?”
  “呃……” 刘峻回过神来,当即跪了下去,恭敬道:“草民刘峻,参见殿下!”
  萧珩:
  ——你既认为自己有比肩刘穆之之才,我今日若是不亲自来看一下,到时候没能匡复大燕江山不就成了我的不是了?
  这回刘峻则是彻底茫然地睁大了眼睛,全然没了先前抨击官吏的气势,他扭头望向左右,一副求助的目光,最终有些尴尬地摸了摸眉毛,“呃,那个……殿下,这个几个字,我不太认识。”
  原来这刘峻本就是大字不识几个的白丁,萧珩又写得一手行草,他看不懂。
  张志诚见状皱起眉,“你连殿下写的字都认不出来,还敢口出狂言,说自己有比肩太宗皇帝手下大将刘穆之的才能,真是止增笑耳!”
  他当即吩咐人想将刘峻打发走了,以免这人再在萧珩面前丢人现眼。
  萧珩却抬手,制止了张志诚,他写道:
  ——当初刘穆之认识的字也不多,这一点确实挺像的。
  左右的人看了皆放声大笑。
  刘峻面赤耳红地挠挠头,小声地问身边的官吏,“殿下到底说了什么啊?”
  萧珩没有再为难他,他将李进喜招了过来,让对方把自己的话念给刘峻听。
  刘峻闻言,拱手作揖道:“草民不敢口出狂言妄自与刘将军相比,但殿下若给草民一支队伍,草民定能为殿下攻城拔寨。”
  面对此人如此狂妄的态度,张志诚已经有些看不下去了。
  萧珩却是轻哂一声,道:
  ——当初刘穆之仅凭一声号令,就收编了五万六夷杂胡军,如今你身后倒也有几百流民,你既觉得自己有将帅之才,那不如就证明给我们看?
  刘峻神色微怔一瞬,旋即领悟了萧珩的意图。
  “好!” 他神色肃穆地朝萧珩一拱手,然后转身迈步走向了拥挤的流民队伍。
  面对熙熙攘攘的人群,刘峻高声道:“你们当众有意参军,愿意跟随我冲锋陷阵的,出列!”
  人群中完全无人应答刘峻的话。
  见气氛如此尴尬,一旁看热闹的官吏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也有人偷笑出了声。
  刘峻无视那些人的闲言碎语,他扭头走向一旁的马厩,从中牵出了一匹健壮的骡子,他又道:“你们之中,若有人能在比试中胜过我的,我便将我的这头骡子送给他,愿意与我比试的,出列!”
  原本熙攘的人群忽然安静下来。
  少倾,队伍中有零星的几个壮汉主动站了出来,其中不乏几个在流民青壮队伍中比较有话语权的流民帅。
  刘峻当即将人叫上来与自己比试。
  谁想几个回合下来,这些挑战者竟都被刘峻的一杆长枪挑倒在地,无一人是他的对手。
  而刘峻则是愈战愈勇,一杆长枪舞得飞起,“还有谁来!”
  越来越多的人走出行列,一开始或许是有人想要骡子,但比试到后面,流民帅们争先恐后地走上擂台,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比刘峻厉害。
  但最终,没有一个人能赢下他手中的骡子。
  一旁看热闹的人群已开始为他连连叫好。
  刘峻一连比试了近半个时辰,总共击败了二十一位挑战者,战到最后,他的一身衣服几乎被汗浸透。
  此时此刻,原本没有秩序与纪律的流民们已经被他一身强悍的武艺给震慑住了,也没人敢再无视他的话。
  旋即,刘峻伸手指向不远处正在操练的镇北军士兵,“你们看到那边穿着银光铠的镇北军士兵了没?”
  “为什么他们总是所向披靡、让敌人闻风丧胆,而我们这些流民总是流离失所、被敌人碾着从一个地方辗转到另一个地方,是因为我们不如他们吗?不!是他们吃得饱、穿得暖,每日有三升粟米可以领,每月还有赏赐的银钱可以花,因为他们穿的是刀枪不入的鳞甲,骑得是最好的战马!”
  那些个流民兵听完这一番热血激昂的发言眼眸中无不流露出贪羡的目光,刘峻所说的那些东西,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理想生活。
  刘峻:“现在也有一个机会摆在你们眼前,只要你们愿意参军入编,就可以获得粟米、获得银钱,来日只要你们立下军功,你们也可以换上银光铠,骑最好的战马!现在,愿意入编、跟随我冲锋的,出列!”
  骤然寂静下来的气氛中,
  “踢踏——”
  是流民青壮们不断出列的声音。
  最终近两百个人齐刷刷地走了出来,站到了刘峻面前。
  张志诚简直是看得目瞪口呆。
  他头疼了好几日的工作就在这顷刻间解决了。
  刘峻率领那两百人,一路走到萧珩面前。
  萧珩只是笑了一下,反问他:
  ——你答应给他们的粟米、军饷,要如何兑现呢?
  他是说过让刘峻证明给自己看他有统帅之才,可没说过自己就一定会让他们入编。
  刘峻闻言,当即拱手跪在了萧珩面前,高声道:“若殿下肯将草民收入帐下,从此刻起我与我身后的这两百人,就是殿下帐下亲兵,愿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萧珩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角,这人倒是个会来事的。
  骤然沉寂下来的气氛中,刘峻略有些忐忑地打量着正座上那人的神色。
  然后,他见萧珩挥手叫来李进喜,命对方取来了一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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